《[清穿红楼]林家林小爷》第61章


陈进士又不傻,他就算是为了讨好甄家和贾家,也不会得罪死简在帝心的林家,再说,小孩子嘛,一打二吓三邪乎。
抓住些小毛病,这样既能给甄家和贾家交代,林海也说不出什么,毕竟,严师出高徒吗!
因为有癞头和尚的催眠,这人在太子威压下,直接一股脑地都倒了出来。
但是,那个小太监却是八阿哥的人,是被八福晋命令帮着出气的,只是,这里面还隐隐地有德妃的身影。
这八福晋出手,算是在康熙的意料之中,这女人又蠢又毒,报复心还强,她要是不对林瑞瑾出手,康熙还会奇怪。
可是,德妃为何要给八福晋收尾,最主要的是,隐隐地,这小太监的死,似乎是跟德妃有关,德妃出手灭口,这又是为了遮掩什么?
只可惜,现在是死无对证,康熙也只能暂时先放下,然后再慢慢去查,有了藤,还怕摸不着瓜?
康熙想了一下,陈师傅德行有愧,摘了功名永不录用,甄应嘉治家不严,着即日进京当庭辨罪,贾政为人心胸狭隘,毫无亲情可言,允许林家与贾政一房断亲。
胤禩治家不严,罚三年俸禄,闭门思过三个月,八福晋郭络罗氏善妒成性,无大妇之风,罚小佛堂跪抄经书百遍,修身养性。
太子本来想将睡着的林瑞瑾抱回东宫,只是,此事很快惊动了太后,太子只能把人送到慈宁宫。
太后一辈子没有自己的亲生孩子,对小孩子都是极和善的,林家姐弟因为精通多种语言,蒙古语说的很地道,尤其得老太后的青睐。
这一看,前些日子还用白白胖胖地小手给她这个乌库妈妈喂自己炼制的养身丸子,这会儿就包的跟个小猪蹄子似的,这个心疼地呦。
尤其是因为离开太子怀抱,林瑞瑾惊醒(压根儿就是装睡)之后,直接哭闹着:“乌库妈妈,瑾哥儿不上学,以后也不上学,天天陪乌库妈妈唠嗑,给乌库妈妈做养身丸子。”
这简直就是把太后的心给揉碎了一般疼,老太太大怒,跟康熙一商量,直接给奉圣夫人和史老太君,下了懿旨斥责,史老太君更是因不慈,诰命降下一等。
接了圣旨和懿旨之后,史氏和贾政当即晕倒,这次是真的病了,史氏更是因为年迈,当晚发起了高热。
只是,这圣旨和懿旨刚下来,谁敢去叫太医,这是要告诉皇上和太后,我们不服是怎么的?所以,只能悄悄地去外边儿找了大夫进来给母子俩看病。
王夫人觉得这天都要塌下来了,贾政虽然没有实质上的处罚,毕竟,做舅舅地拜托老师教导顽劣的侄子,到那都说得过去。
但是,那几个字的评价,算是彻底封死了贾政的仕途,而且,金口玉言,那贾政这辈子就只能是个心胸狭隘之人,这样的人,谁敢与他来往?
不过是被抽了几板子,何至于这般兴师动众?王夫人咬牙骂道:“林家的小崽子,就是个丧门星!”
第44章 
史氏听到王夫人的咒骂;直接推翻药碗;一个巴掌乎在了王夫人的脸上;怒骂道:“你个败家的婆娘,要不是你挑唆政儿,政儿哪里会对自己的外甥看不过眼儿?”
说着说着,史氏大哭:“我可怜的敏儿,在家的时候;你这个做嫂子的就看不惯小姑子,处处为难她。”
“她出门子了,你也不放过,还做了手脚;差点儿让敏儿成了林家的罪人;便是到了现在;都已经下一辈儿了;你还是放不下,你王家姑娘怎么就这么狠毒?”
见史氏还要说什么,贾赦有些奇怪地问道:“老太太;您这都知道王氏对敏妹子干了什么;怎么还一直纵容着?”
“你要是早点儿给上了规矩,她还能敢干出这些事儿?你这会儿再翻出这些;还有什么用?还是,你打算让贾老二休妻?”
“这倒是行,王家的人,真是又狠有毒;再加上王家女,大字儿不识一箩筐,还给自己脸上贴金,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
“我呸!我算是明白了,老祖宗说的,娶妻不贤,遗祸三代是什么意思了,你看看张氏,看看张氏生的瑚哥儿和琏哥儿。”
“你再看看王氏,以及王氏生出的子女,贾珠小肚鸡肠把自己活活憋死了,贾元春也是满肚子算计,一心攀高枝,还有贾宝玉,那就是个没用的小纨绔,也就你和王氏当个宝罢了。”
贾赦说的开心,贾瑚直扶额,但这会儿拦着也没用了,索性让他说个痛快得了。
史氏被气得直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到贾赦说了贾宝玉,这就戳了史氏的肺管子了,当即一个瓷枕砸向贾赦。
嘴里还骂道:“你说就说,宝玉碍到你什么了?他一个小孩子家家的,跟这些有什么关系?”
“说到纨绔,有谁比你还纨绔的?老大不小的年纪,正事没有,一天到晚,就知道寻花问柳!”
贾瑚早就防着老太太对自己爹动手,毕竟,老太太爱拿大房当出气筒,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所以,一看老太太去抽瓷枕,贾瑚就赶紧往后拽贾赦。
不过,贾母年老体弱,又刚刚受到刺激晕倒,这会儿是真没有力气,瓷枕甩出去不远就落地了,啪啦一下碎了一地。
贾琏嘀咕了一声:“老爹也是,难怪不讨老太太喜欢,这不是指着和尚骂贼秃吗?也不想想他跟二叔。”
贾瑚瞪了身后的贾琏一眼,让他闭嘴,索性屋里闹哄哄地,也没人听到他嘀咕什么,不过,贾琏从小就是被贾瑚带大的,一看他哥瞪眼,就赶紧闭嘴了。
大伙又是揉胸又是抹背的,老太太缓过劲儿来,又哭道:“我可怜的敏儿啊,我这可怜的外孙儿啊,都是王氏这败家娘们儿搅家精给搅合的,一家人都不认一家人了。”
指着贾瑚道:“去,瑚哥儿快点儿去把你表弟和表妹接过来,我老婆子当面儿给他们赔不是,可不能自家人生分了。”
贾赦看着地上瓷枕的碎片心有余悸,这要是砸在他脑袋上,那后果,贾赦心寒道:“可拉倒吧,你要真有那份儿心,就消停两天,少折腾两下,大家就感激你了。”
“外甥这回出事儿,没有你默许,就假正经那德行,能指使动谁?这会儿整出这出,还打算拿辈分逼人家俩孩子吃亏是咋的?”
“人家姓林不姓贾,敏妹子嫁到林家那就是林家人,你不为敏妹子着想,不去帮忙,也别拖后腿,让妹夫气急了,把妹妹送回来你就高兴了?”
说完,对大房的人一挥手道:“你们愿意咋折腾自己折腾去,我们大房可不跟着参合,都分宗了,个人过个人的日子。”
“你把贾老二死皮赖脸的留在府里,碍于孝道,还有我爹临终时的承诺,我也认了,但也别把我当傻子用。”
“以前傻,你们牵马我拔橛子,吃的亏我也认了,但我儿子可不能再被你们坑了。”
说完就当先往外走,大房人都跟着贾赦离开了,至于捶床的老太太,没听太后懿旨,为母不慈吗?
出了贾母院子,一家人回了荣禧堂,贾瑚翘大拇指道:“老爹今儿这说的真棒!”
贾赦有些得意地说道:“老子天天琢磨戏折子,你以为是扯淡那?”
贾瑚嘴角一抽,贾琏却狗腿地道:“老爹,您还别说,最近的故事写得确实吸引人,我还寻思着,我哥这么忙,咋还有心思给你们写故事呢,你们现在这水平都不亚于状元郎了。”
贾赦被贾琏的一通彩虹屁吹得飘飘然,然后拿出一叠子银票往手上砸了砸道:“看着没?这是上个月老子的分红。”
说着,还分别给贾瑚和贾琏一人五百两道:“拿去,男人在外边儿别扣扣搜搜的让人笑话!”端的是财大气粗。
后面的邢氏有点儿不是心思道:“老爷,琮哥儿也大了,再有两年也该进学了。”
贾赦刚想说进学跟他有什么关系?贾瑚就笑着说道:“父亲这是把剩下的钱都留给小儿子了,端的是偏心。”
说着把刚贾赦给他的银票收起来之后,又从新拿出两张银票道:“母亲拿着这些钱,给迎春和琮哥儿做两身衣裳,母亲自己也打扮一下。”
邢氏接过银票,心里一暖,她自己只有那点儿减薄的嫁妆,说她眼皮子浅也罢,说她贪财也好,为了自己老有所依,也是为了给琮哥儿攒些家业,邢氏明知道会让贾赦嫌弃,也替迎春和贾琮道谢之后,收了银票。
贾琏一看,笑着说道:“我这个做二哥的是个没本事的,但也不能让弟弟妹妹戳我的脊梁骨说二哥是个小扣不是,这两百两就当是我给他们买糖球的。”
贾赦看了一眼眉开眼笑的邢氏,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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