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庶女:盛宠四小姐》第393章


裁窗玻 ?br /> 见那上官原一脸痛惜的表情,李相慢慢的站起身,没有表露出什么神色来,只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几位旧臣,同时便听见门前传来的声音。
九月和侍卫赶到大殿的速度很快,所以就跟着李相先进来了,赫连蕊的尸体现在才刚被抬起来。
只见那几个大内侍卫和太监将被白布盖着的赫连蕊轻轻的平放在大殿中央的地上,这殿中的十几个朝中旧臣都向后退了一步,一脸摇头叹息着嘴里不停的说着赫连氏一族最后的希望也没了云云。
上官原则是坐在龙椅上,神色苦恼又似头痛的以手抚着额头,那演技别提有多精湛了。
“朕当年预测到先帝冒了神女的神喻而必遭天谴时就劝说过先帝,结果先帝还是未能回头,不仅害得赫连氏一族个个身首异处,断子绝孙,就连朕小心的护在自己身后整整十年的锦妃最终也难逃这一劫……”
听见上官原的话,几位旧臣叹息:“天要亡赫连氏啊……难道真的是命中注定……”
然而却又有另几个旧臣对此事存有疑惑:“皇上,臣对锦妃娘娘之死一事十分不解,从未听说锦妃在怀上龙胎之后身体有任何不妥,这还未到临盆之时,也不可能会脱力到在沐浴时浸在水中无法钻出来,臣怀疑娘娘的死绝非这么简单!”
“是啊,没听说过锦妃娘娘的身体有什么异状,怎么会就这么忽然间溺亡了……”
上官原听了便直接怒道:“大胆!你的意思是朕要谋害自己钟爱多年的妃子了?”
“臣不敢!臣只是对此心有疑虑罢了,毕竟是赫连一族皇室最后的血脉,臣惶恐,实在是……”
上官原冷哼,看了看这殿中的一群朝中旧臣:“十年前朕继位之时,朝中便有几位旧臣怀疑是朕谋权篡位,结果呢?朕若真是谋权篡位,欲夺了这赫连家的江山,早就急于让后宫的妃子们多怀几个上官氏的龙种来填充储君之位了!可朕这十年来在干什么?坐在这龙椅之上,却始终在细心的保护着锦妃,好不容易怀上龙种,最后遭遇这种事,看来朕是该起坛祭天,问问苍天究竟为何将赫连氏这最后一点希望都不肯放过!”
这上官原说的不无道理,几个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说不出话来,却是看着地上赫连蕊的尸体,皱了皱眉。
见他们不说话,上官原向后靠坐在龙椅上,眼神忽然落到李相身后的九月身上,眉毛一挑:“你是相国大人的义女,朕还记得你。”
九月忽然被点了名,猛地抬起头来,直接行了万福礼,但却没有跪下:“臣女见过皇上。”
看见了九月,上官原叹道:“巧了,正好你近日也跟在锦妃身边,朕待锦妃如何,你该是比在场的大臣们更清楚。”
九月低着头隐去眉目间的锋芒,老老实实的说:“皇上对锦妃娘娘极好,经常夜宿在锦妃娘娘的寝宫里,娘娘每日都被皇上您哄的春风满面的,臣女看着都羡慕极了……”
殿中的官员听见九月这话,更同时忽然看向李相,想确定这个姑娘究竟是否真的是他的义女。
李相转眼见九月这会儿并没有要大动干戈的意思,不知她是何意,但还是配合着叹笑:“小女近日的确是在锦妃宫中陪伴在锦妃身边几日,几个时辰前出宫回了相国府,却没想到刚离开两个时辰不到,娘娘就出了这样的事情,这孩子就急于回宫里看娘娘最后一眼,刚才一时仓促,老臣就将她带进这大殿中来了,冒犯了各位同僚和皇上,实在是老臣的罪过。”
“哦?既然是相国大人的义女,你又在锦春殿多日,那你可是发现锦妃娘娘近日有什么不妥么?”有官员走过来问。
九月抬起头来,满眼无辜的开品:“臣女看不出娘娘有什么不妥,娘娘的肚子都已经那么大了,皇上还常常夜宿锦春殿,按理说娘娘应该很开心才是,不可能会有什么差错……”
然而她这听似少女般天真又无意的话,却像是深水炸弹一样使各在殿中的所有旧臣面色一变,皆是忽然转眼看向脸色也隐有些变化的上官原。
第555章:神女没死
“锦妃娘娘即将临盆,皇上仍夜宿锦春殿?”
“……”上官原的面色难看了下来:“这后宫宫闱之事,难道还要拿到朝政大殿上来说么?”
这等事情在场所有官员都是难以启齿,可九月那听似少女无意又懵懂的话,这些官员怎么可能不明白。
都是前朝旧臣,家中妻儿的年纪都不小了,也就是说,这在场的都是过来人,都知道女子怀孕时,特别是即将临盆的前两三个月绝对不能再同房,可上官原竟然一如既往的夜宿锦春殿。
加上九月说锦妃每日春风满面的形容,显然就是同房了!并不仅仅是夜宿而己!
这哪里是在细心保护龙子!
分明就是在有意无思的想让锦妃早产或者胎死腹中!
可这种话,在场的各臣又一时间无法说得出来,毕竟谁也不知道皇上是否真的与锦妃同房了,便也只能持着怀疑的态度若有所思的看着地面上赫连蕊的尸首。
上官原亦是暗暗蹙眉,却又无法责问九月。
毕竟九月的话明显就是在说皇上很照顾锦妃也很疼宠锦妃,明显是在向着自己的,可这话到了这些旧臣的耳里又变了一种味道。
再又见那九月年纪轻轻的还是个姑娘,该是不可能懂得的这些事……
上官原冷冷的看着殿中的众人,正要开口,忽然门外传来太监的通报声:“皇后娘娘驾到——”
众官皆转身对着从大殿正门雍容缓步走入的皇后行了官礼:“皇后娘娘。”
皇后走进殿门,淡淡扫了一眼地上那被白布盖着的赫连蕊,然后一双锐利的凤眸看向殿中的官员:“诸位都是我迦尔国朝中旧臣,维护迦尔国赫连氏一族的血脉也实属应该,可这里毕竟是迦尔国朝政大殿,就这样将一个已死的妃子放在大殿之上,是要置我迦尔国国运为何地?”
皇后声音一出,几个旧臣便暗暗皱起眉来:“臣等只是在商议锦妃之死,并无要将锦妃的尸体在大殿中公之于众的意思,只是这……锦妃毕竟是……”
“毕竟是赫连氏最后一个血脉?”皇后冷声接话,直接步入皇帝的方向,到了皇帝身旁时,看着面色略有些难看的上官原:“皇上,依臣妾看,诸位旧臣这是借着锦妃之死的理由来逼您交出皇权呢。”
上官原抬起眼,看着皇后,不动声色间已猜出皇后来此的目的,便直接低眸看向殿中那些当即便慌了的众臣,眼神一冷:“朕看,也是如此。”
十几个旧臣中,有五名当即便走上前跪了下去:“皇上,皇后,臣等并无此意,臣等皆知皇上与皇后这十年来悉心照料迦尔国,让我迦尔国仍一息尚存,若非皇上这十年来的决策与指引,我们这片千年神土怕是早已经易主了!”
听见这话,上官原才满意的笑了笑,还没开口,便忽然听见殿外传来一道冷漠的声音:“迦尔国虽还是迦尔国,可难道现在就不算易主了么?”
这声音……
上官原面色一顿,抬起眼便看见从大殿门外无视大内侍卫的阻拦,穿着一身铠甲走进门来的任寻。
“任寻?”上官原目色寒了寒。
任寻直接步入大殿,眼神冰冷的盯着那坐在龙椅之上的上官原:“皇上,任寻还没死,您是不是觉得很蹊跷啊?”
殿中的十几个旧臣看见任寻的出现也皆是惊讶:“任大人?你不是已经被……”
“我不是已经被皇上罢了官,更又早在很久之前就罢免了所有军机事务,多日前因为出言顶撞了皇上几句,就被执了杖刑了吗?”任寻冷笑着接过话:“的确,任某本该已经在被杖刑的那夜就被弃于宫外后自生自灭,也该是已经被宫外的野狗刁去分了尸,怎么可能还活生生的站在这里!”
上官原看见任寻这义气凛然的站姿和腰间的佩剑,已经站起了身,眯起眼。
“是任某命大,将死之时遇见了我迦尔国神女,被神女救走,极尽全力的救治我的性命,我现在才能站在这里,拿着先帝在位时曾秘密给我调动三军的令牌,亲自前来掀翻上官氏的政权!还我赫连皇室江山!”
殿中群臣一片哗然,先是任寻口中所说的神女,还在震惊中,便被他一句先帝曾秘密交给他的调动三军的令牌而惊住。
“任大人……”几个旧臣因为听见了神女二字而目色惊骇的向他走了过去:“你刚才说什么?神女?我迦尔国神女?早在一年多以前,元恒那边就已经传来了消息,说是苏升平的四女儿苏九月已经被晟王在押送回皇都的路上处决了,锦枝公主和她的两个女儿都已经香消玉殒,怎么可能还会有神女的存在?”
上官原亦是赫然瞪着那任寻:“大胆任寻!既然敢擅闯朝政大殿直逼朕的面前,如此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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