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庶女:盛宠四小姐》第398章


难道这就是上官原所谓的最后的筹码!
忽然,九月想起了自己的血,她猛地回头问向身后的楼晏:“你曾说过,已故之人的眉间血可解禁术,这个已故之人究竟是指死而复生的迦尔国神女,还是死人?”
“自然是前者。”楼晏在话落之时便按住她的肩:“阿九,你先别冲动,我来……”
然而楼晏的话音未落,九月便忽然全身玄元之力被激发,赫然自他的怀中疾飞而去,于半空中向后迅速倒退,那白玉雕像亦是在九月转移了位置的刹那回身就向她继续追去。
“阿九!”楼晏没料到她会忽然下定决心要以自己的血一试,当即便旋身怒道:“你回来!”
然而九月已经毫无退路,也许早就在得知自己的眉间血是可解这世间一切禁术的神血时就该知道,所谓的迦尔国神女的使命,就是要在这等危机的关头以她自己仅有的力量去对抗眼前这被禁术所控的神女雕像。
而所谓的神女,不过只是因为她这副身体拥有百年一遇的神血罢了!
既然这血是流定了,那就先解决了这雕像再说!
她的玄元之力一经四散,便无人再可以靠近,白玉雕像却顺利的钻进她的劲风里,以着可怕的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道向着她的方向砸去。
九月忽然看向浮墨带在身上的那把被布条卷起的扶摇剑,掌风向下一挥便已将那剑抓了起来,长剑出鞘直飞向她,直到扶摇剑落于手中,她毫不迟疑的横剑在自己眉心一划,这一下划的极狠,鲜血瞬间顺着她的眉心向下滴落在剑身之上。
扶摇剑染上神血,已开始嗡嗡作响,她于半空中长身而立,高举扶摇剑过头顶,锐利的双眸盯着眼前被阴风包围住的白玉巨型雕像,在那雕像已经向自己越来越靠近的刹那,感觉自己的玄元之力也已经逐渐无法抵抗这剧烈近身的阴风。
阴风越近,感觉自己胸口里的五脏六腑都在痛,可若要一剑刺进这雕像的眉心,她必须与它靠的更近。
眼见九月在上方的举动,浮墨后捂着被阴风震伤的胸口,惨白着脸忽然疾呼道:“九月!小心你肚子里的孩子!别让它靠近你!这阴风会损及你心脉!别冲动!务必自保啊!”
浮墨的话音刚一落下,被那阴风震伤的所有人皆是更为震惊的看向那仍在努力与那傀儡对峙的神女。
楼晏亦是在刹那间转眼看向浮墨,浮墨回头与其对视,慢慢的点了点头。
楼晏当即便化过一道光影般疾速闪过,九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怀孕的事,即使玄元之力爆发却竟然没办法提起全部的气力去握住中的剑,剑身在神女之血和阴风的刺激之下不停的剧烈震荡,手臂已经被震麻了,她咬牙硬撑着,忽然在那白玉雕像俯冲而来的刹那,她亦是被那阴风击的头一仰,身子迅速向后退了五丈。
同时身边的光影以着诡异的速度闪过,楼晏已至她的身后将她的身子扶住,她只看见他的手指抚上自己的眉眼,在沾了她眉间血的刹那,指尖一点便出现玉白的光晕,点在这阴风阵阵的空气里却像是点在一汪水潭之中,晕开一大片光明的涟漪。
接着那手指在自己面前一点一划,白光大盛,光晕亦是直钻进那白玉雕像的眉间,她不知楼晏这是什么解禁之法,但感觉自己的身体力气已经逐渐被那阴风溃散,像是所有的一切都被抽离了一样的软软的依靠在他的怀中。
直到她忽然看见楼晏以掌结印,这熟悉的动作是她曾经在无悲山下时看见过的。
第562章:真正的使命
直到她忽然看见楼晏以掌结印,这熟悉的动作是她曾经在无悲山下时看见过的。
她震惊的转眼:“楼晏……”
可话音未落,那雕像因为眼前一切的阻碍像是愤怒了一般的狠狠的再次冲撞而来。
楼晏抱着她在半空中徐徐的转身,手中的光晕犹如凝结成异样的金色字符,那是九月曾经在云海苍山上见他师父那个牛鼻子老道闭关处的门上曾有过的字,她知道那代表着云苍山上至高无上的武学和五行解禁之法,可这种方法必然犹如开天辟地般一定会使施法者被反噬或者是走火入魔。
她的脑子里瞬间嗡嗡作响,赫然积聚起全身的力气自楼晏的怀里挣脱开来,紧握着手中沾了神女之血的扶摇剑就先他一步的直接向前迎着白玉雕像的阴风闯了进去。
身后倏然传来楼晏被阴风震的仿佛破碎的声音:“阿九——”
九月不知道所谓的神女是什么,什么是神女的使命。
九月不知道自己的穿越究竟是为什么而来,她一直以为这种诡异的事情也许是老天爷赐给她的新生,她只想活的潇洒自在。
可当自己踏入迦尔国国境的那一刻起,仿佛一切都随着命运的齿轮在发生一步一步的变化。
关于苏九月的记忆越来越清晰,一切的一切,不过都缘为一个劫,迦尔国千年神土被人族侵占,注定会有一劫,要么神族灭绝,要么重见光明,而在这种关头,时空仿佛出现一道奇怪的裂缝,将一个注定与苏九月的生命纠缠不清的她牵引而来,坠入这十方大陆里。
无止境的灵魂纠缠是神女五识未醒,而当五识皆醒,十方大陆早已在逐渐间风云变幻。
扶摇剑直刺入白玉雕像眉间的刹那,阴风四散,拼尽了所有力气闯入阴风之中的九月亦是一动不动的瞪着那白玉雕像眉间缓缓流淌出的鲜血。
眼前神女模样的雕像如自己一样,眉间鲜血不停的滴落,仿佛她刺的并非是什么被魔化的傀儡,而是另一个自己。
亦是在长剑刺入的刹那,她觉得自己的眉间也仿佛是被刺了一下,瞬间清醒。
所谓的神女……
不过是迦尔国百姓心中的一道无法跨越的魔障,她就是那魔障,只有自己亲手斩断了这传说的根源,一切都会变回原有的轨迹……
眼前的白玉雕像随着眉心被长剑刺入而从那里一点一点的裂开,九月也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裂开了一样,雕像忽然崩开,里面腥红的鲜血渐了她满身,可这血对自己却没有半点毒性,只是觉得身体仿佛也碎开了,剧烈的疼痛侵袭着她的所有知觉。
手中的扶摇剑于半空中沧然落地,所有人都只看见那刚刚不顾一切的冲进那雕像周身的阴风里像是卷入进灾难之境的九月一剑刺毁了被禁术所控制的傀儡。
本来正在皆在欢喜的时刻,她却忽然喷出一口血,停顿在半空的身体如飘零的落叶一般无法自控的随着落地的扶摇剑而向下坠落。
“神女!”百官惊骇的大叫。
“九月!”浮墨亦是悲痛的惊吼。
楼晏亲眼看着眼前这他根本无法控制的一幕,疾快的闪身上前将向下坠落的九月接住,用力的揽按进怀中,在抱着她安然落地的刹那,所有人都匆忙围了上来,九月的眼前有些恍惚,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将要从自己的身体中抽离一样,像是灵魂,脚下轻飘飘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她只能感觉到正在抱着自己的人,他身上熟悉的馨香和温暖,让她觉得安心和踏实。
“神女!神女怎么样了……”
浮墨上前便忙拽起九月垂在身侧的手腕探着她的脉向,然后缓缓放开她的手,抬起眼看向楼晏。
楼晏只漠然的看着浮墨,一句话都没有说,便直接抱着九月转身离开。
“神女!”
“阿九姑娘!”
浮墨伸手拦住相国大人和勉强站起身就要冲过去的任寻,看着楼晏将九月抱走,看着他们的背影,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墨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李相转眼:“阿九姑娘是神女不假,可她怎么会伤的这么重?明明她很顺利的将那傀儡击碎了!怎么却像是她被伤的极重一样!”
浮墨望着那已经走远了的身影,许久才淡淡道:“迦尔国早已经不再千年前所谓的神族,我们是人族,赫连氏只是神族的后代而己。可是迦尔国百姓太信奉神族的传言,所谓的千年神女,已经是迦尔国上下所有人心中的魔障……”
“所谓的神女转世,是来斩杀这道魔障的。也就是说……九月刚才……杀的是她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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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迦尔国某一座寝殿中,九月又睡醒了一觉,发现自己始终都靠在楼晏的怀里。
她笑着抬起头来,见他一直在抱着自己,便笑眯眯的伸起手放在他的手臂上:“你已经这样抱着我两天了,放心啦,我只是被那个白玉傀儡的阴风伤到了心脉而己,又不会死,只是内伤,何况……”
她拉着他的手,轻轻覆在自己平坦的肚子上:“太医不是说了吗?孩子没事,只是动了些胎气,养养就好了。连浮墨都说孩子没有受到影响,你这样日日夜夜的陪着我,趁我睡觉的时候这样抱着我,搞得我好像是得了什么绝症一样。”
九月知道自己之前睡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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