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小富即安》第48章


杨林坐到冉樱对面,盯着有些心虚的未婚妻,再次开口问道:“婚前恐惧症是怎么回事。”
他虽不懂婚前恐惧症具体是什么意思,但结合“婚前”和“恐惧”两个词的意思,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大意。
冉樱深知,在男人面前耍赖,顾左右而言他这些招数是行不通的。只得低着头,绞着手指,老老实实道:“今天看到堂姐的处境,很是可怜。我很担心,以后会落得和她一般。”
居然是这么个原因,听得杨林哭笑不得,他拧了拧冉樱的鼻尖,有些好笑:“我道是在恐惧什么。宋老板肯娶她,不过是为着子嗣;堂妹原意嫁,不过是看上了宋家的财力,能过上好日子。两者结合本就不是因为男女情爱,这怎么能拿来类比?何况这种为着利益交换结成的婚姻,本就该安分些。可堂妹倒好,直接挑战宋老板的底线,还闹出今天这种荒唐事。”
这些冉樱心中都清楚,可她就是忍不住拿冉桂花和自己对比,生怕一个不小心,会弄成堂姐那样的下场。
听完男人的柔声安慰,冉樱安心了些,可她还是忍不住问道:“要是日后我要是犯了错呢。”
“只要不谋杀亲夫,那便也没什么。”他的未婚妻聪明大方,待人接物进退得当,怎么会是那种只贪图眼前小利的笨女人,自然也不会犯那种错。
冉樱倒被这句逗笑了,又假装一本正经道:“堂哥放心吧,我才不会那么糊涂,以后咱家还要靠你给孩子挣尿布钱呢。”
杨林哑然失笑,一把搂过未婚妻,捋了捋她额间的碎发:“越发大胆了,这种玩笑都敢说,也不脸红。”
粗糙的指腹温柔的划过额间光滑细腻的皮肤,引起一阵阵的酥麻,心中更是有一股异样的电流的流过。整个身子不禁软了几分,趴在杨林的怀里,有些娇软道:“人家也没说错呀。”
耳边是未婚妻又娇又糯的声音,说的内容又和日后夫妻生活息息相关。杨林低头瞧见那两片饱满红颜的唇瓣,忽然脑中一热,便凑了上去。
柔软又潮湿的触感,杨林的脑中仿佛有根弦断了一般,完全停不下来,只想着辗转深入。
冉樱此时也好不到哪去。嘴巴被堵住,她只得不断的用鼻子呼吸更多的新鲜空气,可哪知鼻尖不断吸着男人喷出来的热气,把她搞得头晕脑胀。双唇被男人吮吸得微微发麻发痒,快要化掉了一般。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软,越来越无力。双手不由缠上了抱紧了杨林的脖子,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一块浮木生,死死的不愿放手。
怀中可人的唇瓣又香又糯,但杨林总觉得不满足。此时察觉到了冉樱的双手攀上了他的脖子,还以为是未婚妻在迎合。不由得双手用力,把她箍得死死的,让冉樱软绵绵的身子紧贴自己的胸膛,仿佛这般才能缓解身下胀痛的欲望。灵活的舌头撬开贝齿,卷住她的香舌,与之共舞。
冉樱的心咚咚跳的飞快,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发热。男人的手抱得太紧,她快踹不过气来了,拼命的扭动身子,想要找一个顺畅呼吸的空间。
不扭还好,这一扭就碰到了一根硬硬的东西。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脑子瞬间清醒了,这不是男人的那啥么。她的身子一僵,原本通红的脸颊又红了几分。
杨林发觉到怀中的人身子一僵,脑子也清醒了过来,又感觉到未婚妻的大腿软绵绵的压在□的某物上。立马停下嘴上的动作,移了移冉樱在他怀中的位置。那股磨蹭的感觉实在太诱人,让他差点就想当场吃了她。
冉樱终于如愿以偿的呼吸到了新鲜空气,杨林亦是大口大口的喘气。等到脑中的灼热渐渐散去,两人居然不约而同的想到:还好中午用饭后漱了口。
如果有什么异味,那也太丢脸了。
冉樱捂住发烫的脸蛋,活了两辈子,总算是把初吻给送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卡卡卡卡,卡文卡成马赛克了,oh;no
第五十一章
宋家在洗三礼结束的当天下午,就把冉何氏扭送到了县衙依法惩办。结果便是冉何氏被判监禁半年;外加罚款二十两银子。
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抢劫这种引起重大恶果的的案子;都可以用银子摆平的。反之,如果无银子交罚款;便可以多坐今年牢来补偿。
有了娇滴滴的美妾;冉奎自然不愿意为冉何氏多费一文钱。得知冉何氏犯了事;还要罚这么多银子。他直接到公堂上;向县老爷言明,自家付不起这么多银子,就把妻子多关押些时日便得了。
县老爷摸了摸胡须;看看冉奎一副庄稼汉打扮;的确不像是能拿出这么一笔银子的。便大手一挥,一拍惊堂木;判冉何氏监禁一年。
冉何氏得知后,自然是哭天抢地、哀号不止,当着众人在公堂之上,就发疯似的对冉奎又抓又挠,好不容易才被衙差拖住了。
家中有多少银子,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分明就还有二十多两银子。只要交出二十两,便可以免些牢狱之灾。这个死男人居然口口声声说没银子,不就是想和家中那小贱人关起门来快活。
冉奎拢了拢被抓得软七八糟的头发,摸了摸脸上的伤口,龇牙对着犹自不甘心的冉何氏,有些苦口婆心的劝道:“哎呀,你这个婆娘,不过多关半年,每月能给家里节省三两多银子,相当于咱大半年的收入了,多划算。你又不是不知道,壮哥该说媳妇了,总得留点彩礼钱吧。”
冉何氏本还要想再撒泼,可以听到冉奎提到小儿子的婚事,立马乖乖闭嘴了。
一通家里困难急需用钱说下来,连围观的群众们都纷纷点头赞成冉奎的做法。对着冉何氏指指点点,什么自作孽不可活;什么自己干了这等盗窃之事,还想家里贴钱,真是败家;又有人提前这对夫妻早年不赡养叔婶,还妄图争夺遗产之事。
一时间,大伙看向冉氏夫妇的眼光越发怪异。
冉奎受不了这种耐人寻味和好奇探究的眼光,退堂后便灰溜溜的走了。
他并未直接回家,而是找到了冉敬。
冉敬此时正在面庄和一帮客人吃菜喝酒,有说有笑不亦乐乎。冷不防就瞟到旁边有个身影,还没等他转头细看,眼角却扫到来人膝盖一弯,直挺挺的跪了下来。
有些诧异的冉敬转头一看,却更诧异了,给他下跪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侄子冉奎。
这家伙都和自己闹僵关系十多年了,这会来下跪算怎么回事?冉敬十分不解。
面庄的客人见了,看看冉敬,又看看冉奎,均做疑惑状。不过,堂堂七尺男儿当众下跪,其中绝对另有隐情。抱着这种看热闹的心态,众人便以二人为中心围了个圈。
冉奎跪下后,不等冉敬开口,便咚咚的磕了几个头。抬起头后额头已经一片泛红,看得出来这几个磕头可是真材实料的。
“叔,以前都是侄儿的错。自从娶了那冉何氏,鬼迷了心窍,就变得头脑糊涂起来,以往都是侄儿不好。”
说完,他便当着众客人的面,红着眼睛讲诉了以前冉敬在乡下时,他们夫妻俩如何苛待责骂叔婶。最后逼得冉敬夫妻不堪忍受,才来到成都自谋生路的事。
又做了一通深刻的自我检讨,只求冉敬原谅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
旁观者们对于这两叔侄的事,一直听到过某些不尽详实的传言,没想到事实真如传言那般。一时间石落平湖,激起千层浪,众人都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传言竟然是真的,真是没想到,唉。”一个穿着长衫的读书人,摇了摇手中的折扇,不禁感叹世风日下。身为小辈居然不尽孝道,如此对待长辈。
“嘿嘿,张秀才,你以为每个人都如读书人那般死认理,我知道乡下有的人家,娶了恶妇进门,还有不奉养婆母的呢。”
“就是就是,别说乡下,就连咱们城里,也有人家不慎娶了个母大虫,克扣公婆吃穿用度的。”
这会冉何氏盗窃宋家财务案的判决结果,犹如长了翅膀一般,大伙都知道了。再结合冉奎这出闹剧,一时间大众人论来讨论去,都一致觉得,一个家往往就坏在娶了个恶妇上。
若冉敬还是少年时,对这番举动怕是真要动心。可他已经年过花甲,人生酸甜苦辣都已经过了一遍,岂会轻易相信这个隔阂了十多年的侄子。
冉敬丝毫不为所动,淡淡道:“起来吧,你媳妇那事,我都知道了。以后回去踏踏实实过日子,别再起打秋风这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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