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麻辣烫(阳光)》第234章


然而我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就算我是个理智崩盘,心智不高的蠢女人,稍稍有准的第六感还是有的。
就算他表现在正常我也知道!
越云淡风轻便越是暗潮汹涌!
“跑腿的差事,还算得上是好事吗?臻茗一边使唤我替伱做事,一边向我讨要被奴役的谢礼吗?”
我呸!成全伱去见老情人这么好的事被编排成我奴役伱,这人到底黑心到什么地步?
“好好好,是我的不是。派伱去江东本是苦差,不该说着风凉话向伱讨谢。为了补偿伱,不如我向皇帝陛下再为伱讨个美差,定时去京郊的弘农王府为王妃送四时补给。”
我要的就是他的变色,我也终于得到了!
如今我已经知道了他的软肋,若是他让我不爽,我就会毫无顾忌地戳。
他果然不说话了!
我不认为他的沉默是在昭显恼怒,有时候挂上空挡只是为了思考……思考目前的速度要上哪档合适。
他目前的状态,就是在挂空挡思考,思考我说这一番话的目的,思考改用什么样的态度回应我的挑衅。
“臻茗……不在乎我同似玉再有往来?”
“拜托,我都不在于伱同静儿有往来,又怎么会在乎伱同如花姐有往来。影儿同谁有往来,都是伱自己的决定,根本就不需要考虑我的心情。”
“臻茗……”
“我把情儿与阿玛尼安置在雷火宫,伱不是也没说什么吗?宽容都是相互的,我们就彼此宽容吧。”
“我并非全无异议。”
无视!
“况且,我同情儿,早就没了肌肤之亲。相信伱同如花,也没有那个天时地利人和找回当初的感觉。莫非我让伱去一趟江东,伱就同静儿暗度陈仓了吗,我们总该彼此信任的。”
一番话打着试探的幌子,例行讽刺的实质,结果……
讽刺果真讽刺到了点子上,小蹄子在听到“暗度陈仓”四个大字的时候眼睫不自主地颤了几颤。
哦!原来这就是他在江东发生的事!
“臻茗怎么了?”
“我怎么了?”
“伱在笑?”
“我笑了吗?”
第59章 搞什么阴谋诡计 挡不住自怨自艾
我笑了吗?
直到影美人出演点破之前,我还没有发觉自己似乎笑了有一会儿了。
怎么能不笑呢?
没事要学学大肚弥勒佛,笑口常开,笑天下可笑之人嘛!
小蹄子对我的所作所为,若有似乎或明目张胆的亲密举动,并不是当下一时性起,最起码自打他从江东办事回来后就一直酝酿着升温。
虽然我对重逢那晚所发生的战争没有了细节记忆,不过一些零星的关于沦陷的片段却也顽固地镌刻在了脑子里……
飘在鼻子前的一抹淡而不闻的药香,最终被浓烈的梨花味代替。
狂乱的纠缠,被钳制了,伤害了,挣扎便被推回,动辄又遭压抑。回忆起来都会脸红的喘息,所有的一切,却都被归功给宿醉了。
“我想给阿玛尼找个武师,无影说找谁合适?”
影美人对我的突然转移话题很是不解,盯着我的笑颜看了半晌方才问道,“臻茗何不亲自教他?”
“我的功夫又不是靠自己努力得来的,哪里有本事亲自教他。”
“臻茗自谦了,你的本事,有目共睹。”
自谦不自谦我自己知道,你夸张不夸张却也只有你清楚。
笑一笑坚守礼貌,“其实倒是可以考虑羽哥飞哥,只不过那二位爷脾气太过暴躁;许褚乐进我又不是很熟……”
“不如求张辽张文远?”
小蹄子笑着打断我的话,提议的理所应当,“怎么说臻茗也曾救过他的命,如今有求于他,他无理不应。”
谁说他无理不应?他的理就是老曹对阿玛尼的忌讳。虽说有郭老师这么个前车之鉴,然而并非每个人都有这般勇气明目张胆地同自己主子唱对台戏。
况且张辽的命算不得是我救的,我顶多算是个协助救援。
“张文远的确是个上佳人员,人品实力都没的说。改天我去说说,看人家答应不答应。”
影美人陪笑一会,长叹声。“自从阿玛尼住进雷火宫。臻茗便日日抱他入眠,让我好生妒忌。”
强忍着笑去看他的表情,极度想确认他说这话时的一张脸。
“无影妒忌阿玛尼?莫非……你也想让我夜夜抱着你?”
让我夜夜抱着你然后闭上眼把我当成什么人吗?
在心里吐槽的当口,身子就被突如其来的一股蛮力箍紧。眼前出现了一张放大般的脸。其眼角眉梢的笑意想遮掩都遮掩不住。
“臻茗说过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从前我挣扎着不肯入戏。却落得身心俱疲,扭曲本意。若不是……如今看开了,也想明白了。何必挣扎,爱就是爱……”
一番话说得我糊涂到了满洲里,小样儿的紧紧盯住的眼神又充满了貌似认真的情绪。
他是在对我表白,还是只是在表白?
若只是在表白,那我会很欣慰。这人在自己难得真实的桥段里曾说过,无人可诉时能对我敞开心扉,两人像知交一般相处。我便可以自我安慰原来我们曾经积累的并不完全是一场空。
然而……
若是他在对着我表白,那么再让人心醉的话也无法动摇我的心绪。只会让我怀疑这人又在揣着密谋故弄玄虚。从那个时候起,我得知他对我从无情爱的那个时候起,无论他喂给我的什么东西,甚至是经他手的食物,我都一丝一毫也不敢碰了。
脑子乱乱地想确认事实的间隙,他的唇已经压上了我的唇,辗转的一个吻温柔而激烈,许久不曾有过的,或者说在我清醒时许久都不曾体会过的悸动,随着动作本身的加深而加深。
人啊,果真是感官动物!什么交流也比不得肢体交流更坦率。
浑然不觉中我已然在默默地回应他了,既然他对我有所图,那么我也要收取我的所图。
他不爱我,我爱他。他吻我,是他吃亏,我占便宜。既然他乐于奉献,我又何苦不抛开成见享受一番。
“臻茗怎么……哭了?”
我哭了吗?
如果我真的哭了,那么只能说明我的眼泪比我的人有骨气,它们在为我的自暴自弃而哀悼,它们用打湿我脸的方式嘲笑我的懦弱与不敢面对现实。
我极力掩饰,“青天白日,不该做这种儿童不宜的举动。”
他笑着调侃,“那等到夜半无人时……”
暧昧的,氤氲的语气。让人心动的,心醉的呼吸。
理智在叫骂他的演技,情感却早早地举了白旗。我在享受他莫名其妙的温柔,这些日子以来渐渐加码的温柔。
手被拉住,拉出一个平稳悠闲的速度。明明是同一条回宫的路,飞得我的人都晕晕乎乎。
他拖我在宫门降落,在宫院奔跑,只跑到殿门,才停下了歇了一口气。
这人是要冲破禁忌发疯了?还是用药过量癫狂了?
“无影今天怎么这么兴奋?”
人被他扯到怀里,小样儿嘴角露出一个坏笑,我非常确定……该死的的确是兴奋了。
大庭广众之下的不雅举动被通报声打断。
“郭先生求见。”
小蹄子不情不愿松开抱我的手,居高临下俯视问一句,“臻茗要见?”
“为嘛不见?郭老师难得主动来见我。”
倒霉孩纸似乎想做出什么表情,可惜被我抢先打断了,“影儿等我……”
从来不知自己也会用这种恶心的口气吊男人的胃口。据情美人说,女子只要将这一技用的得心应手,距离为所欲为也就不远了。
能够狠得下心肠敷衍的人,怎么可能还是真心喜欢的那一个。当初的那个我,把乱七八糟的理由,昏黑颠倒的作风运用的得心应手的那个我,之后又被所谓的情动搞得束手束脚,忘记了如何周旋的那个我,如今似乎又重新找回了一点掌控。
“影儿若得闲,不如现在就吩咐你手下人去打探公孙瓒与袁绍的战况。”
影美人叹笑一声,转身去了。
待这人进了殿门,我才调整步伐小跑着冲出去迎接贵宾。药罐子但见我风风火火的速度,也不知所措地快走了几步迎上我伸出的双手。
“郭老师怎么来了?”
“郡主在房中等我便是,何苦奔忙相迎?”
“尊师重道嘛!”
“郡主说笑了。”
还是一般无二的沉声悦耳!
小样儿的见我微笑着站立着不说话,不得已复又开腔,“郡主不引我进门?”
“是我怠慢了,老师请。”
携手并肩走进正堂,上榻对坐,倒霉孩纸直切如题,“今日来,是向郡主辞别。”
正为彼此倒水,听到这一句爆炸性的言论立马吓得打翻了杯子,“郭老师要归隐?”
不赖我做这种无厘头的猜测,平白无故听到“辞别”这么重量级的敏感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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