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黑化后》第55章


长短!”便羞愧地甩袖走了。
紫徽原本害怕张尘镜一个不乐意就送自己师弟去见祖师爷呢,结果中风两字一出,他眉毛都跟着颤巍。
得了,打也打不过,人家嘴还这么毒,玄道门其他弟子也均是歇了心思,讪讪坐下来听桃安他们把话说完了。
他们安分下来,张尘镜却仍是不愿意继续说话了,他本就不是有耐心的人,平日里最厌烦蠢货,方才那般蠢而不自知的傻道士正好是他人生大敌。要不是此事关系桃安的功德与领地,他也不会走这一趟。
他发脾气不乐意了,桃安本还在看戏,这下只好自己上阵亲自讲解,:“虽然我们三千界的人总是不干正事…但这也不是我们本意。天道不允许我们上界与凡界牵扯过多,所以就算有天大的灾祸,我们也只能视若不见。若是有人闲的没事非要打抱不平管一管,那必然是身消道死的下场。”
她说到此处大约是想起了玄道门哪位前辈,只皱眉不解道:“何况这种事在这几万年内已经发生过不知多少回了,你们总是能熬过去的。只是你们祖师爷,可能飞升后仍是割舍不下人界吧?”
桃安并未说假话,这种大灾时常发生,她最初穿越过来时还会惊吓惶恐,后来便淡然了。此乃大势所趋,非一己之力可避免与阻挡。
“我知道你们好奇,既然我们不管,又为何还要来此。”她眼珠半转,思量片刻开口,“是因为我隐约感知,十万大山此次异变,将牵扯我未来命运,乃是机缘警醒。故而我们来此查探情况,所以某种情况下,我们也是一条绳上的。”
她话半真半假,但此事确实与她牵连许多。事实上此次变化,将关系到桃安从普通神明到半步圣人一列的机缘。
虽然古神均是外人仰望的存在,但其实内里也是分了高下的。当初开天地,洪荒之争中,许多人抢占机缘得到自己的领地,功德加身成为无上圣人一列。
而桃安是没有赶上好时机的。早先众神打得最激烈时,她还未成形,就算想去分一杯羹也是有心无力。等她抱上张尘镜这条大腿后,好的资源已经全被瓜分光了。她也只有欺负欺负无依无靠的小神,抢些小功德来增强自己实力。
尽管她在凡界小神眼中实力非凡是不能招惹的对象,但却也只能吓唬他们了,真正的洪荒大能并不会正视她。
他们看重的,从来都只是她背后的犼。犼强悍坚硬到几近无敌的身躯,可与以一己之力开天辟地的盘古赤手搏斗,且他无欲无求不与其他诸神争夺站队,故而谁都不愿意去招惹他。
这么些年下来,诸神也很清楚这只逆天神兽的逆鳞,只一个桃安,那是他放在心中谁都不能去触碰的。
而桃安原先对张尘镜一见钟情,跟前跟后穷追不舍的姿态,遭众神耻笑了数千年,可现下许多女神却后悔不迭,恨不得时光倒流自己以身替代桃安。
有这么个俊俏痴情的强力靠山,谁能不心动呢?更何况张尘镜除去散缘一事,对桃安几乎是百求百应,好到许多女神夜深落泪,咬碎一地手绢。
所以桃安眼光不错,但自己实力却是不济的。她日子过得逍遥自在,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若没有张尘镜,给她千百个胆子也是绝不敢这么嚣张的。
可就算桃安胸无大志,但谁又不渴望能变得更强呢?前些年是她命中缺点缘法,而现在机缘就在眼前,就算只是半步圣人,也足够她乐上几千年了。
至少下次跟金环打架,她也不必叫张尘镜来撑腰了…想到此,桃安摸摸鼻子,不自在的左顾右盼。毕竟告家长这种事,从古至今都是很丢人的啊!
而张尘镜也一直知晓她的心结,故而此次陪她前来。
想到此桃安更下定了决心,她看着眼神游移不定的紫徽,挑眉道:“这还需要犹豫吗?要知道如果玄道门灭门了…一切也不过是空话罢了。”
也许是灭门两个字纵使紫徽下了决心,他像是认输了般叹气出声:“罢了罢了,就这般吧!”
与紫徽讲好条件后,桃安便得意离去。飞驰在十万大山上空,她看向那绵延看不到尽头的群山峻岭,桃安意气风发的抬起胳膊,宣布:“这里以后都是我的了!”
灵气汇集,她深深吸了口气后,放下手臂意味深长道:“只是不知我的机缘,现下正在做何…”
第55章 
昏暗的室内点着一盏烛火; 有风从缝隙中钻进屋内,吹得烛光闪动,让人不由担心它能否坚持下去。夜合踮起脚尖从篱笆看了看; 见没有异状后才仔细整理好衣服,将自己头上沾上的枯叶还有脸上的泥灰擦拭干净后; 小心地推开门; “我回来了。”
沉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室内响起; 夜合连忙放下背篓,小跑至那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身旁,“祖母,不是叫你先睡别等我吗?”
“怎么能不等夜合呢?”徐阿婆停下咳嗽后对夜合露出微笑,看上去慈祥可爱极了; “好孩子,你辛苦了。”
她低下头; 烛光印在她脸上,忽然带出一丝可怜与憔悴; “你阿爹至今未归,只怕是凶多吉少。我们家全担在你身上,我这心中总是空落落的。”
“祖母不会的!”夜合急忙握住她的双手; “我今日遇见了贵人; 全靠她救我一命,我问了她父亲何时归来,她告诉我三日后便会回来!到时候我们一家团聚,再也不分离了!”
徐阿婆心思却在夜合今日遇险一事上,非逼着她讲清事情; 夜合也只能支支吾吾吐露,尽量简化了危险程度。
听闻夜合差点被精怪诱惑进入十万大山; 她立即着急起来,使劲拍了夜合肩膀,气道:“你怎么就不听话呢!不是叫你不许去那山里吗?”
夜合这次却没有听她的话,她舔舔唇,反而眼带逼迫的看向自己祖母,“不去大山里,我又去哪里得银子,替母亲治病呢?家里米缸已经见底,只怕明天我们便得出去要饭了。”
徐阿婆当即被她问的一愣,刚想张嘴,夜合便阻拦了她,“又去像前几天一样找叔伯借吗?他们会一直借给我们吗?”她咧开嘴露出八颗银牙,灿烂笑道,“我前些日子去,一日比一日难堪,最后被人扫把打出门来。长到如今十几载,我倒是近日才尝遍辛酸。”
徐阿婆被夜合一通诉苦,又是着急又是心疼,她气的胸脯起伏不定,颤抖着手道:“是哪家这般不近人情?都是邻里亲坊,我们家也曾帮助他们许多,怎么就这么些时日都不肯接济?”
“父亲不在,家中只留孤寡,我们家如今就是众人避之不及的拖累,他们那里舍得施以援手。”夜合低下头,想到这些日子自己的遭遇,她继续出声,“不睬上一脚便算是仁义了。”
徐阿婆犹然不敢置信,但看着憔悴许多的孙女,她吞下喉咙中的话认命般摆头,沉重道:“我竟是不知夜合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这傻孩子,怎么都不告诉阿婆啊!”
“祖母你别傻了,就算告诉你又怎么样。我们一家子无人撑腰,就算我们上门了也是徒劳,自找没趣,一杯冷水便打发我们归家罢了。”夜合嘲讽一笑,“母亲的病拖不得,家中需要人维持生计。你年岁已大我又身为女流,这么短的时间,不去那山中谋生,又能怎么办?”
徐阿婆眼眶瞬间红了,局面怎么就到了这般。但就算已经没了生路,她也是不敢让孙女去那妖怪遍地的山中冒险的,支支吾吾着不肯答应,“那也不必去山中啊,我们做点其他的吧?阿婆会针线,也能赚钱的。”
“那点银子,又怎么够母亲的病。”夜合看祖母犹豫不决的样子,下了记猛药,“不去山中,难道您是想我自卖进那柳红院?”
徐阿婆登时坐不住了,难以置信地望向夜合,指着她的手都在颤抖,“你在说什么胡话!”柳红院是镇上出名的风月场所,夜合说出这句话,实在是伤她的心。
夜合见祖母这般生气,她又立刻后悔,方才自己不该这般刺激阿婆。她年纪本就大了,儿子失踪,自己还这般不孝…夜合急忙认错道:“是孙女的不是,我下次定是不说这种话了,祖母你别气了。”
“我从小教你爱护自己,你却说这种话来气我。”祖母气得喘不上气,胸脯急剧起伏,连连摇头,“今后你爱如何,便如何,不必与我商量。是我年纪大糊涂了,我也做不了你的主!”
夜合从小跟祖母最为亲近,徐阿婆待她最为尽心尽力,也最心疼她。见祖母这般伤心,夜合当真是急了,她眼泪溢出在眼眶中打转,担仍是倔强的忍住,“不是的,不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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