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一品夫人》第155章


不愿意过去打洞的苦地方啊。”
这时,与他一道站着的李管家实在听不下去了,一巴掌挥到他背上,怒道,“你小子还不快去搬水桶上车。”
大东见得老头发威了,便撒开了腿就跑,不敢再造次了,不过饶是如此,跑到半道,他还是回过头凄厉地朝得沈清喊了一声,“二奶奶,那地方穷得叮当响,叮当叮当响啊。”
说罢,这时他身边的几个兵卒都看不过去了,纷纷撸起袖子要来揍他,这次,大东真是抱头鼠窜而去。
李管家看了一眼不以为然,表情带笑的沈清,这才上前道:“二奶奶莫当真,大东说的是别处,其实乌镇并没有那么穷。”
沈清笑笑:“不碍事,二爷同我讲了许多那边的事,比如什么,棒打狍子;瓢舀鱼之类的!我倒是挺期待的!”
李管家愕然——这二爷还挺会吹牛的,那边虽然不像大东说的那么贫穷,但也不至于到二爷说的那么富饶!
边塞有广阔的黑土地,只不过离胡人太近,经常受到蛮夷侵略,又长年争战,没有人力去开发。
“棒打狍子,瓢舀鱼。”这句话是形容那里的野生动物非常多;拿一个木棍就可以去树林里打野味;用葫芦瓢就可以去河里或者水坑里去捞鱼。
看不出这冷脸的二爷,还真能吹。
生怕二奶奶继续问,穿了帮,这厢李管家告了个罪就退了下去,沈清牵着书意朝张妈笑着说,“趁我们这还在京城,你看看这镇子里还有得什么是买着可以用的,你快去瞅瞅。”
张妈笑着点了点头,“您带着小姐,我这就去看看就来。”
“知晓了,去罢。”沈清看了身旁乖巧的女儿一眼,笑着道。
看着张妈走远,一旁的书意才狡黠的看着娘亲笑道:“娘,爹爹何时说过,棒打狍子,瓢捞鱼的话……”
“……难道是娘听错了!”沈清冲女儿眨了眨眼睛,装傻道。
“……”书意。
那三个镇是什么样儿的,李凌寒与她说过,他说万岁爷在地图上挑来挑去,把最险恶,也最穷的三个地方都拔给他了。
另外楚皇还告诉他说,宝哥儿日后一定会大展宏图,前途似锦的,边疆百姓还得他这个节度使好好为国尽忠,为大楚的百姓好好守着这三个地方。
言下之意,是让李凌寒当一辈子的节度使,别想回来了。
沈清当时听了就笑,汪永昭皱眉看得她半晌,随即挥袖而气,看样子气得不轻。
看着男人出去的背影,沈清好笑,这些男人都是一样的自以为是。楚皇以为人人都很稀罕这京城一样;李凌寒则想不到这女人听了他们将来的去处,竞是一副完全无所谓,竟有些欢喜的神情,同他当初的猜测相去甚远……
☆、第一百五十一章 出塞
另外楚皇还告诉他说,宝哥儿日后一定会大展宏图,前途似锦的,边疆百姓还得他这个节度使好好为国尽忠,为大楚的百姓好好守着这三个地方。
言下之意,是让李凌寒当一辈子的节度使,别想回来了。
沈清当时听了就笑,李凌寒皱眉看得她半晌,随即挥袖而去,看样子气得不轻。
看着男人出去的背影,沈清好笑,这些男人都是一样的自以为是。楚皇以为人人都很稀罕这京城一样;李凌寒则想不到这女人听了他们将来的去处,竞是一副完全无所谓,竟有些欢喜的神情,同他当初的猜测相去甚远……
难道自己应该惊慌失措,委屈流泪才是正常……
李家新府那边也安排妥当了,花弄影也就是现在的慕云,连同孩子一同被送去了别院,李凌云自然是不舍,但同整个李家相比,他还是能分得清轻重的。
至于李凌寒的其他几位姨娘,李凌寒每人给了二千两银子,全凭她们自愿,若是愿留在李家,那就托杜月娘照管着,若是要自行离去,那李凌寒也不拦着,但日后天高水远,绝对没有回来的可能……
此回一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回京城,沈清下定了决心,一定得把儿子带走,就是不知如何同那男人开口……
说来也奇怪,之前一直执着于让她生孩子的李凌寒,近一年来,竞是像忘记了一样,并没有像之前一样频繁的,隔三差五的让大夫又是把脉,又是开药的。
沈清倒是乐得清静,也没有去深究其原因,现在想来,怕是隐退这步棋早就布了很久。
……沈清想想也是一身冷汗,若是衡儿在身边,那这回,留在京城当质子的,不就是自己的儿子吗。
若是自己又怀孕,生下一个儿子,那同样难逃这样的命运!想必李凌寒也不想这样,所以也没逼着自己喝补药了。
……这天夜里,李凌寒同往常一样,子时才回的府,沐浴之后,掀了帘进卧房时,便看到了一身薄纱,靠在床头睡得正香的女人。
李凌寒看着薄纱下面,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喉咙莫名的动了两下,心头一动——今天有问题,为什么他如此笃定呢,因为一眼就能看出这傻女人是在等人的姿势,一定是有求于他。
他上前,轻轻的抱起女人,想把她放平,让她睡得舒服点,尽管他动作很轻,但沈清终究是醒了……
她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用手揉了揉眼睛,“……您回来了,要不要给你弄点宵夜?”
“不用麻烦,睡你的吧。”男人起身,开始脱起了衣服。
……沈清突然想起了今晚的重要任务,于是连忙下床,帮男人挂好了衣服,却又纠结于如何开口……
“有事!”李凌寒看着女人一脸纠结的样子,主动开口问道。
沈清一惊,反射性的摇头,随后又猛的点头,李凌寒甚是无语,脱鞋上了床,慵懒的靠在床头,等着女人的下文。
沈清咬了咬樱红的嘴唇,似下了很大决心一样,有些迟疑的走到床边,握住男人的大手,半蹲在床边,头埋在李凌寒身上,半晌不语。
李凌寒皱眉,坐了起来,握住女人的手,轻声问道:“出了何事?”
沈清的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后来变成了低声哭泣,不一会儿,李凌寒的睡袍便湿了一片。
李凌寒见女人只哭不语,立刻便打算起身,找外面的丫环婆子问个清楚,沈清一把拉住他,泪眼婆娑的说:“别……别去,我……我说……”
于是,沈清擦了把眼泪,便把当年生下了双胞胎,又故意隐瞒,把孩子托付给大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李凌寒越听,这眉头皱的越紧,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最后一把掐住沈清的肩膀,凶神恶煞的低吼道:“你……你这女人该死……”
“死”字才出口,便一把推开沈清飞快的招呼属下备马,疾驰而去……
此时沈清心中的大石头倒是落了地,但心中的愧疚是避免不了的,最后还是匆匆赶来的张妈把她扶起来的。
刚刚猝防不及一屁,股墩子落地,半边臀都疼死了……
“这……又是怎地了?!” 张妈又惊又急,却不知怎么问,毕竞二爷现在对二奶奶那可是好的没话说。
“……衡儿的事,我同他讲了……”沈清坐在床上,喝了一口冷茶。
“啊……难怪……”张妈恍然大悟,随即又道:“告诉二爷也好,这样母子分离也不是个事儿,对二爷,也不公平……”
李凌寒此回出府,再回来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事了,面对沈清的百般讨好,男人始终是冷着一张脸,半点好脸色也舍不得给她。
这事情,终究是自己理亏,细细算来,这男人对自己,算手下留情了,好歹没想当年一样,给自己一巴掌,飞个几丈远……
所以,尽管是拿热脸贴冷屁股,沈清也半点不敢怠慢,还把书意找来当挡箭牌。果然,当沈清领着书意提了点心来到书房时,李凌寒一见女儿,顿时展颜一笑,但却没有理会沈清的意思。
沈清甚是尴尬,又感到万分委屈,毕竞自已的右臀部可是青了一大片,现在还隐隐作痛呢。更何况,若不是当年有人纵火,想伤害他们母子三人,她也不会出此下策。
问这世间,哪个娘亲愿意跟自己的孩子长年分离,她也不想的……
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眼泪竞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止也止不住,沈清连忙低下头,招呼也没打一声,便落荒而逃……
奔至荷塘边,遣退了跟过来的丫鬟,沈清独自坐在亭子里边抹眼泪,边骂李凌寒这个臭男人……
骂了许久,心情舒畅了很多,同时也察觉这气场竞也有些不同,猛的一回头,吓得她猛一哆嗦——
只见本应在书房的李凌寒,不知何时,竞一脸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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