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撩汉正当时》第51章


系统却很嫌弃,口吻恶劣,“你试试两天不洗澡,保证臭烘烘的,恨不得把鼻子塞上!”
它话锋一转,继续谴责般说道,“你还有脸了,往人家身上洒的酒,还灌了些许进去,就没觉得馊?”
阮熹讪讪,强辩道,“我那不是为了出城,你没看见城门口那么多芙蕖宫的人吗,不出这个点子,我都被困在里面了。”
“没看见!”
“行行行,你说的都对,我洗还不行吗!”阮熹举起双手,妥协于系统恶势力。
“话说,你那么着急干嘛,又不是你臭。”阮熹狐疑一般,把话抛出来,问系统。
系统语气躲闪,不耐的催促她,“你管那么干嘛,洗就行了,记住,我是为了你的攻略更容易完成。”
“真的能行?”阮熹可是一点都不信,都几个世界了,她求它支招,都不见人影,现在突然要搭手,很可疑啊。
它很有深意般说道,“你现在做的,能事半功倍,相信我,快去洗。”
系统撇撇嘴,它也就最近才确认是某人而已,先前觉得像,可那性子差了万儿八千里,恐怖又可怕,哪里像那个人,是以,它只能让阮熹自己撞上去试探,没想到这一撞,倒全了它的猜测。
可这些话,系统自然不会跟阮熹说。
阮熹就纳闷了,系统不同寻常啊,每个世界它都恨不得躲得远远的,现在却帮忙助攻,可能吗?
可细想,系统每次都对她的攻略对象及其宽容,不,不能说宽容,起码有几分敬畏的成分在,所以,这个系统,到底是不是和她的攻略对象达成了什么共识。
可惜,能回答这个问题的人却不知在哪里。
阮熹现在只能认命的叫了一桶水,开始某项羞涩的事业。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还在睡着,等着女主吻醒。
这个世界会适当收一些线,就这样
居然有人说我短小!这我就不服了,我要掏出来给你们看看,绝对又粗又长!还持久!
第47章 武林圣子
雾气缓缓上升; 模糊了人脸,阮熹站在浴桶前; 脸被雾化得模糊了一圈; 那带了异域风情的脸在云雾缭绕里有种飘飘欲仙般的感觉; 她怔愣地看桶里的水,心思飞去了其他地方。
这一上来是儿童不宜的限制级; 她表示不能接受啊,不知道会不会长针眼!思来想去; 还是觉得尺度太大了; 羞耻度居高不下,她耳朵通红的快速瞟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宫辞; 长长叹了一口气; 不知怎地,想起了那日在客栈自己巴着人睡在他怀里的事。
男人的体温热烘烘的; 她的手不规矩的往衣服里面钻; 被空气沁凉的小手立刻受到来自四面八方体温包围,暖暖的一片,而手底下的肌肤不像宫辞外表看起来那样温润无害,贲起的肌理显示着主人结实的胸肌。
阮熹只记得自己的视线落到上头时; 有片刻的怔愣; 而后,若无其事地掐了两把,感受了一下那紧致虬结的肉体,方才单手捞起宫辞; 胡乱把衣服一卷,往屋顶一跃而去。
就连帮他换上女装时,都是隔着里衣,现在真要听系统的话,一下子跳跃多个步骤,来个坦诚相见?
啊不,是单方面裸埕,实在好破廉耻!
除了上个世界受原身影响,自己没羞没躁没节操,把简帛恒说扑倒就扑倒外,阮熹还没试过直面一个陌生男人的全果躯体,说起来,她脱离了那个世界之后,每一次回忆起来自己那欲求不满,恨不得挂在简帛恒身上的行为,阮熹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眼下一上来就要猥亵攻略对象的,阮熹摊手,表示难以接受,这种事,不应该是循序渐进的么,要是这么霸王硬上弓了,宫辞醒来吊打她怎么办。
她羞恼似的一掌打在水面上,力道重重的,溅起一道水花,哗啦啦的往脸上飞来,阮熹避无可避之下,被兜头一淋,鼻子嘴巴都呛进去了不少水,呸呸呸,阮熹扭头把嘴巴里的洗澡水吐出去,私自做了一个决定。
谁要听系统的话谁听,她还不乐意给一个大男人洗澡了,不过稍微擦擦还是可以的。
想罢,阮熹捞起浴桶边缘的毛巾,沾水拧干了,往床榻边上迈步。
即使见再多次,也不得不感慨,宫辞长相真是精致得无可挑剔,阮熹摇摇头,心无旁骛的把宫辞的里衣解开,湿毛巾轻柔的按在那闪着玉润般的胸膛上,看着挺白皙,但肌肉还挺有料,阮熹便擦边想到,手很多次状似无意的捏在人家的肌肉上。
她以为这事做得隐秘,天知地知,毕竟嘛,躺着的那人一点反应都没有,是以,有些心安理得的揩油。
如果,她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不管是戳脸,化妆还是换衣服,擦身子,这样猥琐的事都被躺着的那人全数悉知,不知道会不会被恼羞成怒的宫辞杀人灭口。
不过,此时乐在其中哼哼唧唧给美男擦身子的阮熹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事还有泄露的可能,更没看到,宫辞的耳根子慢慢变红,身体血液缓缓地往身上那隐秘处涌去,包裹在亵裤里的某物有站起来的趋势。
她也算保留了自己的节操,说不洗就不洗,略过重点部位,顾及到了那双修长的双腿。
宫辞脑子有点昏,热气嗖嗖地往脑袋上窜,他觉得,自己能动的话,整个人都忍不住蜷缩在一起。
索性,阮熹撩拨似的摸摸捏捏是有几分真心帮人把酒气洗去的成分,是以,在把事情惹火,某人在崩溃边缘,就要露出丑态之前,住了手。
尚有意识的宫辞在阮熹的手撤离时,是微微松了一口气的,内心的那点期待被他忽略过去。
宫辞练的功夫邪乎得很,是从他父亲那里得来的秘籍,他父亲不知师从那个野路子的师傅,得来的法奇奇怪怪,却也对天资要求极高,整个芙蕖宫,除了他没人可以修炼。
一开始沉睡的时候,把他母亲吓了一跳,以为儿子走火入魔,要没了,没想到几个月后又醒来了,忆起她亡夫提过的话,隐约记得在进阶会散尽修为,芙蕖宫主一看儿子的情况,的确如此,除了会沉睡外,不过,她也当在世时丈夫语焉不详,放下了心。
这芙蕖宫上上下下,单就宫辞一个人练习的武功独独例外,没人教导,只能自己摸索领悟,外人从不得知,也因此,即使是他近身的人,也是不知道,其实这功夫看似让人在进阶时沉睡,其实意识尚在,对周边发生的所有事都听在耳朵里,只是不能动,不能说话,跟往日一般,朝醒夜歇,这一切去掳人的阮熹就更不知道了。
他其实因为练功的关系,都是独来独往的,即使芙蕖宫女多男少,在他身边来来往往的都是女子,宫辞都是没在意过的,别说这两天阮熹在他耳边又是说话,都是对他动手动脚的这样出格的行为了。
宫辞只觉得新鲜,有些羞耻,一些蠢蠢欲动的想法悄然冒出来。
只是他无法动弹,是以,所有的话都只能埋在心里,偶尔他也回应阮熹,可说不出口,只能一个自言自语一个在心里回话。
这是第一次他这样接近一个女人,很有意思,让他心防松懈,甚至会产生期待。
只是这个女人也太大胆了些,不仅以膜拜一般的口气赞美他的容貌,甚至躯体。
这样宫辞很不自在,当那女人把手搁到他赤裸的肌肤上的时候,那份不自在上升到了顶点!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样敏感,只要那只滑腻的小手滑过,心跳就砰砰砰的加速,身体发热,甚至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都快要站起来致敬。
这一切,让宫辞很是心慌。
现在的他迫切的希望自己能张开眼,看看这个行为放肆的女人是谁,又长什么样……
又是一个夜晚,阮熹这次可不敢把宫辞放自己旁边睡了,毕竟她怕自己的爪子控制不住轻薄了某人。
这天气,真是越来越凉了,阮熹哈了一口气,暗道,不然也不至于让她如此失礼。
可单单放宫辞一个人一间客房,又怕明天醒来就不见了人,丢了就不美妙了,天下之大,她到哪里去找人。
思来想去,阮熹叫店家搬来一张塌子,铺了被褥上去,软绵绵的,躺在上头舒适极了,除了太窄小之外,一切都完美,果然没有钱办不到的事,阮熹颇为满意。
临睡之前,她没有意料到,今晚会发生一些了不得的事情。
宫辞因为心中的信念太强烈,竟是半夜也清醒着,他听到几步之遥处,阮熹的呼吸声,随着夜深,慢慢平缓起来。
他心思杂乱,今日差不多被阮熹从上摸到下,除了某特殊部位,基本都看光了,有些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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