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于是我成为了历史剧一姐》第15章


木叶的雨已经下了好多天,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好意思,但糟糕的天气的确让我有些怅然,下面就是一些矫情的正经话了吧——不过反正你也不会收到这封信,没什么好丢脸的。
我真的没想到你会为了我背叛“根”,真的是……那一刻感动得差点就要哭出来了好么,如果要写一个“风牧千绘最重要的人”的排名,信你排在第二位,是挚友,仅次于我哥哥,把初恋君都比下去了哦o(n_n)o
可是我却没有能力把你从“根”带出来,因为本来就是自身难保的人,再去为难卡卡西队长也太过分了。没办法,只能留存舌头上的咒印,以本质上依旧是团藏的狗为代价,换取你“活下去”。
这让我非常憎恨,并不是因为咒印而恨志村团藏,而是恨着因为没有足够的利用价值,以至于付出什么都无法让你离开根部的自己。
我好想要变强,不只是为了活下去,更是为了拥有足够的筹码与别人谈条件,所以要提高自己的利用价值。
说起来感觉很卑微的样子,变强是为了让别人利用,强者不应该是更无拘无束的么。我以前这样认为,可除非实力强大到以力破巧的地步,人们总会被世事牵绕。
这其实很幸运呀,我们幸运地得到一些重要的人和事,但就是因为它们很重要,所以不想失去,所以要去守护,所以就不可避免的有了软肋,而只靠我们自己的力量是没办法护他们周全的。
而这个时候就可以和其他人进行交换了,就比如我,如果能够强大到让团藏觉得有利可图的话,大概就可以守护信了吧。
很抱歉我没有办法救出你。
但请努力地活下去,我们终会再遇。
愿君安好
友风牧千绘
木叶54年7月3日书】
覆盖在书柬上的玻璃茶几几面布满裂痕,本来放置在上面的小糖罐也被打碎了,金平糖撒落了一地。
月光也撒落在这个房间里,映着血泊泛出盈盈波光。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的另一个地方。
微风徐来,水波轻荡。在覆着茵茵绿草的南贺川畔,不知生死的宇智波少女躺倒于此间。
一位带着橘色漩涡面具的男人打破了静谧,他自虚空中踏出,望着幼时常与同伴玩闹的小河低笑一声,又弯腰抱起少女,随即消失在了茫茫夜色里。
无论是残留在此的两具根忍尸体,还是早已离去的鼬,又或者是倒在公寓里已经死去的千绘,他们都错过了这一幕。
“那么接下来鼬君打算去哪里呢?”刚刚消失在河畔的男人又带着同样扭曲的空间感出现在宇智波鼬身边,他指着鼬的额头,表情夸张可笑。
“啊嘞~护额已经划破了诶!是叛忍了哦,木叶会派人来追杀吧,怎么办怎么办,阿飞好害怕~鼬君请保护我呀!”
年轻叛忍没有理会他的耍宝,表情冷淡,“你想要我去哪里。”
“噫——厉害哈,居然猜到我是想要鼬君去‘晓’组织吗,不愧是能手刃全族的男人。”男人的声音突兀地变得低沉,像是一具驱壳里有两个灵魂交替出现一样奇异。
“雨之国的‘晓’,明面上的首领叫佩恩,除了他和一个叫做南的女忍以外没有人知道我真正的身份,我在那里只是阿飞,预备成员,你的‘后辈’。”
“期待在雨之国的相遇。”
男人的声音随着扭曲的空气再次消失了。
然后宇智波鼬终于踏上了他的命运。
第15章 新的身份
【众所周知,我们的历史往往是呈螺旋状发展的,但所有对日本史稍有研究的人都会发现一个很奇异的现象。】
【在日本五国时期——也就是以千手家族与宇智波家族联合创立木叶忍村的西园1477年为起始,到1573年火之国大名与十代目火影宇智波莎拉娜统一五国的这近百年内,日本天皇与皇室的地位出现了一个极其突兀的转变。】
【忍村制度出现前,战斗力强大的忍者还是以雇佣方式存在,并没有像后来那样与大名合作,此时拥有最多财富的日本皇室也就拥有了最强战力,其地位至高无上。忍村出现之后,沉浸在过往虚荣里的皇室断然拒绝了初代火影千手柱间抛出的橄榄枝,拒绝了时代发展的步伐,很快就被迅速崛起的五大国架空,连作为傀儡的意义都没有,仅仅苟延残喘罢了。】
【随后继位的允宁天皇更是荒谬,他钟爱私生活混乱的茜空皇后,哪怕皇后婚前已有了女儿也非她不娶,成为当时日本社会的一个笑话。实际上直到这里,历史的发展都是正常有逻辑的。】
【然而异样出现了,不到四年的时间,从西元1533年末到西元1537年初,即木叶56年到木叶60年,一个女人翻手*,使得孱弱无用的皇室彻底转换成一种宗教象征,并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不断巩固这一地位,不仅荫庇了下任天皇贺仁,还使皇室的宗教地位延续到了现代。】
【她那就是我们接下来要讲的这节公开课的主角,允宁天皇的继女,茜空皇后的婚前私生女。】
【——由纪内亲王。】
枫叶红得正好,艳红的叶片密密地嵌在枝叶上,几个颇有些意趣的侍女在宫殿门前挂上了风铃,于是每一阵拂过来的秋风也都伴着红叶和铃声了。
“现在是什么日子了,枫叶长得这样好。”红叶拂过脸颊带来一片绒绒的痒来,由纪微偏过头,很是突然地发问。
“回内亲王,是十月了。”落后半步的侍女低垂头颅。
“十月啊,”她闭上眼睛,“木叶60年十月。”
衣角似乎被某只小手轻轻扯了扯,孩子的语气带着几分不满:“皇姐应该说允宁二十一年才对,皇室的人就应该说皇室的年号,用忍村的年历似乎有些失礼呢。”
纪半蹲下来,绯红色的衣袖倏地蒙住男孩的小脸,“是是是,我的贺仁皇太子殿下,小小年纪还要为我这个失礼的姐姐操心,辛苦你了。”
“没有辛苦,”贺仁的的声音在布料下显得有些闷闷的,“所以皇姐留在宫里就可以了,贺仁不会嫌弃的,为什么要离开皇宫去各国游历?”
由纪抽开袖子,转而用两只手捧住了孩子的脸,她刮了一下他的鼻尖,眯起眼睛笑,“不要难过啊,我会回来的。”
十七岁的由纪身着华服,如瀑般的深红色长发下,大片金红色花朵在她裙摆上绽放,本应该是端庄华贵抑的样子,偏被穿出了少女狡黠的味道。
大概是因为她脸上的表情。
“最好是能给我的皇太子殿下带个姐夫回来o(n_n)o”
她的表情太不端庄华贵了。
正值嫁龄且受到器重被封为内亲王的皇女本没有随意离开皇宫的权利,但在由纪提出这个要求时,允宁天皇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三代目火影新丧,外面可能要乱上一阵子,多带点东西吧,需要什么就直接拿,不用过问于我。”
他侍弄着面前的一盆花,神色温柔,“但三个月之内一定要回来,不然茜空会思恋成疾的,之后顺便筹办一下新年的祭礼吧。”
“你看这株胭脂点雪如何,”允宁天皇小心翼翼的放开手,目光却依旧缠绵在花朵上,“茜空颇爱菊,把这株点雪送予她,想必会开心些吧。”
如果你愿意放她离开皇宫,她估计才会真的开心……
这么想着,由纪却只是微笑点头,“母后会喜欢的。”
身份这个东西有的时候非常奇妙,比如她并不是由纪内亲王,但天皇说她是,她也就是了。
其实她也不完全是宇智波由纪,同样也不是风牧千绘,甚至连高桥由纪这个名字都开始模糊了起来。她不是这些身份中的任何一个,她是它们的总和,那就把所有身份中最常出现那个的名字拿出来好了。
她是由纪,是她自己。
而真正的由纪内亲王早就死了,那个与她同名的十三岁女孩早在十年前就因为先天不足死在了母亲怀里。皇后的清凉殿中跪下大片医女,药味十年如一日地浸透殿中每一寸空气,唯一不同的是女孩的身体渐渐凉了下来,终于逼疯了清凉殿的主人。
茜空皇后得了癔症。
那之后的整整六年,她不愿接受女儿死亡的现实,忘却所有记忆,不知道自己是皇后,听不见任何人的呼唤,唯一记得的只有她的小女儿。
活着的,十三岁的姑娘,拥有和母亲一样的深红发色与同亲生父亲一般的黑色眸子。
所以四年前突兀出现在清凉殿门口的由纪成了茜空皇后的曙光。
那时的由纪尚处于昏迷之中,重伤让她显得如真正的内亲王一样孱弱,鲜血浸染在黑发上就成了深红色,而她的眉眼也似乎真的有几分内亲王的影子了。
皇后坚持认为这就是自己的孩子,而天皇看见阔别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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