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脉脉,辛先生隐藏太深》第235章


她抹了抹眼角边的泪水,“是啊,我们分别了好久好久,单重宇的事你不能全部推到你自己身上,我也有错,我傻,如果当初我足够相信你,我就不会被人家一下子就欺骗上了圈套,我应该相信你的为人,不管你遇到多大的困难,我都应该陪着你,可我没有,我还傻乎乎的感激单重宇好多年,甚至听闻你过的并不好,我还暗暗得意、解恨,觉得你是活该、报应”。
“现在单重宇死了,你自由了,也没人再为难夏家了”,辛慕榕轻叹口气,衷心的道:“去过自己喜欢的生活吧,青瑜,不仅仅是为了你自己,也是为了你父母,我想他们这些年应该已经被折腾的够呛了,别再把他们拉入险境,你看到了,单家比你们夏家有势力多了,但出事不过就是一个星期的事”。
夏青瑜愣了愣,突然明白过来了。
她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家里人想。
她突然恨这个男人的绝情,但又无可奈何。
错,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是两个人的。
“我明白了”,夏青瑜忍住眼底快要涌出来的泪水,“最后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没有宁向雾,误会解开后,我们会复合吗”。
“不会”,辛慕榕蹙眉摇头,“有些事情,不管中间多少误会,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让我们给彼此留一点美好好吗,以前想起你的时候,我只觉得认识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失误,现在想起来,不是的,那是段美好的回忆,我希望你也是这样,再一个合适的时间嘎然而止,而不是一味纠缠下去,就像某些女人,哪怕是歉疚的,看到我也想躲的远远的,压力山大”。
“你说的是裴璐”?夏青瑜皱眉,“她是个好姑娘,还为了救我……”。
“我是打个比方,让你明白,我并不是一个多么有耐心并且仁慈的男人”,辛慕榕道:“坐到我这个位置的男人,没有那么多的善良”。
夏青瑜彻底明白了,看着坐在皮椅里的男人,一套剪裁得体的枣红色西装,五官轮廓依然是俊挺精致的,但是镜片下一双眼睛透着锋锐的光芒,你甚至都会看不明白他在想什么,边上是黑色庄严的办公室装修映衬,浑身上下流露出上位者的霸道和凌厉。
她突然想起以前的辛慕榕,认识他的时候才不过二十岁,风华正茂,做事高调又张扬,连衣服都是鲜艳夺目的。
他们真的分开很久很久了,他最困难的时候他没在身边,她甚至已经不知道他大概变成了什么样子。
“你说的,会在背后帮我夏家一把,你说到要做到”?夏青瑜含泪说道,这或许是她唯一能提出来的。
“我会的”,辛慕榕看着她,点头,心中也是松了口气道。
他并不希望夏青瑜成为第二个裴璐。
“谢谢,我不会再来纠缠你了,我会办手续去美国那边呆一阵子,顺便当散散心,再见,你好好保重”,夏青瑜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相比来时的狼狈,去时已经步履整齐了。
……。
办公室里,辛慕榕点了根烟,出了会儿神后,打电话给宁向雾,那边听起来声音挺忙乱的,“你在干嘛”?
“赶着去上班啊,你也不看看现在北京时间几点钟”,宁向雾有点儿心不在焉的说。
“我刚才和夏青瑜说清楚了,她表示不会纠缠了,过几天就去美国住一阵子,你可以放心了”,辛慕榕语气也显得轻快,“高兴吗,以后不要再随便吃醋了”。
向雾惊讶不已,“这么简单”?
不会又像裴璐那样吧。
“是啊,向雾,她不是一个会钻牛角尖的人”,辛慕榕笑道:“而且呆在我身边太不安全了,单重宇死了,夏青瑜一家人都在英国,她一定要跟我纠缠对她没什么好处”。
“不错,跟你这种人在一起确实很危险,也只有我不要命的敢跟你在一起”,向雾哼哼道:“不过单重宇就这么死了,太不可思议了,辛奕铭太恶毒了,你自己小心点,如果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改嫁很麻烦的”。
“看我回来不好好扒了你衣服收拾”,辛慕榕气得牙痒痒,“欠打”。
“可惜你打不到我,我要去上班了,再见”,向雾笑眯眯的挂了电话。
辛慕榕郁闷的把电话扣上。
这个女人,最近越来越不温顺了。
必须得好好管着。
第362章 辛哥,如果真的是裴璐干的会怎样?
晚上,辛慕榕回到城堡,许久未归,门口站着一排排佣人和门卫、保安,目光一一逡巡过这帮人,希伯恩上前道:“少爷,少夫人没跟您回来吗”。
“没有”,辛慕榕站住突然冷凝了他眼,“你倒是胆子挺大,敢骗我说少夫人教你们做面做炒饭”。
希伯恩苦下老脸,他就知道迟早会穿帮的,“少爷,对不起,您要打要骂我随您,我也是怕您开除城堡这帮勤勤俭俭的老员工”。
“你倒是操心的多”,辛慕榕冷哼,“算了,我前些日子也确实不太冷静,不过你身为管家,却没办法做到对主人忠诚,就罚你这个月扣工资一半吧”。
希伯恩顿时松了口气,“谢谢少爷,少爷您想吃点什么吗”。
“我有重要的文件要阅读,等会儿洗完澡你把吃的送我书房来吧”,辛慕榕上楼后洗了个澡便去书房了。
看到半夜,合上书房门就回房睡觉,第二天起来仔细观察一阵,发现文件和还是和昨夜一般一动不动,没人翻动过。
早上,范一桥过来接他,“辛哥,您昨晚试探的怎么样了”?
“不大可能是辛奕铭的人,昨晚故意当着许多佣人的面说是重要的文件,早上起来发现没人见过我书房,而且在城堡办公,也没出现过机密泄露的情况”,辛慕榕说:“看来背后的人主要还是针对向雾”。
范一桥呆了呆,“这么说来就是牵扯情敌问题了”。
“嗯,我也很不愿这么想,但显然这是唯一的可能,喜欢我的人我不知道有多少,但唯一可能把城堡安排进城堡里的就只有一个人了”。
“裴璐”,范一桥倒抽口凉气,却显然不大敢相信,毕竟他们这几个人都是一块长大的,而且在宣城还共患难的度过了那么多年,“城堡里好几个人手是裴滔引荐过来的,他们两兄妹一向感情要好,裴滔答应裴璐任何条件并不奇怪”。
“是啊,当初谁会去防备自己的兄弟,现在范围缩小了,把裴滔引进来的那帮人下午详细的写份资料送到我办公桌上”。
范一桥犹豫了下问道:“辛哥,如果真的是裴璐干的会怎样”?
“如果她真的是那么一个可怖的女人,那说明这么多年在我面前装单纯装柔弱都是骗人的,谁知道她上次被人**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辛慕榕冷冷道:“我很不愿意去怀疑,但是现在想想,裴璐被***的事都是裴滔在一手包办,以裴家的势力要贿赂医院不是小意思吗”。
范一桥扯了扯头发,“这个不大可能吧,看裴滔当时那样子,好像是真的挺气愤的,这种愤怒应该是骗不来人的”。
“我也希望这不是真的”,辛慕榕沉默了下说道:“你先去查清楚城堡卧底的事吧”。
……。
范一桥之前早就掌握了城堡佣人大部分的底细资料,按辛慕榕交代的事,中午就把人员名单交到了辛慕榕手里。
辛慕榕看了半天,把名单一扔,“都不大可能,这些个人不是在杂房里做事,就是负责楼上打扫卫生的,根本没机会接触到向雾的饮食”。
“那是我们搞错了方向了,会不会根本不是裴璐他们”,范一桥是真的不希望是他们。
“难道是我想太多了”,辛慕榕自言自语了一阵便没做声了。
晚上,辛慕榕被约去范源家吃饭,范源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的中国菜。
吃着吃着辛慕榕就想起了宁向雾,如果她在,也能做出这么美味的家常菜。
“听说辛钰被放回去了”,范源边吃菜边说。
“嗯”。
“放回去也好,这些日子辛奕铭把这边都快掀出个底朝天似的,他就那么一个宝贝儿子”,范源抿了一口葡萄酒,“这几日一桥在问我城堡员工招聘引进的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辛慕榕看了眼边上的粟米,范源何其聪明,立即就明白过来了。
饭后,粟米帮忙收拾碗筷去了,范源才递给辛慕榕一根香烟,“再查什么”。
“就是想问问,城堡佣人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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