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脉脉,辛先生隐藏太深》第267章


“行啦,我知道了,你先开车子过来接下我和向雾”,辛慕榕结束通话。
十多分钟后,向雾被推着从里面出来,她腿上裤子被剪坏了,上面贴着几块纱布。
“医生,麻烦你们帮他包一下手”,向雾立即抓起他被鲜血染红的手说。
第405章 你现在是迫不及待的想被别的男人抱是吗?
“呀,怎么来这么久也没找人处理”,医生拿起他手心一看,血淋淋的伤口里面还嵌了几粒玻璃渣子。
向雾看的又心疼又恼火,“还想不想要自己的手了,残废了我是不会心疼只会换了老公”。
“你这小没良心的,就不能说两句贴心窝子的话吗”,辛慕榕被医生触碰到伤口,冷不丁的抽了口凉气。
“活该”,向雾没好气的骂了句后,一转头就对医生道:“医生,麻烦你轻点”。
辛慕榕嘴角这才一勾,自己的老婆就是口是心非,不过这套还挺招他喜欢的。
包好他的手后,范一桥也来电话说都楼下了,辛慕榕非要抱着向雾下去,向雾却不让。
“乖,听话,刚才医生还说让你卧床静养,那意思就是不能走动”,辛慕榕强硬的说。
“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向雾拽住他手,“你手都伤成这样了,还怎么抱我”。
“我手臂没受伤就行”,辛慕榕不跟她唠叨,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
范一桥在楼下等时,远远看到两人身影出现时,发现辛慕榕手上包着纱布,这是一个伤患抱着另一个伤患了。
“哎哟,辛哥,你怎么没跟我说你也受伤了啊,早知道我上来接嫂子就行”,范一桥忙迎上去想搭把手,还没碰上就被辛慕榕给瞪了眼,“怎么接啊,难道你还要公主抱我老婆”?
“辛哥,这是吃醋的时候吗”,范一桥讪讪的只好把手收回来,“你也别太小心眼了”。
“就是”,向雾附和,“你快放我下来”。
“你现在是迫不及待的想被别的男人抱是吗”,辛慕榕哼道。
向雾没好气的道:“你是想气的我再次动胎气是吗”。
辛慕榕再没敢做声,范一桥这边也赶紧老老实实打开后车门,把这两个祖宗给送进去。
路上,向雾问了一下,“撞我的人是不是时彦榕”?
范一桥没做声,辛慕榕握住她手背拍了拍,“对不起,她已经疯了”。
向雾叹气,“我就是心疼我今天买的那些东西给丢了,那包就花了我三四万,还能捡回来吗”。
“……”,范一桥干咳了声,“这个不知道啊,嫂子,您别那么小气,反正辛哥有钱,这不,昨个儿裴老头还打过来两百个亿美元呢”。
“再有钱,我平时也要工作几个月才能赚到一个包钱啊,还有一些护肤品和项链,损失七八万总是有的”,向雾头疼,“最主要的那还是我帮人家代购的,我只能硬生生的咬着牙根吃亏了”。
“没事,到时候让肇事者数十倍的还给你”,辛慕榕温声说。
向雾嘟了嘟嘴,“这还差不多”。
范一桥唏嘘,真是应了那句话啊,越有钱的人越小气。
到城堡后,辛慕榕抱着她上楼,叫来凯西照顾她后才道:“我要出去一趟,你在家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跟凯西说”。
“嗯”,向雾点头,知道他要去做什么,也没多说。
离开警局后,辛慕榕亲自去了一趟警局,没上去,倒是律师带着时彦榕从里面出来。
第406章 时彦榕,我要你这辈子都痛不欲生
时彦榕看到他后像疯了似得挣脱开律师朝他扑过来,“把辛钰还给我,还给我”。
虽然是晚上,她歇斯底里的声音还是引得很多出入警局的人侧目。
辛慕榕憎恶的看着这张脸,曾几何时,他认为自己的母亲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人,可现在多看一眼都嫌恶心。
如果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他用力挥开她手,一字一句道:“我警告你,要不是我以你有精神病的原因保释你,并且不予追究你今天的责任,你在精神病院关个几年都不成问题,你再闹,大可以试试,正好裴璐也进去了,我让你们两个做邻居怎么样”?
“你敢这么对我,我是你亲妈”,时彦榕生了一丝怯意,可嗓音还是愤怒。
“那你呢,你开车撞我的老婆”,提起这件事,辛慕榕眼底便闪过滔天的杀意,“你知不知道向雾现在肚子里怀了我的孩子,如果今天不是她走运,你不但会撞死你儿子的妻子,还会撞死你没出世的孙子,你这个蛇蝎恶妇,亏得辛奕铭最后一次见我的时候还把所有的罪责都扛到自己身上,他说一开始你并不想伤害我,是他一步一步的引诱你走进犯罪的深渊,这是他引诱你的吗,你的骨子里根本就是这么恶毒,随便拿一个母亲跟你比,都比你强”。
“她……她怀了孩子”?时彦榕愣了愣,脸上划过一阵不知所措,“我……我又怎么知道,辛钰不见了,我当时喝多了,正好看到你们,我撞不了你,就只能撞她了”。
“那我是不是该感谢你没有撞死我的心啊”,辛慕榕揉了揉自己太阳穴,“把她带上车,我不想再这里跟你争执”。
他说完转身上了自己车子,两个保镖压着时彦榕上了后面一辆车。
上车后,辛慕榕静坐在后面不说话。
范一桥心里叹气,知道他难过,谁摊上这种妈不痛苦啊。
但奈何又是亲生的,她可以做到无情无义,自己却未必能做到。
……。
深夜八点,车子开进时彦榕住的别墅。
辛慕榕四下看了眼,里面里里外外竟然只有一个保姆,以前都是戒备森严的。
范一桥解释:“自从外面的人都知道他们夫妻俩和恐怖分子有牵扯后,很多佣人宁可工资都不要就辞职了,其实这边很多佣人都是从印度、中东、南美洲那些地方过来的,他们的家园遭遇战争不得不背井离乡,所以很痛恨这种背后给恐怖分子金钱资助的人”。
辛慕榕颔首,那边保镖拖着时彦榕出来,时彦榕似乎是酒又清醒了些,见到他就哭着认错道歉,“慕榕,刚才我是疯了,是我不对,以前我也有很多做的不对的地方,但是辛钰是无辜的,他还那么小,已经没了父亲,没我该怎么办啊,求求你让他回来把,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就要他”。
“你是一个这么有母爱的人吗”,辛慕榕讥讽,咆哮,“那你们当初那样对我的时候,或者容忍辛奕铭那样伤害我的时候,你想过我该怎么办吗,我还在牢里,可能以后都要坐牢,你作为母亲为我担心过一点点吗,你们想的是如何从我手里夺走财产留给你的小儿子,你觉得你现在求我有用吗,我告诉你,时彦榕,你今天就算给我跪在这里都没用,我要你这辈子都痛不欲生”。
“我……”,时彦榕茫然的抬头,想说点什么,可是脸上火辣辣的发烧。
她还是有点羞耻心的,“行,你可以让我痛不欲生,但能别伤害辛钰吗,我错过了一次成为好母亲的机会,我不能再错过了”。
“呸”,范一桥都听得厌烦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我看,没有你这种父母教育,辛钰会过得更好”。
“你什么意思”?时彦榕下意识的抓住他手臂,“辛钰去哪了,他当然应该跟我在一起,由我抚养成人”。
“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他了”,辛慕榕冷冷道:“你是不是以为我到现在都没动你,是因为你是我的亲生母亲,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是吗,我告诉你,我早就为你准备好了一切,从现在开始,你给我好好的呆在这里,哪都不许去”。
“你想软禁我,你没资格软禁我,我要给局长夫人打电话”,时彦榕还没说完手机就被夺走。
范一桥嘿嘿道:“打什么打啊,警方说了,你有精神病,免得你又开车到处撞人,让你家人看紧你,不许你出去”。
时彦榕脸色一阵惨白,“难不成你还能关我一辈子吗”?
“你说对了,我就是要关你一辈子”,辛慕榕笑道:“我不是一出事你们就张罗着搬东西进城堡,想鹊巢鸠占吗,行,以后那里都给你,我让你一个人住,只是这辈子你都只能呆在那里面,哪都不许去,我会拔了所有的通讯器,你再也没办法跟外面的人接触,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很仁慈,你可不像辛奕铭,一辈子在牢里呆着,还要做干不完的苦力,更不像裴璐,一辈子住在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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