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农女忙种田》第238章


四目相对,她还没说上话,就被他狠狠的抱紧了
圆满了
她闭上双眼,任凭这满眼泪水,止不住掉落。
“你怎么来了?”他哆嗦着,小心翼翼,问她。
她被勒得喘不上气,却还嫌不够,哽咽着道:“想你了”
他的身子明显僵了僵,又将她搂得更紧,压低声音在她耳侧道:“对不起”
她心里一酸,眼泪掉的更急,她说:“我不要对不起你欠我的,都赔我”
他没有回话,只紧紧把她拥住,好似这天地之间,只剩下这两人,彼此相依,在不顾及别人怎么看,如何说
“都赔你”他重重点头,带着厚重鼻音,嗯一声答应。
她哭的更凶哽咽着说:
“我失了贞洁,你会不会嫌弃我不要我?”
柱子僵了僵,将她搂得更紧,压抑着嗓音,没有犹豫,似承诺一般,低低道:“无论你变成何样,我都要你”
海棠悲咽声更重,与他紧紧相拥
小屋里,燃起一团灶火,海棠与柱子相对而坐。
新鲜的螃蟹上桌,九节虾,扇贝,海螺,林林总总,摆满不大的小桌。
柱子又往她面前放了一碗汤,眼神灼灼,俯身轻声说道:“喝一碗,阿嬷专门熬出来的鱼汤,很可口”
阿嬷是个年纪五十的妇人,是柱子请来照顾小娃儿的,平日里得空,也会帮着做饭。
这刻阿嬷带着熟睡的娃儿上老大夫家例行检查,海棠要陪着一起去,被柱子给拦住了。
两人一年不曾说上话了,此刻再相见,昨日种种,今日种种,竟都生了物非人尚在的庆幸之感。
海棠点点头,却不动筷子,只拿眼睛定定看着他,再不肯挪眼睛。
“柱子哥”海棠唤他一声,话还未说出来,又不争气开始掉泪。
“不哭我好着呢,你没见着我又黑了,又壮了?”柱子急了,又要来给她拭泪。
海棠摇头,压抑着哭泣,心里有许多疑惑,有许多话想问他,想跟他说,可现在看他在她面前,虽憔悴,虽胡子拉碴,虽带着满身的鱼鲜味儿,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千言万语,只化成了掉不完的泪珠子。
柱子走到她身旁,蹲身,单膝贴地,眼睛紧紧看着她,轻语道:“你若不嫌弃我带着小娃娃,不嫌弃我是个鳏夫,不嫌弃我有那克星的名声,我与你再不分离!”
他眼里好像生了个吸人的旋涡,海棠呆呆看着,心神都陷进去了。
听了柱子这一番话,她又是难过,又是喜悦,一时不住的摇头,片刻后又止不住点头,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柱子笑笑,拾起她手背放在唇边流连般轻吻,低声道:“吃些海鲜,凉了就该难吃了”
她含着泪,听话点头,顺从应了。
夜晚,一轮明月当空,照亮静寂海湾
阿嬷带着孩子睡了,柱子拉着海棠的手来到海边一颗大礁石前。
双双对视一笑,两人并排跪下。
柱子定定的凝视她,片刻后,他大声朝着大海道:“天地为媒,大海为证,我李大柱愿娶李海棠为妻,这一世不论风雨,永不相弃”
海棠心里的喜悦点点滴滴慢慢涌上来,待柱子话音刚落,她接着脆声道:“天地为媒,大海为证,我李海棠,愿意嫁李大柱为夫,这一世不论风雨,永不相弃”
说完这话,她蓦的一松,只觉得这一刻,这一生,俱是完美,以后再不怕,就算风雪再大,她也有了遮挡之处,她也有了可以牺身的良人
月夜下,两人叩首天地,没有喜服,没有礼乐,他们把自己交付给了彼此
此时此刻,以后永久
第312章:番外杜鹃(一)
我从未曾想过,在我十四岁时,我居然会遇到他。
这一生,只因了他,我便如陷进沼泽的羔羊,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点点沦陷,再没有一丝挣扎的气力
我还记得,那一日,父亲和几个叔伯去镇上交赋税粮食,娘亲正大着肚子养胎,家里的药却喝完了。
娘埋怨爹咋就不上心,咋就不管管她?
我怕爹回来,他俩个又要因这点小事儿争吵,更怕耽误这一天的时间,娘肚子里的娃娃有个变故,便自告奋勇去镇里取药。
镇上回春堂的许老大夫早已经给娘把过脉,说是个男娃。
现在娘动了胎气,别说娘,便是我,都跟着揪心担忧。
无他,家里只得了我和妹妹俩个闺女,娘已经过了三十,平日就因为这事不知受了奶奶多少责骂轻视,不知被村里人背地里挑着说了多少风凉话儿。
对于肚子里未出世的小弟弟,娘珍视,我也珍视。
只要能让家里平静过日子,只是去取个药,我是乐意做的。
谁知回来路上,居然这般倒霉,崴脚了。幸好遇到了海棠,遇到了他。
他不情不愿背着我回家,那么漫长的一段路,他却走的稳稳当当,隔着薄薄的秋衫,我都能听到他平稳的心跳声,微微低头,我还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儿。
我从未觉得哪个男人的汗味如此好闻
父亲的衣裳,我也洗过,清水村的男人,一到夏日,哪次不是能熏死人?却都没有他这般的味道,虽也浓重,却仿似带着一股子魔力一般,直往人鼻子里,脑子里钻去,让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那一日,我忘了海棠说了什么,也忘了他说了什么,可我始终还记得,我心跳的飞快,都快要冒出嗓子眼。
我也还记得自己脸上着火一样烧着,直烧得我都不敢抬头说话了。
我生怕他发现我的小秘密
心便是在这一刻沦陷的吧
回家后,二叔带着我又上了镇里找大夫,果然我的脚腕子崴断了,老大夫说要养三个月。想到三个月不能出门,不能见他,我便难受,很难受很难受。
可我也没有丁点办法。
三个月时间,我做好了无数个香囊,卖了一半,还剩下一半,都是留给他的。
娘很诧异,责问我,卖钱的东西,为何尽选些素色的缎面来呢?我不敢告诉她这是留给柱子哥的,只好撒谎,都是绣庄要的。
我偷偷儿把鸳鸯,把并蹄莲,把连理枝,把百合,这些情情爱爱,凡所我知的喜庆物什全绣了出来。大大小小的香囊,蓝色的,黑色的,光缎面的,粗布的,堆满了我的小妆盒。
可这些,这些代表我爱意的信物,我却不敢送他。
他要不是呆子,看一眼,就该明白我的心意,可我是女儿家,哪能这般没脸没皮,主动示好呢?
唱戏文的不也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要我跟他表白,我实是做不出来
我渐渐好了腿脚,为了表示谢意,我还是挑了个菟丝草的秀囊给他,我想着,他该是能明白了
转眼到了来年三月,我的腿脚总算好利索了,可他从没来看我一眼,便连上西山,我也从没见他从我家门口过。
不想他,不思他,是假的。
娘常说,清水村的待嫁姑娘里,我是生的最好看的,可现在,我却觉得娘错了,我要真这般好看,这般娇弱,为何他看不上眼呢?

我想我是疯了,每日夜里,我只要闭眼睡觉,梦里鼻端,总有那一股似有若无的淡淡汗味儿,逗引着我,四处乱撞,却总也找不见他人,总要在一番梦魇,急的满头大汗之后,梦醒,这汗味儿才消散。
我想我真的是疯了!
既然他不来找我,那我便去寻他吧,于是我靠近了海棠。
说起海棠,这又是一个怪丫头。
以前的时候,她瘦瘦小小,虽脸蛋儿生的还算好,可抵不住一股呆傻样儿,让人看了就心烦。
可自从去年与她一同坐车上镇里,我倒是觉得她与以往大不一样了,好似无端端生了十分的机灵,便连那大眼睛里,也闪着灵气儿,让人欣喜。
她脑子里也成日不知想些什么,不似普通的农家姑娘,去找她说说话,倒是还有些趣味儿。
正好年底之前,娘生了娃娃,我也有了去找她的理由。
于是平日里,我便带着铁柱上她家,就算跟她没有多的话说,我也愿意在她家的院里坐着,只有这个时候,我心里才得片刻安宁,只因为,一墙之隔,我与他这刻,只有一墙之隔。
海棠是个心思活泛的,却也呆傻,她从未看出来我的私心。
我想可能是我掩藏的太好了吧。
可后来我想了想,不是的,不是我掩藏的好,而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