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农女忙种田》第250章


至于喜鹊想到她,海棠不由得长叹一声。
这丫头根本就没有女娃的样子,小些时候还好,日日除了气她,倒还乖顺,听柱子的话,可等到年长些后,海棠叫她写字认字,不乐意,成日里只想着往大青山跑,小小年纪,把柱子给她做的小弓使唤的比筷子还利索,父女两个一同进一趟山回家,柱子背一头野羊,她能抗大半头。
至于写的字,那简直是杀人现场,别说与海棠的比了,便是与刚入蒙学的小娃娃比,也是比不过的。
至于厨艺,至于女红不提也罢!
这般彪悍的女娃,可把全村人都吓死了,至今十五,别说提亲的,便是上门来闲话的妇道人家,也全不把她当闺女看了。
海棠痛心疾首,每每夜深人静,瞅着闺女儿那与自己年轻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脸时,常常哭笑不得。
这般甜美可爱的闺女,闭上眼睛睡觉时,跟个小天使一样,回头睁开眼睛,就成了混世魔王,没有她不敢干的事儿。
如此这般,海棠对柱子的怨言越多,倒是柱子,似乎格外满意闺女这性子,日日还如小时候一样哄着宠着,越发让她不把海棠的话放在眼里。
这一日香草过来约喜鹊一同上镇买些胭脂水粉,喜鹊不爱那些,还不乐意去,被海棠两劝三劝,受不住她叨叨,走了。
送走人,她揉着眉心在院中坐下,只觉着这一年来,随着孩子年纪越大,她是愁的头发都快白了。
柱子取了柴刀来研磨,在院里没瞅见闺女,问海棠人哪里去了。
知晓后担心道:“喜鹊和香草上街,那般大的女娃,万一遇到登徒子,可如何是好,要不我跟着一起去?”
海棠摇摇头,没好气道:“要真遇到登徒子,你就帮那孩子烧高香吧,别让咱喜鹊把人打死了,惹人命官司呢”
柱子嘿嘿笑起来,得意道:“那是,我闺女的本事,我还是知晓的”
说完笑着摇摇头,闷声研磨柴刀。
“你就嘚瑟吧,咱闺女要能顺顺利利嫁出去,我就谢天谢地了,”海棠又忍不住白了柱子一眼,气呼呼道:“都是你,惯得她无法无天,你看看,人香草与她一般大,人家的屋门槛都要叫媒婆踩踏了,咱家倒好,连问信的都没有!我当初是怎么说来的?哎!可愁死我了”
海棠揉了揉脑袋,只觉着整个头都闷闷的,难受的很,柱子磨好刀,顺着光线眯眼细看,瞅见缺漏,又埋头补上。
他边磨刀边大笑起来:“臭小子们看不上咱闺女,那是他们眼瞎,等着吧,保管给你找个好姑爷回来”
海棠全然不知柱子对自己孩子哪里来的迷之自信,她一阵阵无力,只觉着自己心里的这份担忧说与他听,那简直就是对牛弹琴,白费口舌了。
心里不痛快,海棠懒得再说话,出了门往隔壁娘家看老爹与老娘去了。
中午吃饭时,香草早早回了家,喜鹊却迟迟不归,吓得海棠和柱子上她家问,这一问,才知这丫头居然跑铁匠铺子里,托人打匕首去了,还出了双倍的价钱,让人快些出活,她候在那里等着用呢。
香草嫌无聊,遂先回了家。
柱子听了这话,彻底放心,大摇大摆的回家了,倒是海棠提心吊胆的,心思不宁。
天黑前,喜鹊喜滋滋回来,到了院子里,把个匕首耍得呼呼作响,一套拳法也打的漂亮。
海棠眼尖,陡然瞅见她发间那根珍珠簪子不见了,赶紧问道:“你发簪哪里去了?那簪子扎进去不该这般易掉的”
喜鹊收了拳脚,歪头细想一阵,挠着脑袋道:“一定是被人抢了,今日有个小贼跟我抢这匕首,出的钱比我多,我便同他打了一架,把他打跑了,肯定是他抢不过我,偷了我的簪子。”
“啥?”海棠差点惊掉下巴,“你你你你同人在镇上打架?”
柱子闻声也惊得出了院子,扶着海棠,两双眼睛一起上下打量杜鹃。
海棠头疼,柱子狐疑
“哎呀,爹,娘”喜鹊跺跺脚,气呼呼道:“他是坏人,比我后来还抢我东西,我难道不该打他,再说了,不就是个簪子,权当女儿赔那小毛头的伤药费了!”
“啥?你还把人打伤啦?”海棠一口气没吸过来,差点背气。
手指头戳到喜鹊脸面上,她气的直抽抽,“你啊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也不知道收敛收敛,这般熊,你是打算在家当一辈子老姑娘了?”
柱子不乐意了,把海棠手指头抓下来,责备道:“怎么说话的,闺女才多大?我看你是急糊涂了。”
喜鹊心知自己闯祸了,吐着舌头悄悄躲到老爹身后,一双眼睛闪来闪去,丝毫就没把海棠那一番指责放在心上。
海棠又起了火气,刚要指责她,喜鹊瞅见这架势,麻溜儿往闺房跑了,边跑边道:“爹娘,我匕首还没配布套,你们说话,我就忙去了”
话未落,人已经进了屋子,把房门关得“砰”一声巨响。
“哎气死我了,这丫头片子!”
第327章:番外闺女的婚事
原本以为这闹剧不大,谁曾想,没出几天,村里居然来了一队儿小子,领头的是个粉雕玉琢样的少年郎,高高大大,身上的玄色锦缎料子一看便知是黄羊镇不曾卖的精贵物,
腰间坠下的玉坠雕成龙形,温润剔透,贵重无比。便连头上束发的玉簪也是通透的紧,与那腰间玉坠成套儿。
这可不得了,海棠粗粗一看,便知这是个官家后人,可不是平常百姓家。
别说那少年郎如何金贵,便是身后那一队家仆,也生的熊腰虎背,满脸恶煞样。
这一队人进了村,海棠那会儿正在院外浇花,转眼过来,瞅见这少年郎,四目相对,这少年楞了楞,突然冒出一句:“仙子”
海棠忍不住笑弯眉眼,见过会说话的,可没见过这般会说话的,夸人夸道天上去了。虽看这少年身后家丁不是善茬,但对这孩子倒生了几分亲切,遂笑着道:“小兄弟,这要上哪里去?”
海棠问他话时,他一直定定的看她,半晌突然回神,脸庞红了,抬手冲海棠作揖,询问道:“我要找一个姑娘家,敢问姐姐,可见过那姑娘?”
“哪个姑娘?”海棠忍不住又笑了,这孩子真是太惹人喜欢了,她一把年纪,还被人当成姐姐,
哎呀,可真是,浑身上下舒坦啊!
“就是那个姑娘”少年郎突然囧住,半晌又红了脸,轻声自语道:“我竟然不知那姑娘名字”
自说自话间,他眼睛蓦的一亮,又道:“那姑娘我虽不知名字,不过与姐姐你倒是有五分相似,只没你这般白,个头也没你这般高,再矮些,梳着双丫髻,用红头绳缠头,穿着绿罗裙,腰间还有一个鹅黄布兜”
少年郎越说越兴奋,朝海棠不停比划。
初始海棠还饶有兴致,听着听着就觉着不对劲,脸庞渐渐黑下来,这少年郎提的这姑娘,不就是自家丫头喜鹊吗?
她这到底又是惹了什么祸,让人寻上家门了?
海棠轻咳一声,掩了掩惊色,蹙眉问道:“小公子,你寻这丫头作什么?可是她得罪你了?”
“没没有仙子姐姐,那姑娘与我有缘,你要知晓是谁家的,快些告诉我罢,我寻她寻了许多天了”
额头一滴细汗冒出来,海棠没管这傻小子为何还叫她仙子姐姐,为何这般傻见到她还猜不出喜鹊是谁家的娃娃,眼下心里全变成了担心,只怕喜鹊惹到啥难缠的是非了!
正在纠结中,屋子里头突然响起一阵惊天大呼:“娘我的葡萄为啥全没了?娘”
话未落,喜鹊就跟个小钢炮一般直冲到了前院里。
喘着气,她杏眼圆瞪,不顾一头青丝未捋,撅嘴委屈责问海棠:“娘,你又自作主张把我的好东西送人?”
这边海棠瞅见她这模样后急的恨不得抽她一巴掌,这熊孩子,爱躲懒,睡到日头都晒屁股了才起来,起来不说收拾齐整了出来,非得披头散发的,以往也没什么,可眼下这外头还有十来个陌生男子啊!
海棠心都在滴血,喜鹊就是她的克星,克星!
她扯住喜鹊的袖子转了个身,把她往屋里推着走,急得催促道:“闺女啊,你是嫌你娘命太长了?你是要气死我?快收拾收拾去!”
“仙子姐姐姑娘姑娘!”
院外那锦衣公子突然惊喜叫起来,隔着门板上前,巴巴的挤个脑袋进了泥巴院里。
海棠讪笑着回头道:“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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