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秦臻的幸福生活手札》第190章


徒步从京城奔行百川与齐家老祖大战三天三夜,割袍断义还抢走了女修的尸身!
妻子死去才意识到自己不能失去她的齐家老祖也对老安王恨之入骨两人斗了个你死我活——最后因为他们已经青阶巅峰的修为,皇室没办法坐视他们损害国家实力,请出蓝阶老祖调停,两人被迫停手,女修葬回娘家所在家乡上元宫墓园,回复本姓再不以齐家夫人自居。
自此,老安王和齐家老祖老死不相往来!
“……这是真的吗?我们的父辈居然……居然还有过这样一段让人,怎么样都无法释怀的往事?”安灵韵脸上全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齐修远等听了这段往事的人也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他们对自己的祖父知之甚少,只知道他对修炼充满着狂热,十年二十年的不会出现一次——谁又能想到,他曾经也辜负了一颗赤忱无比的女儿心,害了他们的亲祖母。
明明是一位女修,有着远超寻常人的寿命,却因为终身所托非人而芳华早逝。
安灵韺苦笑一声,“父王行事向来坦荡大度,从来就不会因为所谓的颜面而特意掩盖视听,所以他并没有对我们隐瞒这段对他而言堪称痛苦的往事。只不过他却不知道他这行为,居然阴错阳差的让他们的儿女走到了一起。”
安灵韺深深地看了自己妹妹一眼,“韵娘你虽然没有元核,但娘胎落地起,就备受家人的疼爱,从没有吃过一点苦头,你在听了我们家和百川齐家的恩怨后,心中大为好奇,居然趁着我们不注意,派人找到了齐家后人的行踪,更是私自对他动了情,还妄想着用生米煮成熟饭来逼迫我们同意你们在一起的事实。”
虽然早已经知道爱人当年为什么一直坚持着要等怀了孕才带他回去见家长的真实原因,如今再听一回,还是让齐博伦心中说不出的感动和喜悦。他把安灵韵又往怀中紧搂了搂,若不是这周围有太多的眼睛,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吻上怀中小女人泛着甜香的樱唇,他是多么的喜爱她啊,喜爱的早已经失去了自我。
“妹妹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却没有认真考虑过父王会不会因为你肚子里有了一个人的孩子就改变自己的原则——特别是在知晓齐家人是副什么样的德性的情况下。”安王对连体婴一样趴在自己妹妹身上的齐博伦采取无视的态度,“而且,齐家老祖因为那位女修的缘故,与父王芥蒂已深,根本就不可能让自己的儿子娶安王府的郡主——哪怕你这个郡主在皇室备受宠爱也不例外。若非如此,他又怎么会火速逼迫齐家主与姜家女成亲生子,让一切板上钉钉,尘埃落定。”
不被双方父母祝福的感情即使是再深厚再打动人心,也无法让人感到完满。
一阵久长的沉默。
在棒打鸳鸯这条路上·不动声色·走得越来越远的安王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面无表情的亲妹妹,“这些年你不是一直都很好奇,父王为什么常年出门在外行走,很少回到京城与我们团聚,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寻找到突破蓝阶巅峰的机缘,快齐家老祖一步,彻底压过对方——为了达成这个目的,他更是不惜减少于我们相处的时光。而齐家老祖之所以选择闭死关,也是同样的道理。”
“修者有云:跳下人桥跨地桥,跨过地桥踏天桥,踏上天桥始为仙,踏上天桥始为仙!父王会急不可耐的想着先齐家老祖一步踏上天桥,肯定有着我们所不知道的原因吧?”安灵韵喃喃道。她虽然因为没有元核的缘故没有办法修炼,但是对有关修者的事情还是十分的感兴趣的。
“不错,父王之所以想要快齐家老祖一步,就是因为当年他们在大战一场被皇家供奉调停后,曾经许下誓言,待得两人突破蓝阶巅峰就要再次一决胜负!了断彼此之间的所有恩怨。”安灵韺神情郑重地点头说道,边说还边意味深长的看了齐博伦一眼。
作为死对头的齐博伦自然当场看出了他这一瞥眼神的真实含义。任你纵有千般手段万般能耐,也不可能斗得过两位盛怒之中的蓝阶巅峰老祖。
因此,该要分开的人,还是要分开?
与其到时候痛苦煎熬,难以割舍,还不如现在就悬崖勒马,快刀斩乱麻。
☆、第151章 投诚
安王的这番隐晦暗示可谓是现实无比,但也可以称得上一句善意。
确实,一切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以齐博伦目前的实力来看,想对抗两位蓝阶巅峰老祖的强力施压,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两位老祖即便是什么都不做,只需要在公共场合,表达一番对现任百川齐家家主的不满,齐博伦就要坠入根本就望不到底的万丈深渊。因为,那些想要巴结两位老祖的有心人绝不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定然会花样繁多的出手对付齐博伦给两位老祖出气,还美其名曰:让胆敢冒犯老祖的小跳虫好好感受下得罪老祖后的可悲下场。
对于安王带着三分威胁七分挑衅的警告齐博伦是不以为意的——因为,早在安灵韵重新落回他怀里后,他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个极为纯粹的人,他,所求的,也只不过是安灵韵一个,其他的,他都不在乎,也都无所谓。因此,他自信即便是两位老祖与之施压他也是不怕的。特别是听安了王说的那段往事,他更加的自信了。
不管他的父亲和老安王是,多不希望他和安灵韵在一起,他们都不可能要了他的命的——齐博伦受过感情的苦楚,自然知道爱情这东西只要当了真,入了心再想要随意丢弃也就不能了。他们就算在怎么不喜他,厌恶他,但只要想到他是他们心爱女人唯一能够修炼的儿子——他们就会不由自主的退让几分,这是人性最起码的本能,不以修为论高低。
如此这般一想,齐博伦越发的显得平心静气起来。
而他这样的态度却是安王,所不能,容许的。
“本王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妹妹因为一个冷血恶棍的私欲而堕入泥土中去的!”早就有备而来的安王终于和齐博伦撕破脸皮,“想要带走本王的妹妹?那就先留下你这条狗命吧!”
照旧把怀中人抱得牢牢的齐博伦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微笑,“这里是百川府,是齐姓的地盘,你以为仅凭这么几个人就能困住我齐博伦?”
“困不困得住,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安王面色不变地说。
绑着齐姜氏孤身而来的赵廷凯也挺起了脊背,“今日,你休想从我的眼皮子底下绑走我母亲!”
齐博伦嗤笑一声,“既然安王爷和赵侯世子想陪本座打发时间消遣一下,那么,本座就与二位好好耍乐耍乐。”话音未落,更多的黑衣人站满厅堂。
齐修远和秦臻这两个屋子的主人直接被他们无视了。
生怕双方打斗起来刀剑不长眼的安灵韵顿时激动地挣扎起来。
齐博伦温柔地箍住她,“韵娘,为夫舍不得你待会儿左右为难,所以,听为夫的话,乖乖睡一觉可好?为夫保证等你醒来,一切都结束了。”
“你……你想做什么?你不能……”安灵韵眼带惊恐地看着齐博伦又把她往怀里搂了搂,一股淡淡的冷香骤然袭来,安灵韵只觉得自己脖颈处被其悄然一拂,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为夫、为夫!你简直厚颜无耻!”赵廷凯险些没被齐博伦的自称气歪鼻子——随手从自家舅舅腰间抽出一柄宝剑就冲了上去。
赵廷凯即便知道他就算扑过去也不过是以卵击石,但依然没有丝毫犹豫的义无反顾。
安王知他急怒甚深,不忍喝他,免得留下心理阴影,导致修为无法寸进,因此赶忙命了两个暗卫前去转圜,并不阻止。
齐修远把秦臻他们几个受伤,也也动了起来,带着妻子和弟妹躲藏到一处角落里。
齐练雯扯着齐修远的衣袖,“二哥,郡主娘娘……”她小声提醒着齐修远。
齐修远脸上露出一个苦笑,转头去看即便是只有三脚猫功夫但也振作精神想要助他一臂之力的爱妻。
“相公,不论你怎么做,妾身都支持你。”秦臻理解齐修远此刻的心情并不过多的对他施加压力,而是温柔的给予鼓励的眼神。
“既然已经知道她是我的……我的,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父亲带走——她自己也说了,她没有与父亲相处的那些记忆……两人就算勉强在一起也不会幸福……更何况,如今她有夫有子,有一个十分美满的家庭我们实在是很没必要插上一脚。”齐修远近乎语无伦次的呢喃着,也不知道是想要说服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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