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口偷食[穿书]》第105章


莫文澜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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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何进匆匆走进屋,低声对殷祺说了几句话。
殷祺当时正在自弈,听了他的话,将棋子放下。
“多久的事?”
“有半月了。”
“怎么才知道?”
“她平日也是几天才去一次裁缝店,那店主一开始未注意到,觉得时间有点太长了,才遣了小徒以送衣服的名义去打探。也亏着那孩子机灵,远远地听着街坊闲谈,就没敢往上凑,要不可能就被丁灼发现了。”
殷祺起身,负手走到窗边。
他离开齐州府时,除了将弟弟送回王府并且禁足外,还留了人暗中盯着苏夕。
那时他没想太多,只为有备无患。
时间一长,他又与苏然一起经历了这些事,也就不再管那些。
半个月,人都快到了。
何进问:“要不要派人拦一拦?”
殷祺摇头:“不可,丁灼就等着有人去劫,万一暴露了。”
何进:“那,苏姑娘还不知道……”
殷祺抬头,看向窗外。
“你觉得,她们姐妹二人关系如何?”
何进沉吟:“以属下见,她二人并没有深厚的姐妹情谊,但以苏姑娘护短的性子,若是知道了,必会派人营救。如今王爷王妃在京城处处小心,我们更是不能踏错一步。”
何进叹道:“此事,还是先对苏姑娘瞒一瞒罢。只是怕要委屈苏夕了。”
落在丁灼手里,横竖都是要受些委屈了,如果她够聪明,至少能不让自己太遭罪。
87。第87章 
苏夕坐在客栈的房间里; 她自己住独立的一间房,只有那个半路上带着的女孩和她同屋。
她有种感觉,丁灼在等她逃跑; 这样他好玩些猫捉老鼠的游戏; 再通过折磨她的心理来获得乐趣。
丁灼进屋时; 那小孩正把饭菜放下; 见到他,吓得手一软,饭菜显些打翻。
苏夕在旁边托了她一下; 说:“你出去吧。”
小孩看着丁灼不敢动。
丁灼弯唇:“去吧。”
小孩如蒙大赦; 慌也似得跑了。
丁灼坐到苏夕旁边的椅子上; 笑得温和,但眼中全无感情。
“怎么都过去这几日了,还没人来救你?难不成得找个人通知她一下?”
苏夕根本不知该如何应付这种变态,又怕哪个眼神哪句话刺激了他,便低头不语。
丁灼看她不说话; 觉得无趣。
这一路; 一点意思都没有。刚开始,她还露点小爪子出来; 才不过杀了个女娃娃; 就变得像个哑巴一样。
丁灼抿唇; 手指从桌面上滑过; 洁白的手套上变得灰了些。
他眯起眼; 居然没有打扫干净。
苏夕冷眼看着他的动作。这个人明明脏到骨子里了; 怎么有脸对环境要求这么高。
丁灼感觉到她的视线,看过来。
苏夕马上移开目光。
“别动。”丁灼下令,“继续看。”
这几日相处下来,苏夕渐渐发现,如果顺着他,至少他的表现还能正常点。
她慢慢挪回视线,重新看向他。
丁灼端详她半晌,伸出手,在她面前停了下,将手套摘掉。
可能因为常年戴手套的缘故,他手上的皮肤倒比其它地方肤色亮些。
丁灼用手指掐住她下巴,笑着说:“你这眼睛倒是好看,要不要把它挖出来给你姐姐送过去?”
他手指有点凉,苏夕心里害怕,慢慢垂下眼。
“看着我。”丁灼用力捏了下。
他又摇摇头:“不好,送对眼睛,又不知道是谁的,说了未必信。”
他松开手,改捏她的衣角:“这衣服是你自己做的?”
苏夕点点头。
“料子差了点,针脚倒不错,样子也挺规矩。”
他抬头,笑道:“脱了吧。”
苏夕一愣,像是没明白他的意思。
“脱了给你姐姐送过去,看她能不能认出来。”
苏夕胸口起伏,忍着情绪道:“我的衣服呢?”
他曾经从她房中拿了些衣服走,只要从那里拿不就行了。
丁灼摇摇头:“脏兮兮的我怎么知道扔哪去了。”
他坐在那里,也不走,就那么瞅着她。
若是换个人,苏夕还能跟人家讲讲道理,这个人,他从来不开玩笑的。
苏夕桌下的手,在衣角上绞来绞去。
这人是个变态,还有洁癖,任何东西,他能不碰就不碰。
苏夕站起身,背对着丁灼开始解扣子,她的手哆哆嗦嗦,虽然是夏天,却手脚冰凉。
客栈的房间就这么大一个屋,躲是没地方躲的。
现在是夏天了,她里面只穿了一个小褂,领口开得有点大,袖子也短。
若是换苏然倒没什么,不就是件宽松短袖吗。
但是对苏夕来说,和没穿差不多了。
她脱下外衣,心里又委屈又生气,随手往后一递。
递过去了,才想到他刚刚把手套摘了,这会儿不可能接东西。
苏夕忍着哭的冲动,正想收回手,就觉得手中一轻,衣服被人拿走了。
身后传来人起身离开关门的声音。
苏夕慢慢转过头,桌子上放着那副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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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一直和苏夕有联系?”殷祺放下手中的茶杯,问苏然。
“通讯这么不方便,一个月联系一次很好了。”
殷祺状似不经意地问:“她现在怎么样了?”
苏然看他一眼,批评道:“本来人家可以和殷华双宿双栖,现在,一对有情人被你给拆散了。”
殷祺道:“乱讲。殷华如今才十四岁,懂什么情。再说,他就算不知生母是谁,那也是肃王府二公子,怎么能……”
他说到这,一下子停住,忽然意识到苏然一直以来的抗拒,是从哪里来的。
苏然挑眉看他。
殷祺想了想,说:“殷华的性子,再放任他留在齐州府,会坏我的事。”
这还真让他说对了。
他又道:“而且怎么能说我是拆散的,当初拉着她逃跑的人,不是你吗?”
苏然哑口,还真是,她俩是被春来阁的人追上盐船的。
她笑了下,问:“你估计他们什么时候来救你?”
“这才几日,消息都未必到。蔡全现在正忙着想办法应对丁灼。你知道郊外那个七里坡吗?”
苏然点点头:“就是你把邓将军抓来的那个地。”
“那个谷口往里是很大的一片山谷,进退皆宜,以后我们可以约在那里见面。”
苏然明白他的意思,以后大家可以在那里碰头交换情报。
但她还是坏坏地说:“听上去像私会一样。”
殷祺看她一眼:“你明白私会什么意思?”
“明白啊。”
殷祺点点头:“懂得真多。”
苏然抓着桌上小食,随意地说:“你今天怎么想起问苏夕了?”
殷祺可以找个借口把这事搪塞过去,但她问起来了,他有点张不开嘴。
只这一点点犹豫,苏然立马警觉地看他。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殷祺不语。
苏然扔下手里东西,探身盯着他,语气肯定:“还真有事瞒我。”
她眼珠转转,直接问:“苏夕出事了?”
殷祺问:“你为什么每次都叫她名字,而不是用妹妹。”
苏然愣了下,哪跟哪啊。她脑子里飞快转起来。这个时候苏夕能出什么事?
殷祺见她已经在思索了,也知瞒不住,便道:“她在丁灼手里。”
苏然想明白这话的意思后,一下站起来:“他们在哪。”
殷祺皱眉,拉住她:“苏夕不会有性命之忧,但你若现在派人去救她,一定会中了丁灼的计。”
苏然气急:“是你说的,丁灼这人是个神经病。”
殷祺心道,我没这么说过。
他拦着苏然:“他抓苏夕就是为了引你出去,如今我和邓艾在这里,他要留着她换人,必不敢太过为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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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灼喝了两杯酒,心头有些气郁。
他现在在一个小地方的府衙里,那府尹也不知从哪里听说他要经过,派了人来请。
丁灼虽然地位高,但无官阶,平日和百官接触,面子还要给的。
不过,多数人知道他经过,不躲就不错了,哪敢来请。
那必是有事求他。
金银珠宝这些,丁灼才看不上眼,他若是能被这些东西吸引,那圣上也不可能这么信他。
随意打发了府尹,丁灼回到给他安排的小院里。
抬头,就见苏夕的房间烛火还亮着。
他动动手指,转身走过去。
苏夕正准备睡觉,听到他过来,吃惊不小。
丁灼一个眼神赶走那个碍事的小丫头,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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