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不下堂:三嫁薄情王》第203章


产婆一边哄逗着婴儿,一边讨喜的说道:“小皇子刚出生就这般的水灵,健康着呢。”
夜离渊盯着这孩子看了许久,面无表情的说道:“这个孩子,是早产的么?”
产婆茫然的看着夜离渊:“早产?不会啊,这个孩子一看就是足月生的,健康着,绝对不可能是早产。不过,有时候胎儿提前个把月出生,也是正常的。”
夜离渊的目光晦暗难测,提前个把月出生是正常的,不过现在提前了四个月,这未免也太不正常。
若是苏晚凉动了胎气,真的早产,他也就认了。
偏偏产婆说,这个孩子很健康,一看就是足月生的。
产婆还在絮絮叨叨说着许多话,什么话儿吉祥,她就说什么。只希望说得皇上开心,然后给她一笔大大的赏钱。不过她说得越多,夜离渊的脸色越是难看。
夜离渊心头越来越烦闷,摆手:“你退下去领赏钱。”
产婆这才住了嘴,婴孩递给身旁的侍女,跪下来谢恩,欢喜的离开。
夜离渊从侍女的手中将这个孩子接过来,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抱着他的这个人是他的父皇,小皇子居然睁开了眼睛,对着夜离渊笑。
随后,又闭上了眼睛,安安静静的躺在襁褓中睡觉。
就在这一刻,夜离渊的心中涌起了一阵难以言喻的感觉。初为人父,本应该是一件开心的事情,若这个孩子不是他的,那么无论如何,他也是开心不起来的。
看到那样的笑容,他甚至觉得对他来说,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白皙如玉的手伸向婴儿细小的脖子,温热的触感,让他心里有些恍惚。
这刻,夜离渊就如同恶魔一般,开始一点一点的用力。在襁褓中的小皇子呼吸开始困难,他啼哭着,挣扎着。
小腿和小手乱晃,只是那一点力道并不足以让他挣脱。
夜离渊的眼眸里染上绝望的神色,他闭了闭眼睛,最后,狠下心来,用力一捏,小皇子最终声息全无。他将孩子递给瘫软在地上的侍女,冷冷的说道:“等苏妃醒来,告诉她,孩子胎死腹中。”
侍女接过已经死亡的婴孩,机械着点头。
侍女没有想到,一向谦和温润如玉的皇上,怎么会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他居然亲手杀了他自己的孩子。
皇上一向对苏妃娘娘宠爱有加,怎么可能会杀了他和苏妃娘娘的孩子呢?
侍女茫然无措的看着自己脚边的孩子,心中恍惚,要怎么办才好呢?
此时,带着那位产婆下去领赏的婢女回来后,看到这样的一幅场景,心中骇然:“静儿,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静儿好像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抓着她的手:“阿雅姐姐,小皇子已经死了,我们赶紧将他处理掉,不能再被别的人发现,不然,到时候都活不了。”
阿雅平复下心情,镇定的说道:“你先去苏妃娘娘的身边照顾着,这个孩子就让我来处理。”
静儿点点头:“阿雅姐姐,一切都拜托你了。”
阿雅笑了笑,将那孩子小小的孩子抱在怀中,朝着自己住的屋子走了过去。不久之后,她提着一个竹篮走出来,竹篮的上面还盖着青色的布料。
夜色,已经很暗,阿雅朝着后花园走了过去,行走到一处花草浓密的地方,她停下身子,学着猫叫声。
有人从假山后走出来:“阿雅,我在这里。”
阿雅连忙走过去,将金娇殿中的事情大致的和那人说了一遍,然后将竹篮子递给她。
那人从怀中掏出来几张银票,递到阿雅的手中:“阿雅,你拿着这些银票,找个机会出宫,隐姓埋名生活。”
阿雅点点头:“你放心,我早就打点好了。等到明天,就能离开皇宫。”
那女子提着竹篮,举止优雅的离开。
她嘴角的笑容带着几分狰狞,在夜色的渲染下,让人心里生出几分害怕。低声的声音好似叹息一般,带着几许幸灾乐祸,也带着几许怅然:“可惜,这个孩子是无辜的呢。”
孩子是无辜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世界,就离开了。
风吹过,夹杂着树叶的呜呜声,似乎也在为这个孩子悲鸣。
☆、第186章:需要用药物来助兴
芳菲殿,还是如同以往那般安静祥和。
苏晚凉生产的那晚上,白七浅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她睁着眼睛坐到了天明。
清晨,紫苑前来服侍她的时候,才发现她眼眶红红的。她忍不住叹息,又劝慰了一句:“娘娘,这样的事情是无法避免的,你要是再这么伤心下去,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白七浅低声啜泣道:“紫苑,我心里早就没有了期待。”
梳洗过后,略微吃了一点早膳,又呆呆的坐在树荫下面,抬头仰望着天空。
有人说微微的抬起头,用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会特别的悲伤。
白七浅以前听到这样的说法,总是不屑的冷哼一声。可现在发现,这个角度仰望天空,真的是明媚而忧伤。
云染的心情倒是特别的愉快:“扶摇,你今天怎么愁眉苦脸的?”
白七浅默然不语,紫苑却是开口说道:“那个贱人生下孩子,日后还不知道怎么嚣张呢。娘娘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又怎么开心得起来呢?”
云染撇嘴说道:“难道你们不知道她生下来的是死婴?”
白七浅眉眼向上一挑,有些不可思议:“死婴?这怎么可能?”虽然没有给苏晚凉把过脉,不过那是苏晚凉的脸色红润,精气充盈,她腹中的胎儿绝对不可能是死婴。
云染幸灾乐祸的说道:“我听说苏晚凉动了胎气,导致早产,不过产下来的时候,婴儿已经死了。”
白七浅若有所思的看着云染,眸色复杂。
下午的时候,苏妃产下死胎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整个后宫的人都知道。
有人悲伤,有人开心,有人说是报应,也有人说是谋害,众说纷纭。后宫,永远都不会缺少谈资。
晚上,白七浅坐在铜镜前卸妆。
夜离渊从窗棂中飞身进来,一个转身将她抱起,放到床榻上,然后将她压到身下。他眼神迷茫的挑起白七浅的下颌,低沉的嗓音带着喘息:“浅浅,你也在嘲笑我对不对?”
白七浅双臂如同水蛇一般绕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这一吻,便是吻了很久。夜离渊的呼吸急促,比以往更为动情。他和她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了。
淡白色的帷帐重重的垂落下来,隔绝了烛火,光线更加的昏暗。夜离渊覆在她的身上,伸入华裳,抚摸着她柔嫩的肌肤,声音也带着几分沙哑:“浅浅,你有想我么?”
白七浅睁着一双澄澈的眼睛看着夜离渊,没有回答。
夜离渊眸中闪过一抹伤色,继而他暂停了动作,从怀中拿出来一盒膏药。
白七浅的鼻端蔓延着一股合欢香味,她自然知道夜离渊手中的这盒膏药有着什么样的效果。
夜离渊褪下衣裳,将膏药涂抹在她的肌肤上。一寸一寸的抚摸过她的肌肤,手心温热的触感,让白七浅的身子颤栗不已。
等到涂抹完了之后,夜离渊笑了笑,俯下身子吻上她的小腹。
那里,曾经孕育着一个小生命,是他们的孩子。如果没有人伤害,那个小生命将会出世。
会像婠婠一样,笑着闹着,会粘着她不放,也会甜甜的叫着她“娘亲”。
夜离渊轻吻着她的小腹,慢慢的下移,渐渐的移至下方的私密处。灵活的舌尖在最敏感的部位上逗留,来来回回的转着圈。白七浅不由得绷紧了身子,忍住那阵酥麻之感。
或许是膏药的作用,她全身都在发烫,伸出手,要阻止他的继续。
夜离渊握住她的手,可动作依旧在继续。
白七浅由最初的忍耐,到最后肆意的迎合着,口中的呻吟声带着强烈的欲望。
翻云覆雨,他一晚上换了好几个姿势,若是在平常,白七浅怕是不会随着他这样折腾。可是今夜,她任由他摆布。快感就如同潮水一般在体内翻涌着,将她推向了最巅峰的享乐之中。
她已经撑得太久,隐忍了太久。
这个时候,却是能够完全的放开自己,接着药物的作用,让自己沉沦在这场欢爱中。
从上一次白衣的事情之后,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一道屏障,她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完全无保留的和他欢爱。
所以,他才会借助膏药助兴。
人的身体往往是最诚实的,夜离渊痴迷的看着陷入**中的白七浅,双手托住她的身体,激烈的与她碰撞着。
最后,两个人一起攀上了极乐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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