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辣俏农医:腹黑将军诱宠妻》第346章


云初九嘻嘻哈哈的走进来:“你们,聊完了吧?厨房那边已经把饭菜做好了,七爷你赶了那么长时间的路,也该饿了,咱们是在这里吃,还是到外面去吃?哦,要不就到外面小花园去吧?那里春光正好,花花草草的看着也有胃口不是?”
她走上来便拉了顾寒就走,还不忘嘱咐一岁半的暖暖,“带你七爹爹去小花园吃饭。”
暖暖便从君弈尘膝上趴下来,拉着他的手就往外走,走着走着还不小心一个趔趄,君弈尘赶忙抱住,暖暖小嘴一咧,笑了,小胖手指着外面的方向:“娘说,花。”
一顿饭吃完,君弈尘被她们娘俩弄的没了脾气,连带着对顾寒的态度也好了许多,饭后两人喝茶,君弈尘算是同意了他的条件,“三天之内,君子越心甘情愿前来负荆请罪,朕便饶恕他,若是三天不来,你自己说过的话自己要记得。”
“皇上放心,臣一定尽力。”
君弈尘在云家吃了饭,就跟着云初九和顾寒去了安北王府,在那里住了下来,而顾寒则在他来的第二天,去找了君子越长谈,也不知是怎么说的,第三天一早,君子越便光着脊背,背上扛着一捆干柴,来了安北王府负荆请罪。
君弈尘见了他,两人还有顾寒关在书房里不知道说了什么,云初九守在门外,想要听门缝可是门缝那被莫管事堵住了,她心里疑惑的很,便跟莫管事打探:“莫管事,你说,皇上会怎么处置六爷啊?”
“姑娘若是好奇,不如进去听一听?”
云初九撇撇嘴,手里扯了一根草叶子在手里揉搓着,她倒是想,可是君弈尘说了,不许她进,顾寒也不让她进,她怎么能进去?
“莫管事,你呀,哼哼!欺负我!”
她干脆耍小孩子脾气,“咱们都是老朋友了,我就问这么丁点问题,你都不肯告诉我,亏我还以为,咱们是有默契的,想着你劳累,还巴巴的让人给你准备了点心,你这是,跟我划清界限了是不是?”
“我的姑娘呀,您问的,老奴不知道。”
莫管事干脆把头往边上一转,不接她的话。
“少来!旁人可以说不知道,可是你,会不知道?七爷的什么事是你不知道的?说还是不说?!”
“姑娘啊,您别急,”莫管事扶着她到院子中的石桌旁坐下,“您仔细想一想,皇上若是真心想要六爷的命,早就要了,哪里还用等着他造反?”
云初九一愣,“你的意思是,皇上本无意要六爷的命?可是六爷杀了五爷,难道皇上就一点也不恨六爷?”
“姑娘呢,六爷虽然杀了五爷,可是皇上也杀了六爷那么多将士,若是细算下来,这仇恨就解不了了,如今七爷是皇上,他不能光想着自己的仇恨,他得顾着整个青越国,六爷可是一员骁将,驻守南疆无人敢犯,皇上想要六爷真心悔过,给他守江山呢!”
正文卷 第471章 谁是老狐狸
他这么一说,云初九才算是明白过来,合着七爷这是拿自家相公当枪使了,让他帮着把六爷拉回来,这人!还用宇文澈来逼迫涵之,她撇了撇嘴:“七爷自从当了皇上,是越来越狡猾了!简直是只老狐狸!”
“哎呦,我的姑娘呀,您可慎言呀!今时不同往日了,您这么说,也不怕让人听见了笑话!”
莫管事赶忙想去捂她的嘴,云初九赶忙躲开,“我不说了还不行嘛!但是皇上他这么算计我相公,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那姑娘还想怎么着,您要是真有什么想要的,直接跟皇上说就是了。”
“那等会儿他们出来,我就进去直接跟皇上说了。”
她心里所求,可不是简单的事情。
可是这一等,就一直等了两三个时辰,她拉着莫管事一起吃了三盘子点心喝了两壶茶了,才听见门响,两人赶忙站起来,见顾寒和君子越一脸平静的走了出来,瞧也瞧不出什么异样来。
“怎么样啊?”
虽然心里知道了两人不会挨罚,但还是忍不住想要问一句。
“皇上让六爷去追查秦流苏一事,用以将功补过。”
顾寒冲她笑了笑,握住她的手。
“没这么简单吧?”云初九刚想说什么,就见莫管事进去见了皇上又出来,“姑娘,皇上召见。”说着还给她使了一个眼色。
这是摆明了给她索要东西的机会啊!
云初九乐了,拉着顾寒的手就又进了书房。
君弈尘坐在上面,嗔怒瞪着她:“朕听莫由说,你说朕是老狐狸?”
“皇上神机妙算,六爷一事,早就胸有成竹,难道不是比狐狸还聪明?”
云初九嘻嘻笑着,“皇上与六爷兄弟间化干戈为玉帛,这是大喜事,初九想为渝水城的百姓,求皇上一个恩典。”
“哦,难道不是想要夜明珠什么的给暖暖缀着鞋子上?”
这话是她对暖暖说的,当着自己的面怂恿暖暖跟他要了夜明珠缀在鞋面上。
“这个,要夜明珠这事,随时都可以,您是暖暖的干爹,难道连个夜明珠还能不舍得给?但是今日这事,非得这个时候来求才行,我怕平时无事求这个,皇上不会允许。”
“哦,说来听听。”
不但君弈尘疑惑,就连顾寒也疑惑的看着她。
云初九笑了笑:“皇上登基的时候,说普天同庆,曾开一年恩科,可是只增加了会试和殿试,我想求皇上,给渝水城的学子今年增加童生试和乡试。”
“可是,童生试是在每年二月,眼下,不是已经晚了吗?”
君弈尘不懂她为何求这个。
“皇上不知,凡是科举考试,每三年一次,有多少学子每年苦苦的盼着,尤其是童生试,就我知道的便有许多年纪已大却还在苦苦读书的,我想求皇上不拘一格降人才,考试的内容不但有四书五经上的内容,再添加一些时政知识,不管身份如何,地位如何,全部都可以参加考试,论才能选拔,而非身份。”
许多学子在考试之前,大都前往京都,花上许多银钱,就为了打通门路,拜在哪位老师门下,好在考试的时候能得到提携,她觉得这样并不可取,那些考官自然是愿意多提拔自己人的。
“不拘一格降人才?这话说的不错,我青越国需要的,也不只是只知道四书五经的书呆子,这件事,朕允了,莫由,尽快吩咐下去,童生试就定在下个月初好了,乡试还是在初秋。”
闻言云初九大喜,忙跪下行礼,紫色的六幅湘裙在地面上开出一朵花来,“谢皇上恩典,渝水城百姓,必定感念皇上的恩德,我代他们,给皇上磕头。”
她难得这般郑重的行礼,君弈尘见了反倒有些不习惯,“起来吧。”
夫妇两人出了书房,回了自己住的听雨阁,顾寒拉着她在院子里坐下,含笑看她:“我以为你是为了然哥儿。”
“然哥儿自然是需要的,但是他年纪还小,过两年参加童生试也不晚,我只是觉得,渝水城虽然是我的封地,但是我好像从未都没为渝水城的百姓踏踏实实的做过什么事,我没读过什么书,想了半天就想到这个,你觉得这事好不好?我在皇上面前说的对不对?”
云初九挽起袖子来,拉着他的手反问,露出半截洁白细嫩的胳膊和手腕来。
“你说的,自然是对的。”
顾寒伸手帮她把袖子整理好,“家里还有旁人,不许这么大大咧咧的。”尤其还是两个一直都对她有企图的男人!
云初九抬起头来,嘻嘻的笑了起来,挽住他的胳膊,“我一直在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劝说六爷的?他怎么就那么痛快的就答应来给皇上负荆请罪的?我怎么想怎么觉得,六爷不是这么容易就被说服的人呢?”
五月初,春光颇好,甚至有些热了,云初九一通忙碌,额头上出了细细的汗,顾寒从袖子里取出帕子帮她擦汗,唇角微微勾起,“这个,到时候你自然就知晓了。”
“故意卖关子?不好玩!”云初九瘪瘪嘴,知道他的脾气,他若是不想说,自己还真就问不出来,算了,只要结果是好的就好,其他的,那就到时候等着看就是了。
第二天清晨,君弈尘就从安北王府启程,离开了渝水城,君子越留了下来,还住在他那个小宅子里,每天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她问顾寒,顾寒就说是在忙秦流苏的事,但是一直也没有什么进展。
云初九也顾不得他们,然哥儿要参加今年的童生试,忙着复习功课,一家子都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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