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短信》第498章


雨伞插进了dialine的腹部,血顺着她的脚淌下来,地上很快的红了一大片。
郑国疯狂的扭着锁头,可是无论怎样都打不开门。他掏出手枪试图打坏锁头,忽然他发现 katy把头贴在门框的玻璃上,她痴痴的笑着,血从她的眼里、嘴里、发髻、耳朵中流出,染红了玻璃。郑国的手也不听使唤,怎么也扣不动扳机,他就这样看着katy疯狂的撞墙,直到头骨碎裂、停止呼吸……
两人都死了,衣衫褴褛的郑国轻轻一扭门锁,门便开了。
这时,嘈杂的人声也慢慢向宿舍这边来。“sir,没有人……啊!!!”众人都惊讶得看着宿舍中两具余温尚存的尸体。郑国缓缓朝墙上看了看,是一个h……一个警员匆匆跑来叫道:“郑国不好了,陈法医遇害了!”“陈法……那阿情……”郑国失去了理智,跌跌撞撞的跑出校园,向警局奔去。
六神无主,如一只疯了的狮子一般的郑国,跌跌撞撞的跑向陈法医的办公室。只见几名医护人员正抬着昏迷不醒的阿情从警局正门出来,郑国冲上去一把搂住情大声叫道:“情!情!不要死,千万不要死啊!你醒醒,快醒醒!!!”
几名警员按住他说:“郑国,你镇定一点,阿情没死,她只是受伤了。”郑国如释重负一般的放下阿情的身体,又问旁边的警员她伤在哪里。
“噢,当我们听到陈法医的办公室中传来一声尖叫时,大家就赶快跑进去。才发现陈法医已经……不省人事了,他被很多头发勒得紧紧的,那些头发好像非常强韧,怎么扯都扯不断。
阿情则被人用什么东西击中了头部,据现场情况看应该是陈法医的办公椅。”郑国的眼里迅速泛满了泪水,他的拳头攥得很紧,仿佛要把谁活吞了一般。
这时,陈法医的尸体抬了出来,他的身上盖着一块洁白的被单,就如他的人与灵魂一般纯净。众人都悲痛的摘下警帽,郑国掀开被单的一角,见那仍未除去的七零八落的头发包裹着陈法医的头部,他的脸似乎被弄得血肉模糊。郑国从没见过那么变态的凶手,他对这个变态狂魔的仇恨达到了顶点。
“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按下最后决心的郑国,恢复了冷静。他化悲愤为力量,来到了案发现场。
众人已经搜过好多遍了,可是一无所获。郑国思索着,到底是谁?她们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为什么!?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转过头问在场警员:“陈法医死的时候,你们有没有在他身上发现什么字母?”
众人听罢摇摇头,一人说:“陈法医死的时候双手抓着脖颈上的头发,双腿叉开,面部被血弄得看不清了。”郑国又陷入了沉思,他带着满腹疑团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警局里加强了防备,不止学校里人心惶惶,警察局甚至全市都陷入了一股莫名的恐惧中。市长发来电报,要求重案组在三天之内找出凶手,否则就要让飞虎队出动处理该事件,那就意味着重案组失去了长期保持的信用与地位。
郑国压力巨大,重案组的其他警员也忧心忡忡。大家集合众人的力量,把案子摊开来分析,两天快过去了却仍旧毫无进展。上级另外调派了一位张法医来顶替陈法医的位子,协助重案组分析调查。
张法医说陈法医头上缠绕的头发是被害人小堇的,“小堇……小堇……小堇”郑国反复念着这个名字。这时上级又下来一个通知,在警署周围建设高墙。“恐怕没什么用……”郑国不知为何念叨了一句,众人都惊住了,连郑国自己也奇怪为什么会说这样一句话。
他急急忙忙的跑回办公室,回味着这句话,“是阿情说的”他得出了结论。这时,几名被害人的死状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每起案子都连着一个字母,他拿出纸张写下那些字母“u……a……t……h,uath?是什么”他翻遍了英汉词典也找不到这个单词。
“可是,小玛丽和陈法医的身上都没有字母啊。难道只是巧合?”想了一下,他马上又否定了这个论断。
“那么……等等!”他想到小玛丽把刀叉进自己的喉管时,血顺着她的衣服流了下来,她那半敞开的外套露出里面衣裳的……
【番外】永怨(完)
“i!!!我想起来了,是一个字母i!”郑国拍案而起,一切……一切似乎渐渐浮出了水面。但是陈法医的死又代表了什么呢?凶手为什么只杀陈法医而放了阿情一命呢?郑国总觉得,这案子犹如一团乱麻线,只要找到线头,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可是,这线头又在哪里?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郑国总感觉又有某个人离死神也越来越近,在这强烈感觉的驱使下,他想起了陈法医这个他的另一个得力助手,每次都是他帮助自己揭开一大堆谜团。
这个高大帅气,时时都带着灿烂笑容的年轻人,与自己忧郁的性格截然相反的同事,高兴与不高兴时都和自己一块饮酒的朋友,却孤孤单单地走在那阴冷恐怖的黄泉路上。
想到这里,郑国不由得向自己桌旁的一个抽屉伸去,里面有一张陈法医和他一起的照片。他缓缓的抚摸着这张略微有些变色的照片,然后翻了过来。“啊!!”郑国忽然叫了起来。照片后面是他们的签名,陈法医的英文名被当时不小心泼到的咖啡遮住了大半,只有一个……c!
“难道说……他死的时候留下的是这个字母?”郑国迅速的在uath后面写下i和c,可是再怎么看,uathic也不像是一个单词,那万一是……万一不是一个单词,是几个单词呢?!或者,把他们重新排列一下。郑国霎时变得那么迫不及待,他颤颤的剪下这些字母,在七拼八凑中,渐渐有了眉目。“c……u……t,是cut!!!”
他心里默默说着,“那,hai……是什么?”满脸是汗的郑国再度迷惑。就在这时,墙上的挂钟敲了两下,已经是凌晨两点了。郑国忽然想到,所有受害人遇害的时间都在凌晨三点到四点之间,那么也许还有人要死才能拼凑出这个单词。
“是什么……是什么?”他抑制着自己狂跳的心,两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一撮断发簌簌掉落在他的眼前。郑国瞬间抓起头发!这最后一个字母,是……是hair!两个单词拼起来正好是cut hair!!!也就是“断发”!!!
这一连串的事情,终于水落石出了。郑国又兴奋又害怕,“那么,还要死一个人才能满足r,是谁呢?”他想到了在医院中躺着的阿情,“该不会是……情!”语未罢,他便惶急的向医院跑去。
天空如墨般漆黑,冬日的早上总是亮得很晚。郑国心里明白,这将是正义与邪恶的最后一场决斗!看着天边渐渐泛起如血的红色,仿佛预示着这黎明前的黑暗将会分外的恐怖。
郑国此时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救出情,就算不能将她拖出虎口,能和她一起死也好。不知不觉中,他已来到市三医院的门口,大门不知为何并没有关,整栋医院楼似乎泛着幽幽的蓝光。郑国不敢再想下去,他定了定神,便一步踏进医院的大门。
径自走在通往阿情病房的走廊上,各个房间的人都已熟睡,可值班室也只剩一片漆黑,四周寂静而又压抑,郑国能够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
当他推开阿情病房那半虚掩的门时,只见情正端坐着,听见响声后缓缓回过头,仿佛她是专门等待郑国的到来似的。郑国匆匆走了过去对她说:“阿情,我知道是谁害死她们的了……”情轻轻的嘘了一声,然后转头看着夜空。
郑国很奇怪她的举动,走过去摇了摇她道:“阿情,我告诉你,你也很可能有生命危险的。”
阿情又缓缓转过头冲他淡淡一笑开口说:“我已经死了……害怕什么呢?”郑国的心不由紧缩。突然,一个黑影从门后飞出,情跟着飞快的跑了出去,郑国不知所措,也急忙飞奔出去。
二人随着黑影来到了天台。只见阿情径直得爬上护栏,如果一有个什么闪失,下面可就是万丈深渊。
郑国顿时傻了,颤颤得叫道:“情……你,你要干什么?”
阿情忽而呜呜的哭了起来,双手掩面,浑身跟着一起一伏,那声音如同丝一般游离若失,却尖利而且悠长。郑国从来没见过阿情用这种声音哭过,因为她从不扭扭捏捏,而且她最讨厌的就是女孩子这样不大方。
突然,阿情一跃跳了下去!!!郑国大惊失色,连忙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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