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美人[快穿]》第67章


娴氖切挠兴病?br /> 忘尘一愣:“正是。”
法号是师父给他取的,忘尘命里有一情劫,师父希望他能牢记自己的叮嘱,忘记红尘勿念红尘。
他抬眸瞟了眼苏音亮晶晶的眼睛:“姑娘若无事,忘尘先行告退了。”
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
忘尘本来就是下上为师父寻药的,药草还未寻到,他不敢多做耽搁。
“嗳等等,”苏音忙不迭拦住了他的脚步,摊开手臂站在他面前,她晃着手中的玉佩,不满道,“你这就走了啊?”
“那可不行,”她强拉住忘尘的袖子,仰头道,“我不准你走。”
忘尘正色道:“姑娘,忘尘还有要事在身……”
“那也不行。”苏音气呼呼地打断他的话,眸光一转,改口道,“要走也行,除非你带着我。”
“姑娘自重。”
“我不叫姑娘,我叫苏音!小秃驴!”苏音抬手想要揪住忘尘,却不料脚边被什么东西绊住,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姑娘?”身后的嘈杂声戛然而止,忘尘疑惑地回头,正好看见被树藤绊住的苏音。女孩气鼓鼓地坐在地上,白皙的脸蛋已经沾上不少尘埃,灰扑扑的。
修长的手指紧紧拽着脚边的树藤,嘀嘀咕咕骂着什么。
忘尘唇角一勾,脚尖往回一转,又走到苏音前面,俯身蹲在她跟前:“我来吧。”男人十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
苏音抬眸看向忘尘,暖黄的光线落在他白皙的脸上,宁静柔和。苏音看得有些痴了,竟连忘尘叫唤自己都不自知。
“姑娘?姑娘?”忘尘又唤了几声,终于将苏音的思绪拉回。
苏音呆呆“啊”了一声,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小脸莫名地爬上一抹绯红。
真奇怪,她这样厚脸皮的人居然也会脸红。
“都说了我叫苏音了。”苏音小声嘀咕了一句,扶着忘尘的手臂站起,只是刚一用力,脚踝处的刺痛再次传来。
苏音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哭丧着一张小脸:“我,我的脚好像崴到了。”
于是乎,前一刻还念叨着男女授受不亲的忘尘,此时却不得不背着苏音下山。女孩娇软的身子贴着自己厚实的后背,忘尘一路上都是脸红的。
除了昨晚的不省人事,这还是他第一次离姑娘家这么近。也不知道苏音身上带了什么香包,忘尘总觉得有一股似有若无的香气在鼻间回荡。
香味淡淡的,和他平时那些师兄师弟身上的汗臭味不同。
他竭力控制住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可背上的人却不想让他好过,一路上叽叽喳喳的,差点将他祖宗十八代的族谱都翻了出来。
“我是个孤儿,从小无父无母,是师父把我养大的。”忘尘的语气多了几分落寞,就连没心没肺的苏音也感觉到他心情的低落。她识趣地闭上嘴,不再多言。
爹娘真的有那么好吗。
苏音也不知道。
从小到大,那个女人就没管过她,任由她自生自灭。
山路崎岖,并不好走。忘尘跌跌撞撞,绕了半天终于找到一家猎户。天色渐暗,灌木丛中蝉鸣声四起,此起彼伏聒噪得很。
茅草屋外只有一扇老旧的木门,上面的铜锁锈迹斑斑。
忘尘轻轻敲了下,里边并无人应答。
“嗳小秃驴,”苏音趴在他背部,一脸的嫌弃,“就你这样,敲到明天都不会有人理你。”
她松开环着忘尘脖颈的双手,从他背部滑下,将两边的袖子卷至手肘处,还没开始动作,木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露出老夫人一张瘦削孱弱的面孔。
“你们这是?”老夫人的目光越过苏音和忘尘两人,见他们背后并没有什么东西,这才松了口气。
“老人家,我们在山间迷了路,可否让我们借宿一晚,明早再离开?”忘尘朝老夫人作了一揖,目光专注恭敬。
他本就长得面善,加上身上还穿着僧袍,言行举止都是出家人的做派,旁边又跟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姑娘,老夫人很快就相信他的说辞,赶忙让他们二人进屋。
屋内如料想中简陋,只有三间矮小的茅草屋。苏音伤着脚坐在屋内,看着老夫人手捧着一碗稀粥进门:“家中只有这个,姑娘不要嫌弃。”
忘尘跟在老夫人身后进了门,手上还有一个木质托盘,上面放着两个大馒头。
“不嫌弃不嫌弃。”苏音赶忙摇头,伸手接过了老夫人手上的东西,“谢谢奶奶。”
桌上只有半截蜡烛,在黑夜下发出微弱的光芒,晚风透过窗纱,呼呼呼只往屋内灌。苏音环视了一周,目光落在炕上一件半旧的衣物上,疑惑道:“奶奶,家里还有别人吗?”
“我还有一个儿子,平时就在山里打打猎,刚好今天他去了镇上买卖货物,还没回来。”老夫人拄着拐杖,颤巍巍地往门口望了一眼,四周黑黢黢的,半个人影都没有。
她微弯了弯唇:“这么晚了,他肯定赶不回来了。”
小镇离山脚还有一段距离,之前有一次儿子为了回家连夜赶回,差点摔伤了脚。从那之后,老夫人就再也不许他鲁莽了,每次出门都嘱托他多在外面住一晚。
反正这么多年,她在山里也习惯了。
苏音哦了一声,眨巴眨巴眼:“奶奶,您对您儿子真好。”
她在人间游荡久了,人情冷暖早已见惯,为了家产手足残杀母子反目成仇的事时有发生,可眼下这个穷困潦倒的家庭,却和那些富贵人家大相径庭。母亲担心儿子赶路摔伤,儿子忧心母亲一人在家危险。
苏音不懂,她的世界从来就没有母爱二字。
“自己怀胎十月生的,怎么会不好。”谈起自己的儿子,老夫人脸上明显多了一丝笑意,“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陪着我在这山里边干耗着。”
苏音果然疑惑,又听见老夫人慢悠悠地开口,视线落屋内的某处:“我家老头子是在山里没了,我要是走了,就真的只剩下他一人了。”
所以这么多年,她都一直留在茅草屋住着,至少距离那人近一点。

翌日清晨,苏音是被窗外的鸟鸣声吵醒的。她揉了揉惺忪的睡颜,眼神迷离,金色的光线透过窗纱,照亮的半个房间。
苏音抬手,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掀开被子下了床。
山内的空气一如既往的清新,虫声鸟鸣不绝于耳。苏音抬手挡住了头顶上刺眼的光线,目光突然落在屋后老夫人身上。
“奶奶,我来帮你拿吧。”她的脚昨晚抹了药膏,这会子已经好多了。
老夫人笑盈盈地摆摆手,招呼着苏音坐下:“不用不用,我这把老骨头,都做习惯了。”
早上还是大白馒头,另加两碟小菜。
苏音咬了一口馒头,视线落在昨晚忘尘住的那一间草屋上,房门不知何时被人推开,看不出里面还有人的痕迹。
她心内咯噔一跳,差点被嘴里的东西噎着,赶忙喝了一大口水,焦急道:“奶奶,昨晚和我一起的那个小……小和尚呢?”
对上老夫人的视线,苏音默默地把秃驴二字咽了下去,换上正正经经的两字。
“他呀,一大早就出去了。”老夫人仍然是笑容满面,刚想继续说,就看见门边赫然出现的忘尘的身影。
她乐呵呵地指着门口,对着苏音笑道:“看,回来了。”
忘尘身上还是昨天的那件僧袍,只是衣摆下方却沾上不少泥土,苏音抬眼望去,正好和忘尘的目光对上。
“你去哪……”
话音未落,苏音率先看见忘尘手里的草药,顿时喜笑颜开,刚才不安的情绪立马消散不见,“是给我的草药吗?”
她明知故问。
忘尘没回答,只是耳垂处的一抹粉红早就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
趁着老夫人转身的功夫,苏音悄悄绕到忘尘耳侧,踮着脚尖在他耳边低语:“小秃驴,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
那是他们的初遇,看到这里,苏音的头又隐隐作痛起来,像是针扎过的疼。幻境中画面一转,苏音又看见了跪在大殿之中的忘尘,哦不,现在是子虚上仙了。
还是那身灰白的僧袍,只是男人眉眼间那一抹处事不惊早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焦虑和不安。
苏音隐约记得,那是天界的某处宫殿。只是可惜富丽堂皇的殿堂此时却一片狼藉,硝烟弥漫,死尸无数,俨然是大战后的局面。
穿着盔甲的将士七倒八歪地躺在地上,目光所及皆是红色的血液,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苏音的视线越过层层障碍,最后落在殿堂中央的两人身上。
梦境中的自己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伤痕累累,奄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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