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找个皇帝做老公》第107章


见床前坐着一人,先是蹙了眉头,眨了眨眼睛,待片刻看轻了,亦是微微吃了一惊,唤道:“皇上。”
皇帝含笑道:“把你吵醒了?”墨婉犹有睡意,揉了揉眼睛嗯了一声,问:“这个时候怎么来了?”皇帝伸手将她鬓角的碎发挽道耳后,道:“我从慈宁宫请安回来,想看看你,便来了。”墨婉便要起身,却被皇帝按住肩头,说:“外面日头正足,你躺着吧。”墨婉道:“那皇上您呢?”皇帝抿嘴无声笑了说:“这景阳宫,叫你布置的倒凉爽,我就在这儿歇,云常在总不会赶我走吧。”她才反应过来,窘的脸也红了,一翻身,将脸埋在锦被里,道:“随你。”
皇帝只唔了一声,将那床上的幔帐轻轻撂下,挨着她躺了下来。见她背对着自己,动也不动一下,只留那流云泼墨的乌亮长发延伸到自己近前,他便也翻了身,从背后轻轻环着她的肩,他的动作那样轻,却依旧叫她一颤。他抿嘴笑着,将额头埋在墨丝间,离得这样近,她身上温软的气息顺着发丝传来。
他的呼吸透过长发铺洒在她后颈,叫她不由自主的绷紧了身子,却听他低低的声音说:“转过来。”她的心忽的一漾,连着呼吸也滞了一下,极力稳着语气道:“做什么?”只觉他一双手环得更紧,整个身子亦贴了上来,他身上散发的温度似乎将寝衣融化了,那声音亦如沁了酒香一般醇厚:“我想你了。”
这一句直叫她从脸一直红到了耳后,他的一双手却是不安分的游走起来。只觉他掌心微热,紧紧贴在她的肩头,缓缓的移动着,抚上她胸前,摩挲着寝衣的边缘,那寝衣本是丝绸滚边,极是柔软光滑,他揉捻在指尖却觉不及她半分,只翻动手指将那寝衣领口上的盘扣从扣绊中解开,那声音已是待着三分沙哑和急切,复道:“转过来。”她咬着嘴唇,觉得全身一震发热,半晌才道:“我不。”那声音却已软了下去,如雨后的柔柳,撩拨着他的心。
他没有说话,手就顺着解开的扣子探伸进去。
身后温热的唇却已拨开青丝,吻上她颈,她的粉颈如同软滑的凝乳,因缠绵便得灼热起来,隐隐间仿佛透出细细的血脉。叫他再也不能脱离,紧紧的贴了上去,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吸到口中。
她不禁微微反仰起脖颈,这样的热吻叫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当他的手穿过寝衣抚上胸前的凸起时,她便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呼吸也跟着急促,说:“我要问你。”
他的手未停,道:“问什么?”她深吸了口气,说:“那惠嫔的玉如意怎么回事?”他一滞,说:“什么玉如意?”她将身子翻转面对着他,看见他眼里的不解,说:“除夕夜送了我玉佩,初一日便又送了惠嫔玉如意的。”皇帝思量半晌,道:“我不曾送过她玉如意。”墨婉疑惑,问:“当真没送?”他蹙眉:“你不信我?”
墨嘟嘴,伸手捻起他的领口,有一下没一下的划拨着他脖颈上的凸起,说:“我信你,可是清雁说你送了玉如意给惠嫔。”
皇帝眉头蹙的更深,道:“居心叵测。”
墨婉将头抬起,看着他的眼睛,说:“那便是清雁诳我了,我本就该想到的。”
皇帝将她拥如怀里,柔声道:“我自知道,这宫中不肯叫人消停。”轻轻抚着她的背,说:“你与她们不同,我就是想叫你过的舒坦些,叫你离着她们远些,她们争斗她们的,便于你无干了。”他顿了顿,方说:“你只需记得,我定不会辜负了你。”他拉过她的手,攒在手心,慢慢的揉动着,低声道:“我只这一句,不会负了你,要你记得。”
她缓缓点头,将额头抵在他的下颚上,好似胸中一块淤积多时的顽疾悄然散去一般。
两人便这样拥着,良久,他伸手捏住她弧线纤柔的下颌,挑眉道:“刚刚好大一股酸味?”
她皱眉看他,觉得莫名其妙,却听他“噗”的笑出声来,一下子回过味来,斜睨了他一眼,又欲将身子翻转过去,却被他翻身压在身下,将额头抵着她的发髻,含笑柔声道:“难道不是你在吃醋?”
她将手抵在他胸前,娇嗔道:“我没有。”
他的手向下游走,停在她小腹间,轻轻的揉搓着,坏笑说:“欺君,是要受责罚的。”
她只觉身子越发的软了,口中却依旧道:“没有,就是没有。”
他便抿着嘴唇,看着她的眼睛,一双手缓缓向下,直看到她眼里泛出层层迷离的醉意,才俯下嘴唇……
窗外偶尔听见知了轻鸣,皇帝捋这她的长发,感受着她滑腻的身子紧紧依偎在自己胸膛,只觉得刚刚的缠绵索取似乎尚未尽兴。
看着她微微泛红的面颊,沉吟半晌,道:“过几日,我要出宫,到南苑去。”
她仿佛依旧沉溺在云雨的柔情中,连声音也带着几分柔腻:“几时回来?”
原本以为她会缠着要去,不想她却如此通透,明知自己不能随着去了,心中升起一丝不忍,本想好的话梗在咽喉,良久方道:“待阅了兵便回来……你知道就好,我…不能率性而为…”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只为了叫我能安生度日。”
他心中却涌上一股难过来,只在她发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仿佛有一腔的话想说,却终究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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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甲子,銮驾出京,驻跸行宫,大阅与南苑。这日头午本是晴好,皇帝阅了折子,原是康亲王杰书败郑锦于兴、泉,贼弃漳州遁,复海澄。皇帝大悦,又颁旨,遣郎中色度劳军岳州,察军状。
直忙得过了晌午,午觉也没歇,才出了大殿,抬头望去碧空不见,远处已经聚起了薄云,有风吹来夹杂着雨水的腥味,便知是要下雨。因杰书递上的捷报使他心境大好,便对李德全道:“叫他们准备准备,明日围猎。”
次日天光放量,便有随扈而来的管围大臣先率领十二支骑兵,绕出围场,再向中间合围靠拢。留在围场中的负管围大臣向远处张望,远远见旌旗飘舞,便知御驾将至,忙回身拨马,率着两支虞卒,头戴鹿角面具,隐藏在圈内密林深处,吹起木制的长哨,模仿雄鹿求偶的声音,雌鹿闻声寻偶而来,雄鹿为夺偶而至,其他野兽则为食鹿而聚拢,待野兽密集起来,皇帝也乘骑率诸扈大臣,由亲随、和八旗军士护拥着,由中道直抵围场。
御驾停下,随扈大臣奏请皇上首射,年纪稍长的皇子随射,然后是王公、贝勒、贝子等骑射。因满洲尚武,皇帝又在面前,众人皆争先恐后,奋勇当先,场面极为热烈。
正在起兴时,小海子却从偏道急忙忙跑来,待到御前,先打了千,方在李德全耳边低语了几句,李德全亦是脸色大变,疾走几步撩袍跪倒,道:“皇上,宫里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我我我我我我,写肉就超慢,已经一点多了,睡觉了ZZZZZ
☆、八十六、贵人中弹了
围场上随扈的近臣侍卫;皆按例赏穿着明黄色行褂,放眼望去明晃晃一片;旌旗烈烈而舞,皇帝驻马远眺;看王公大臣,亲王贝勒跨马弯弓;追逐野兽;奔跑呼呵;士卒摇旗呐喊,不甚热烈,胸中万分舒畅;也未看到李德全的异常;待李德全走到马前,俯身跪倒,才回身低头看了他一眼,问:“什么事?”
李德全垂着头,因围场上人呼马嘶,不由提高了声音道:“宁寿宫来人,禀报万岁爷,储秀宫清雁贵人小产了。”
皇帝将眉头一皱,随即道:“传太医去瞧。”李德全道:“宁寿宫的人说,已经传了太医,只是太后吩咐,清雁贵人本是万岁爷爱重之人,故而不敢耽搁,连夜叫人传话来。”皇帝点了点头,道:“传朕的话,说朕谢皇额娘关怀。”顿了顿说:“你去传话,就说朕说的,着太医为她调理,再叫小安子预备些赏,送到储秀宫去。”李德全“嗻”了一声,仍跪在那。
皇帝见他并不退去,道:“还跪在这儿干什么?”李德全道:“请万岁爷赎罪……”皇帝转头看着围场上飞箭如雨,人声鼎沸,众人正在兴致上,烦道:“还有什么事?”李德全犹豫一下,说:“佟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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