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找个皇帝做老公》第134章


咬了咬牙,问:“还要多久?”
生孩子这事儿,在现代靠的是科学技术,医疗水平,在这个时候就不一样了,外科技术不发达,稳婆再老练也只能起辅助作用,靠的还是孕妇自己。
稳婆很有经验,说:“小主放心,生孩都是这样,老奴经历的多了,没事儿的。”
墨婉有心怀疑,可她也不是大夫,不信面前这个嬷嬷还能信谁?而且他特意吩咐找来的稳婆,她信得过。
阵痛果然是逐渐加剧的,越来越疼了。
直到各宫都熄了宫灯,墨婉已是被折腾的死去活来,可羊水没破,倒是渗出丝丝血迹来了。原本还泰然的稳婆这回也坐不住了。转身出了门,叫人传太医去。
静言一直守在外堂,问了情形,料知不妙,说:“这样不成,得禀了太皇太后去。”
已是深夜,太皇太后早已睡下,静言自知宫人去必进不了慈宁宫的大门,便叫了肩舆,挑着宫灯往慈宁宫去了。
慈宁门早已下匙,想叫醒太皇太后定是万难,静言便叫了苏麻姑姑。苏末尔听了也是吃惊,点了头,转身进了正殿。
在外面等了半晌,苏末尔方出来,对静言说了几句,静言脸色微便,福了福身子,回了景阳宫。
待她再回来的时候,墨婉几乎是精疲力尽,额头上尽是豆大的汗珠子,瑾玉用热毛巾替她拭去,不一时就又蒙上一层。
静言叫了稳婆和太医,知道情形不好,终是咬了咬牙进了内堂,墨婉转头见静言进来,有气无力道:“你还在这儿?”静言见她已是气若游丝,不免心中一酸,俯下…身子对墨婉说:“我刚去了慈宁宫…你得挺住…你想啊,生出来就是一白胖胖的娃娃,叫你一声额娘…你得保住孩子…”
墨婉听了,极轻微的笑了一下,点了点头说:“我明白太皇太后的意思,若是有什么闪失,我会保住孩子的。”
墨婉顿了顿,叫瑾玉取来一串凤眼菩提念珠,交到静言手中,道:“自我入宫,所交之人并不多,如今只求姐姐一件事。”静言不知其中缘由,接了念珠道:”什么事,你只管说,只要我能办到,自会尽力而为。”
墨婉停了停,道:“求姐姐再去一次慈宁宫将这念珠交给太皇太后。”静言一愣,点了点头说:“我这就去。”
静言不知墨婉是何用意,只将念珠交给苏末尔,见苏末尔见到念珠亦是神色一滞。待苏麻姑姑再出来时,只说要随着静言去一趟景阳宫。静言颇有些意外。
苏末尔到炕前,见墨婉紧闭双目,唤了她一声,墨婉这才强睁了眼睛。
苏末尔按了按墨婉的肩头低声道:“你安心,太皇太后已经答应了,会告诉万岁爷的,也连夜差人往南苑去了,这是天大的恩典,你自己要挺住。”
墨婉含泪点了点头。
南苑行宫,天色似亮似不亮,一片寂静,一骑驿马飞驰而来,直至行宫前,方勒了缰绳,那马跑的正起兴,发出西聿聿的叫声。驿马上人并未下马,举起要牌,那守门的将领接着灯光一看,竟是慈宁宫的信牌,万万不敢阻拦,命人打开宫门。那马未等宫门大开,只从门隙中穿越而进。
小太监一层层将信牌递进去,值夜的太监才叫了守在寝宫中的李德全,李德全一听,心下一惊,忙转身进了寝殿。
此时皇帝已是半醒,听见响动,问了句:“什么事?”李德全不敢隐瞒,跪了道:“回万岁爷,云常在…动产了。”
皇帝呼的坐起身来,伸手掀了幔帐,问“不是说还要个把月才生吗?”
李德全便将细情说与皇帝。
未待听完,皇帝已夺门而出,喝道:“朕的马呢?”李德全却是跟着跑了出来,道:“万岁爷,您好歹换身衣裳。”
宫人急忙替他换了身油绿色暗云龙纹服袍,皇帝忍着性子立在殿内,终盼着穿戴好了,小太监仍跪在地上为他整理袍角,皇帝却已经跨步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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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正文
好吧,我承认,我死性不改……又轻虐了一下……
原谅我吧……
☆、一百零九、完结
皇帝奔出了行宫;那步子竟是有些踉跄,方才他还在想着;今日写信,要告诉她;昨儿狩猎得了一张鹿皮,回头让针线上的人制双靴子给她;今年秋围的时候是要带她到热河去的;他不能想象;前几日还笑靥灿然的人儿就这样再也见不着了。
翻身上马,见那紧闭的宫门渐次打开,一路狂奔出去。身边的林木飞也般的后退;十几匹马紧紧的跟在身后。
远处;树林深处,一轮红日已经露出了一角,将东面的天映得仿佛渗出了血,他不敢看,他害怕极了。
御马已经跑飞了蹄,皇帝仍举起马鞭狠狠的抽了下去,直将那马抽得发出西聿聿的鸣叫向前窜了数仗,将御驾近卫的喝驾之声远远的落在身后。
景阳宫外堂,铜铫子里的水煮的滚沸,升起的热气将铜质的盖子顶了起来,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内堂的案几上,铜盘里铺着雪白的棉纱手巾,那上面放着早已煮好的剪刀。
稳婆鬓角的碎发已被汗水浸的成了缕,腻呼呼的帖服在脸上。折腾了一夜,羊水还没破,再这样下去,不要说是大人,连孩子也好保不住了,她拿起手巾,抹了一把汗。宫中素来有个不成文的常例,凡遇妃嫔难产,不论这一胎是阿哥还是格格,皆是保子弃母。
稳婆看了看已经升起的日头,狠了狠心,伸手拿起了剪刀。走到床边,看着墨婉紧紧闭着的眼睛,已经是气息奄奄,终究是一条人命,不忍心,却也无法。
正在焦躁,却听门外一阵大乱,一个太监的声音大呼:“万岁爷,您不能进血房啊。”
稳婆心下大惊,一抖险些将剪刀掉落,幸好伸手接住,那手心上却已经划出寸来长的口子,猩红的鲜血顿时顺着手指滴了下来。
皇帝不是去了南苑狩猎?没听说御驾回宫,这时候跑到景阳宫来……
这些嬷嬷自是十分的精灵,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剪刀,心突突的跳起来,后怕的很,若是方才一剪刀下去,恐怕就是了结了自己的性命。
稳婆也顾不得疼,忙将剪刀放下,可看着丝丝渗出的血和气息奄奄的墨婉,全然没了主意。
皇帝已是心急如焚,正欲进内堂,却被李德全拦门劫下,待要发怒,见太医已经奔了出来,再顾不得其他,只一把将那太医抓住,问道:“墨婉情形如何。”
皇帝素来持重,此时眼中却是渗出血丝来,吓的太医瑟瑟发抖,道:“回皇上,昨儿到现在,羊水还没破,怕是不好……”说了一半。偷眼看了看皇帝,此时正是初春,天气依旧寒凉,皇帝额头鼻下却已被汗水浸湿,再加一身的风尘仆仆,想必是一路骑马狂奔而回。下半句话说得甚是忐忑:“奴才竭力保全常在和小主子,只是…依照宫中常例…若有意外…也要保全孩子…”一句话说的磕磕绊绊,再看皇帝,太阳穴上的青筋都已经清晰可见。
皇帝未等太医说完,一把抓着领子将他提起,大喝道:“朕要保全大人,墨婉要是有事,朕要你们全家去陪葬!”他怨恨自己太过贪心,有了她,还想要个孩子,殊不知是一命换一命,他宁愿不换,这一世只她陪着就好。
太医吓的面色惨白,滚爬到一边,却听内堂里有人大叫了声:“快来人啊,羊水破了。”这一喊,倒是将太医的魂喊了回来,重重的磕了个头,跑到内堂。
皇帝提步进了门,李德全是万万不敢拦下了。外堂一切如旧,和他走的时候一样,密色的软帘挂在隔扇门上,从月形门往去,能看到朱漆的大床,攒花的床幔,明黄的锦被,还有床上人儿,一切都没有变。可他却停了步子,扶着透雕的隔扇,远远的望着,竟是不敢进去,他不敢看到她,不敢看前几天还与他撒娇斗气的人儿,如今已经奄奄一息。
墨婉早就昏了过去,此时又被疼醒,只听耳边瑾玉的声音:“出来了,出来了主子。”墨婉强睁了眼睛,全身像是卸开一样,模糊中见到瑾玉正为她抹着汗,瑾玉道:“主子,已经出来了,我都看到头发了…那头发乌黑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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