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假白月光[穿书]》第80章


陆伯温顺的点头:“夫人所言极是,老奴会转达的。”
温婉君没想到碰了个软钉子,气笑了,“老管家,你家王爷没说别的?”
陆伯摇头。
温婉君又问:“那季念念那小兔崽子说了吗?哦不,你家王妃说什么了?”
陆伯这才从袖袋里拿出一封书信,“这是我家王妃亲笔所书,还请夫人过目。”
温婉君忙打开,偌大一张纸上就写了四字,娘,我很好。
温婉君:“……”
孩子大了不由娘,这份家书充分体现了。
她气的挥走陆伯:“去去去,你家王妃那穷酸相,有啥行李呢,快回去吧,缺啥让你家王爷补去。”
陆伯有些为难:“这个……我家王妃说了,别的都可以不要,但两个丫鬟……”
温婉君差点气晕,掐了掐人中,这才让人叫了白薇和绿樱来。
陆伯带着白薇和绿樱欢欢喜喜回了安平王府,就差敲敲打打了,这下,全京城的人又都知道安平王和王妃和好了。
等着瞧二人和离的众人,没热闹可瞧,有些失望。众多贵女再次芳心碎了一地。
有人欢喜,有人愁。
东宫,太子得知季念念和陆沉和好后,负手而立,冷笑道:“瞧瞧,都说陆沉高巅之雪,不食人间烟火,不近女色,你瞧瞧,瞧瞧他这能屈能伸的样子,为了季家的助力,竟然不惜去讨好季念念这个草包,真是令人作呕。辛亏我们的人昨夜撤的快,不然又要被他大做文章。”
太子身边的乌洋皱着眉头不言语,他不懂这些,他只知道打打杀杀。
于是他问:“属下帮您杀了季念念?”
太子摆摆手:“不不不,孤又不是真的傻,温玉那傻货要绑,孤不拦,她要做那试金石,孤当然乐意,如今已知道季念念的重要性,我们何必继续犯傻?与其脏了自己的手,不如让她们自己窝里斗。”
太子笑的十分阴险,乌洋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我要跟陆沉打一场。”
温玉在大将军府外面等了许久,不见宋旗带季念念来,便知道失败了,慌慌张张的回了宫,她不知该如何跟太子交代,生怕明日就被送去和亲,一路颤抖着腿肚子再次来到东宫求太子。
太子高高在上坐着,温玉跪在下面,流着泪求太子:“太子哥哥,温玉真的不想去和亲,求求您救救温玉。”
太子假装为难,“倒不是哥哥不救你,只是哥哥如今自身难保,据说季家和陆沉再次重归于好,女儿都给送回去了。”
温玉自然也知道,忙磕头赔罪:“太子哥哥,是温玉办事不利,温玉一定会想办法补救的,求您再给温玉一次机会。”
太子假装不在意,“你有什么本事?你难道有本事让陆沉夫妻离心离德?让他们有把柄落在孤手中?”
温玉一愣,这些本事,她没有。
太子冷笑一声:“没这些本事,本宫何必留你,明日就去和亲。”
温玉大哭出声:“温玉会想办法的,我会想办法让他们夫妻离心离德,我会制造把柄,我一定会努力帮助太子哥哥的。”
太子摇摇头:“温玉,你这就肤浅了,你这不是帮哥哥,你这是帮咱们锦丰,陆沉狼子野心,贼心昭然若揭,我们必须在他造反之前瓦解他的势力,否则我们就会打不过他,毕竟陆、季两家手握锦丰大半兵马。若是能让季家替我们出头打陆沉,再好不过了,你懂吗?”
温玉点头:“我懂,我懂。”
太子笑着挥手:“去吧,我亲爱的妹妹。”
第69章 这章重写
得知季家和陆沉重修于好,长渊帝很是震惊。
他不像太子一样,只会搞些小动作,而是马上下了一道圣旨,给西南地的百姓增加赋税,减少服兵役的人,让部分人解甲归田。无召不可回。
陆沉收到圣旨,冷笑一声,西南本就地少,如今增加赋税,只会让百姓民不聊生。让士兵解甲归田,这不过就是朝廷不再发粮饷的借口。西南土地有限,解甲只会让这些士兵吃不饱饭,而且皇帝也没说这些士兵回家后不用缴税。模棱两可的旨意其实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逼陆沉自断臂膀,否则他谁也养活不了。
他拿着圣旨进了宫,站在长渊帝面前,将圣旨递了上去,“皇上的圣命,陆沉难以遵循,西南百姓常年饱受外敌侵扰,陆沉曾答应过他们,绝不增加赋税,皇上此道圣旨,岂不是让陆沉做那出尔反尔的小人?如此一来,陆沉在军中还有何威望?只怕西南众夷邦要不服了。”
长渊帝盯着陆沉暗暗地想:“不服才好,最好你们打个两败俱伤,朕坐收渔翁之利。”
但在陆沉如炬的目光下,他只好说:“道明已永结友谊之邦,其他夷邦不足为据,西南军太多了,朕养不起,解甲归田也是为他们好。”
陆沉又问:“皇上用心良苦,陆沉自然可以理解,只是有一事不明,皇上要解甲的士兵是哪一路?是西南军?还是留在西南的两万征西军?”
长渊帝表情有些不自然,他有些烦,陆沉这不是明知故问嘛?肯定是西南军嘛。
“自是西南军,还有,你带回来的两万西南军,也派到各边疆去,如今西南太平了,好钢就该用在刀刃上。再说了,老三去了西南,就让他在西南替你受苦。”
陆沉听的想发笑,这老狐狸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把想说的话一次性说了干净,可他何时成了温顺的猫,竟要被人骑在头上拉屎了?他站的笔直,视线盯着长渊帝,瞧了许久,嗵的一声跪下,悲声道:“微臣不知所犯何错,平定西南叛乱,没有奖励便罢,跟着我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也没有加官进爵、得到相应的赏赐,微臣至今也是不敢见他们。
如今,陛下又要明着暗着收回微臣手上的兵权,加重西南赋税,让微臣成为出尔反尔的小人,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请勿如此折辱微臣,否则就算是死了,也是难以瞑目,无法去见列祖列宗。”
长渊帝手握成拳,掐的手心干疼,他心里恨得要死,陆沉这厮太狡猾了,没有一丝把柄,就算是想小题大做,也没有机会。
他只能假装心痛,往前几步,虚虚扶了一把,“爱卿快快请起,朕哪有要收回兵权的意思,不过是国库空虚,西南安定,便想着能省点是点。”说着,长渊帝就差哭了出来,“这次征西军战功赫赫,但朕实在拿不出东西来奖赏,于是一直拖到了现在,想着他们解甲归田时总能让他们荣归故里。爱卿定能理解朕的苦心!”
陆沉心中冷笑,别看着皇帝话说的好,不过是暗着威胁他,若是答应了让西南军解甲归田,那么赏赐就会有,否则,什么也没有,看他怎么交待。
呵,他以为这样就能为难自己?想把他架在火上烤,还真是有点痴心妄想。
陆沉诚惶诚恐,叩了个头,像是松了口气似得,忙道:“原来只是国库空虚,还以为陛下厌了微臣呢,既是如此,微臣有一法子,可解决燃眉之急。”
长渊帝:“……什么法子,你且说来。”
陆沉没有跪着的习惯,顺势站了起来,指着皇帝身后的舆图道:“微臣的朋友,是江南首富之子,前几日,他说有意将一半家产捐给西南军,当时,微臣怕堕了皇上的圣名,便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如今皇上既然有燃眉之急,那陆沉便不要脸面了,跟这朋友求了这笔钱财来。替皇上分忧,是他的荣幸!”
长渊帝:“???”什么玩意?姓金的小子你敢捐?朕诛你九族。
陆沉见长渊帝不说话,便笑道:“皇上想必是开心的难以言表,微臣定当尽心尽力促成此事。”
说着,他双手一拱,“听闻金家公子今日便要离京,微臣不欲舍近求远,此时现行跪安。”
说罢,陆沉就走了。
他走出不久,长渊帝这才看见扔在案几上的圣旨,他气的踹翻案几。“真他娘的嚣张!狗崽子。”
莫成礼战战兢兢的跑了出来,看到地上一片狼藉,忙走过去帮长渊帝拍了拍背,“皇上息怒,皇上息怒,我瞧着安平王也不是诚心的,我瞧他倒有您年轻时的气势。”
长渊帝身形一怔,“你个老东西,你说什么?”他刚骂了陆沉狗崽子,这老东西就说像他让?
莫成礼忙跪下,“皇上息怒,奴才胡言乱语,胡言乱语。”
虽说他极力挽回,但长渊帝却像是魔怔了似得,揪着莫成礼的衣领问他:“你这老东西,为何觉着陆沉跟朕像?”
莫成礼眼神闪躲,长渊帝紧逼不放。
忽然,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太监,跪在皇帝面前哭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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