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她既奶又凶[穿书]》第55章


……
舒锦芸屏气凝神,等响声静下,才侧过头,同情地看着程奕信,这个仅十九岁就被称为老儿的皇帝。
她问:“你都听见了?”
程奕信轻点头,撑着膝盖站起身,顺道扶了一把舒锦芸,“他们并不是普通的江湖刺客。”
“嗯。”舒锦芸经他这么一讲,瞬时也明白了,这皇家苑林哪是常人想进就进的?为了确保安全,先祖们特意将苑林圈建的极小,又有侍卫在外侧围守,可谓是滴水不漏,他们只能是里面的人带进来的。
就在她低头沉思时,程奕信突然问:“回去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般。
舒锦芸仰头望着他,眼神中充满关心,轻点下颚。
又是被他揽着腰,几个起落,他们回到了崖底,那些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舒锦芸跟据他们的声响最后消失在身下,不难推断出应该有个山洞,她拉拉程奕信的衣袖,问:“不去看看吗?”
不出她所料,程奕信也发现了这一点,但他却摇摇头,说:“洞里太危险,我们先回去,明天再叫人来查探虚实。”
“哦,好。”这件事确实是自己欠考虑了,舒锦芸乖巧地跟在他后面,“你说他们把陷阱布在哪了?我们会不会再回去的路上就掉进去了啊?”
“不会的,只要我们按来时的路走。”程奕信一脸淡定。
“哦哦。那你明天还出去打猎吗?”躲起来好像是最好的方法。
程奕信望着虚空,瞳中光芒从涣散变得坚定,最后透露出一股狠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朕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
“……”舒锦芸放慢了脚步,有些踌躇,犹犹豫豫地开口,“其实,我大概知道是谁。”
“谁?”程奕信惊愕地回头。
舒锦芸咬着下唇,内心挣扎了一番,终是说到:“方政琛。只要你死了,文贵妃肚中的孩子变成了你唯一的子嗣,到时候,他便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而且如果你不死,过几天文贵妃的肚子大了,他也不好交代。”
她分析得头头是道,程奕信深以为然,笑道:“你倒是七窍玲珑心。”
“啊?”这突如其来的赞美让舒锦芸有些不知所措,挠挠头,扯开了话题,“走吧,夜深了,白音等不到你会心急的。”
“好。”
这次程奕信成功地牵上舒锦芸的手,漫步涧边。
正如舒锦芸所言,呆在营地的白音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伸长脖子往外探。见到他们两个忙迎了上去,道:“皇上、皇后,你们可算是回来了,可急死老奴了。”
程奕信摆摆手,让白音止了声,问:“奏折公书可准备妥善了?”
“老奴已经亲自为您分好类,就等您过目了。”
“好。”程奕信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对舒锦芸说:“你先去寝帐里休息,方才的事切不可向旁人提起。”
“知道了。”
舒锦芸特许映儿今晚睡在自己的营帐,不必过来服侍,所以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又加上她今天出门匆匆,什么都没带,只能无聊地坐在凳上,剪着灯花。
不知不觉间,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再醒来时,程奕信已经回来了,此时的她正在程奕信的怀中,她懒声问:“你回来了?”
程奕信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嗯,怎么不去床上睡。”
“本来还想和你谈谈晚上的事,没想到居然睡着了。”舒锦芸揉着眼,声音慵懒。
程奕信也脱衣上床,这次倒没有拥她入怀,仰躺着闭上了眼,“那就先睡吧,明早再说也不迟。”
“嗯。”舒锦芸也仰躺着,将手塞入了被中。
翌日一早,她醒来时,程奕信已经不见了踪影,她心中不免失落。
习惯的,她想要唤映儿进来,可转念一想,她好像在另一处营地,怕是没有来,便自己从下床更衣,毕竟这骑服穿起来也方便,
正在她绾发的时候,程奕信回来了,从她手中取过梳子,轻轻为她顺着秀发,“今天你就不要出去了,外面危险。”
他的语气像是命令,不容旁人拒绝。
铜镜中的面容又添一份失落,但最后还是点点头,道:“知道。”
程奕信见她如此模样,叹了口气,将矮凳上的人转了个身,自己则蹲下,直视着她那双清澈的杏眼,解释道:“朕知道你在想什么。朕不让你去,不是不信任你,而是怕你受伤。前途未知,幕后的人也是未知,你去只会让朕分心。”
“我知道,我没生气。”舒锦芸语气淡淡,反抓上他的手臂,“我只是担心你。”
“朕很开心你能担心朕。”程奕信浅浅笑着,道,“但朕也不是令人宰割的羔羊,你不必忧心,在这好好等朕回来。”
舒锦芸点点头,表示同意,瞳中是少年明媚的笑。
出帐时,她才发现映儿一直候在门口,望着远处隐蔽角落一男子出神,是方政钰。
她刚想开口询问,却被程奕信匆匆的告别打断。
“朕还有事,先走一步,你先去用膳,不必等朕。”
映儿顿时受惊,收回目光,低头行礼。
等程奕信离去,她再望去,那个角落已经空无一人,而程奕信却向那儿走去。
第53章 中剑
舒锦芸望着程奕信离去的背影,心中已猜出大概。
她若有所思地收回目光,拉着映儿向膳帐走去,边走边道:“你吃过早饭了吗?”
“吃过了。”映儿被她拉着,有些哭笑不得,“娘娘不必如此着急,时辰还早,山中的野怪也不会跑。”
舒锦芸的脚步一顿,支支吾吾地说:“今天我们就不出去了吧?”
“为何?”
“等下跟你解释。”舒锦芸加快了脚步,神情紧张地环顾四周。
膳帐就在旁边,几句话的功夫,她们便到了。
舒锦芸遣退了里面候着的宫人,又把门口站岗的士兵支开,才安然入座。
她捧着一碗野菌粥,小口地喝着,“你先坐下,听我跟你慢慢道来。”
待映儿坐下,她才缓缓道:“今天出去太危险了,我们还是在营地里好好待着吧。”
映儿不知详情,以为她所说的危险是指山中动物,出言安慰道:“嗯?娘娘若是害怕,可以多带一些人,山中猛兽自是伤不了您的。”
“不,是人。有人要行刺皇上。”舒锦芸解释道。
“啊?”映儿清秀的脸上浮起些许慌张,“通知御林军了吗?”
舒锦芸小口咀嚼,思索片刻后,歪着脑袋道:“没,但我看他们只是江湖上的混混,皇上又有所准备,应该不足为惧。我们出去只会给他们添麻烦。”
“他们?”
她点头,“方御史好像也知道这件事了,早上他站在那应该是在等程奕信,他们一定都筹谋好了吧。”语气淡淡,竟有一丝丝的失落。
“哦。”映儿神思恍惚地应了一声,望着舒锦芸手中的碗出神。
忽然外面传来阵阵呼声,舒锦芸的神色一变,莫不是程奕信出事了?她立即放下手中的碗,冲出膳帐,一探究竟。
得知只是程奕信出猎,士兵在整队罢了,她悬着的心放下大半。她自嘲地笑笑,时间还早,程奕信哪会这么快碰到那些刺客?
她转头对同样有些惊慌的映儿说:“是我想多了,没事,我们回去吧。”
“嗯。”
独自待在营帐内的舒锦芸有些无聊,便从程奕信那边顺了些纸笔,练会儿字,想着可以稳稳心神,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但成效甚微,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字迹愈发潦草,心也愈发烦躁,她有不好的预感。
既然有人费尽心思送了江湖刺客进来,应该不会将赌注全押在他们身上,肯定有后备方案,而这个方案现下还不得而知,怎能不让人担心?
她一手支着下巴,一手转着笔,想得出神,连狼毫上蕴藏的墨水溅到脸上都浑然不觉。
在一旁奉茶的映儿刚要提醒,帐外就传来阵阵脚步声,嘈杂中却又藏着秩序,起起落落,掷地有声。
舒锦芸猛地抬起头,扔掉手中的狼毫笔,箭步冲了出去。
“这是怎么了?”映儿的听力不及舒锦芸,对她的异常举动甚是不解,立即放下了手中的茶托,跟了上去。
只见舒锦芸站在涧边的一块高石上,极目远眺,面露忧色。
映儿站在石下,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却是一无所获,刚要开口询问,就听见了远处人语嘈杂。
一位士兵喘着气说着:“方才皇上亲手抓住几个刺客!”
“啊?皇上没受伤吧?”
“皇上好像如有神助,那些刺客设的陷阱都被他一一避开,到最后还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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