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男主渡个劫[快穿]》第219章


他上前一步,悍然将她右手箍住,强硬道:“跟朕走。”
苏小淮腕上一疼,短刃蹡踉坠地,她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我不走!”
阙千弈冷笑一声,周身魔气更浓。他阴鸷道:“由不得你!”
苏小淮被他打横一抱,不过转眼功夫,便回到了魔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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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千弈!你放开我!我自己走!”
魔宫一路,阙千弈抱着不断挣扎的苏小淮,面色凝重,飞掠而过。但凡见到这一幕的魔物,无不驻足,满面惊叹,竟是连请安问好都忘了。
他将她带入了寝宫,大门重重一合,他便把她给扔到了床榻上,立在床边冷眼看她,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一句话:他很生气。
苏小淮亦是气,撑身便想起,却不防阙千弈倾身而来。温热的大掌分别制住了她的双腕,他将她狠狠地按在了榻上,一双厉眸早已从深紫化成了血红。
那一刹,魔气四溢。
苏小淮登时愣住了。
眼前的阙千弈面容狠厉,眸色浊然,死死按住她的双手力道极大,像极了一匹发狂的猛兽。
“放开你?”他薄唇微动,吐露出的话语阴寒至极,“放你去哪?”
浑黑的魔气将她围裹,臣服的本能麻痹了她的四肢。她竟是当真有些怕了,怕这个熟悉却又陌生的男人。她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他毫无温度的眸眼微微一弯,凑近了她的脖颈,指尖描过了她细嫩的脸颊:“怎么?不敢说了?”
她颤抖了起来。说不出是因为恐惧,还是那温热指尖掠过时,流窜在她周身的令人震栗的快意。
他不该是这样的……他分明……
难道是……魔气逆施?
“陛——”她喉咙干结,被什么堵住一般说不出话。
“嗯?”他笑了,笑不及眼底。他只手控住她的双腕,右手落了下来,略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她的眼下、唇角、喉头……每一下的触碰,都似是带着火,将她寸寸点燃。
他扯开了她身上遮蔽,她的脑中乱成了一团。
他的每一个动作却又是那么的熟悉。
可他……是阙千弈。
——他不是上衍!
苏小淮猛地睁眼,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从他掌中挣脱了一只手来,用力地去推他肩膀。
“你放开!”
阙千弈被她推拒,面色陡寒,魔气更盛,竟是刹那间浑无了理智。
“阙千——唔……”
他想要得到她。
在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不停地盘旋、回荡——
得到她、占有她、束缚她!
她就哪里都不会去了,她就不会有危险了!
阙千弈不容辩解地将她紧紧抱住,力道极狠、极重,似要将她拆食入腹。
被阙千弈悍然的力道压制着,苏小淮心里慌乱不已。
不,她不能这样……在一切搞清楚之前!
阙千弈这是魔气逆施之症,她要想办法侵入他的识海——
如此想着,苏小淮便凝了心神,一次又一次去闯他的思绪,却没有想到,他此时竟早已强大得无缝可入。
察觉到她的试探,阙千弈目光一凛,停顿下来,不带丝毫感情的眸眼将她紧锁。
“试探朕?”
苏小淮一僵。
他盯了她片刻,冷笑一声,眸色阴寒:“你放肆!”
她竭力挣扎起来,却又是被他压得严严实实,毫无反抗的能力,任何的推搡、踢打,于他而言都可以忽略不计。
她心乱如麻,耳鼓咚咚作响。
放开她……放开她……她不要!她不要!
她极力扭转开脑袋,躲开他的动作,眼前早已模糊,声音抖颤不已:“不要……上衍……”
阙千弈顿了一下。
“上衍……不要!上衍、上衍……”她哭喊起来。
阙千弈僵住,浑浊的眸中,赤红的血色渐渐褪去。随着眼前的她的一声声叫唤,心脏那处就像是被什么小刺给扎中了一样。
心口一阵温疼。
“上衍……上衍……”
她面满泪水,他再也动弹不得。
阙千弈松开了手,自她身上退开,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他……做了什么?
眼前的她泪流满面,腕上、脖间皆是他留下的红痕,看着便知那力道极狠,许是过一日,便会浮上一层青紫的淤痕。
他都做了什么!
阙千弈顿觉一阵悔恨。他分明知道这魔族人的身体不易掌控,却依旧对她置了气。
她蜷缩起来,轻轻抽噎着,肩头耸动。
他抬手欲要去安抚,却不想她猛地一打颤,更是缩了起来,望向他的黑眸中浑是戒备。
阙千弈一愣,紧了紧拳头,又松开。他转身,走到门边道:“你且好好休息。”
话落,抬步而去。
第203章 正文完
魔宫政殿; 烛火幽明,冷香袅袅。
书案后那一人坐在銮座上,一袭黑袍,神色清冷,执册在看。
“陛下。”左使谬百生双手捧着一摞案卷走近前来; 搁在了书案上; 恭敬道; “陛下,魔界使节来信了; 促陛下再起兵事。只是……已经过了半个月了; 天界至今仍未撤兵,似是在找那位神君……”
“嗯。”阙千弈应了一声,搁下册子; 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谬百生目光游移,想打量又不敢打量地在阙千弈的脸上瞟了几眼; 进言道:“陛下……陛下既已知道那神君的去处; 为何不趁早下手?若是待神兵们寻到了那神君,我族之胜算只怕是要……”
穆百生犹豫望去; 只见阙千弈兀自饮茶,那双紫眸中没有丝毫波澜。
许久,阙千弈搁盏道:“那神君之事; 不必你过问; 退下吧。”
谬百生瑟缩一下; 躬身道:“是。”
随着殿门一合; 阙千弈面色一松,显露出几分疲态。他靠去了椅背上,轻轻叹了一口气。
谬百生的担心,他知道,魔界的催促,他亦知道。
可他知道的,不仅仅是如此。
他再清楚不过,天界的神兵们就算是找到了上衍,他们也不会再对魔界入侵作什么过多的干涉,因为他们上一次的撤兵,就是因着收到了天道的指令,而这一次的下界,仅仅只是为寻上衍而来。
然而,这对魔界吞噬此界的最大的障碍,不是别人,正是上衍。
这一切,他都知道,知道得一清二楚。
因为,这就是他的过去。
经过这数月时光,他大抵想明白了,天道将他安排回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当年,他仍是上衍神君之时,魔界借此界魔族之力,开始入侵这个异界。见此浩劫,天界自然不会坐视不理,遂将他与数名神将派下,以清剿魔族。
却不想,战事正当关键之时,天道突然显露天机,只道是此界根基已坏,命数将尽,不必诸位神君们费力再救。见此天机,天界诸上神经过一番商议之后,决定撤兵,而他却是在那个当口被魔族围困,更与魔君打得两败俱伤,遂是未能得令,昏迷在了灵域里,之后……
被她给捡了回去。
思及此,阙千弈敛眸,神情难辨。虽说这一次有他这个变数,但异界命数的总体走势却依旧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动。她虽已变成了魔族之人,却还是救下了上衍,让过去他能得将这个异界救下——
只是这一次,他不能如她所愿了。
这是天道为他安排的最后一劫。天道让他回到这个过去,以另外一个身份,去弥补他曾犯下的过错。
这个异界,不是不必救,而是他根本就不该救。
当年,他得她妖丹相救,未及待她醒来,神将们便找到了他,传天帝之令,请他与他们一起撤回天界。
却也正是那时,魔界之门大开,妖魔大肆入侵。
他在既得天帝的命令下,固执退魔,违逆天命,擅自篡改了这个世界的命数,遂为天道所罚,下界渡劫。
是以这一回,他若要想渡过此劫,就必须阻止当年的自己。
阙千弈揉了揉眉心,缓缓起身,往寝殿走去。
自他将她强硬地带回魔宫以来,已经是过了半个月的功夫。许是受伤未愈的缘故,他这些时日偶偶有魔气逆施的情况出现,为了避免他神志不清时伤她,他遂不再宿寝殿,也极少在她醒着的时候去看她。
阙千弈悄声透过了结界,走入殿中,望见了那宽阔的床榻上蜷着的小小身影。
他眉眼一柔。
阙千弈走近前去,床边扑闪着的幽明烛火歪歪倒倒,孱弱却又未及熄灭。不知是从何时起,她自己一个人睡的时候,总是喜欢留着一盏灯。
朦胧的烛光散在她脸庞上,映落下长长睫毛的影子,她的唇瓣微微张开,清浅而均匀地吐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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