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偷了我的心》第113章


臣詹淞瞬淦M姬的脸,“殿下别再讨厌牢酒了,牢酒心中难受的很。”
“本宫并非厌你,只是以为本宫的满腔喜爱,却是得了你句句欺骗,伤了心罢了。”
法一双眼睁的通圆,不眨一下眼,她认真的问:“殿下可欢喜牢酒?”
芃姬回望她,眼神专注,“本宫心悦你,想与你白头偕老。”
听着这话的人终是激动的不再克制自己,上前重重的吻住那唇,辗转碾磨,重吸轻放,像是要将眼前的人吞入腹中,不让她再溜走半步。
眼前的是她一眼钟情的女子,是愿将生命献给她的情意,是受不得被怀疑分毫的纯粹。
琼林宴上那一眼,独孤倾颜成了她心尖上一生的爱人,她喜爱每日在房顶上偷看她的一眉一眼,她看书时翻页的每一个动作。她喜爱与她拜天地时得到整个世界的感觉,她喜爱夜夜抱着怀中人便是抱着整个世界的满足感。她喜爱讨好这个人的每一个瞬间,想要见到她每一个笑容。
琼林宴上,你那一眼,便偷了我的心。
芃姬回吻着,紧紧抓着身上人的衣襟,脖颈上的触感让她呼吸加重。
这是她想要共度余生的女驸马,是她知晓女儿身世会庆幸的人,是她见了会忍不住心生喜悦,不见便思念如狂的人。
是她的妻。只要想想便觉身上那唇所到之处狂热至极,让她不可抑制的颤抖,激动。
你的一句句甜言蜜语,不知不觉便骗走了本宫的心。
从深夜到清晨,那一声声让人脸红的声儿,那一句句唤声,那一道又一道的热,/浪,红了法府那些武艺高强的耳朵。亦让清晨的太阳更加红亮,高高升起。
第93章 
近日天晋朝堂的不太平; 让众大臣心里头不安极了。
这日早朝,却是破天荒的如常开始; 多日告病罢朝的晋成帝却是精神抖擞的出现在了龙椅上; 也稍稍安了一些老臣的心。
因英王谋逆一案牵扯出的原龙虎军统领早已被斩首示众; 现暂接手的乃国弓大将军赵子龙,亦是宫中洛贵妃的父亲。
赵子龙终于见上了晋成帝; 自然是站不住了。
他拱手出列; “臣有奏。”
晋成帝除了双眼下的淡淡乌青,倒是与以往无二样,丁点儿不像是大病一场的人,“哦?赵将军有何奏?”
“臣奏请陛下; 早立储君; 以安国本。”
赵子龙此话一出; 以他那列中的武将跪了一地,异口同声的说着请立太子的话。
至于其余大多数文臣倒是稳站不语,文臣之首的丞相不在,皆不敢轻易发言。
晋成帝的双眼却是死死盯着那些跪在地上的人; “那依将军看来,谁才是太子人选?”
“臣以为; 济王爷乃不二人选,故臣推选陛下第五子独孤兴济。”
他这话一说完; 刚刚上任不久的御史大夫却是嗤笑了声,“赵将军一把年纪了,竟是丝毫不知避着点儿; 满朝文武谁不知济王乃你的嫡亲外孙。”新上任的御史大夫是个四十多岁的女官,也正是因着自年轻便是在朝中直言直语,这才得了提拔。
那赵子龙却像是早已晓得会有这么一遭,缓缓的答道:“所谓举贤不避亲,臣只是将最合适的人员提出罢了。”
晋成帝是下了旨意让几位王爷和公主在自己殿中反思的,他望了一眼下边,似随意的问了一句:“法丞相今日怎的没来?”
一旁的冯德全立马上前,“启禀陛下,法丞相感染风寒,告了三日病假。”
最终此事在晋成帝的一声“朕自有主张”后不了了之。
至于告了假的法一,此时正抱着一团梅花清香睡得正香。
午后,芃姬有些困乏的睁开眼,她只觉头有些昏昏沉沉,下意识想动动脑袋,伸伸手脚,却是被禁锢的紧紧的,怪不得她觉身上僵的很。
“殿下醒了?”
耳边传来一声轻轻的呢喃,因着贴在一起,那启唇呼出的气息就打在芃姬的耳边那一大块地方,轻轻痒痒的让她心颤了一下。
那紧紧贴着自己抱着的那一团温暖,芃姬自是没患失忆症,她清清楚楚的记得发生了什么,也很清醒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床帘遮住了大半外头窗户透进的光,床榻上只有一些微弱的光线,芃姬也看不清后头的人是何表情,她只能清晰的感受着身上传来的软乎乎的触感。
即便无法凭着光线来晓得现下是什么时辰,她也能猜测该是不早了,“该起了,本宫本是绕过了宫中耳目出的宫,现下已是回去的晚了。”
她摸到那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想要将其拿开,却是让身后的人反手抓住手,抱的更紧了。
法一在芃姬肩上的肌肤上蹭了蹭,“陛下想必今日已经上朝了,多日积压的奏折怕是能忙上好一会儿,现下怕是没时间想起殿下来。”
芃姬脑袋往后转着,亦只能看见法一的半张脸,“父皇的身子怕是不会好了,怎可能短短时间内就能恢复好身子上朝去。”
法一见她扭着脑袋难受,便使力抱着芃姬转了个身,两人面对面看着,“殿下要是想晓得为何,便要给牢酒一点甜头才是。”说着她抿着唇笑着将右脸凑到芃姬嘴边。
她这样直接的样子倒是将醒来两人相对的那一丝羞涩给打散了不少,芃姬弯起嘴角,“如今要驸马说上两句,倒是还要给些甜头了?”她随口玩笑了句。
两人一床棉被盖的严严实实的,底下却是暖呼呼的贴在一起。
法一往前凑上去主动将脸贴上芃姬的唇,这样退开后又觉不够,凑上去在那红唇上吧唧了一口。
她带着讨好的笑,让芃姬无法直视她炽热的目光,将视线的着落点从法一的脸上移开,嗔了一声:“丞相大人真是没个正经。”
她的声音带着夜色消逝的沙哑,让法一没忍住吻上了那唇。
在芃姬快要恼羞成怒的前兆才松开,连忙将晋成帝吩咐她去拿丹药的事儿一说,算是答了先前芃姬的疑惑。
听到这些,芃姬第一想问的便是,“此药是何邪物?用了可有坏处?”
法一一愣,她没想过殿下即便知晓了晋成帝当年作的恶,依旧是还担忧?
“此药不过是些大补的药材熬制而成,会让人短期内看起来有精神头儿,实际上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我问过那吴圩子道长,最多不会超过一个月,他的五脏六腑均会彻底衰亡。”
芃姬的心一紧,而后慢慢放下,她似看开了些什么,“既是父皇自己的决定,本宫亦不可多过问。”
法一笑了,她就晓得,殿下不会在这事上继续拖沓,晋成帝该死,他比花妃比族人多活了这十几年,就已是她的慈悲。
芃姬未再问起此事,也不深究那吴圩子道长究竟是不是法一找来的。
她只是看着与自己同样侧着相对的人,见着那白嫩嫩的耳尖上红红的,她下意识从被中伸出了一只手,轻轻抚上那耳,缓缓用指腹刮着,“驸马这般脸皮厚的人,难不成这会子是内敛了?”
她伸手抬起的片刻,带起一小片风光,法一在那光滑的胳膊上低头亲了一口,双眼柔柔的瞧着芃姬那带调笑的脸,“殿下一开口,牢酒便想要一口将殿下。”她慢慢凑过去,凑到芃姬的耳边,上唇贴着她的耳垂,“吃掉。”
芃姬脸忽的一下便热起来了,她想起昨夜的那一幕幕,她吃的还少了?
想要说些什么将此氛围给转移,偏生那压在自己身上的触感,以及耳上传来的那轻轻痒痒的动作,让她僵硬的愣着,没了反应。
驸马这是又想……她感受一下酸涩疲乏的腰,有些隐隐担忧……
自己的身子到底是比不过这个人的,明明都是女子,怎的她就力气大,折腾了那般久,现下亦是一丝疲色都不见有。
她苦恼的这个时间,法一已从耳后吻至下巴处,那有些软肉的地方,她揪着不放用牙齿轻轻磨了许久。
“殿下瘦了,往后牢酒定是要日日盯着殿下用膳。”法一心疼的说。
摸着那腰都细了许多,那锁骨亦是突的更多,是她的错。
她不该那么久才将英王一派的人收拾干净,让殿下一人在文监殿受苦。更不该在殿下生气的时候,没有日日来缠着她。要是她一开始就来了,要是她能更早的知晓殿下想要的是什么,要是她这些日子一顿不落的伺候着殿下用膳,殿下的身子早该养好了。
芃姬却是丝毫不在意,京州女子近年来本就是以瘦为美,她并非是武将,无需让自己强壮。
“瘦了倒是瞧着好看了,怕是世家的女子都要羡煞本宫了。”
法一坚定的摇头,“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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