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贾赦长子》第124章


贾敏微微一抖,便挣开了他的手,她福了一福,“妾身在此先恭喜老爷,终于得偿所愿了。”
林如海心下一痛,“敏儿,你这是……”
贾敏虽是对他说着恭喜,但身子却离的远远的,一瞧便知道口不对心。
贾敏福了一福,又道:“妾身还得去处置陈姨娘腹中的孩子,请恕妾身先行告退了。”
林如海那怕神经再大条也明白贾敏是生气了,但他当真不明白贾敏是为何而生气,做为一个男人,他可以说是极为尊重嫡妻了,即使陈姨娘有孕之后,他也全权让贾敏管束着陈姨娘,他着实不明白贾敏这气从何来。
林如海心下无奈,但他做为一个男人那有先跟妻子道歉的理,况且眼下不只是盐商,还有陈姨娘的事悬在心上,也不好温言哄着,只能挥挥手让贾敏下去了。
贾敏当真是行动迅速,当天晚上便给陈姨娘落了胎,并且在隔日一早便让人直接送回陈盐商府上。
陈妻见到林家突然把陈姨娘抬到陈家,不由得一惊,“林管家!这是怎么一回事?”
陈盐商的妻子虽然早就知道自家夫君在外头有好些外室,还有好些外室所生的女儿被当成美姬一般的送给了官员,不过她全都装作不知,横竖孩子也不是她生的,自己的丈夫不心疼,她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嫡母有什么好说话的。
陈姨娘的事情她是略知一二的,毕竟像陈姨娘生母这般人老珠黄了还能进陈家门,也算得上是绝无仅有的,大半还是托了陈姨娘肚子里的孩子之福。
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本在林府好好做着姨娘的陈姨娘会突然让人送了回来,而且瞧她身上隐有血味,又抱着肚子不住哀嚎,只怕她腹中的骨肉已经没了。
她暗暗骂着陈姨娘竟如此没用,连个孩子也护不住,不过还假模假样的抹了泪,“真是可怜见的,好好的却没了孩子。”
她顿了顿低声问道:“可是贵府太太不许侍妾生子?这林大人膝下子嗣着实少了点,林夫人这般霸道,是否……?”
陈妻忍不住暗笑,据闻荣国府行事向来霸道,说不定是林夫人不许姨娘有孕,不过再怎么的也不该落了姨娘的胎后送回娘家啊?这也未免太不把林大人放在眼里了。
“陈夫人当真不知吗?”林管家皮笑肉不笑道:“贵府女儿在自个院子里藏了一个大男人,难不成还指望咱们林府继续让她做姨娘吗?”
就差那么一点,他们林家就要帮人养便宜孩子了。
陈妻吓的双脚一软,什么藏了个大男人?那怕是外室女,这事要是传出去,只怕连她的亲生女儿的名声都会受影响啊!
陈妻厉声道:“林管家,你可别胡说!”
她瞧了一眼陈姨娘,怒道:“我陈家虽不过是个商家,但也不是由着旁人欺负的,你们林家要处置自家姨娘,爱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何必把个落胎的姬人抬到我陈家里来?”
“陈夫人这话可好笑了。”林管家笑道:“陈姨娘毕竟是陈大老爷的亲生女儿,虽然其身不正,但咱们那好随便处置了。”
陈妻冷着一张脸怒道:“林管家,你可别胡说,这丫头那里是咱们老爷的女儿!”
这种不知羞耻的贱人,那能踏进她们陈家的门。
林管家笑道:“陈夫人,咱们明人不做暗事,这可是陈老爷的外室女,不说旁的,那陈黄氏眼下可在贵府后院呢。”
陈黄氏就是陈姨娘的亲娘,她亲娘都被陈老爷给接回来了,她的身份还有什么好质疑的。
“这……”陈妻仍不死心道:“我们老爷不过是心善收留了黄氏罢了。”
“心善到了床上去?还给陈老爷生了个儿子?”林管家皮笑肉不笑的笑道。
陈黄氏的那个儿子可和陈老爷生的宛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说,而且更难得的是全然不似陈姨娘那般的蠢,据说功课不错,陈老爷会把养在外头的外室接了回去,除了因着陈姨娘有孕的缘故之外,只怕也有小半部份是因着这个外室子之故。
一提到那个外室子,陈妻顿时黑了脸。
做为嫡妻,她倒是不怕再来几个庶女,做为盐商,他们最不缺的就是钱,庶女也不过就是一副嫁妆嫁出去的事,就怕来个像陈黄氏所生的连自家儿子都比下去的庶子。
林管家也不跟再陈妻废话,直接把陈姨娘留了就走。
陈妻本来气的让人直接把陈姨娘给丢出去,不过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事竟然让陈黄氏知道了,陈黄氏一口一个我儿,还不停的求着陈妻留下陈姨娘,再加上陈黄氏生的小子也不断苦求,陈妻被吵的头痛,最后还是暂且先让陈姨娘留了下来。
且不说陈黄氏和她家小子前前后后的奔走给陈姨娘又是请大夫,又是熬补品,当陈老爷回来之后还没来得及责骂陈姨娘误事,另外一件事儿又来了。
贾瑚直接把陈老爷请去喝茶,不只陈老爷,好些江南地面叫得出名字的盐商尽数被贾瑚请去喝茶。
众盐商:我不是!我没有!你找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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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林如海之死
无论在那个朝代; 都有一句话; 那就是衙门里的茶不好喝; 喝多了可是会要人命的; 而在看到陪着喝茶的人之后,众盐商更是有着不祥预感。
贾瑚直接把这段时间收集的资料往桌上一丢,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诸多盐商; 冷笑道:“官盐私卖,暗杀朝庭命官,诸位好大的胆子啊!”
“贾大人!”为首李盐商连忙道:“草民不懂大人的意思。”
贾瑚皮笑内不笑; “李大人怎么会不明白呢?”
他也不玩什么虚的,直接指着李盐商那一页道:“要论盗卖官盐; 谁来及得上李老爷?不过区区三年便盗卖了足足好几千斤的官盐。”
贾瑚啧啧有声; “其他人加起来盗卖的官盐; 还不及你一个零头啊。”
“贾大人切莫胡说!”李盐商厉声道:“大人要构人入罪; 也得讲几分道理才是; 这江南一带的盐场那有几千斤的官盐给咱们盗卖!?”
这官盐产量向来低的很,一整年下来都不见得能有好几千斤的官盐呢,那来的那么多官盐让他盗卖。
见贾瑚神色微洌; 李盐商心下暗喜; 语带威胁道:“草民虽是商户,但也不是任人欺的; 大人如果想随意构罪,也得想想大晋朝的人过不过没盐吃的日子!”
他眸中精光一闪,他早就让人准备好了; 如果阻止不了林如海把资料送上京城,他马上让人把库房里的盐给毁了,他就不信,贾瑚敢拼个鱼死网破。
贾瑚微笑,“各位即是盐商,想来对盐之一物极为了解了,不知大伙可曾听过晒盐法?”
李盐商眉毛微跳,莫非这小子知道了什么?
不过他随即又冷静了下来,即使贾瑚知道了些什么也没用,这晒盐法得靠天吃饭,产量不定,前朝的记录还在呢,有凭有据,他就不信这个小子能捉得住他的小辫子。
贾瑚续道:“这晒盐法可比煎盐法来的快速,只可惜这晒盐法得看天候,前朝气候寒冷,日照不强,是以这晒盐法一直无法推广,但眼下可就不同了。”
做为考古学家,贾瑚坚信所有历史的演变,终其原因都与当时的环境、气候有着脱不了的干系,古人早就知道晒盐法,但却一直无法推广,除了技术问题之外,多少也与当时气候有关。
前朝正好遇上了小冰河时期,当时天气寒冷,日照不强,自然难以晒盐,便只好靠着火力煎盐,这盐价自然下不来。
而如今气候变迁,此时的天气已不像小冰河时期那般寒冷,近几年更是气势严热的很,可说给晒盐法提供了有力的基础,若非如此,那来的那么多官盐给这些盐商盗卖。
好些懂行的盐商一时间都不敢说话了,李盐商沉声道:“咱们盐商凭的可不只手里的盐,还有盐道。”
盐道!这一关关一道道,可不是这么好走的。
贾瑚淡淡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壤壤,皆为利往。这世上没有卖不出去的东西,只有谈不拢的价钱。”
卖东西,反倒是这整件事中最简单的一环了。
“哼!”另外一位盐商按奈不住,勉强压着怒气道:“好叫贾大人得知,这盐的生意可没这么好做。”
贾瑚笑道:“如果盐价再便宜三成呢?”
“这怎么可能?”盐商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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