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女主保命日常[穿书]》第76章


点刑罚便把他’吓破了胆。他是真的不知道,这死水一样恶臭的宫里,还能出了什么大事。
如今,喝酒才是他的头等大事。
小太监还未缓过来,结结巴巴地道:“奴才听说,众众众大臣……”
大皇子心烦意乱,怒吼了声,手里的酒大皇子壶直挺挺地砸在了小太监的身上。
“废物!连个话都说不明白!”大皇子怒吼道。
酒壶顺在小太监的身子骨碌碌滚落在地上,小太监吞了口口水,忍着战栗,言简意赅,再次开声道:“奴才听说,朝堂上众大臣都力保殿下您继承皇位,统万里江山,这旨马上就快宣了!”
“奴才恭喜殿下!”
“你说什么?!”大皇子抓着衣袍的大手一紧,双目呆滞,满脸的不敢置信。
小太监又重复了一遍,一连道了三遍的“奴才恭喜殿下”,大皇子这才身子一软,瘫在地上,脑子里混沌一片。
这皇位……真的要落到他手里了吗?
“殿下您本就是大皇子,文武之道双全,朝中大臣们更是心之所向,这皇位没有谁能比之殿下更合适的了!”小太监连滚带爬地冲了过去,作势要扶起大皇子,嘴里尽捡好听的,耐听的说。
与一脸震惊的大皇子形成对比的则是喜气洋洋的小太监,有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更何况他跟着的还将是这一国的国君呢。
“我……我要做皇上了……皇位……我的……”坐到椅子上的大皇子喃喃自语,脸色较之先前又白了几分,,显然是仍在努力消化这一消息。
时间仿佛惊了下来,大皇子一动不动地僵坐在椅子上,过了许久才突然暴出一声大喊。
“我真的,要做皇上了!”
母族无所帮衬,父皇一再地偏心那最小的弟弟,自己的三弟又一直和他不对付又怎样,最后,这皇权还不是落在了他手里?!
他才是这一国的储君,未来至高无上的王!
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什么是天命!他也会把所有人 ,狠狠地踩在脚下!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忘记存稿了我以为自己存了的!对不起!
明天大结局啦!万字走起!
第71章 
不论是在哪一国, 这登基大典都是必不可少也是极为隆重的重要典礼,不过到了大皇子这儿,却又是打破了例律。
一般新皇即位, 都是在先皇驾崩当天或数天后, 也就是应在先皇治丧期期间继位。
许是心中有鬼, 先皇灵柩还未下葬皇陵, 这位大皇子便先沉不住气了,唤了礼部的人来定登基的日子, 非要以“先前宫中出此噩耗,先皇尸身耽搁过久,实为大不敬”之由强令礼部改了他登基的吉日。
足足提前了七日有余。
礼部的人面面相觑,愣怔着谁也不敢吭声。棺材是金丝楠木棺,先皇灵柩里又放着好些防腐的香料, 夜明珠,就连寿衣都是特质防腐的。此时大皇子那一句“先皇尸身耽搁过久, 实为大不敬”真是如同开玩笑一般。
这事兜兜转转传到了严子墨的耳里,严子墨双眸一转,朝堂之上竟又是不轻不淡的一句“臣附议”,当场就把老国公气得险些撒手人寰!
就这样, 新皇登基之日已定, 就待登基大典礼成,这江山万代就又翻过一页了。
***
这一日,严子墨还抱着唐诗在床上温存,难得如孩童般赖床不肯起时, 唐诗却是争气地一骨碌从床上爬起, 白嫩的小脚丫还故意踩了踩严子墨结实有力的大腿根。
“相公还不起吗?”唐诗调皮地捏了严子墨挺直的鼻梁,又一路捏到鼻尖, 逼得他不得不张嘴呼吸。
严子墨昨日和她说好的带她去看登基大典,唐诗还从未见过新皇登基,所以对象虽然是她没见过便反感透顶的大皇子,她也有些暗搓搓的期待。
这不,天还没亮,她就自觉地爬起来了,反观严子墨呢,言而无信!这么一想,唐诗一巴掌毫不客气地拍在了那人似冷玉般的俊容上。
严子墨“嗯哼”一声,鼻音浓浓,嗡嗡地问:“什么时辰了?”
“五更天了,”女人已经换好了一身男装,“相公你说好了今日带我看狗咬狗的大戏的,可不能说话不作数!”
男子本来沉着的眼皮猛地睁开,眼神晦涩不明,有些打退堂鼓。
“你一女子,还是好生待在府里吧,不过是登基走个流程的事,有甚好看的。”
“你要真愿意看,我让裴旭黑虎两人给娘子你演一遍,你想怎么看都成。”
严子墨支着头,苦恼地拧着两道粗长的眉,他真是昨天的酒喝得上头,竟然连这种荒谬的事都答应了娘子。
今日登基大典必有大乱,他怎能将手无缚鸡之力的娘子带入宫中?他不是神,到时若有一刻照看不到,娘子伤了碰了的,他该有多自责。
“可是你昨天都答应我了的!”唐诗登时瞪圆了一双眸子,气鼓鼓地鼓起了两颊。
“为夫就……骗你这一次,”严子墨也自知自己不占理,言语都柔和了几分,柔声哄道,“岳丈大人最近身体不好,不是也不去吗,娘子不想回府看望岳丈大人?”
一说这个唐诗就更气了,严子墨这个闷葫芦,什么也不与她和老国公讲,老国公还真当严子墨是那攀炎附势之徒,已经劝她和离好多次了!
这次的登基大典,以老国公为首的一派告病的告病,请辞的请辞,真真是摆明了态度。
唐诗一甩手绢,嗔道:“我爹不去还不是让你气的!”
“听话,”严子墨见唐诗是真动了气,忙光着足下了床,“娘子你听为夫说,这次不是儿戏,事态远比你我想的严峻得多,会发生什么意外,也不是为夫能控制的。”
“若为夫自身都难保呢?娘子你再出点意外……”严子墨的声音几不可闻地抖了下,“你让为夫,怎么活啊。”
不独活。
那个颤音在唐诗心上狠狠颤了两下,让唐诗心里好一阵疼,被严子墨环在怀里的身子一颤。
“那你就没想过,你若出了什么意外,整个将军府,娘还有我,又该怎么活。”
“只要娘子你安好,为夫就不会有事,”严子墨胸膛的滚热灼伤得唐诗一阵燥热,“为夫说过,娘子你就是我这一生,最惊人的意外,最大的软肋。”
“所以娘子你一点要护全自己,就当是为了为夫,嗯?”
这世上,也只有你能伤我入骨,除了你,无人能伤及我半分。
你是我的软肋,是我年少不可说的欢喜,也是我披荆斩棘护你一世周全的夙愿。
渐渐泛了白的东边曙光乍现,风中,是谁低低哑哑的一声“嗯”,那么轻那么轻,却吹进了另一人的心尖尖里。
***
登基当日,旌旗蔽日,禁卫军站满了宫城的各个要道。因还在先皇治丧期间,所有乐器皆不可奏,只能充当个摆设,毫无喜庆的气氛,倒多了几分肃杀和庄严。
大皇子头束紫金冠,披了一身的明黄色龙袍,龙袍上不多不少,正正好好以金线绣了九条五爪蟠龙,正腾云而上,汹涌四起,宽大的袖口生了风,高高扬起。
登基大典的重头戏便是这祭天仪式,即将继位的新皇将前往天坛祭告,以求天上神仙,列位先皇的庇佑。
此时刚脱了白色的孝服,打明贤宫先皇灵柩前出来的大皇子换了登基的龙袍,唇角勾了抹张狂的笑,稳稳地坐上步辇,深红色几人高的宫墙。
从今天起,他就是这里的主宰——
“皇上!皇上!”小太监躬着身子跪倒在步辇之下,纱帽歪在了一侧,“大事不好了!”
大皇子脸色狰狞,深吸了口气,抬起一脚便将小太监踹出好几步远,直直撞到宫墙才堪堪停下。
“你这个狗杂*种!找死是吗!朕倒是要看看你有几个脑袋够我朕砍!”
大皇子抽了一旁侍卫的剑,作势还要朝着冷汗直落的小太监砍下去,真是晦气!他登基大礼之日,这个狗东西!竟敢误了他去天坛祭天之行,这叫他怎能不气!
“不知殿下结党营私,与西北伽楼国暗中勾结一事,又够殿下有几个脑袋掉?”
这个让他恨得牙痒痒,午夜梦回时又伴着三弟死不瞑目的一张脸出现的声音……
大皇子正欲挥剑,手下一顿,手腕处一阵锐痛,手里长剑应声落地。
“啊——”
大皇子一声痛呼,龇着牙一甩龙袍转过身,身后正是带了一队侍卫,一身煞气的严子墨,大皇子狰狞地怒吼,只觉严子墨腰间别着的那把长剑尤为刺眼!
他三弟,不就是惨死在这把剑下!
***
严子墨不?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