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梦回大汉》第54章


无论如何,我喜欢他。
而且,如火箭升空的速度在不断增加。
这种喜欢,异于对大色狼的迷恋,而是一种类似于安全温暖之类的东西。好吧,我不想说该死的什么兄妹之情的话,我坚定不移地相信,我若是与他一起,定是对美好的情侣。
他凑上前,眼神闪亮。
“你舍不得他?”
“好像有一点。”
“他恋你吗?”
“应该有那么一点吧。”
“他娶你了吗?”
“呃,这当中有些技术问题。”
“算了,那是自欺欺人。”
“好吧,从理论的层面来说,他并没有娶我。”
“他属于那个王朝。”他说着,语气沉下来,“有朝一日,他终将回到那里。你想回去吗?”
“不想。”
“那么,你留下来。与我无忧无虑,策马扬鞭,只简单地活着,好吗?”
我傻着,许久挤出话来:
“费连大哥,你在说笑吧。”
他探上身,只离我半寸之遥,他的气息湿润而灼热,加速了我的心跳。
他只是将他的嘴唇落了下来,触电的感觉一丝丝地从唇面渗进我的血管,在周身造成了酥麻,那火箭般增长的爱恋,此刻排山倒海地涌来,如破裂的水管,怎么堵也堵不住。我没有逃避,甚至在迎合。他的吻激烈起来,火花在一边爆响着,挑动着气氛如此暧昧。
他低哑的声音,似有似无地响起。
“真真。只简单地活着,和我,好吗?”
……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无法将费连城这段激动人心的表现从脑海中抹去。
只简单地活着,这句话对我的诱惑力实在太大,已经囊括了我所有终极的梦想。我能想象在漠北的草原,开一家甜品屋,我的帅老公打猎回来,身后跟着一群姓费连的小孩,那种其乐融融的场面。这真是让人感动万分,我以为自己是现代婚姻市场中的下架产品,沦落到打折角落中的那种,想不到到了古代,还能遇上这样的极品男人,这算是求婚吗,虽然地处这个狗血的前途渺茫的山洞中,没有浪漫的玫瑰来营造气氛,不过,我已诚惶诚恐之极。这个梦想,如果承载到大色狼身上,根本是痴心妄想,有人说,美好的婚姻是在对的时候,遇到对的人,显然这两个条件当下都完全符合。如果我把自己的未来压到那个虚无缥缈的霍去病身上,那我一定是疯了。
事实上,接下去,我们吻得很久、很深,心灵相通的感觉在彼此间蔓延。这一晚,我也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原来,女人的心里,一直有两个男人。
一个是魔鬼,一个是天使。
霍去病是魔鬼,而费连城是天使。
魔鬼夺取了你的心魄,而天使挽救了你的灵魂。
在这片陌生的时空,天使让我找回了一直缺失的安全感,就像从颠簸的小舟上,迈进大陆的那一步。
第二十六章 我是老聃
费连城小心地牵着我的手,重新朝着光线的方向摸索而去,我能感觉到从他手心传来的温度,带着一些潮湿和亲切感。
前面愈来愈窄,再向前走,忽然见了底。但底部还有一个小洞,黑漆漆深不可测。他握住我的手添了三分力:“跟着我。”
火炬微弱闪烁,勉强躬行,忽闻前方传来人声,紧接着又是嗡嗡隆隆的回声,撩乱耳际。
我们同时顿下脚步,仔细听去。
两个人的对话,偶尔还伴着笑声。
“小子,再说个笑话听来。”一个老人的声音。
“有只鸭子叫小黄,一天它被车撞倒,它就大叫一声‘呱’!然后呢?”一个年轻人的声音。
“老夫猜不出来。”
“它便变成小黄瓜了。哈哈!”年轻人大笑起来。
我听毕,大喝一声:“大色狼!”甩开费连城的手,三步化成两步,朝着声音的发源处急奔而去……
很快,眼前宽敞起来,竟是个硕大的空间。前厅高宽均有几十米;像一间豪华的客厅,错落有致地遍布精美的石钟乳、石笋,似是摆了很多艺术品一般。
大厅的中间,放着一张石桌,石桌上放着碗盏,还有一把锡酒壶。最重要的是,石桌边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大色狼,另一是个年迈的老人。用一个字来形容他:白。白衣,白发,白须,白脸,啥都白,从头白到脚。
二人对酎谈笑,本是极为畅快,我一出现,他俩同时转过头来,诧异的表情凝结在脸上。
我噔噔噔走到石桌前,对呆若木鸡的霍去病咧嘴一笑,吡道:“你很清闲吗?”
“呃,还好吧。”他微微一笑。
“你可知我们差点没命?”
老人横插一句,啧啧叹道:“小子,你的女人发飙耶。”
“老伯,我可不是他的女人。”我抢上一句。
身后追上费连城,关切地扶住我的身体,这一暧昧的动作,没逃过老人的眼睛,他轻轻抚须,指着费连城道:“错了,错了,应该是这小子的女人。”
霍去病本是坐着的,一见到我与费连城的亲密动作,脸色顿时大变,从椅上一跃而起,一把推开费连城,喝道:“这算什么?”
“你凶什么?”我低喝了句,“是谁将我们弃下不顾,在这里悠闲喝酒?”
霍去病不理会我,怒目而视费连城。
“你对她做了什么?”
费连城面不改色,只淡淡回道:“未做什么。”
气氛骤紧,那白须老人却抚掌笑道:“好好好,两个小子先打上一架再说,老夫最爱看打架了。”
我朝着白须老人深深一拜道:“老伯您好,看来您是位情感专家,而且您的古墓派造型很有创意,敢问老伯在此住了多久?”
“百来年吧。”
“好吧,老伯,虽然您脱离社会很久,也很希望看一场大戏,但我们实在有急事,能不能为我们指引一条出去的路?”
费连城上前,补充问:“老伯,我等要事在身,劳烦您了。”
霍去病在一边冷哼:“他要肯说;早说了;非让我陪他喝得肚子疼。”
我与霍去病面面相觑了下,老人拿起酒杯,扯开话题:“来来来,先喝上几杯再说。”
……
我不知道三个大活人在这陌生的黑洞里,陪着一个看似神经功能紊乱的老头,喝着名为“酒”实质可以称作“汽油”的液体,算不算作是件疯狂的事。恐怕这老家伙在这里待得太寂寞无聊,好不容易逮到几个活人陪他,他自是不想放过我们。我们为了博得他的好感,只得轮番上阵。
霍去病显然有些吃不消了,到角落里去吐了三回。我冒着胃溃疡的风险,与老头继续拼酒,我们玩起了“两只小蜜蜂”。老头自然是输得很惨,白脸也终于变成了红脸,从椅子上滚落了好多次,但却没有投降的意味。
但他看我的眼神,明显比先前温暖多了,充满了某种相见恨晚的情绪。他深情地握住我的手,花白的胡须不断地颤抖。
“姑娘,你嫁人了吗?”
“还没。”我吞下口水。
“这两个小子,你相中哪个?”
“呃……”我朝两个男人相互看了眼,又吞下一口口水。
他指着霍去病:“我替你琢磨,这家伙,是个混蛋。”又指着费连城,“这家伙,是个宝贝,嫁他得了。”
费连城举起酒:“老伯,敬您一杯,您真是明察秋毫。”
霍去病一边嚷嚷:“老家伙,她早嫁与我了。”
“胡说!”我脱口而出。
霍去病一跃而起,酒精让他有些兴奋:“胡闹!”
“我叫韩真真,不叫胡闹!”我朝他翻白眼。
“老伯,她答应嫁给我了。”费连城接上一句。
“你说什么?”霍去病眼珠暴红。
“别嫁了,在这里陪老夫吧。”老人又插嘴。
“呃,老伯,我不走古墓派路线的。”我头皮发麻。
“你看不起我?”
“不不,只有一点点小小的麻烦。”
“有何麻烦?”
“我得先出洞去。”
“出洞去作什么?”
“外头在打仗,老伯。”
“打仗不好玩。”
“是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老伯。”
“看来,老夫得重出江湖。”
“老伯您有何本事?”
“老夫长生不老。”
“老伯,您的长生不老在战争中派不上用场。”我额头发湿。这老家伙没病,那一定是我有病。
霍去病凑上嘴脸,脸上写满了兴趣:“老家伙,你真是长生不老之人?”
老伯眼冒精光:“老夫还骗你这黄毛小子不成?”
“敢问您的长生之术在哪儿?”
“罢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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