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做塞王》第333章


带着情绪。
朱早已喝的迷迷糊糊,大脑被酒精刺激的很兴奋,正在享受着这番莺歌燕舞,美酒佳人时,却感觉自己的耳朵里传来一声带着愤怒和不甘的语气,下意识地抬起他醉眼朦胧的双眼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看,发现齐泰直直地跪在那里,脸上立即换上了一副和颜悦色地表情,道:“是,齐大人啊。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来人,给齐大人看座,再添一副碗筷,寡人要与齐大人一醉方休。”
齐泰见朱这个样子,估计也很难听他宣旨了,但是他还是想试一试,今天拖,明天拖,谁知道他拖到哪天才是个头啊,在这里多待一天,就会多一分危险,必须想办法赶紧离开,说不定他喝高了,一个不小心就答应了呢,站起身来,向朱一拱手,道:“多谢殿下了。臣有要是向殿下禀告。”说着,从怀里拿出一道圣旨来,恭恭敬敬地双手捧着,十分鸡贼地对朱说道:“这是皇上和方孝孺大人拟定的旨意,命臣送给殿下过目。”
朱人醉心不醉,听到他的这句话,心里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冷笑,看来齐泰也是怕死的,这就好办了,最怕来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那这件事还倒是很棘手,他苦思冥想很多天的对策也就难以发挥了,故意装作十分不耐烦地样子,大手一挥,打了个饱嗝,醉醺醺地说道:“哎,齐大人。寡人正在兴头上,你为何非要扫寡人的兴致啊?这件事明天再说吧,现在你就老老实实地坐下来陪寡人喝酒。另外好好欣赏舞曲,这可是你平时见不到的异域风情,当年曹国公李景隆就十分喜欢。寡人相信你也会爱上她们的。”
齐泰一时语塞,愣了老半天才回过神来,他不打算向朱屈服,好不容易才进来,今天怎么着也得把这件事办成了,又向朱施了一礼,道:“启禀殿下,臣有皇命在身,请殿下体谅,还是请殿下先接旨吧。”
朱心头闪过一丝不快,脸上也挂起了一丝微怒,一声酒气地说道:“寡人今天不想谈公事,只想谈风月,齐大人若是想留下来喝酒,寡人会拿出最好的就来招待你。若是谈公事,那就请改天再来吧。”说罢,搂住他心爱的贤妃蓝幼澄狠狠地听了一口,一派昏君的模样。
“殿下,您怎么能为了美色而耽误国事啊。”齐泰见朱这副德行,顿感五雷轰顶,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些年声名鹊起的肃王朱居然会是这副德性,这不是典型的昏君吗?就这怎么可能打下几千里的国土?应该是被人灭掉才对啊。
谁知朱不再理会他,只是一只胳膊搂着黛昱竹,一只胳膊搂着蓝幼澄自顾自地让这两个美人给他斟酒喝,在他身下跪着的阿碧罗和昆莎也是笑嘻嘻地一边给他按摩,一边喂他水果吃。
齐泰见到这种情景,知道自己在这样下去也只能讨个没趣,随即将圣旨收了起来,向朱深深地鞠了一躬,道:“臣不打扰殿下了,臣告退。”
朱还是没有理会他,只是自顾自地喝酒玩女人,齐泰见状,只能怏怏而退,在太监的引导之下,沿着原路返回了宫门外。
“他走了吗?”朱一手搂着一个美人,斜躺在大王座上,看到那名送齐泰的太监又返了回来,醉眼朦胧地说道。
那名太监向朱作了一揖,用尖细地声音,十分恭敬地说道:“回禀大王,走了。”
朱的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声,对着伺候自己的四个女子调戏道:“来,来。咱们接着玩,不要让那个人扫了咱们的兴致。今天寡人的兴致很好,你们四个都不要走,寡人今天要挨个收拾你们。”
这番话又引得众女子一番哄笑和打闹,但她们并不是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而是真心希望肃王好的人。
跟随朱时间最长的淑妃黛昱竹就满脸担忧地对朱说道:“王爷,齐泰毕竟是朝廷的钦差,不接见他真的好吗?”
朱右手搂着黛昱竹的小蛮腰,顿感一股柔软光滑涌遍全身,忍不住在上面捏了一把,引得对方一声轻轻地娇呼,坏坏地笑道:“放心吧,你这个小妮子能想到的事情你的王爷会想不到?寡人肯定是要召见他的,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他所交代的准备工作还没有做好。
朱想到了齐泰今天会闯宫觐见,所以就故意弄出一副荒淫无道的样子给他看,目的就是拖一拖他,让他今天没有办法张口说话,好为自己的准备赢得时间。
这一招也不是他的独创,是他从后来的明熹宗朱由校那里学来的。朱由校喜欢做木匠,这是谁都知道的事,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谁还没有自己的一个个人爱好呢?朱元璋喜欢嫖娼宿妓,明宣宗喜欢斗蛐蛐,不都干的很好吗?
谁规定皇帝每天除了上朝看奏折以外,就只能听那些儒家的大臣讲课,讲鸡汤?他们也是人,有点自己的个人爱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不要影响正常工作就行。
在史书中记载的明朝天启皇帝朱由校就是一个因为个人爱好而影响正常工作的昏君,史书中多次记载,在魏忠贤和东林党掐架的时候,杨涟等人多次入宫找过朱由校,请求朱由校主持公道,当时的朱由校就是在做木匠而不去搭理杨涟等东林党人,最后致使魏忠贤愈加嚣张,而东林党最终一败涂地,为明朝的灭亡埋下了祸根。
第二百九十四章 请齐泰阅兵
其实,这也都是东林党人的污蔑之词,天启皇帝因为做木匠而不接见东林党人是不假,但其原因根本不是因为他昏庸,恰恰相反,是因为他很聪明,不想接见他们。
要知道,以魏忠贤为代表的阉党也就是帝党,跟江南资本家扶持起来的东林党之间最核心的矛盾是什么?其实也就是一个字:钱。
当时,朝廷和后金连年打仗,孙承宗为了弄出固若金汤的防线连年向朝廷伸手要钱,辽东的军费已经激增到了七百万两,大明国库的老底子都快被掏空了,正是最需要钱的时候,而天启皇帝知道,最近几年年景不好,农民的日子过得并不好,不能再向他们征收赋税了,否则极有可能引起内乱,自己玩死自己。
所以,他选择了向有钱人要钱?谁是有钱人?自然是江南的那些大地主、大资本家、大矿主、大海上走私集团。只不过,自古以来的有钱人都是十分狡猾的,从他们手里弄出钱来,一点都不比拿刀子割他们身上的肉简单。
这些精明的有钱人为了防止皇帝敲他们的竹杠,为了能继续少交税,甚至是不交税,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办法,那就是扶植党派,打入朝廷内部,进而控制住朝廷,为他们多赚钱,少交税的梦想一路狂开绿灯。
这样以来,东林党这个组织便应运而生了,翻开他们成员的履历就会发现,他们毫无例外的都出生于江南,毫无例外的都与当时的江南大土豪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有的人甚至家里就是江南的大土豪,比如说钱谦益。
那些大土豪们通过给这些东林士子们投资,帮他们买功名,买关系,买官位,扶植他们上位,他们上位之后,自然是要倾力保护东家的利益,由此,大明朝廷最大的官商勾结的偷税漏税集团形成了,生生吃垮了大明朝。
这个故事,像极了无间道里的韩琛和刘建明,只不过他们都有个很好的结局。
后来,天启皇帝回过味来之后,开始渐渐看清东林党人的真面目,随即开始扶植以魏忠贤为首的阉党对付他们,强迫江南的大地主、大资本家交税,这样以来,以皇帝为后台的魏忠贤等人就和以江南资本家为后台的东林党人产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一块钱的矛盾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百快的矛盾或许会大吵一架,一百万的矛盾动刀子都是有可能的。
魏忠贤和东林党人争夺的何止是一百万,而是整个大明朝廷的税赋,无论斗争多么激烈都不为过。
先是东林党人被搞疼了,开始弹劾魏忠贤二十四条大罪,后来见没什么效果,那些东林的头头们就开始闯宫面圣,希望当面告魏忠贤的状,当面跟天启皇帝朱由校辩论工商税和海关税不可行,他们有这个信心能赢,因为他们还有祖制这个挡箭牌。
而根据史书中的记载分析,天启皇帝朱由校这个人应该是那种心比较大的人,一般的事他都不放在心上,这样的人,往往口才不好,跟人辩论的时候不会沾光,更何况是跟东林党这群职业讼棍?
天启皇帝应该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人,他知道自己说不过这帮专门以骂人为职业的人,就干脆躲着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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