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在死》第44章


“你们没那个”
“哪个?”
“那个啊!”
“他就亲我来着。亲着亲着,他就想把那个往我那里放,就是那碍事的东西,那我能愿意?还说要教我怎么用!我喝醉了脑子迷糊但也不傻,那是那么用的吗?那是用来嘘嘘的!我就狠狠地往他那里扇了两巴掌!”
“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
温灿捂着肚子笑倒在地上。
胡说看到温灿笑得这么夸张,皱了皱眉,有这么好笑吗?
“不过他蛮可怜的,被我揍哭了。我喝醉了心软就哄他,哄着哄着我俩就睡着了。”
“所以肯定是我睡他不是他睡我!”
胡说自顾自说了一会儿,发现温灿趴在地上没了动静。
“哎,你怎么不笑了?”她用脚踢了踢她,温灿动也不动趴着,她往她鼻尖一探。
我去!这人还能笑死的?
第三十八章 
高层例会后; 陆锦年跟在梁尽的身后走出会议室。
“表哥。”宋明远在背后叫住他。
他换了金丝边眼睛; 一身得体精致的黑色西装,与他今日的志得意满极为相称。他热络的笑着; “感谢你今天对我的认可,我阅历浅‘望希’的项目还有很多需要请教你的,希望表哥多多帮助。”
“帮助谈不上; 公事公办。”梁尽的冷淡与他的态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不欲多言; 准备离开。
“明远。”一道比梁尽声音更冷的女声传来,陆锦年看到一个中年女人从会议室走出来。她很瘦,五官过于尖锐; 身上有历经岁月的痕迹,不难看出岁月对她并不温和,她是一个让人敬而远之的女人。
出于礼貌,梁尽不冷不淡打了个招呼才离开。陆锦年注意到他们走后; 她不知对宋明远说了什么,宋明远的脸色并不好看。
梁尽对这些都不关心,在办公室跟陆锦年交待工作。他注意到她的精力并不集中; 化了妆也遮盖不了浓重的黑眼圈。
“最近太累了没休息好?手边不忙的事先放一放,不用那么拼。”
注重工作效率的梁尽很少会说这样的话; 陆锦年毕竟跟了他许多年,她的工作能力和勤奋他看在眼里。
“我没事; 好久没见到悰悰了,我可以找个时间去看他吗?”
陆锦年避而不谈,梁尽也不再多言。只说:“可以; 时间我再通知你。”
他不确定温灿怕不怕见陆锦年,回去得先问问她。她这个人怂,在亲近的人面前容易露马脚。胡说说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温灿的事情。
姜逢嘛,纯属是意外,好在他多少还算还有点用处。
姜逢确定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在做梦,因为上午他去了一趟医院。
老医生有着一双锐利的眼睛,检查完后淡淡瞥了眼不安的姜逢,语重心长道:“年轻人,要节制。”
节制?他一直都很节制啊!他的手在桌子上往前伸了伸,“医生,你相信我,我是被人打了!”
“谁这么缺德啊?想让你断子绝孙,仇人吧?”
那绝对是仇人。
可是他绞尽脑汁也不记得什么时候招惹了一个女人,长得那么可爱心肠却如此歹毒。这样的女人,怎么着他都应该有印象的。
从医院出来,他手里提溜着一包药。他越想越气愤,直接打车去找赵金。他在酒吧断的片,后来只隐隐约约记得回到家在洗澡,然后就突然闯进来一个女人。
他把赵金摁在墙上,咬着牙道:“说,是不是你给我塞了个女人?”
赵金比窦娥还冤,“绝对没有啊师兄,我对你是绝对的尊敬,明明知道你不喜欢,怎么还会给你塞女人呢?”
赵金确实没有这个胆子,“昨天谁送我回家的?我家混进来个女人看到没?”
送他回家的两人信誓旦旦的保证:没有,连个女人的头发丝儿都没见。
那女人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别是个贼吧。想到这里,他去小区查监控。小区里安保到位,电梯口、走廊内都安装了摄像头,24小时工作,他从昨天看到今天,在他家出入的只有他、胡说、和送他们回家的两个大汉,果真连女人的头发丝儿都没看到。
他给胡说打电话,也许她喝得没有他醉,还记得些什么呢?
胡说接通电话,语气很不耐烦,“有事赶紧说,忙着呢!”
姜逢向胡说求证昨晚发生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他产生了错觉,他觉得胡说的声音有些怪怪的,“哪有什么女人?你昨晚上喝多了自己幻想的吧!”
那不能是幻想的,他都去医院了。他是实实在在被人打了,不可描述的地方有着难以言喻的痛。
“也许是你做梦自己打的呢,你都喝醉了自己在干什么肯定不清楚,反正我是没有见到什么女人。”
自己打的?他这么变态的吗?不可能。
姜逢那边还在嗷嗷叫唤,但胡说已经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匆匆挂断了电话。
温灿躺在床上人事不知,除了没有呼吸身体冰凉,一般人都只会认为她是睡着了。何况她嘴角还保持着笑起来的弧度,看上去就像在做一个美梦。
可真是一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
胡说现在没有工夫去烦恼昨晚的事情。
她好像忽略了一个问题,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问题,温灿这次的死亡提醒了她。
但比这个问题更让她焦虑的是另一件事。
她该怎么面对回家的梁尽啊?她要是跟他说:哈哈,我把你孩子她妈逗得笑死了。
他绝对能宰了她!
好像是从回到梁尽身边开始吧,她又来到了那片漫无边际的草原。
小木屋在东边,这次无形的力量却推着她往西边走。她离小木屋越来越远,爬上了西边高高的上坡。
有两个人影站在高处,她想再往前一步看看清楚,脚底就像生了根拔也拔不动。是风儿,将她们的声音送入了她的耳朵里。
“你要想清楚,万一失败呢?你连人也做不成。”这个声音她没有在这里听过。
“我想清楚了,我想了那么久才终于想清楚的。”
“我还是觉得你太冲动,你再等一等,TA如果回来了呢?凡间都多苦,你不是不知道,难道你们就要永远留在那里不回来吗?那太愚蠢了。”
“你也觉得蠢吗?我的想法跟你一样,但我在这里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温灿遥遥看到有一个人抬起了头,她不由自主也跟着望向天空,她的声音温柔忧伤,悠远深长,“我们这里永远不会有黑暗,人间却只能靠太阳提供光明。我知道它在这里是多余的,可我总会想起它。”
“因为我见过了,所以我忘不了。”
温灿是被吵醒的,她顺着声音看过去,胡说和坏坏坐在床边。
他们在吵架。
“你坏。”坏坏伸出手,指着胡说的脸,表情无比认真。
“不,我没有你坏。”胡说把他的小手按下去。
“你追坏。”坏坏又把手举起来。
胡说再按,“你才是最坏,你叫坏坏,谁能有你坏。”
“我不似坏!”坏坏恼怒地拍了下胡说的手。
但他哪儿是胡说的对手,她一只手就把他拎起来,让他在空中蹬腿,像只待宰的小羔羊,“别仗着小欺负人啊,你爸不在我还怕你?”
真是欺软怕硬,温灿咳出声来。
胡说听到声音,立马放下气红了脸的坏坏。她讨好地笑道:“你醒啦?”
坏坏听到妈妈的声音,立刻无比委屈地抱住温灿的脖子,软软地唤她妈妈,然后告状,“胡纸,坏。”
胡说尴尬地笑了笑,“这孩子,瞎说什么呢,我哪里坏了?我对你这么好。”
坏坏哼了一声,偏过头不看她。
温灿还躺在床上,等了老半天也没有见到该见到的人。她老是张望着门口,胡说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
“别找啦,我拜托他去找东西了,他早上出去的,现在还没到中午,差不多下午才回来吧。”
温灿心放了下来,“你让他去找什么?”
“就是有一回事我一直给忘了,以前只顾着撮合你们和好,但是忘记你这身体质量的确不太稳定。两个月后,你不会因为你们不相爱而死,但身体确实不稳定哈,总不能动不动就死一回,你看你笑着都能笑死,这哪儿行啊是吧?”
“。。。。。。。”
“你以前不是说,待在他身边就不会死吗?”
“我有这么说吗?我好像只说了,你不待在他身边我救不了吧。那你们一直在一起,身体的质量问题我不是可以帮你处理还能救吗?”
“。。。。。。”
“你别这么看着我,要怪你就怪那个鬼差。这身体怎么着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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