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夫君是战神》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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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弦已经九日未归府,沈江阔的心也越悬越高,连每日上早朝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皇上查出了什么。
就在他紧锁着眉,做了最坏的打算,想着该如何全身而退时,陈管家忽然拿了一封信过来,说是一个从未见过的人送来的。
沈江阔心里有了一丝猜测。
他去到书房,将门窗都闭好,小心又急切地打开了那封信,上面不过十几个字,却惊的他一身汗:
“亥时一刻,城西春风阁,望丞相应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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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太阳正烈,沈樱墨慵懒地躺在软榻上看书,季俞策正在一旁帮她捏腿,还时不时地往她嘴边递过一块去了籽的西瓜。
“后日是春夏的生辰,你记得和君路说一声。”沈樱墨道。
“好,娘子说的,一定办到。”季俞策见她吃得高兴,又笑着问:“西瓜甜不甜?”
“甜!”沈樱墨将书放下,伸手拿了小木叉,叉起一块诱人多汁的红色果肉,递到季俞策嘴边,“张嘴,啊――”
季俞策弯着眼睛摇摇头,用指尖轻轻摩挲着沈樱墨的红唇,“用这里喂。”
沈樱墨狡黠一笑,咬过那块西瓜,接着吃了下去,“没了,想吃自己拿吧。”
季俞策拿过小木叉,却随手扔到了桌子上,然后欺身而上,轻咬住那红唇,火热的舌灵巧地滑入那满是清凉甘甜的口中,肆意地攫取着她的味道,任何角落都没放过……
一吻过后,季俞策抵着身下女子的额,用自己的鼻尖一下又一下地磨着她的,还砸吧了一下嘴道:“西瓜果然很甜。”
沈樱墨搂着他的脖子,笑着说:“天祁大将军如此喜欢黏着自家夫人,要是让那些敌人看到了,还不惊掉了下巴。”
“那是因为我家娘子可爱至极,让为夫怎么也舍不得离开半步。”
“将军,”屋外忽然传来卫准的声音,“邬公子来了。”
沈樱墨推他起来,抿着唇笑,“这下黏不成了,快去吧。”
季俞策又在那唇上啄了一下,然后理了理衣袍去了前院。
一个身着青白锦衣的男子正站在正堂里,大约二十有五的年纪,看到季俞策过来,恭敬地道了一声:“将军。”
“坐。”季俞策用手示意了窗边供两人对坐的位置。
“是,”邬负应道,接着入了座,“将军叫属下来京,可是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
季俞策拿出一张纸,放到了邬负面前,“这是慕容泽阳名下的商铺,你需在短时间内压垮这些铺子。另外,天祁可能会和北元,珏夜两国同时开战,我们的经济势力要随时准备撤出。”
邬负将那张纸收好,“属下马上着手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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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沈江阔谨慎的从相府后门出去了,一个身影悄悄跟在了他身后。
春风阁――
沈江阔刚一步迈进,就有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男子站到了他面前。那人左脸上有道狰狞的疤,像蜈蚣一样弯弯曲曲地趴在那,再加上了他阴沉的脸色,更显可怖。
那人道:“沈丞相,这边请。”
沈江阔额角冒了些虚汗,而后跟着他走进一个雅间。
雅间里坐着一位身着精美华服的中年男子,旁边有两个美艳的侍女正在给他挥着扇子,还有一个侍女跪坐在一旁给他倒酒。
沈江阔眉间一皱,果不其然……是北元的人。
“国师,沈丞相已经带到。”
那个被称为国师的人也没往门口瞧,直接指了对面的位置,说了声:“请坐。”
待到沈江阔入座,北元国师又吩咐侍女:“给天祁的丞相大人倒酒。”
一声娇媚酥骨的声音响起:“是。”
万俟延抬头看向沈江阔,脸上带着虚情假意的笑,“丞相大人,久仰。”
沈江阔没碰那杯酒,强装镇定地问道:“北元国师叫老夫前来,所为何事?”
“自然是想与丞相您商议商议……合作之事。”
“老夫不可能叛国,那可是诛九族的罪,国师若是没别的事,老夫就先告辞了。”沈江阔说着便起身要走,却被一个侍女用细嫩的娇手压回了椅子上。
万俟延脸上还是那副神情,“丞相别急,听我说完,再下决定也不迟。”
“令郎如今正在我府上,无论真相如何,他都已经撇不清了,这……确实是诛九族的罪,一旦慕容鸿查出来,沈丞相你也跑不了。慕容鸿现在是重病在身,等他一死,就算新皇即刻上位,国家也会有所不稳,我北元已与珏夜联盟,到时齐攻天祁,推三皇子上位。丞相您若答应与我们合作,非但不会丧命,还能继续做你的高官,何乐而不为呢?”
万俟延说完,自顾自地碰了一下沈江阔面前的酒杯,然后把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沈江阔低头沉思许久,下定决心般呼了口气,道:“如何合作?”
“聪明人,”万俟延嘴角一勾,指了指一旁的美艳侍女,“你只需将皇帝的下一步动作以及朝堂上的事写下来,然后给她便可。”
沈江阔看了一眼那个穿着薄纱,裸露大片肌肤的女子,皱了皱眉。
“雪烟,丞相不喜你的穿着,去换身衣裙。”
“是。”
万俟延又笑着对沈江阔道:“她以后便跟在丞相你的身边了,丞相若是想让她暖床,也是可以的。”
季俞策正坐在隔壁雅间,将对话全都听了去,接下来……是该将计就计了。
第五十五章 
沈清弦强忍着眩晕的感觉; 撑着自己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几乎立刻就确定了――这里不是天祁。
一个侍女从外面走进来,恭恭敬敬的样子; 道:“公子,您醒了,要喝茶吗?”
沈清弦本想拒绝,却感受到自己那干的要裂开的嗓子,于是点了点头。
侍女把茶端来,沈清弦连着喝了三杯,才觉得好受了些; 而后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国师府。”
“国师府……”沈清弦喃喃地重复,又问道:“我在……北元国?”
“是的。”
他皱起眉,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 是三皇子约他去府里下棋,然后; 自己的棋子还没落下; 便失去意识了。
三皇子把他迷晕了; 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除了我,府里还有外来的人吗?”
“府里只有您一位客人,”那侍女似乎是怕他再问什么; 接着道:“您好好休息,奴婢去吩咐厨房给您做饭食。”说完便退了出去。
沈清弦伸手捏了捏眉间,又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一般止住了动作; 三皇子为谋权篡位联合了北元国,而自己只是他的一颗棋子!
那日自己遇刺,然后被他所救,恐怕也只是设好的局。
沈清弦眼眸中带了冷意,扯裂了袍子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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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俞策来到柢阳山,看着那一直皱着眉,而且一言不发的温宿,心里越发疑惑,“师父,你叫我来,到底想说什么?”
温宿叹了口气,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但这事也不能再拖下去了,于是试探着说了一句:“这事……与小墨有关。”
季俞策一下子坐正了身子,话也说得着急:“阿樱怎么了?”
“小墨她……难以有孕。”
季俞策一惊,还没说什么,便又听见温宿来了一句,“就算有了,也很有极大可能滑胎或难产。”
“为……”季俞策喉间动了动,话有些说不完整,“为何会……”
“我之前给小墨把过一次脉,她出生时就弱,后来又没有及时补,而且还进了寒气。虽然表面上与常人无异,其实身子已经亏了。”温宿又叹了口气,“之前小墨在相府是什么境地,想必你也知道。”
季俞策搭在膝上的手收成了拳,嗓音里都带着紧张:“师父……可有法子?”
“我先给小墨开个方子,平常喝药补着。这是年岁积出来的病,要治本,很难。”
季俞策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半晌才开口:“先瞒着她吧。”
“瞒着她?那要如何喝药?”
“我会想办法。”
温宿点头,“我去把方子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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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俞策回到将军府,径直去了卧房,隔着窗户看到了那正坐在椅子上看兵书的女子,眼圈终是忍不住红了。
阿樱昨日还说想要个粉嘟嘟的儿子,她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很难受吧。
子嗣继承于他来说无所谓,但是与阿樱的孩子,他也是想要的,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叫他爹爹,叫阿樱娘亲。
季俞策闭了闭眼睛,在嘴角硬挤出一丝笑,接着走了进去。
沈樱墨闻声,高兴地抬头,却一眼看出了他的不对劲,“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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