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能臣》第266章


宋颐窃谡饫镉帜苋绾危训浪艿鞫缶袄唇ヂ穑俊?br /> 听卫统领这么一分析,褚东篱也觉得自己多虑了:“不错,如今京中的形势于吾王有十分之利,看来他也是没办法了,这才抓住我们的信鸽,给我传递一个假消息,想以此搅乱我们的视线,他好有机可趁!”
“就是这样了,燕王只等时机一到,这天下至尊的大位就能得手了。到了那个时候,卫某一定率领众人,剿了江对岸的‘秦府西苑’!”卫统领大手一挥,仿佛已经看见秦府西苑化为废墟的那一刻。
“既然是假消息,那褚某也能安心了!”褚东篱将纸条放在烛火上引燃,静静地看着它化为一道灰烬,然后再轻轻一吹,他心里的担忧便随着灰烬一道消散于天地之间了。
恒阳北城,离燕王、褚东篱等人落脚的小院两条街的坊里,有一座高大贵气的宅院,宅院的主人深居简出,连周围邻居都没见过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因而坊间各种猜测,有说这座宅院实际上是某个高官的秘宅,有说宅院的主人是外放的地方官,有说宅院的主人早已过世,这其实是一栋“鬼宅”……
实际上,这座宅院在前霄时属于一个姓“文”的宦官,这位文姓宦官也是一个“权宦”,大盛高祖皇帝刘义臻入京之后被斩杀,官府抄没他的家财时却将这座高宅漏掉了,因为房契、地契上写的是宦官的一个同乡的名字。
文姓权宦的同乡在前霄末年的动乱中东躲西藏、苟延残喘,好不容易挨到天下局势大定,他这才敢跑出来,想要偷偷变卖房契、地契,换取真金白银回老家安享余生。
由于地契、房契都是前霄时期出具的,大盛立国不久,那些富人生怕沾上麻烦,都不敢接手。就这样一直拖到了承平二十年,才有人敢接手这栋高宅。而那个买下高宅的人,后来随蜀王一道去了蜀中郡,现如今是蜀国相府的长史。
此时高宅中依然如往日一般静谧,只在主屋的后房中亮着一星烛光,一位白发苍苍精神矍铄的老者、一个羽扇纶巾的书生和四个腰佩长刀的武士,簇拥着一位紫袍金冠的中年人在其中密谋大事。
“这些时日禁卫军的封锁越来越严密,出个门都有三五个禁卫军跟在身后,想要暗中查找燕王的下落,实在是难!”白发老者感慨地说道。
“禁卫军封锁了北城,对我们的行动确实产生了影响。此刻主动权完全就在燕王手中,看来他是不会给我们什么机会的。”书生也略带丧气地说道。
紫袍金冠的中年人低垂着眉眼,冷静地说道:“花老、广嗣,机会从来都是自己争取的,敌人留给你的‘机会’,殊不知不会是他为你准备好的‘陷阱’。宫中的眼线已将里面发生的事情告知本王,老五已经落在了老二的手中,而且生死不明。接下来只要我们能够掌握到老二的动向,让他在前面为本王扫除所有障碍,到时候只要将老二制服,胜利的果实,不就落在了我们的掌中了?”
“大王所言极是!”白发老者花永蝉、书生陶广嗣拜服下身。
花永蝉是“鱼肠”的老者,与肖雨复的师傅赵永功、云天镖局总号掌柜李永淳同属“永”字辈的旧部。不过与赵永功、李永淳不一样,花永蝉是狂热的复辟份子,他选择辅佐蜀王刘彦锡,心中自然是存着恢复朱霄天下的企图。
书生陶广嗣便是这座高宅的主人,他是恒阳本地人士,早年便投靠了蜀王刘彦锡,如今是蜀国丞相府的长史,蜀国相府的实际掌控人。
此外四名长刀护卫都是花永蝉的徒弟,也算是“鱼肠”中“平”字一辈的部属,武艺高强,对花永蝉唯命是从。
“哗啦啦……”停歇了不过半个时辰,大雨又开始如瓢泼般下起来,雨夜的恒阳城看起来有着一番别致的美感。只不过即便是连绵的阴雨,也阻不断那些阴谋算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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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菱芸觐见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距离皇帝刘彦钊中毒已近二十天,虽然高烧由于管玉书的药丸得到了控制,但他依然神志不清、昏睡不醒。这可急坏了徐皇后,因为就在刚才,她将最后一颗药丸送入了皇帝的口中。
“这颗药丸还能支撑三、四天,在那之后,你们打算如何处置陛下?”这些时日徐皇后被禁卫军软禁在皇帝寝宫,心系着丈夫的安危,精神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相对于焦虑的徐皇后,体弱的南宫延和上了年纪的管玉书却是安之若素,在寝殿中一直是闭目静坐的模样,看不出有丝毫的不耐烦,也令同在寝殿中的李亦德等人诧异不已——这二人怎么会有如此好的耐心?
“皇后娘娘,这个问题您每天都会问上十来遍。”南宫延轻叹道,“如何处置陛下不是我们能决定的,那要看‘新帝’的意思。”
“新帝、新帝,你们那个新帝怎么还不登基?”徐皇后发狂似的抓起卧榻边的杯盏朝南宫延身上扔去,但被管玉书轻松接住。
“就在这两天了,皇后娘娘莫急!”管玉书冷笑着说道。
听到对方的回复,徐皇后忽然一个踉跄坐在刘彦钊身旁,双手掩面,忽然发出一阵惨厉的笑声:
“哈哈哈……陛下,这些贼人们折磨了我们这么些天,终于是要到最后的时刻了!哈哈哈……陛下放心,无论他们如何对你,妾身都会与你在一起!”
徐皇后说完,将腰间那块代表“离”部首领的玉佩解下,放在刘彦钊的手中:“先皇曾说过,若是局势有变,这块玉佩可以帮陛下渡过难关!妾身无能,不能洞察奸佞,连累陛下堕入贼人陷阱;但妾身发誓——若这些贼人胆敢对陛下痛下杀手,定叫他们——血!债!血!偿!”
徐皇后瞪着南宫延和管玉书二人,目眦欲裂,洁白的牙齿将下唇咬出血来,与平素里的温婉娴静判若两人。
管玉书咧开嘴轻蔑地笑了笑,说道:“不过是区区的‘离’部而已……”
“管伯!”南宫延出言打断了管玉书的话,朝徐皇后拱手道,“正如当年先帝逼迫前霄王室禅位一样,我等的目的并非是要置陛下于死地,‘新帝’也不想有一个‘谋朝篡位’的恶名。‘新帝’登基后,陛下固然不能再享受‘天下至尊’的大位,但性命和富贵可以无忧。劝皇后娘娘稍安勿躁,最多三天之后,一切都会尘埃落定。”
听着南宫延的话,徐皇后有些出神,每一次她对他们二人发怒、发狠,这个面无血色、弱不禁风的人都会用这番言语安慰自己。虽然对方说了这么多遍,徐皇后内心深处也是不敢相信,但她依然不厌其烦地想听到这个承诺——即便南宫延仅仅是拿这话来诓骗她!
“婢女奉太后之命,求见皇后!”寝殿门外忽然响起了一个悦耳的女声。
听见对方是遵循“太后”的旨意前来,徐皇后愣了一会儿,接着自行整理了一下仪容,朝李亦德点了点头。李亦德得命后带着两个内监打开了寝殿的大门。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一袭的白色宫女服饰,不饰脂粉,一双灵动的眼睛悄悄地观察着殿内的情形——她正是东郭夫人的侄女东郭菱芸。
“菱芸拜见皇后!”走入殿内,东郭菱芸乖巧地向立在龙榻旁的徐皇后行礼叩拜。
“起来吧。”徐皇后纤手一挥、淡淡地说道。
东郭菱芸站起了身子,眉眼低垂,眼睛的余光却悄悄地落在了寝殿一角的南宫延和管玉书身上。
“太后派你来,是有什么事吗?”徐皇后问道。
东郭菱芸向徐皇后道了个“万福”,说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太后命婢女来问娘娘——娘娘独自照拂陛下这么多日,身子可还撑得住?若是撑不住了,就请崔、东郭二位夫人顶上吧。”
徐皇后叹了口气,颓然地落在床榻旁,抚摸着刘彦钊日渐消瘦的脸颊说道:“你去回太后的话,妾身要与陛下共进退,崔夫人、东郭夫人两位妹妹若是思念陛下,那就让她们一并来吧。若是她们此时陪着陛下,将来可能……”
徐皇后生生将后半句话咽了下去,原本那双饱含柔情的眼睛已经黯然无神,也流不出眼泪,只叹自己的爱人为何会如此命苦。
“诺!”东郭菱芸又屈身下去,但她显然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在后退着离开寝殿之前,又饶有深意地问道:“娘娘,还有什么需要……”
东郭菱芸这番话忽然点醒了徐皇后,她眼珠子一转,急忙说道:“等一下!你去禀告太后,妾身身子有些不适,请太后再请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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