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男主是我栽》第102章


瞧着两碗粥下了肚后,苏砚词苍白的脸色有了几分回转,谢天意很是满意。她伸手抹去苏砚词嘴角的残渍,用了领导安抚下属的鼓励语气道:“以后每天都要按时吃饭。吃饱饱,伤好好。有助于我们进一步发展以后的关系嘛。”
躺在床上的男子浑身一僵,干脆闭了眼只作不闻。
得不到回应的谢天意丝毫不觉尴尬,仍旧是笑嘻嘻地坐到了原来的位置上。又有纷纷沓沓的脚步声接近,原来是太医署的冯太医和马太医来了。奉了公主贴身侍女的差遣,还带了清凉止痛的药膏。
饶是太医们换药的动作再如何轻柔,那浸透了暗色血污的纱布一层层揭开时,苏砚词仍是痛得浑身轻颤起来,额上也是涔涔地出了许多冷汗。谢天意在旁边看到那狰狞伤处已是起了层鸡皮疙瘩,注意到苏砚词的痛苦不堪的神色,想了想,将袖袍往前一撸,露出截白嫩嫩的胳膊递到苏砚词跟前:“你要是受不了了,就咬住我的胳膊。”
“好像产妇咬住孩子他爸的胳膊就能减轻痛苦呢。电视上都这么演的。”
闻听此言,老太医的嘴角抽了抽,手上的动作便是跟着抖了一抖。最后一层纱布被揭开,腐肉粘连着被一同撕下,苏砚词痛极,下意识地张嘴狠狠咬住。
脑袋一片空白,却慢慢有腥甜的气味在嘴里弥漫开来。寝屋里也是霎时安静地吓人。苏砚词愣愣地看着眼前蔓延出蜿蜒血痕的小臂。有血珠凝成,啪嗒掉落在锦被上,开出艳色的小花。
宫女内侍急慌慌地拥过来,谢天意摆手示意不必担心。马太医即时扯了纱布过来包扎。看了仍是神色怔怔的苏砚词一眼,谢天意仍是豪气干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别怕,我小时候被狗咬过的,比这个可厉害多了。”
苏砚词抬了眼去看她。女子的脸模模糊糊愈加瞧不清楚,但是奇异地,能感觉到她在笑。
却是与之前的笑,有了些丝不同。
脑袋里划过这些不知所云的念头,苏砚词软软地垂了脸,昏了过去。
……
听了太医说苏砚词只是暂且昏迷并无大碍,谢天意吩咐一干内侍宫女留守于此,只待苏砚词一醒,便来唤她。
这么一番折腾过去,已是掌灯时分。谢天意随意塞了点吃食入腹,就着桌边打起了盹。梦里下起了毛爷爷雨,谢天意正急着四处找脸盆去接,就觉得百元大钞都变成了湿哒哒的雨滴,狠狠地浇在了自己头上。
一个激灵惊醒过来。谢天意晃晃脑袋,却感觉有几双冰凉的手正在自己脸上肩上来回游移着。一阵呛鼻的浓厚脂粉香气扑来,谢天意不自觉地揉揉鼻子。
手却被轻轻扯过握住,带了满满挑逗意味的喑哑嗓音响在耳畔:“公主今日是如何了,竟是不招我们来侍奉便要睡了么?”
谢天意恶寒地抖了抖,抬眼去看说话的男子。朱红长袍曳地,衣襟半敞,露出大片细瓷般的雪白胸膛,长发用了一色的带子松松绑住,衬得如画眉眼更添了几分慵懒妖艳。
他旁边还站了个穿了同样服饰的少年。身量还未长齐,袍子散散架在身上,瞧着甚是瘦小。只是眼中的媚色如那说话的青年般如出一辙,想来被楚瓷掳来此处,已是有段时日了。
“你多大了?”
少年神情愣怔。公主一向只管与他们取乐,却是从来未说过这些私话的。迟疑了片刻,少年嗫嚅道:“快到十五了。”
谢天意觉得头痛。这楚瓷,连未成年都不放过啊。
挥了手让他们退下去,从哪地儿来还回哪去。两人却是交换了个眼神,同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谢天意皱皱眉毛,这力道,光听着就替他们肉疼啊。
青年开口了,语气委屈且恳切:“不知怎地冒犯公主了,求公主责罚。如何我们都能受着,只是求您万不要赶我们回去啊!”一旁的少年也不停地磕着头,抽抽噎噎着,模样甚是可怜。
“我们若这般早回去,只会教其他同伴看轻。往后在凌秋轩的日子只会更加难过。”听闻谢天意问询,青年身形略滞,却仍是咬了牙将实情托出。
谢天意回头看了看床榻。大是够大,足够三人同眠。但是话说回来,自己虽然神经有些大条,但是老妈一直给自己灌输的“千万不能和男孩子盖被被睡觉喔”这条十四字真言还是记得忒牢靠的。
于是抓耳挠腮地苦思了半晌,谢天意打了个响指道:“三缺一。再去找个你们要好的同伴来。”
如此般,公主寝殿内的宫灯彻夜不熄。
第二日天光大亮。殿门方缓缓开启。一众侍卫宫女看着公主眼圈黑乌,呵欠连天地从中走出,兼着还愁眉苦脸地捶着腰:“唉哟我的老腰哎。”紧随其后的三个男宠也是一般模样,个个耷拉着头精神萎靡。只是每人的手里,都提了个沉甸甸的荷包,
于是宫内今日又有了新的小道消息——公主夜战三男,四人各得所需。
结论:皆大欢喜。
一众嚼舌根的内侍宫女正啧啧感叹着公主的战斗力显著提升,那边厢的谢天意已经端了碗熬得浓稠的鸡笋粥,姿势别扭地坐在了苏砚词的榻旁。搓了通宵的麻将,坐得腰和屁股都是钝钝的疼。
还被那些家伙赢了那么多银子去。哼。麻将在这时还被称作马吊,而且规则也有些不同。若不是如此,号称“赌花”的自己怎么会输得差点连肚兜都甩了出去。
苏砚词仍是寒霜冰凌的神情,只是这次谢天意那句“你家有几口人啊”的台词只说了半句,他便乖乖张口接住了递来的粥。谢天意一边打着呵欠,一边碎碎念道:“你身子骨太弱,进补的东西不能一下子吃进太多。等慢慢好转了,我让他们做许多好吃的给你。”
等着苏砚词吃完,依旧像是上次那样,拿着袖角替他抹净,又叮嘱了宫女好好侍奉,谢天意才伸着懒腰离开了。
枝头有枯黄落叶纷纷盘旋而下。谢天意仰头看着,心下莫名觉得酸涩。好好的闺女说死就死了,也不知道老妈能不能扛得住打击。她这些年独自将自己拉扯大,还没享到半分女儿福,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自己始终,亏欠了老妈太多。
谢天意抹抹眼角。所以无论前路再难,她也要争取到重回人世的机会。
身后有内侍急匆匆跑来:“圣上传公主回仪元殿,有事相商。”
穿着明黄龙袍的男子坐在正堂内。怀中美人咯咯甜笑,男子便将脸埋入高耸雪胸一顿轻啄猛啃。待听到谢天意一连串提醒的咳嗽,才意犹未尽地抬起脸,兀自带了几分不满的眸子转而看向在殿内站立的妹妹。
明显的纵欲过度的脸。若是忽视了深重的眼袋和削黄的面色,倒也算是张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谢天意瞧着他松开了怀中的美人,朝自己勾了手指道:“过来坐。”
待谢天意依言落座了,又拿眼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方才笑道:“听闻你近日常去苏砚词处。不仅让太医替他疗伤,还亲自喂他吃食。怎么了,又在琢磨着新玩法了?”
浮开深碧茶叶,楚焦轻啜一口。旋即眉头收紧,将兀自带着腾腾热气的茶水兜脸泼向方才还你侬我侬的美人。美人猝不及防之下,被烫得失声尖叫。皇帝不耐烦地挥挥手,便有侍卫将脖颈与肩头烫出明显红印的美人拖走。
“蠢货。”皇帝冷晒一声,转了头对谢天意道:“自你绑了苏砚词后,朝中一些个冥顽不灵的大臣很是与朕唱了几日反调。不过你且放心,皇兄在位一日,定会保你快活周全。”
宽大手掌覆上谢天意的手背。感觉到冰凉黏湿的指腹若有似无地划过,谢天意慌得立时站了起来,借着行礼推掉了皇帝的手:“皇兄的好,楚瓷都记在心上了。”
皇帝意义不明的笑声嗡嗡响起。却也没再多语,摆驾去了某位妃子的寝宫。
谢天意抹抹额角冷汗。这楚焦和楚瓷之间,似乎不太对劲啊。罢了。谢天意甩甩脑袋。等到夜深了,叫小月老出来问个清楚好了。眼下她最想做的事,就是扑到床上,睡到地老天荒。
这一觉睡得天翻地覆人事不知。直到子时谢天意才神清气爽地醒转过来。因为早先已吩咐下去,不必让凌秋轩的男宠们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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