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贵女_桑靳陌》第84章


管家听她这般颠倒黑白,怒道:“我家公子分明娶的是景家姑娘,哪知被你们耍手段换成陈小姐!明明是你们靖远侯府使计害我家公子和少夫人,你还有脸恶人先告状!”
蓝氏冷笑一声:“说话讲究真凭实据,没证据就别乱说话。你口口声声说是我们把人换了,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们换的人?明明那日是我女儿和定远伯家的四公子武墨成亲的日子,哪知人却出现在镇国公府?哦,本夫人明白了,那日我带静姝去珍宝阁挑首饰,正好谢公子赶了过来,我家静姝有倾国倾城之貌,谢行远对她一见钟情,早就将景家那乡下丫头抛诸脑后。无奈他们已有婚约,只得作势娶了那丫头,背地里却派人将静姝掳到镇国公府!哪知谢行远这个负心汉要了我女儿的身子却翻脸不认人!”
管家被这番荒诞的话惊得一愣一愣的,这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信口雌黄!我家公子和景姑娘情深意重,公子又不是见异思迁之人,岂会见了陈小姐一面就移情别恋?分明是你们靖远侯府见与国公府结亲不成,就使阴招换人!要不是景姑娘的表叔在回京的路上救下她,指不定她的人会被你们弄到什么地方去!别以为我们国公和公子不在京城,你们就能往他们身上泼脏水!”
管家可不是蓝氏的对手,“呵,说是我们换的人,那就拿出证据来!你说谢行远是重情重义之人,在本夫人看来不见得。男人口是心非见异思迁的多了去了,谁知道谢行远是不是个知人知面不知心的衣冠禽兽?我女儿现在有了身孕,肚子里怀的可是谢家的种,难道谢行远就不想负责吗?传出去也不怕天下人耻笑!”
管家一愣,陈静姝竟然怀孕了!这该如何是好?现在国公和公子都不在,他做不了主,也不敢给任何承诺,直接叫家丁来把堵门的人扔了出去,关上门不再理蓝氏这个泼妇。
蓝氏见管家怂了,反而骂得更厉害,一会儿骂谢行远是衣冠禽兽,一会儿骂谢行远猪狗不如,一会儿骂他缩头乌龟,一会儿又哭着说陈静姝可怜,被谢行远占了身子,怀了他的骨肉,谢行远却狠心的不要她。
很快镇国公府外就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蓝氏在京城的名声怎样他们一清二楚,知道靖远侯府是赖上了镇国公府了。虽然镇国公府有理,但陈静姝都有了身孕,谢行远不得不将她迎进门。
蓝氏的目的达到了,又见镇国公府没有搭理的意思,一边喊着我苦命的女儿,一边登上马车回了靖远侯府。景家人听到这个消息后,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景夏虽然成了亲,但现在出现一个身份地位都比她高的陈静姝插在中间,无论怎么想都觉得膈应。
景狄出主意说:“小夏,我看现在的情形,我们也争不了什么。你虽是谢行远明媒正娶的妻子,但此时掺和进来一个陈静姝,无论如何你是争不过她的。她有靖远侯府撑腰,是绝不会做妾的,现在又有了身孕,更不可能屈于你之下。你与谢公子还未做夫妻,不如趁此事和离吧。”
景夏也有这样的打算,不说她眼里揉不进沙子,现在的局面对她来说是个死局,陈静姝有孕,已是谢行远真正意义上的妻子,自己不可能再掺和进去。就算谢行远不同意和离,她也不会做小。“爹,我也有此意,等谢公子回京之后就提这事吧。”现在还是快打斩乱麻要紧。
此次京中大换血,秦煦趁此贬黜了不少人,也提拔了不少人,但人仍不够用。他想着因这几年战乱,科举多年未开,加上人才短缺,就准备明年开了春,在三月开科考。听到这个消息的学子纷纷涌入京城。
李·鹏程作为秦煦手下的一员干将,此番也得到了爵位。因他早已与靖远侯府断绝了关系,所以在外另开府邸,是为武进伯。另起炉灶的李·鹏程将李敏接回京城,让她打点武进伯府中的一切。
☆、私心作祟
回到京城后不久,李敏已知道最近发生的事。她知道陈沛铭找回了陈静姝,无论是长相还是相关信物,都十分吻合。但她心中仍有疑问,必须找到当年抱走她女儿的人才可以。她已得知牧野就是当年抢走她女儿的黑衣人,而郭弋正是当年的牧野,因此准备到景家拜访。
谢行远回到京城,听到管家的回禀后,气得脸色铁青。蓝氏将陈静姝有孕一事弄得全城皆知,就为了逼他将陈静姝迎过门对吧,他就偏不如她的意。
“景家那边怎样了?”他最担心的还是景夏。
管家回道:“景公子已经递了辞官的折子,皇上还没批复。景姑娘这些日子也不知在做什么,不过她没怎么出门。”
“牧野呢?”他早就想问牧野当年的事,无奈最近一个月公务繁忙,抽不开身。
“也在景家,没什么动静。”
看来得找个时间去拜访一二。“上次让你拷问的那些丫鬟婆子还有小厮,结果怎样了?”谢行远想起这事来,一定要还景夏一个公道。
管家为难,说:“其中三个丫鬟一个婆子还有两个小厮自尽了,剩下的都说不知情,她们不是贴身伺候的。当时服侍景姑娘梳洗打扮的就是咬舌自尽的那三个丫鬟。”
这事难办了,人证都死了。“我知道了。”
晚饭时间,景贤开门见到了谢行远,并未立刻请他进门:“谢公子,你怎么来了?”
“我有些话想对小夏说,也有几个问题要问郭表叔。”谢行远并没在意景贤的举动。
景贤想了想,还是放他进门,引路时喊道:“爹,娘,小夏,谢公子来了。”
听到景贤的话,一家人都放下了筷子,正好吃得差不多了,楚月和李珍娘一个收拾碗筷,一个端残羹剩菜,收拾桌子扫地,好腾地方让他们说话。
谢行远见到景夏,想上前握她的手,景夏却后退数步避开了他。谢行远不解:“小夏,你是我的妻子,为什么要避开我?”
“谢公子,你我虽成了亲,却是有名无实的夫妻,而且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们也没有必须继续下去,不如就此一刀两断。”景夏鼓足极大的勇气说出这句话。
“你听了外面的流言蜚语,就不愿再进镇国公府的门了吗?”谢行远问道。
“现在已不是流言蜚语那么简单了,陈小姐已有了身孕,你不可能不管她,而我们谁也不可能让谁,我想了几天决定退出,不再插在你们中间。”这的确是她考虑数日的结果,尽管话说出来伤人,但她还是要说。
“你明知此事是靖远侯府算计我们,你不和我一起将此事查清,却将我往外推,让我娶陈静姝。”谢行远有些失望,他原以为景夏愿与他共进退,哪知她是这样的打算。
“谢公子,请听我这个老头子说几句。”景狄见他们有吵起来的架势,忙开口劝道,“我知道此事是靖远侯府算计你与小夏,但陈小姐现在有孕是不争的事实,你不能不对她肚子里的孩子负责。靖远侯府已将此事闹大,你再不表态,陈小姐要么是死路一条,要么在靖远侯府生下谢家的子嗣。她出身高贵,又是嫡出的小姐,不可能做小。小夏虽是你明媒正娶过门的妻子,你让她日后如何与陈静姝相处?我们小夏出身虽不高,但也不会让她做妾受委屈。不如趁现在还有回旋的余地,做个彻底的了断。”
谢行远听了景狄的话,步步朝景夏逼近,问道:“你也是这么想的,对吗?”
景夏见谢行远的模样有些吓人,还是实话实说:“是。”没有一句多余的解释。
谢行远听了景夏的话后握紧了双拳,与她视线相撞,对视一阵后松开拳头,气急反笑,说:“好,好得很!你越想躲,我越不会如你的意!”他快步离开景家回到镇国公府,将自己关在房中喝闷酒。这一个月京城发生了许多事,他忙得脚不沾地,好不容易得了空闲,担心她多想就忙着去安慰她,想接她回家,哪知会是这样的结果。呵呵,真是可笑,枉自己对她一片真心,她却只为自己着想,一遇到困难就退缩,他真是看错了人!
屋里的布置和新婚那夜毫无差别,谢行远越看越觉得讽刺,拔剑将那些红绸全部砍成两段,又将喜字全撕了揉成一团扔到墙角。他在屋里发酒疯,屋外的下人不敢贸然打扰,只得去通知谢晋。
谢晋也知道了陈静姝怀孕的事,一时头大,现在又得知儿子在新房内发酒疯,又气又急,想了想还是觉得算了,让他喝醉了睡一觉就好了。
景贤数次提了辞官的事,秦煦多次挽留,无奈他心意已决,秦煦只得放人。景人家已做好了回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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