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缺德,妃常辣》第416章


试问一个装疯卖傻,装了十几年的废物太子,让无数人轻敌的草包,突然有一天,谣传他根本就不是无能,都是装的,那些从不重视他的无数人,仅仅只感到震惊么?
不,他们还会感到危机感,强烈的危机感,会联想他燕夙修一个装了十几年的废物太子,蛰伏这么多年都没被发现,该有多可怕——
接下来,等待他燕夙修的还能是什么?
当然是那些人的解决危机,将他处置而后快!
丢下草包废物这个头衔,是迟早的,但绝对不是现在,也绝对不是,以这样的方式。
不然他燕夙修得到的结果,就是被群起而攻之!
他纵有三头六臂,也绝没有全部能应付的可能!
“爷,奴才以为,这些妓子突然找上门,也太会挑时间了,而且,这些多年都没被发现,她们自己也从来没敢将您的事情与别人提及过,怎么今天就突然一窝蜂的全知道了?”孟非离蹙眉,嗅到了阴谋的味道,“依奴才看,这些妓子的背后,肯定有人在推波助澜,想与您作对,可奴才怎么都想不出,既然这人要跟您作对,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而不是干脆让那些妓子到处宣扬?”
如果想要他们太子爷的真面目暴露,让看轻太子爷的敌人们从此重视太子爷,以达到兵不血刃就能让太子爷今后都不好过的目的,就绝对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还指使那些妓子,开那样的条件,简直就有些诡异莫名……
最后的结果,也无外乎是让太子爷丢脸,让太子爷下不来台。
毕竟,堂堂一国储君在大婚之夜,居然还纳进无数身份低-贱的妓子到东宫,这不管传到哪里去,绝对会变成一个大笑话,不光太子爷的脸会被打,太子妃与皇家的脸,更会被打的生疼!
搞这么麻烦,真就是只为了打脸?那不是吃饱了撑的!
燕夙修脚下一顿,眼睛攸的眯起,猛地转身,视线就像利箭一样,直直射向已然落座到了一品大臣那桌席面上的,云朵。
云朵正忙着给自家小宝贝夹菜,面目中流露的,都是温暖寵溺的光芒。
这样对待一个人,她似乎,还从来没有过。
弄得旁坐的寒王与薄久夜,都有些嫉妒凤眠这小鬼了。
当然,还因为他俩就像比赛似地直往云朵碗里夹得才菜,都让云朵借花献佛,全给凤眠这小鬼吃了的关系。
也就是云朵为什么夹菜,却一点都不费劲的原因……
“姑姑,眠儿为什么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眠儿呢?”想必是晚膳没吃,真把凤眠这小家伙饿坏了,吧唧吧唧边啃着大鸡腿,边眨巴着大眼睛四下张望,嘴上还不闲着的问云朵。
“这东坡肘子再不吃,凉了可就不好吃了。”云朵温柔的笑着,提醒着小家伙。
东坡肘子别的不说,就说外面那层皮,本来软糯香滑,可一旦冷了之后,就会变硬,口感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儿。
孩子果然都是天生的小吃货,一听好吃的,就什么都给抛到脑后了。
“本王之前给四小姐的消息,看来四小姐,是早就知道的了。”寒王打开了手上一直拿着的玉骨折扇,目不转睛的欣赏着扇面上,一位女子在梅花树下煮酒的画面。
画工很细腻精致,使得画上的人物很传神,尤其是那女子的一双琥珀色眼珠,特别张扬有灵气,活了似地。
云朵但笑不语,拿着帕子,专心给凤眠擦着嘴角的油渍。
“既然四小姐早就知道,却只给他,给他们皇家这样的惩罚,实在是太小了,都不够看呐四小姐。”捏着扇骨的手,寒王似乎不自禁的用力了些,白玉做的扇柄,都出现了明显的裂痕。
坐在云朵右手边的薄久夜,含笑听着两人的谈话,倒是难得安静的没有插嘴,但他的笑,却未达眼底。
本来眼看太子倒霉,还是云朵亲自弄得,这应该是一件非常大快人心的事情,可现在冷静下来才发现,云朵明明有更好的方式,却还拐弯抹角做这么多,效果就仅仅只是让太子憋屈,让太子妃一进门就无地自容沦为笑柄,让皇家颜面扫地而已。
实质上的,并没有给太子本人,造成多大的损伤。
所以说,他们现在只认为,是云朵在手下留情。
而换个词来形容,就是云朵对太子还没死心,不忍心,旧情难忘。
以上任何一点,都不会让他们两个,感到痛快。
“那些妓子,再低-贱,也是人。”红唇一勾,云朵淡泊的笑道:“再说了,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跟一个不久就要登上皇位的皇帝作对,那可是活腻了的表现,真抱歉,我还想多活几年。”
如果改变套路,诓骗那些妓子把太子从不碰她们的这事儿传出去,不管太子会怎么丢脸,会被别人怎么猜忌,单凭她们跟太子作对,下场,绝对只有一个。
而太子修一旦做了皇帝,一旦查清这件事,知道背后的始作俑者是她薄云朵,那么她薄云朵的下场,也一样不会好看。
这两个原因,不可否认,有理有据,找不出什么错处。
可唯一的错处,就是从她薄云朵的嘴里,说出来的。
寒王都笑了,似乎听到了实在太好笑的笑话,“薄四小姐也会变得心慈手软,也有胆小怕事的时候么。“
“对于死过一次的人而言,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云朵说的轻描淡写,一点严肃认真的表现都没有,像是在说真话,又像是在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又是那个让人看不透,也摸不清真实的一面的薄云朵了。
☆、第503章 一场婚宴彻底成闹剧
“王爷想多了,这是在大燕。”薄久夜依然风度十足。
寒王冷笑,“说的也是。”
这是在大燕,薄久夜是大燕的宰相,就算想解决他这个寒王,也不会在这里,如此明目张胆的,在茶里下毒。
不过,真要想动手,换点别的手段,可就未尝不可了,不是么?
如是这般想的云朵,微不可见的挑了挑眉梢,“太子殿下真是有度量,这么快就放她们进来了,连点谈判的余地都不留,看来这些女人,他很满意呢。醢”
她本来还以为,他好不容易娶上了璧君倾这个心尖肉,怎么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妥协,让那些花-楼的姑娘入东宫。
因为很简单,他啊,会心疼璧君倾,只怕一丝一毫的委屈,都不忍她受。
甚至她还毫不怀疑过,为了璧君倾,他会索性一声令下,让人把这些花-楼的姑娘,统统杀光缇!
哪怕,从此他就要被扣上暴君的帽子。
为了心上人嘛,冲冠一怒为红颜,他燕夙修,又不是做不出来的人。
啧,真是可惜了,她还是高估他,高估他对璧君倾,那所谓忠贞不渝的情了。
比起他燕夙修的储君之位,比起他燕夙修的性命,什么情,什么爱,原来,也不过……就是一个屁。
挺好,她又对这个男人,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
“谁说不是呢。”一直拌嘴的寒王与薄久夜,这回居然是出奇的默契,一字不多一字不少,异口同声。
“……”满嘴塞满食物,夹在三个大人中间的薄凤眠,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望望那个,最后,在别人都没注意到他的时候,他的目光,便落在了,走上了红毯的燕夙修身上。
燕夙修洋溢着一脸满足的笑,再次步上,他今天已经走过一次,专为新人铺就的猩红地毯,朝那些不安,窘迫,甚至感到害怕的花-楼姑娘们,姿态潇洒,风度翩翩而去。
“爱妾们,你们可把本宫,等的好苦呢。”单手负背,单手把玩着一只白玉的长箫,晚风拂过燕夙修的发,燕夙修的袍子一角,燕夙修的腰间玉玦,令他看起来,宛若在夜里,踏着夜风而来的,刚化作人形的妖精。
世上大概再没有一个男人,能把一身红衣喜服,穿出这么妖娆万千风情万种的味道。
说到风-流二字,其实这两个字,真的跟燕夙修很不匹配,无论他怎么说话,怎么行为,除了妖孽无双之外,根本就在他身上,找不到一丝一毫的风-流存在。
所以,即便他当着在场的几百人,对一群堕落低-贱的风-尘女子,堂而皇之不知羞耻的说出这么风-流无限,甚至还带点令人想入非非的下-流之言——
都不会有一个人觉得,他燕夙修多么的浪-荡,多么的恬不知耻。
只怕所有人的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如他燕夙修这妖冶入骨的男人,到底是什么妖,到底是什么,化作的妖。
但在云朵这里,只有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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