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嫌妻贵女》第96章


段如曦媳妇儿姓白,长得很水灵,大眼睛隐约透着几分能干的女人特有的干练与精明,这是做生意培养出来的气质,模样比之严氏有过之而无不及,虽是商户女,但言行举止并没有差了大户女子多少,敬茶时不卑不亢,大大方方的表现众人都看在眼里,心头都对她的表现很满意。
白氏进门后没再出门继续做生意,而是将嫁妆中的产业都分给管事们做,她只管拿钱就是了,有遇到管事们解决不了的问题她再出手,平日里闲的时候便去两个妯娌里房里坐坐。
几次下来后发现严氏与自己实在合不来,反到是门户比自己高出很多的大嫂很好相处,于是去陶言真房里的次数渐渐多起来,边聊天边帮忙哄下三胞胎。
原本严氏不屑与白氏打交道,觉得这个妯娌身份太低,与她走近了感觉掉价,但她不喜欢白氏是一回事,白氏不理她反到不停地去向陶言真套近乎却是另外一回事了。
“大嫂,不是我说你,那个老三媳妇儿一个卖米的,你与她和颜悦色个什么劲儿,她这般一日不落地过来长房都是带有目的的,做生意的都精明得很呢,若无利益趋使,他们会对什么热衷?”严氏这日来陶言真房里时一边吃着桔子一边说坏话。
“她是寻我说话,哪里套近乎了?三弟妹人很好,相处之后我觉得她是性情中人,琴棋书画也略有涉及,女红也不错,我很欣赏她。”陶言真抱着如珠摇晃着哄她睡觉,对严氏的抱怨很不以为然。
见陶言真这么夸老三媳妇儿,严氏心头有些堵得慌,酸溜溜地道:“大嫂这么夸老三媳妇儿,可真让我羡慕啊,自我嫁进门还没听大嫂夸过我什么呢。”
没夸你,那是你实在没有什么可夸的地方啊!陶言真暗自嘀咕,抬眼望去,见严氏定定地望着自己,仿佛自己不夸她一句就不罢休般,于是违着心开口道:“二弟妹这话说的,每人都有自己的优点,你的优点是对二叔好,对爹娘也孝顺,而且这么快就有了身孕,我可是进门后很久才怀上的。”
这夸得虽说比不上白氏,但好歹也算夸了,严氏见好就收,吃得差不多了便扶着腰起身道:“我该回去了,明日再找大嫂来聊。”
“嗯,慢走啊。”陶言真让下人送严氏出去。
平静的日子过了有一个月,严氏自从怀孕后便成了国公府重点保护对象,每日都吃饱喝足的,被人哄得整日都高兴骄傲得很,结果今日一大早便突然爆发出宛如死了娘般的大哭声,哭声之凄惨令闻者胆颤。
陶言真在院子里都听到吵闹声了,皱起眉命院中一个擅于打听事的二等丫环去打听发生了什么事。
不一会儿小丫环回来,脸色古怪又为难。
“什么事?快说!”陶言真喝道。
小丫环吓一跳,不敢耽搁,低下头连忙道:“奴婢问清楚了,二奶奶痛哭是因为桃心姐姐昨晚爬上了二爷的床……”
“什么?你说桃心?”陶言真闻言大惊,这是蒋氏送来的丫环,怎的爬上段如琅床了?
“是的,奴婢没有说错,方才还看到桃心姐姐遮遮掩掩地出了房门,结果被二奶奶狠挠了好几下,脸上还有两道印子,想必是桃心姐姐太疼了,耐不住便推了二奶奶一下,结果二奶奶没站住坐在了地上,捂着肚子慌得都忘了哭,已经有人去请大夫了。”
“我的天,这都是什么事啊,去将青山绿水给我立刻叫过来。”陶言真放下账本,命乳娘看好孩子,她得过去严氏那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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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被恶意陷害
严氏院里极其热闹,蒋氏已经带着丫头婆子去了;陶言真到时便见严氏坐在院子里的软榻上哭;估计是哭得累了,哭声没有先前那么大。
“这种事是不光彩,但你哭成这个样子就光彩了?更丢人!”蒋氏沉着脸坐在黄花梨木椅上训斥不停哭的严氏。
“是二、二爷……”严氏抽抽噎噎的擦着眼泪;时不时怨怼地瞪向站在一旁皱着眉头的段如琅。
“哭什么哭;一个正室因为丫头爬床便哭得惊天动地,传出去我们国公府要被人笑话死!”蒋氏对严氏的表现浓浓的不满;见到陶言真与白氏均匆匆赶了过来;更加觉得二房太不像话;怒斥,“闭嘴不许再哭;否则立刻就让如琅将你送回娘家;等什么时候你不闹腾,晓得轻重了再回来!”
一听要被送回娘家,严氏立刻住了嘴不敢再哭,只是心中又委屈又愤恨,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
“母亲。”
“母亲。”
陶言真与白氏两人分别向蒋氏问了好,因见蒋氏脸色不好,于是均不敢多言,乖乖地立在蒋氏身后看着场中闹剧。
“如琅,桃心这丫头是怎么回事!”蒋氏见严氏消停了,便质问起看起来毫无愧意的次子。
段如琅一撩衣袍跪在地上,大声道:“娘,桃心如今已是儿子的人了,恳请母亲作主让儿子纳了桃心吧。”
严氏闻言差点儿没晕过去,刚收住的眼泪哗的一下又流出来,张口便要骂,眼角扫到蒋氏的脸色又把到口的话咽了回去,满腔的情绪发泄不出,气得浑身打起咆哮来。
蒋氏见状半担忧半不满地道:“你现在是双身子,不好好控制情绪小心孩子不保。”
“啊……”严氏没怀过孩子,不了解这些,被蒋氏吓得脸色苍白,双手捂住肚子一脸后怕,为防孩子不保,忙深呼吸几口气缓和愤怒的情绪。
段如琅见蒋氏不理他,反到一直与严氏说话,忍不住开口继续请求道:“娘,您作主……”
“闭嘴!”蒋氏打断次子未完的话,将手中茶杯一把摔到段如琅面前怒道,“你媳妇儿怀着身孕,你若是想要哪个丫环与她说声便是,偷偷摸摸的算是什么事!再说这丫头还不是你们院里的,你手伸得够长的啊!”
段如琅被骂得有些心虚,眼角余光瞄了瞄正拼命深呼吸注意力已转移到腹中孩子上的严氏,气她不给自己脸面,咬了咬牙便开口道:“娘,儿子哪里没有向她提过,只是每次提都被她搪塞过去,最后一次她直接拒绝了,还将儿子骂了一顿,这般擅妒的妻子未免太令人寒心失望!”
严氏闻言死死地瞪着揭她短儿的丈夫,感觉到蒋氏瞟来的不满视线,连忙开口辩解:“娘,您别听他胡说,儿媳有在给他寻通房丫头,只是还未等安排好这事他、他便等不及,背着我做出这档子事,尤其小贱人还是大嫂院里的,这让我的脸往哪放!”
“当着娘的面你还敢说谎,安排通房有多困难?这么久了都没安排好,当谁是傻的?”段如琅毫不留情地揭露道。
“你!”严氏恼羞成怒,哆嗦着手指着段如琅。
“好了,别吵了!”蒋氏大声将吵架的两人喝斥住,望向段如琅,“若是你要收的丫头是你院里的也就罢了,偏是你大哥院里的,你若当真喜欢桃心直接向你大哥讨要便是,非要偷偷摸摸地做下这种事,你太让我失望了!”
段如琅低下头,认错道:“娘,儿子错了,儿子不该喝醉了酒见到桃心便将她拖进书房,等大哥回来儿子会向大哥赔罪的。”
“你大哥不在,问你大嫂。”蒋氏被老二两口子气得不轻。
段如琅连忙对陶言真道:“大嫂,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对,我向大嫂道歉,只是我当真是喜欢桃心的,如今她已经是我的人了,大嫂就宽容下将桃心送给我可好?”
严氏愤恨的目光立刻便转移到了陶言真身上,双拳紧握,大有要上前拼命架势。
陶言真冷眼旁观了这场闹剧,对段如琅和严氏的作为都不喜,闻言淡淡地回道:“桃心虽是我院中的丫头,但她是珍妃娘娘送来的,我无权作主桃心的去留,这事还是等世子爷回来再说吧。”
“呜呜,我这是什么命啊,妯娌院子里的丫头爬上我男人的床,好端端的一个下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来我们院子里使坏?我这说不清道不明,有苦只能往心里吞,这档子事让我以后哪还有脸见人了!”严氏呜咽着意有所指地诉着苦。
陶言真气了个仰倒,沉着脸开口道:“弟妹你心里难受我们都理解,但是你这不分青红皂白地胡乱猜疑我可承受不起!桃心是我院子里的,我没管住她让她做下这等下作事确实是我的责任,我会给你个交代的,但你若是认定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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