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前头万木春》第60章


纪修僵直这个姿势一言不发,祝君好袖子微微抹了眼泪,深吸了几口气冷静下来有些哽咽道:“修修,你整日猜忌我累不累,你一点也不相信我,你这样戏耍我很有意思么?”
她真后悔要谈这场恋爱,纪修的感情太过于横冲直撞了,就像一杯烧刀子,她一口饮下去呛的五脏六腑都烧起来,这样的感情太烈的,她不喜欢。
纪修并未说话,只是低低笑了一身,她并不知是在笑她还是在笑他自己,片刻之后一把熟悉的声音慢条斯理道:“我猜忌你?祝君好,你到底有没有心。”
祝君好咬紧了牙,旋身仰首看了眼前的人,依旧是熟悉至极的脸,冷冷淡淡总是事不关己的模样,她真是瞎了眼了,这个时代的男人真是没有一个靠谱,不是像封云野这样把女人当物品,就是像纪修这样神经症。
都给她滚犊子吧。
她吸了口了气,鼓足劲推了纪修胸口一把,凝眉咬牙道:“滚开点,不要挡着……唔”突如其来的吻带了这夜里的凉意,熟悉的檀香味一丝一缕的缠绕上来。
☆、第53章 突生异变
热情至极的吻让祝君好两颊泛红,晕晕乎乎,一吻结束后她捂着红红的唇,仰高脖颈大口的呼吸着,夜晚沙漠冷冽的风灌入喉呛,如在寒冷的冬日饮下一杯冻水,直教心脾发麻。
可方才积压的怨气却随这这一吻消散了不少,她满心的怒火如同飘了一场淅沥的小雨一样,一点一点的熄灭了。
她又心软了。
纪修静若秋阑的眼眸微微上扬看了她,修长的手指捏了她皓白的下颚后冷淡道:“祝君好,我一走你便迫不及待的和封云野翻云覆雨,你就这么缺男人?”
她微微不可置信的瞪圆了杏眸,如水的眼波潋滟波澜,突如其来的话让如同一下降落到冰窖里,原来她在他眼里就是这么一个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女人。
她拧了柳眉,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了几个转,却始终未哭出来,微弯了唇涩声道:“我就是缺男人,我离开男人就会死,关你什么事。”
凭什么总是这样质问她,她离开又或离不开男人关他什么事。
纪修眉头微一顿,墨黑的眼眸微眯起,一手揽紧她的腰打个旋后将人重重的压在了沙地上,她惊叫一声双手慌忙捂紧了肚子,好在肚子没有动静才张了唇微微松了一口气,这个挨千刀的王八蛋到底想要干什么。
纪修敛眸有些嘲讽的看了她隆起的小腹,一手撩起祝君好的胡裙,唇角微微一勾后压低了沉静的声音道:“腿张开,装什么贞洁烈妇。”
远处的篝火影影绰绰,吐蕃人雀跃的声音时断时续。她微微错愕的张了唇,耳边仿若雷鸣,似乎要听不见响动,只余大漠里空旷的风声。
强行夺走她的第一次,又百般羞辱糟践她,如今又义正言辞的反过来讥讽她,凭什么?
纪修两手撇开了她并拢的双膝,压进了她两膝之间,倾身俯视了眼底尽是惊诧的她,深凝的墨眸漆黑如曜石,淡漠的唇嘲讽一扬道:“莫这般看着我,你同封云野能做,与我做又不肯了?”
细碎的沙磨的后背微微的疼,像是被细小的针扎着一般,头顶墨蓝的夜空,漫天的繁星璀璨,如一首漫长的诗篇,她吸了一口气,微微动了动唇道:“你滚开,我与封云野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管我。”
她委屈极了,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却总是这样诽谤怀疑她。
纪修眉头一顿,两指捏了捏她的下颚,如同把玩一个临死的小动物一般,淡漠的唇微抬道:“凭什么?封云野能玩你,我怎就不可?”说罢随手缓慢解了衣带,褪下她的缚裤一下抵了进去。
她未料到纪修这么胆大,根本来不及阻止,里面干涩的疼痛让她咬紧了牙,远处的喧嚣似乎如在云端,她不敢叫出声来,如果被人发现的下场她不敢想象,她丢不起这个人。
柔软被毫无节制的把玩,她双手撑在沙地上急促的吸了几口气,张了唇道:“你……还是人么。”或许是吃素已久,这点荤味带来的疼一点一点减轻了,反倒是说不上来又莫名心悸的感觉更多,让她有些难堪失措。
她的脸颊带了红云,比起方才苦哈哈的模样可爱多了。纪修抬手摸了摸她光滑的脸颊,随之恶意的动作将她撞的一耸一颠,如在云端。他倾了身,淡薄的唇微带了邪气的弧度道:“我若不是人,那你现在是在被什么干?”
祝君好有些气结,那处已经不是那么干涩,她能感受到每一次进来带来的异样,这让她越发的尴尬,她这不是口嫌体诚么。
不远处忽的传来一声声缓慢的脚步声,封云野熟悉晴朗的声音随之道:“君好你在这儿?封某给你拿了一条毯子。”
她惊愕的瞪圆了眼,现在的状况长脑子的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她不能想象封云野看到这幅场景的模样,她会想羞愤的自尽。
纪修微眯眸看了她,漆黑的眼眸多了几分墨色,那动作未停反而愈加的快起来,直教她咬紧牙关不敢出声,他勾了一分无所畏惧的笑意道:“让他滚远些,你是我的人。”
祝君好欲起身反倒被按的紧,她咬了咬唇抓紧了手下的沙子,冰凉凉的扎手倒也让她清醒了不少,吸了一口气后平稳了呼吸,故做平心静气道:“不用,你…回去吧,我一个人静一…呜…”
纪修恶意的捉弄了她,一下猛的动静,那一声婉转再也明显不过是在做什么,封云野的脚步一滞,沉寂后道:“那封某先走了。”
随着封云野的离开她松了一口气,让她晕晕乎乎的感觉却更为浓重,说不清道不明的主流额,纪修握了她的脚搭在了肩上,这般更方便他逞凶。
这个模样太难堪,可她却已无能为力,她只觉得她像一个卷卷的白云,惬意的飘来飘去,似乎什么也不用想,亦什么也想不起。
这感觉愈演愈烈,许久之后终于结束,她如同经历一场刑罚一样疲惫的系上衣带,远处的人早已睡下,偶尔被风吹来的几句窃窃私语也散在风中。
纪修系了腰带,低首双手捧了她的脸细细端详一番,似乎像是许久未见她一样,一瞬之后低低笑道:“好了,你现在只是我一个人的了,封云野若再敢碰你,我定会将他碎尸万段。”
祝君好无力的抬了抬眼皮,现在她累的只想睡觉,可碍于某人的神经质又不得不打起精神道:“你莫要编排我,你做完了那就滚蛋。”
纪修微微一怔,忽的将她抱了个满怀,淡漠的唇深一抿后沉声道:“我只相信你。”
她撇了撇唇,推了一把纪修的肩膀道:“滚远点,别再跟着我了。”该做的都做了,又说什么相信她,不觉得太晚了么。他们只是尝试交往的关系,还没娶嫁,就算娶嫁在现代婚内qj也是犯法的。
纪修对她的反感却都视而不见,从袖中拿出一把精巧的匕首递了过去,眉眼淡淡道:“拿着,这队人没几个好东西,你小心些。”
匕首之上浮刻了龙腾虎跃,祥云的纹路托边。她犹豫一瞬后接过拔开,寒锋闪烁,恰如白霜,一看便知是不凡之物。她抿抿唇收紧了窄窄的胡袖之中,拿着防身倒也不错,下次再遇见这种人直接一刀,免得她绝户脚了。
她不发一言,纪修也无话可说,微点了下颚后道了句:“乖一些,过几日我带你回京师。”说罢之后旋身向暗茫茫的大漠之中走去。
祝君好吐了吐舌,揉了揉酸疼的老腰向营地里走去,如果抛开是被强迫的,她确实是禁忌很久后开了一次荤,骨头里兴奋的细胞似乎都开了,或许她真是食髓知味了。
封云野一人孤零零坐在篝火前,抬首落寞的看了她一眼,温声问道:“君好,你方才在做什么?”
这种事要怎么说出来嘛,她故作一脸糊涂的看了封云野道:“封公子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要休息了。”一边说一边往营地里一步一步挪着。
封云野一脸的失望落寞,轻叹息了一声道:“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上路。”
暗夜迢迢,好梦无边。
无边无际的大漠之中有一座古老的土城,黄沙蔓延,百年时间未曾有人踏足过,他们是第一批人。
满眼的残垣断壁,荒凉无边,曾经繁华的大月国早已化成了过往云烟,只留下一个关于宝藏的传说。
祝君好摸了摸脖子上的小玉笛,她不知笛秋会怎么想,匹夫无罪,怀壁有罪,来古代所有的风波都应为这个玉笛而起,希望也能因为这个而结束。
封云野抖了抖藏宝图,身后一众人垂涎三尺的盯着这张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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