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前头万木春》第66章


纪修微微诧异的看了她,嗤笑了一声,轻摸了摸她的额头缓声道:“君好,你为何会觉得我可怜,我从小虽然颠簸但并未缺衣少食过,算不得可怜。”顿了声淡定道:“我本性就是如此,怪不得任何人。”
未料到这个回答,虽然比起那些吃树根或观音土的,纪修是幸运不少,但某种条件下,两种人都是同样的贫瘠的,不过她们家修修倒也看得快,本性如此,这世上哪里有天生是坏人的。
坐在地上的老妇忽的转向他们这边,空洞的眼神不带情绪,像一个布偶一样,抬起手对祝君好挥了挥唤深情的道:“雪儿,是你么,雪儿你回来了?”
☆、第56章 河蟹好吃
第五十九章:河蟹好吃
春寒料峭,这妇人若是坐地上久了怕要染风寒,祝君好踌躇一下小碎步上前搀扶起了她,夫人一双呆滞的眼睛紧凝了她,双唇嚅嗫几下,小心翼翼的问了句:“你是雪儿么?我的雪儿回来了?”
她忽觉有些心酸,不论这妇人做了什么,但她对这个“雪儿”必定是真心的挂念。轻拍了拍妇人冰凉的手,旋首看了风轻云淡的纪修,微微放下心来,回头轻看了夫人柔声道:“我不是雪儿,你坐着会染风寒的,我扶你进屋。”
妇人微微一怔,忽的甩开了她的手,向后退了几步踉跄的坐到了地上,抬手颤颤巍巍指了她道:“你不是雪儿,你是魔鬼,你要害我!你想要我的命!”说完手脚并用的往庭院里爬去,祝君好本想上前解释,却被纪修一把揽了腰阻拦住。
她转首微微拧了眉,有些不悦,虽然这个女人前半生估计造了不少孽,但落到这个下场也算是自食恶果了,没必要赶尽杀绝。晶玉似的眼眸轻一抬,微抿了唇道:“你带我来这做什么?就是为看你娘这样么?”
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的凄惨的晚景,这些实在算不得美好的回忆。
纪修躬身下颚撑了她肩上,瞳眸淡眯,眉梢轻上挑,微沉了音色道:“无事,就只想带你来这看看,未想到她的病还是这般。”
祝君好撇了撇唇,玉润的眸子一眯认真道:“这件事就莫提了,以后你是我的人,要重新改造,好好做人。”还有半年时间让她刷罪恶值,她会好好抓住机会的。
纪修轻敛了眉,睨了一眼她认真的端方的模样,不由瞳眸生笑,摸了摸她皓白的脸颊,慢条斯理道:“你是我的人才对,你若在和别人苟且,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是是是。”她无奈的连声道,别说她没胆子,她是压根就没那个精力,男人一个比一个麻烦,应付的多她也吃不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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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醺的月色朦胧朦胧,白裙红衣的姑娘桥上婀娜,这一方水土名曰扬州。
祝君好记得老色鬼杜牧有一句诗是“十年一绝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这句描写现在的扬州的风月产业再合适不过,瘦西湖的两岸花船穿梭,燃灯数万,尽数的粉黛绮罗,烟柳横行。
她虽然没有见过六朝金粉的秦淮的风光,可这号称小秦淮的扬州也可让她管中窥豹了,白日的时候河上加上他们也只有寥寥几艘船,这一入夜满眼的红灯盏盏,甜香的脂粉味穿空飘了满湖。
辛亏她拒绝了纪修住客栈的意见,不然也不会见识到这繁华如斯的场面了。她半倚了栏,初春的夜风吹的鬓边微寒,身后四喜手中挽着她锦妆缎白狐毛滚边的披风,小声惙惙道:“姑娘,你还是披上吧。你若着凉了,我家大人会责罚我的。”
她摇了摇手,今日着的这一袭素雪绢裙,用的是扬州上好的锦缎,此刻倒也不是很冷。
相邻的画船的甲板上,有几个穿着轻纱罗裙的妩媚女子陪着几个公子哥儿猜拳喝酒,一个公子哥儿一斜眼瞥见了她,霎时一呆,见惯了这扬州妖女艳妇,偶一见这干干净净,明丽雅致的可人一些挪不开眼,他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扶着栏杆色迷迷的唤道:“不知小娘子多少缠头?”
祝君好听着这声音一怔才明白过来是喊她,原来这公子误会她也是做这行的了,眉头一拧还未语那公子魔怔一样一个跟头翻下了河,砸出一个大水花来,惊了一船的女子,她也是慌忙后退一步,纪修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侧,冷冷淡淡扫一眼那河里挣扎的公子后捉住她的手腕将她拖进了船里去。
船舱内铺了墨水兰锦地博古毯,四季油彩绘转屏前跪了一个中年无须的男子,纪修一进来便淡声道:“滚出去跪着。”男子哭丧着脸,如同死了爹一样爬了出去。
祝君好放看了男子一样就只觉身子一斜,被纪修直直压在了楠木云纹的桌案上,生硬的木头咯的脊背生疼,微微凝了柳眉,嗔怪的推了一把道:“你又抽什么疯。”
boss派男友,一天抽疯三次,坚持二十年不松懈,你值得拥有。
纪修轻哼了一声,两手轻拢了拢她交领之处,凉凉淡淡道:“你穿这般单薄,若是着凉怎么办。”
原来是因为这个么,她吐了吐舌头,侧首弯唇道:“是有些凉,但我身体棒,才不会着凉。”
想她现代的时候还参加过冬泳比赛,回家头发上全是冰渣子,也没感冒发烧,在古代却被boss惯得像个娇小姐一样了。
纪修轻抬了眉,搭在她衣领之上的手向下挪了几寸,不重不痒压了她胸前的不能描写,一手撩了她的裙摆,长指流连在她的腿间,淡道:“你的身体我还不清楚,分开些。”
小狼狗又发情了,祝君好微微推了他的肩,月牙一样的眉梢轻颦,一脸认真道:“修修,先等等,你有没有听过一个笑话。”
她不肯动弹,纪修便掰开她的腿欺身压上去,俯身摸了摸她光滑如玉的脸,低首吸了一口她发间的气味后惬意道:“且说来听听,讲的好有赏,讲不好……干死你。”
她嘴角微微抽搐一下,轻咳看一声缓道:“从前有个小孩子,生下来就喜欢戳他爹的脑袋,他爹很奇怪啊,就问他你为什么戳我脑袋,他说“谁让我娘怀孕时你一直戳我脑袋,你以为这样戳别人很舒服么。””。
虽然月份足了,可以做那档子事,但是总被人戳脑袋肯定不舒服。
纪修眉头一顿,疑惑一分,转瞬明白过来,轻哼了一声后道:“你蠢还以为我蠢么。”说罢一手扯开了她的衣带,三下两下将她的外衫脱了下来。
又被羞辱了智商,祝君好脸颊微红,恰如桃夭,贝齿微咬了唇,深吸了几口气道:“修修乖,真不可以……唔。”
一个深深缠绵的吻落了下来,像是暑气一样热湿激烈。
纪修毫无费力的褪了她的衣裳,她此刻上身只着了桃色的鸳鸯戏水肚兜,皓月似的肤色莹润柔滑,两条雪白笔直的长腿在荼白的缚裤之下交叠。
祝君好呼吸越发的急促,俏脸红的如同三月里的花,含了欲言又止的春意。这感觉太不对劲了,这次又要被吃干抹尽了么,她深咬了牙,在此诚恳的要求道:“修修,真的不可以,我……”
纪修一指轻压在她带了夜冰凉唇上,软糯的触感不由的墨眸一深,低了头轻吻在她的脖颈上,不重不轻的咬了一口。本是敏感之处,祝君好疼的打了个颤。他轻抬眸冷冷淡淡扫了她,修白手指一下递到了她湿热的口中,眼眸一眯道:“我一不留神你就招蜂引蝶,真想十二个时辰都把你带在身边。”
软软的舌头被他的两指捏住动不了,她只得无声的张了嘴“哈”了几声表示不满,耳旁不远之处似乎传来一阵惊呼,一道凄厉的女声喊道:“不好啦,黄公子死了!”轻一怔,黄公子是方才那个男人么,好端端怎死了。
脸颊被人不轻不重的捏了捏,她回过了头,纪修黑漆漆的眼眸如同深邃的漩涡一样紧凝了她,醇厚如酒的声音微微带了情…欲的沙哑道:“这会还想着别的男人,你胆子够大的。”
===河蟹,我在老地方,你懂哒===
☆、第57章 血溅红裙
第六十章:血溅红裙
湖光山色,锦绣河山。
京城里的春天多了几分暖意融融的妩媚,嫩黄的盏春花与浓粉的桃花交映,恰如二八少女婉约清宁的容颜。
咕噜噜的马车滚过平整的青石板地面,祝君好一手撩了白绉纱的车帘,淡淡温意的阳光洒在她的下颚上,带了丝丝的春光灿烂,街边的商铺林立,酒旗斜厮,来往之人熙熙攘攘,络绎不绝。
这从扬州到京城一走便是一个月,江南的烟雨让她骨子里都生了一股慵懒,若不是纪修催着回京,她定想好好玩上个把个月。
马车前后一列列穿着飞鱼服的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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