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农门陶盈》第40章


贤飞绷恕?br /> “没杀,没杀,应该只是晕过去了,县老爷可以请个大夫来看看。”陶盈忙打断胖厨子的话对谭县令道。
“我呸!”厨子朝陶盈的鞋子狠狠的啐了一口道,“真是死到临头了还敢睁眼说瞎话。”
“嘿,你怎么这样!”陶盈急忙跳开了一步,还想着再跟这个不礼貌的胖厨理论理论,只听得堂上板子一响,底下役众就唱起威来。
“大胆,你们当本老爷的公堂是你们可以随便撒野的地方吗?要再敢多嘴,通通拉下去板子伺候!”
胖厨子擦了擦额头吓出来的汗水,连连磕头道,“不敢!”
“你小子见了本官为什么不跪?!”谭县令指着陶盈问道。
“因为……因为……”陶盈心想我能说我不想跪么,估计是不能的,否则那大棒头真有可能揍自己一个屁股开花。
“因为我有功名在身。”陶盈憋了半响才想出这么一句瞎话来。
“可有凭证?”
“有啊!”
“拿上来看看。”
“这恐怕不能,谁出门随身带着这个呀,学生陶盈,老爷你去绍兴府查查就知道了,我可是咱们清泉县最年轻的秀才。”
“县老爷,您还是赶紧去请个大夫吧,这老头要再拖下去可真要死了,这要是死在公堂上,大人你可就脱不了干系了。”
“你……你你,好!”谭县令气得胡子都奔老高,“好!去叫老胡来。”
不一会就见一瘦骨嶙峋、佝偻着背的老头,背着个木箱子急冲冲的跑了进来。
“大人,您找小的有何事吩咐?”
“找你来,除了验尸还能干什么!去看看那板上躺着的人死了没有。”
“是,大人。”胡老头放下箱子,蹲到门板边,仔细的检查起来。
没一会儿,老胡直了身,躬身对谭县令道:“回老爷,此人已死了一个时辰左右了,据小人初步判断应该是心脏骤停而死。”
陶盈不敢相信的摸了摸那老者的身子,才发现这人身上冰冷,全身僵硬,不是死了是什么?!
“怎么会这样?!饭叉子插的伤口在右边,要伤也该是伤肝伤肺不是,怎么会是心脏呢?”
正当陶盈理不出个头绪,谭县令一拍惊堂木道:“还不把杀人凶手拿下!”
众差役听得这一声令下,纷纷上前来锁拿陶盈。
“慢着!”
“你还有什么话讲?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你狡辩,拿下!”
“你定案难道都不问问我甩的那一叉子,伤口是在何处?伤深几许么?”
“哼哼哼!”谭县令冷笑几声,阴沉沉的看着陶盈道:“又是个有功名的,怎么多识得几个字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在老爷我的公堂上都敢教老爷我做事了?”
“来人啊!锁了,拖下去,打他个六十大板,扔牢里去。”
众衙役锁了陶盈,架着她就往外走。
你道陶盈为什么不逃,那是她心里也有几分担心这老者是因她而死。
这涉及到人命,不管是有意无意,因她不因她,她都不能一走了之。
眼见得这顿打是避免不了了,陶盈被按在板凳上,也是惶恐不已,“我今年是命犯太岁么!这古代出个门怎么这么恐怖!这屁股也不知道得罪谁了,才刚好又得开花。”
金九阳进了县衙大堂,就见心上人被按在凳子上,准备行刑,急忙过去把那些个衙役一脚踢翻了一个,拉起盈儿就劈了枷锁。
谭县令看这人来的凶猛 ,吓得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看到这底下一堂子的人,才堪堪稳了稳神。
他正了正官帽,强自镇定的喝问道:“你是何人?敢私闯衙门!”
金九阳也不搭话,仔细的检查了,确定盈儿没受伤,从身上掏出一块黑鹰卫的令牌来,抛给了谭县令。
谭老爷接了一看,“呦,这玉色泽不错,雕工也好,明天让当铺估个价应该值不老少银子。”
“看不出来,这小子倒是个上道的,可就这点,想买条人命可不够,罢了,先关起来吧。”
谭老爷这么想着,收了玉,对金九阳道:“行,这顿打就免了吧,老爷我也不是不通人情,但毕竟是人命关天的案子,这牢狱还是免不了的。”
“来人啊!把这位小兄弟带下去吧!好好伺候着,不可怠慢了……”
第66章 后续
“哎~哎~你们……”谭县令眼睁睁的看着那男子搂了陶盈的腰,一掠而过,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奶奶的,以为是个识趣的,原来是个强买强卖的强盗!”
谭老爷气得狠狠的一拍桌子,顿时疼得直甩手。
他恼怒的看着底下的那一众衙役骂道:“还愣着干什么!一群蠢货,还不快去给我追!要是放跑了这杀人犯,小心你们的屁股!”
那群差役听了,都惊慌失措的赶忙跑下了堂,去轮值房里取了腰刀,跟着铺头,出了县衙,就四散分开找起来。
他们可知道自家太爷是个什么样的人,那是个捉只蚊子都要掐出一两血来的主。
这要是找不到那个“财神爷”,不要说他们这个月的响银要泡了汤了,就是那一顿杀威棒也逃不开去不说,还得分摊着补了县太爷的损失。
俗话说官大一级就压死人,他们这些完全是在谭老爷手里讨活的衙役,简直就是那人手心里的蚂蚁,想什么时候捏死就什么时候捏死,根本没有反抗的资本。
胖大厨扯着衣袖,擦了擦额头冒出的虚汗,对着谭县令磕了头道:“县太爷,小的们可否先回去了?酒楼里还有好些活要做,去晚了,怕店家发火……”
“回去?可以。”
堂下的伙计们一喜,忙磕着头,齐声说道:“谢老爷!”
正等他们起了身,只听得堂上坐着的父母官拖着长调子说道:“急~什么!既然来了,就该懂得规矩,扰了本太爷的清静,差使了本太爷的人,就想这么走了?当衙门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好天真啊,你们!”
“一人留下20两银子,否则就让本太爷教教你们来告状的规矩。”
“青天大老爷,您不能这样啊,咱们就是个证人,这证人还要交钱,还有王法和天理么?”
“大人,20两小的们真的没有啊。”
“就是卖了我们也不值二十两啊。”
……
底下众人慌了神,纷纷杂杂的嚷作一团。
谭县令重重的拍了几下惊堂木道:“放肆!”
“来人啊,把这些个信口雌黄、诬告的刁民押下去,签字画押!”
话落,上来五六个留值的衙役拿着水火棍就赶着众人往外走。
伙计们口里叫着冤枉,抗命挣扎着。
那不留情的杀威棒顿时打得他们哀叫连连。
金九阳带着盈儿出了城,直奔城外山神庙。
陶盈看九阳板着个脸,一路上一声不吭,就知道他是生了自己的气。
她也知道他是疼惜她,怪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她也不愿意的,要不是情况特殊,谁也不想白白挨了那顿打。
可涉及到一条生命,她……唉……
金九阳其实一直在留意陶盈的表情,看她唉声叹气的,终于开了金口,冷冷的道:“还不知道错了么?”
陶盈很不识趣的道:“不该就这么走了的,至少也得看看那老者的伤口,万一真是我手重伤了人家……”
“怎么?要是你伤的,你还想给人家填命去?”金九阳语气生硬的说道。
“呃?”这话倒是真问住了盈儿,要真是她杀的,应该判个过失杀人?这个罪放在现在怎么判她不知道,但放在前世,关个十年往上是要的。
难道她真要去监狱里待上个十来年?
盈儿觉得有些赫然,觉得自己有些虚伪。
真要到了那步,扪心自问她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乖乖就范。
“傻瓜!”金九阳看着一脸羞愧的陶盈,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轻轻的说道,“你平日的机灵劲去哪里了?这人一开始情绪就不正常,那些孩子被他咬伤了一个,我估摸着他是吃了什么药被谁操控了,也许那人就是奔着咱们来的。”
九阳看着盈儿明显有些不信的眼神,笑了。
开什么玩笑,他说的那话是什么怪逻辑,噢,发疯就一定是吃了药了?吃了药就肯定是□□控啦?后面的冲着他们两人来的更是从何谈起?
这样的话,她要是信了,才怪!
“你猜我刚扔给那县令的是什么?”
“黑鹰卫令牌。”
“对啊,你好好想想当时那县令的反应,是不是一脸不意外的接了不说,似是早有准备,还是一意要把你关进去,我怀疑这县令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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