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成了大佬白月光》第42章


舒婵眯起眼睛,池玉顿了顿,然后鼓起勇气梗着脖子道:“不喂也行,一人退一步,但今儿个,今儿个…………”
他眼睛左瞄右瞄的,颇有些心虚。
舒婵冷声问:“今儿个怎么样啊?”
池玉狠狠抬起头,一副勇敢为革命牺牲的精神,大声道:“今儿个,爷要你用嘴喂!”
舒婵:“…………”
——她想了想,嗯,确实又有好几个时辰没打他了!
——给他好脸了!
——对于这种皮松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打,打的怕了,皮就紧了!
她抬起手就往他背上拍,“你还敢称爷了………我让你敢称爷!”
洞里响起啪/啪的巴掌声,和时不时冒出倔强的男高音:“我就要!”的怒吼,洞外却是安静如鸡,一片死寂。
刚赶到洞门口,还没有来得及表功就听见那一句“爷要你用嘴喂”的池府护卫们皆瑟瑟发抖:他们好像,在不经意间知道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
几人互相看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人生哲学选择题:
——是进去当一名承受命运折磨的真勇士,还是默默撤退,做一个不打扰冷面上司露出真面目撒娇打滚求抚摸的好下属!
第38章 第三卷
来京都的第一年第一个春节,舒宅过的尤为热闹。
首先,老实叔父和叔母在接到舒婵婚讯的时候,就一路紧赶,终于在过年前几天到了京都,舒老夫人看见他们之后那颗因为大儿子大过年被派遣在外没回家的忧愁也淡了些,拉着舒从直笑,就连一向不讨她欢喜的于氏也得了她一个不大的笑脸,即使那脸笑容业务不娴熟,看起来颇有些僵硬,但对于十几年都没获得婆母一个眼神的于氏却犹如喜从天降,走路都有些飘——她连回院子的路都是舒婵和舒媛搀扶着走回去的。
其次,是王家表兄王庭明上门过春节了。
说起来这位王家表兄王庭明,其实长的十分柔弱,白白净净,有一种偏女性的阴柔美,而且一说话就脸红,脸皮薄的很,但眉间又自有一股英气,是个长相难得的好少年。
据舒老夫人磕着瓜子八卦,王家表哥是王家百年来唯一长得好看的少年郎。
传闻王家几代男性都长得凶神恶煞,丑的很,在云州的婚嫁市场十分不吃香,于是王家几代祖宗都热衷给儿子娶娇弱可人的儿媳妇,以此来改善家庭后代基因,希望自家男性也能出一个潘安,不叫人嫌弃。
无奈一直没有效果,倒是生出来的女儿家都美的很,继承母族优点,王家的女儿一向很好嫁。
许是舒从来了,将府里打理的利利索索,且舒从给舒老妇人交了一大笔银票——舒从的布庄店铺在青州连锁店发展的很好,赚了一大笔,在云州和青州地带,舒从也算是一个有名有姓的人了,小儿子的成功(即使是个商人)也极大的慰藉了她身上“育儿不成功”的标签,高兴之余,也有兴致谈论之前了。
舒老妇人斜躺在榻上,道:“在你们外祖父和外祖母又生出你舅父那个模样时,可谓是伤足了心,你外祖母干脆破罐子破摔,觉得可能几代人的努力也就这样了,于是聘娶了你舅母,嗤,那可是十里八乡都知道的厉害角色,不比你舅父长的……咳,好,虽说不丑吧,但到底不是美人,你舅父不太满意,当年还嚷着纳二房,被你外祖母一顿打。”
舒婵和舒媛互看一眼,都觉得舒老妇人今日谈性颇高,也不知道有什么好事,竟然提起了从前长辈的八卦。
舒老妇人乐呵呵的,按了按舒婵和舒媛用小棒槌给她捶腿的手,摆着手道:“你们也歇息一会儿。”
两人答应,舒老妇人继续道:“彼时你舅母刚嫁过去第一年就生了你表哥…………”,舒老妇人说着说着突然笑起来,“别看你们表哥现在这幅文质彬彬的样子,刚生出来的时候可是五大三粗,胖得很,也丑的很,你舅母着急的呀,每天看着同龄的女娃娃,就想先定下来,免得以后儿子找不着好媳妇。”
舒老妇人:“你说人这长相啊,真是不可三岁看老,你们看庭明现在这样,谁能知道他从前是个胖娃娃呀。”
然后又感叹:“再者,你舅父舅母生出他这般模样,也是上辈子积了福了,这好日子,只要他们不作,想来不会差了。”
舒婵腹诽:王家表哥这应该是隔代遗传,又或者,王家舅舅跟王家舅母在一块,属于负负得正,皆大欢喜。
但是舒老妇人说的话他她又没听懂,这是想说玩家表哥可以靠脸吃饭吗?
倒是舒媛能猜着一星半点:前几日云翠丫上门,扭扭捏捏,言语间还询问多次王家表哥的事情,想来落花有意,现在就看流水有无情了。
——她撇了撇嘴,据她所知的王家舅母的德行,怕是只要云家上门提亲,便会喜滋滋答应,王家表哥又向来孝顺的很,想来不会推却,那云家跟王家这门亲事,算是有六成可能性了。
现在就看云家家主能不能看上王家。
不过……舒媛看了看舒老妇人,她觉得舒老妇人应该有内部消息,所以才敢这么说…………看来,王家跟云家的联姻,指日可待。
最后,是舒家孙女婿池子玉就像个上门女婿一般,十天有八天会来舒家吃个中饭和晚饭,且次次礼物不离手,哄的舒老妇人每天看见他就喜滋滋,那一句句的“子玉”啊,听的舒婵直打寒战。
舒老妇人作为一个直率的老夫人,对池玉的喜爱也是十分直率的:她甚至给池玉准备了一个专门的客房作为午间休息,要不是池玉在家里留宿不好,她非得人在家里住下来不可。
且有了池玉之后,舒家三朵花在舒老妇人的心里地位以直线的方式加速度下降,看的舒婵目瞪口呆——明明不久前舒老妇人还看池玉十分不顺眼。
那还是舒婵刚从山洞被接回来的时候,舒老夫人先是抱着她犹如祥林嫂般大哭:“我苦命的阿婵”啊,然后泪眼朦胧间却瞧见了舒婵脖颈间的唇印——没错,某不要脸之人在最后听见了外面侍卫的呼吸声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她来了个“捶打不动”也要留个标志的长吻,最后留下了印子。
舒老夫人勃然大怒,要不是顾及众人在侧,也要狠狠批判池玉一番,这股气她憋啊憋,又不好对舒婵发,于是的等池玉第一次上门后,就皮笑肉不笑的敲打他,让他少上门,多为国家做贡献。
谁知不会笑的就怕遇见笑的好看的,于微笑一技向来不专业的舒老夫人就发现,好家伙,遇见对手了,只见池子玉听见她挤兑的话也没有生气,反而朝她一笑——那笑容犹如春风,融化大地——
上面这话是舒老夫人吟诗所成,可惜那诗词舒婵没记住,但大概意思便是如此。
反正舒老夫人在那笑容加持之下,恍恍惚惚间就忘记了孙女身上的印记,反而觉得,嗯,少年少女么,情难自禁,也是正常的,然后再被少年温声细语哄了两句,颠颠给了池玉舒家的门禁卡。
舒婵事后在池玉某晚堂而皇之在她床上滚来滚去的时候鄙视她:“你这,对待中老年颇有一套啊,也算是卖颜成功了?”
池玉混不吝的瞪她:“不,我没颜,我要有的话,连个晚安吻也没有吗?”
舒婵又忍不住手痒了。
——打完之后,她深呼吸三口气,暴力不好,这个世界应该要拥护和平。
但等看清这小子又趁着被打抱住了她上身后,只觉手又不受控制了。
这几乎成了两人的日常。
——舒老夫人是怎么从这张脸上看出盛世美颜的?
反正,不管舒婵怎么想,池玉已经混上了舒府的过年饭了。
除夕这日,舒家人口突增至八位,满满的围了一张桌子,舒老夫人高兴的很,捧着饭碗扒的欢实,最后还是林妈妈怕她晚上吃多了不消化,制止了舒老夫人继续扒饭的动作。
饭后的文娱活动千古都有传承,那便是打牌。
舒婵不会打叶子牌,被剔除在外,倒是池玉屁股很稳的坐到了舒老夫人旁边,再有舒媛和于氏陪着,今年倒是凑足了一桌,舒婵被池玉在旁边拉着,走不开,只好看似坐在舒老夫人旁边,实则被池玉时不时在桌子下面勾勾小手指,摸摸小手背,忍的十分辛苦。
舒老夫人正被池玉和舒媛并于氏三人左一个喂牌又一个送牌,打的不亦乐乎,没注意到舒婵和池玉的小动作,老实叔母于氏在牌技上本来就不好,这会子还要兼顾给婆婆赢钱的大任,脑门子全是官司,认真盯着牌面,就怕一不小心就胡了,钱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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