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在上:徒儿很乖张》第220章


他先是迷茫了看了眼四周,忽地忆起了昨日之事。
他记得,他好像把烟如……
轻轻揭开丝被,他准备起身,却被那淡蓝床毯上的落红顿住了身形。
谁想得到,曾经名扬四方的醉花楼花魁竟一直是处子之身。
慕容倾眉头一皱,快速把衣服穿好,这才发现自己常常佩戴的玉佩不见了身影。
她定然是拿了他的玉佩出的宫。
他大步从里面走出来,见元福正斜歪着身子睡在门口。
一脚把元福踢醒,元福一边下跪请罪一边揉眼睛。
“去跟朕准备马匹,朕要出宫。”慕容倾边说边往外走,“还跪着做什么?”
四方城,无涯山。
慕容倾远远望着几丈之外的浅绿女子,她正跪在两个光秃的小坟前默默的发着呆,偶尔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元福惊恐的瞅了瞅自己主子,自从霍府四小姐离开之后,他这个主子的脾气越发的乖张暴戾,任人见了都想躲避三尺。
而今,见着自家主子因另一个女子罢了今日的早朝,追出宫来,元福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
可是,见着日头越来越毒,元福递上一壶水给慕容倾,想劝慰两句,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然而,就在此时,那身着浅绿锦衣的女子从地上站起身来,目光一抬,正好看见他们一行人。
慕容倾一扔手里的水壶,打马率先冲了过去,而他身后紧跟的一众侍卫,当即赶紧跟上。
烟如显然没料到慕容倾会出现在这里,她面上的神色几经变化,最后却慢慢变得恐惧。
她知道,对于不称心的事物,他一向都会毫不犹豫的毁掉。
除非是那个女人,那个一天就只会扮傻充愣笑嘻嘻的女人。
他坐在高头大马之上,显得那么高高在上,显得那么高不可攀。
即便连顶上的太阳和他比起来,也不如他此时耀眼。
他微抿的唇轻轻一启,她听见他说:“跟朕回去。”
若是以前听到这话,她定然会欣喜的跑过去,紧紧抱住他。
可是,经历了昨夜,她才知道,他的心,她是入不了了。
她面色因着他的话逐步变得苍白,她的目光缓缓停在了他身后的侍卫们身上。
他眉心一皱,挥手示意身后的侍卫走远些。
“陛下,我不愿当人替身。”
只余下两人,烟如才缓缓开口:“我不愿活在别人的影子下。陛下,你既然还忘不了她,你既然还爱着她,那么,请你放过我。就当,就当看在我这些年无怨无悔追随你的份上,可以么?”
闻语,面无表情的慕容倾翻身下马,一步一步朝烟如走过去。
而烟如随着他的靠近也一步步朝身后退去。
直到慕容倾再不敢跨出一步。
因为,她已经靠近了山崖边上。
“站住。”他一声暴喝,惹得泪意潸潸的烟如真的停了下来。
“跟朕回去。”半晌,他望着她,声音却慢慢柔了下来,甚至带着些哄人的味道。
烟如一愣,眼里的泪水越发的汹涌了。
这样温柔的语气,她曾偷偷听他对那个女人说过。
她下意识的摇摇头,嘴里喃喃道:“陛下,你放我走罢,我已经累了。我站在你身后好久好久了,久得我自己都记不清是多久了。”
顿了顿,咬咬唇:“可是,你从没有转身看我一眼。陛下,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么?哦,你应该知道的……陛下,你恐怕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罢。其实,我不叫烟如……”
“林宛儿,朕给你一次机会,你要不要?”慕容倾忽地打断了她一连串的话,语气却肃穆起来。
被他这么严肃的一说,烟如,不,林宛儿倒是从自己的悲伤中醒来大半。
她不由开口问道:“陛下,什么机会?”
“让你走进朕心里的机会。”慕容倾目光停在她发着颤的身上,嘴里的话很柔却很清晰。
他本来想说,给朕一个机会,让朕试着喜欢你。
可是,他到底是君王,那样卑微的话语他除了对那个有着清潭般眸子的女人说过外,他便再未说过。
他的话对林宛儿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劈得她瞪大一双眼珠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怎么,这个机会你不要么?”他的语气不知是失望还是愤怒,乍一听,仍然平淡无波。
林宛儿回过神来,当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中,只听见她道:“陛下,我要,我要。”
看着她这个样子,慕容倾神色一怔,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嘴角不
。。。
☆、第530章 后记之宠妻无度
三月的燕霞山一片春光灿烂,绿竹悠悠,桃花灼灼。
在那青山绿水处,坐落了几间格局典雅的竹屋。
此时,夕阳西下,在余晖的映衬下,一切都显得宁静美好。
由绿竹编制的台阶之上,一个四五岁大的小男孩一手扶着台阶一侧的护栏,一手还端着一个只剩一块糕点的食盘。
由于他胖嘟嘟的身子太矮,那台阶于他而言有些高了,以致他走得颇为艰难,连带着一张稚嫩的小脸也因气息不匀而红红的。
待他连爬带攀上完台阶,才又气喘吁吁的站直小身板。
然后,只见他目标明确的直奔一间房门微开的竹屋。
竹屋内,苍束楚正坐在窗边,双目微阖,手里的一册书正翻了几页,神情颇为悠然。
夕阳的霞光映在他俊逸非凡的面上,使他看上去越发俊朗迷人。
“爹。”小男孩露出可怜巴巴的神情,随即迈动小小的双腿朝苍束楚走了过去。
听见他的唤声,苍束楚缓缓睁开了眼。
望了眼自家儿子手中的食盘,他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慈爱以及难掩的笑意,继而轻声道:“安儿,可是饿了?”
小为安随即摇了摇头,朝自家爹爹走近几步,然后抬起头,委屈的控诉道:“爹,娘刚才把我的落花糕抢去了,诺,只剩一块了才把盘子还给了安儿。”
他的声音糯软动听,再加他委屈的小模样,任人见了都不由生出一股子心疼来。
闻语,只见苍束楚不由抬眸向窗外那簇晃动中的树枝望去,下一刻如画般的眉眼全是笑意。
回头望着自家儿子可怜的神情,便冲小为安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小为安心中一喜,他家爹爹这是要给他主持公道的意思么?
“爹。”小为安走近苍束楚,一手搭在他的膝盖上,一手仍端着食盘,嘴里却甜甜的唤了一声。
“嗯。”苍束楚低眸望了望自家儿子英气飞扬的小脸,随即灿然一笑,道:“既然你娘喜欢吃,唔,这最后一块也给她留着罢。”
说罢,从自家儿子手中坦荡荡的夺过食盘放在了身后的桌案上。
小为安一脸的不可置信,随即耸拉着一张小脸,一步步朝后退去,嘴里还不忘小声威胁:“安儿要告诉爷爷,告诉奶奶,爹娘连一个小孩子都要欺负……呜呜呜……”
“两只小蜜蜂啊,飞在花丛中啊……飞呀飞呀……”
“两只小蜜蜂啊,飞在花丛中啊……飞呀飞呀……”
两道不大整齐却甚是欢腾的声音充满了整个小院子。
此时,苍束楚手里拿着一盆花面色从容的走了进来,那花的叶子被人扒得差不多了,就剩最后一片在风中凄凉的招展,而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竟然也没能幸免于难,整一盆惹人怜爱的名花而今已成了残花。
苍束楚缓缓走进两人,目光在正玩得已忘乎所以的两人身上顿了一顿,随即把花盆放在了两人之间的小石桌上。
这下,被打断的一大一小两人方齐齐望向苍束楚。
见苍束楚眉头一扬,举止优雅的便坐在了两人的身旁,大有要和两人谈谈人生的意思。
小为安一见势头不对,在高高的石椅上挣了一挣,意图很明显,他要用昨日夫子教他的一招兵法,此招兵法号称第三十六计,并且还是招上计。
苍束楚斜斜的睨了一眼自家儿子,然后再望了眼一旁瞪大一双无辜眸子深情脉脉的凝着他的钱馍馍,下一刻,只见他慢慢的拢了拢自己的衣袖,方无限温和的道:“这花……”
“安儿,还不向你爹认错?嗯?”钱馍馍先发制人,面上一派怒其不争的神情。
正费力挣扎着要逃离虎口的小为安被自家娘亲这一阵栽赃嫁祸,想来是备受打击,以致他那圆鼓鼓胖嘟嘟的小身子从石椅上滚似的摔在了地上。
苍束楚望了望地上一脸忿忿的自家儿子,再望了望自己身旁的钱馍馍,没有说话。
钱馍馍见小为安摔在了地上,微怔之下,又苦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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