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第185章


这时,门被大力的推开,伴随着弄琴的惊呼声。沈远宁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陈月乔回身。看着沈远宁两步走到了面前,二话没说,便揪住了她的衣襟。
“看来是我对你太心软了!”
沈远宁神色阴沉。语气暴怒。
看到沈远宁这幅样子,陈月乔眨了眨眼,反倒不怕了,竟格格的笑了起来。
沈远宁咬紧了牙齿。额角突突的跳着,陈月乔笑到最后。泪光闪闪。
“心软?沈远宁,你对我心软吗?娶我在先,负我在后,这是你的心软吗?”
“当初既然做不到。又为何要娶我?我就是随便嫁个人,也比现在过的好!”
“这半年多来,你可曾过问过我一句?这蘅芜院如同一个冷宫一般。连个得势下人都敢给我甩脸子。”
沈远宁听她声声控诉,想到她做事次次很辣。便不由得硬起心肠。
“就为了我的过失,你就一次次的陷害玉瑾?她何其无辜!”
听到这句话,陈月乔更是冷笑一声。
“无辜?她无辜吗?如果不是拜她所赐,我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吗?”
沈远宁看着眼前的人,生出了一种从未相识的错觉。
那一眼,陈月乔遍体生寒。
“原来我心中一直都在想,你与玉瑾之间,为什么我会对玉瑾生出我自己都难以掌控的情感,现在我才明白,玉瑾她有一颗比你良善的心,她直爽,不虚假,不似你一般,心眼弯弯绕绕,总想着什么对自己最有利,将所有的事情做的滴水不漏,对所有不利的事防患于未然。说到底,你爱的永远都只是你自己!”
“我当初求娶你,如今不能到现在相对两无言的地步,你只怪别人对不起你,有负于你,你怎么就不想想你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换作旁人,你以为你可以安然的在这府中立足吗?你不知悔改,水性杨花,与人勾/搭/成/奸,你心里如果存的人是沈长宁,当初又为什么应了我的求婚,说到底,不过是我世子的身份能满足你的虚荣心,而长宁他是个庶子,就活该被你辜负!”
“这些就是你口口声声的爱我,被我辜负?我算是明白了,玉瑾说我眼瞎,一点都没冤枉我,我真是个有眼无珠之人,到现在才明白鱼目与珍珠的差别,你自私自立,贪慕虚荣,手段阴狠,如今想想,都让我觉得恶心!”
沈远宁说的面赤眼红,心中怒火滔天,尤其是想到此刻韩玉瑾生死未卜,更是怒火狂生。
陈月乔被他骂的体无完肤,发狠地推开沈远宁的手,指着他说道: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只有你沈世子洁身自好,情有独钟,我是鱼目,她是珍珠,那你怎么不去找她?我水性杨花,你的珍珠倒是好,前脚离了沈家,后脚就跳进了安王的怀里,你怎么不去她面前指控?”
陈月乔停顿了一下,唇角扬起,极具嘲讽的说:
“对了,你去了,人家也不一定理你,放着皇室身份贵重的王爷不要,去跟这样一个侯府的世子吗?我可是亲眼看到她是怎么跟安王亲热。。。。。。”
陈月乔没有说完,就被沈远宁一个耳光制止了下面的话。
这一巴掌打完,两个人俱是一愣。
沈远宁从没有想过,有哪一天会跟一个女人动手,当时听到那句“她是怎么跟安王亲热”的话,脑子里一热,似乎都空白了,直到那一巴掌打了下去,才回过身。
陈月乔也是没有想到沈远宁会动手,还是这样用力的打在自己脸上,脸上瞬间火辣辣的,不用看也知道定是肿了起来。
陈月乔也知道事情走到这一步,是彻底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心中什么都不惧怕了,依旧抬起头看着沈远宁,脸上的笑从没有断过,此刻愈发灿烂。也愈发讽刺:
“怎么,说得你心痛了?难受了?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在别人怀里,与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你受不了?沈远宁,你也有今天!你也会吃醋,你也知道那种锥心刺骨的感觉!”
“哈哈。。。。。。左右夫人,你左拥右抱。安享齐人之福的时候可曾想过今日。左右两个夫人都另投他抱?”
“此刻你的心头好,你的珍珠正在别人的身下辗转承/欢,这辈子你也休想再见上一面了。”
陈月乔还在笑着。笑得花枝乱颤,笑得泪流满面,只恨不得此刻是大梦一场,再醒来时。绝不会与眼前人再有任何牵连!
沈远宁眼中冷光闪过,在听到她说起最后一段话时。方才消散的一些怒气又聚拢了起来,狠狠的问陈月乔:
“你们把玉瑾藏哪儿了?”
原来吴氏让紫黛告诉沈远宁的话,并没有全部说出全部的实情,只是说陈月乔勾/引沈长宁。被韩玉瑾撞破后,唆使沈长宁对韩玉瑾不利,对于韩玉瑾在哪儿。她说自己没听清楚,闭口没提。
因为吴氏知道。韩玉瑾落入昌王手中,沈远宁不论是从权利还是实力,都无法与昌王抗衡,救韩玉瑾是无望的,她也只是恶心那一对狗男女,对于韩玉瑾,她也顾不了。
陈月乔听沈远宁这样问,便清楚了他还不知道韩玉瑾如今在昌王府中,陈月乔想着,今日之后,只怕沈家会对外报个自己暴毙,秘密处死自己。
想到这里,陈月乔笑容不减。
就算是死,也要拉着韩玉瑾一起!
没有她,自己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我吃过的苦,我会千倍百倍的还给她,你不是说我水性杨花吗,我让你看看,到时候她一条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时候,你还能不能拿她当珍珠碧玉。哈哈。。。。。。”
陈月乔还在笑,笑得阴森恐怖。
随着她的笑,沈远宁的心沉了下去,全身发冷。
这一刻,他害怕了陈月乔的话,因为眼前这个女人疯了,疯子做的事情,哪里还有理智可言。
沈远宁恍惚的出了蘅芜苑,想到沈长宁,心中又是一阵怒火,行步如飞的往知松院前去。
沈长宁睡在书房,沈远宁进了知松院就直接去了沈长宁的书房,一脚踹开了沈长宁书房的门。
见沈长宁在床上还未起身,三两步走到床前,一把揪住了他,将他拉了下来。
二话不说就对着他的脸一顿狠揍。
沈长宁开始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结结实实的挨了沈远宁好些拳头之后,心中大概猜到沈远宁是知道了自己与陈月乔的事情。
心中便没有了顾忌,便开始反击。
盛怒中的人,打架只会更狠,想到陈月乔说的话,还不知道韩玉瑾此刻沦落到什么地步,沈远宁更是来气,丝毫不顾及沈长宁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只是拼命地殴打着沈长宁。
渐渐的,沈长宁被沈远宁制服,被他几拳打在胸口,只觉得气血翻涌,一口气没提上来,就被他踹倒在地。
沈远宁此刻已经忘了他是自己的手足,整个人被愤怒掌控着,狠狠的拉起沈长宁,愤怒的说:
“玉瑾在何处?”
沈长宁听了他的话,心头一惊,没想到沈远宁竟然知道,仔细想了一遍,也没发现自己哪里有遗漏,便想着否认:
“我如何知道她在何处。”
沈长宁呲牙咧嘴,一说话就牵扯到了伤口。
沈远宁听他否认,对着他的腹部又是一击,又狠又重,打的沈长宁闷哼了一声,蜷缩了起来。
“你少他/妈废话,玉瑾在哪儿?”
沈长宁忍着疼痛,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不知道!”
沈远宁看着他嘴硬,威胁着说道:
“你不说,我有办法让陈月乔开口,你觉得我的怒气,她能受住吗?”
沈远宁只是威胁他,若是让他对一个女人,一个跟自己同床共枕的女人动手逼问,沈远宁还真做不来。
但是沈长宁却当真了,因为他清楚地感觉到了沈远宁的愤怒,他出手很重,这如果落到陈月乔身上,沈长宁想都不敢想。
“你别动她,是我的主意!”
沈远宁此刻不管是谁的主意,只想快些知道韩玉瑾在哪儿,急急得问:
“她在哪儿?”
“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儿。。。。。。”
沈长宁还没说完,只说了这一句话,便看到沈远宁的脸色变了,又急忙说:
“是昌王的人抓了她,在永安巷埋伏的也是昌王的人,韩玉瑾并不在我手里,她身边有安王的人护住,我就算想动手,也不是对手。”
沈远宁听到沈长宁的话,心沉到了谷底。
虽然不知道韩玉瑾与昌王只见有什么过节,也知道韩玉瑾落在昌王手中凶多吉少。
若是个柔顺的性子,或许只是被昌王染指,还能有命。韩玉瑾那样的脾气,昌王是出了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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