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夫君要从良》第150章


席间,温照特意敬了葛肖一杯酒,请她原谅,葛肖也不是斤斤计较的女子,这会子其实已经消了气,遂执起酒盏,饮下这杯,姿态飒爽!温照心道他的眼光没错,这性子,果然配得上郁溪!
正要给郁溪敬酒,发现他正望向葛肖,唇角含笑,而葛肖回坐时,目光正好与他撞上,不知是酒的缘故,还是害羞的原因,她的脸颊酡红如醉,随即移开目光,不敢与他对视。
温照敬罢一圈,随后郁溪给诚王敬酒,“谢王爷在皇上面前为我求情之恩,如此恩德,自当铭记!”
这感激他可不敢当,张云雷澄清道
“本王的确是想为你求情来着,但我进宫时,那边萱皇贵妃已经求过情,看在葛肖是郡主的份儿上,皇上就答应将你释放,如此一来,季谦算是冒犯郡主,季华图也不好再追究什么。”
“郡主?”郁溪不明所以,疑惑地望向葛肖,“你何时成了郡主?”
温照暗叹不妙,忘了和王爷交待,莫提此事,他一直藏掖着不敢说,就怕郁溪不悦,岂料王爷会说漏嘴,也是,王爷毕竟没有他和郁溪关系这么近,不了解郁溪的心思也是常情,唉!既是天意,便注定躲不过。
葛肖简单地讲述了皇贵妃收她做义女之事,张云雷叹道“襄王人品不怎么样,他这个母妃倒是不错,好心救了郁溪。”
郁溪听罢,并无感激,反倒是面色一沉,眸光甚暗,但此刻人多,他也不好表现得太明显,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继续与众人吃酒。
葛肖已看出来,他在听闻此事后的变化,但不明白原因为何。
直到回郁府后,她很想问一问,但看他有些醉了,便与等在门口的秦伯一道扶他回房休息,而他不动声色地推开了她的搀扶,闷闷回房。
秦伯说过,他家少爷不近女色,葛肖猜测着,郁溪是不是心中有人,才一直不肯娶妻,想着自己在牢中说什么要给他生孩子的话,真是不自量力!
苦笑一声,葛肖不再看着他离去的方向,一个人回了房。
次日,两人用朝食时都沉默不语,众人看在眼里莫名其妙,这气氛不对吧?通常互相救援之后,不应该相亲相爱吗?为何两人反而越发疏离?罗大娘与葛京柯不明白,只有秦伯知晓他家少爷究竟在意什么。
接连两日都是如此,葛肖有些坐不住了,她不喜欢这种感觉,有话就说开,没必要这样,于是在他傍晚归来时,葛肖终于勇敢上前拦了他的路,“我有话跟你说。”
两人去了后院,秋日黄昏,夕阳下,郁府后院的美人蕉开得正盛,
郁溪没有言语,葛肖也不等他,大着胆子先开了口,“那天说孩子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只是特殊情况,我才说了那样不合常理的话,往后你见我,也不需避讳什么,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
“我有所避讳,不是因为这个,”默了会子,他又觉得葛肖并不知情,也不能怪她,她一个女子主动找他解释,倒显得他小家子气了,于是决定把话说开,
“不知你是否记得,我曾与你说过,我也被人退过婚……”
“记得,”当时郁溪说,正因为两人都被退婚,同病相怜,是以他才想帮助她。
如郁溪这般高傲的男子,被人退亲,必然难以接受,是以他从来不想提那件事,但对葛肖,他觉得没必要隐瞒了,深呼了一口气,如实道“退我婚的,正是襄王之女,梁晚雪。”
道罢,竟觉卸了包袱一般轻松。
前不久,陈国使臣才从大尧迎了襄王之女回陈国,此事喜庆,闹得沸沸扬扬,葛肖亦有耳闻,“就是那个要嫁给陈国三皇子的郡主?”
见他默默点了点头,葛肖尚未来得及惊讶,但听他又道“而萱皇贵妃,正是襄王的母妃。你如今成了她的义女,便是襄王的妹妹!我郁家与襄王府有仇,我父亲就是因襄王而死!而你居然……成了他们的亲人!你让我情何以堪!”
闻言,葛肖震惊得无言以对!此刻她终于明白,郁溪为何自从听闻是萱皇贵妃救了他后,就变了脸色,原来这当中,竟有这么多曲折?
而她,莫名其妙就成了他敌对的一方?这不应该啊!葛肖诧异道
“既然你们有仇,皇贵妃不可能不知道,那她为何还要救你?那天我也懵了,糊里糊涂突然就被赐为郡主,皇贵妃还悄声与我说,想救郁溪,就答应!”
“不是所有人释出的善意都是真诚,有时可能是陷阱。”郁溪才不会天真的以为,皇贵妃会不顾往日恩怨去救他!这件事,实在太过蹊跷,
“你娘的事,你晓得多少?她可曾与你提过萱皇贵妃?”
156干脆不起名!
摇了摇头,葛肖毫无印象,“娘亲从不与我多提她在宫中之事。”
那就更可疑了,“那么皇贵妃的一面之词,信不得!她突然管起我的事,必然是有人授意。”
“会是谁?”葛肖根本不明白这当中的利害,她一直觉得自己被封为郡主有些莫名其妙,又不敢多问皇贵妃,如今听郁溪这么一说,她突然感觉,自己似乎被人利用了,
“难不成是襄王?你们不是有仇吗?他怎会帮你?”
猛然想起梁晚雪那晚见过他,难道回去之后,她与她父王求了情?退婚多年,她又何必管他?纵然求了,襄王又怎会答应?明知他已是诚王府的人,他若死了,襄王应该拍手称快才是,反过来救他是什么道理?有什么目的?
见他一直不语,似在思索着什么,葛肖也不敢插话,默默陪他坐着。原本她就不想当这什么郡主,也是为了救郁溪才勉强应下,自知道郁溪与襄王府的恩怨,她越发觉得心中不畅,很想与那些人断掉这怪异的关系,
“要不,我去和皇贵妃说,不做那什么郡主。”
怕是由不得她选择,“只有她拒绝你的份儿,你若拒绝,便是不识抬举,她会不悦,甚至降罪于你。”
“有那么严重吗?”她认为皇贵妃也没什么损失吧?
她一个女孩子,不怎么接触官场,不懂也正常,“你这等于过河拆桥,你觉得谁会乐意?”
“那该怎么办?我并不稀罕那什么郡主,只想做个踏踏实实的平民百姓。更何况……”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况且,她也不希望郁溪因为她现在的身份而疏远她。
他了解葛肖的性子,知道她不是贪慕虚荣的女子,只是襄王的目的,郁溪至今想不通,那就只能暂时这样,“走着看吧,见招拆招。”
道罢,郁溪起了身,“回去吧,晚膳该好了,不能让他们久等。”
其实葛京柯早就饿了,想来叫他们吃饭,又怕打扰他们说话,躲在墙边默默等着,看他们起了身,赶紧先跑回屋去。
虽然话已说开,可是葛肖能感觉到,郁溪对她,再不像以往那般,以往他与她说话,自在磊落,如今倒像是故意避开她的目光一般,也许她说的那句要为他生孩子的话,真的吓到了他。让他误以为她是随便的女子,也有可能,是因为她郡主的身份。他潜意识里开始对她生出芥蒂,慢慢疏远。
而她又能如何?罢了,他平安就好,至于他对她是什么态度,她也没资格强求计较。
季谦的丧事过后,季慕惟也没闲下来,忙得焦头烂额,张云雷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啊呸!其实是担心!
不忍看兄弟每日愁眉苦脸,他便与叶箫竺商议着,想让彦晓出面,劝一劝季慕惟。
叶箫竺惊诧地盯了他半晌,才道了句,“是不是亲哥?你明明知道彦晓的心思,还让她去安慰小侯爷?”
他很过分吗?他很纯洁!张云雷严重怀疑媳妇儿是不是想歪了,一脸正气,立即纠正,“言语安慰,又不是身子安慰。”
叶箫竺哭笑不得,“越说越离谱,我知道是言语安慰,这样也不大好,会让小侯爷误以为彦晓很关心他,生了希望,若再失望,越发难受。”
不到最后,谁也不晓得花落谁家,张云雷对于这种感情纠葛见怪不怪了,
“谁适合彦晓还不一定呢!咱也保不准丁紫腾一定喜欢她,所以感情的事以后再说,现在只是想让惟宝儿振作起来!现在的他,累并孤独着,他去的突然,所有原先季谦管的产业全部要落在他肩上,他需要安慰,奈何我是男人,只有豪气,不够柔情,于是乎,彦晓成了最佳人选。”
“季侯爷不是还有其他的儿子吗?”为何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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