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夫君要从良》第188章


他要,实现他的愿望,“嫁给我,这个孩子就当是我的,我会好好照顾你,直至孩子出生。”
娶叶箫竺,是他的梦想,一生的梦想。
难以置信的盯着他,叶箫竺感觉他已经疯了!“我是梁延成的妻子,孩子是他的!”
只要她愿意,他有的是办法,美化一切,“我可以替你,瞒住其他人。”
拼命摇头,愤怒的叶箫竺坚定拒绝,“我不愿意!你不要痴心妄想!梁延成是我唯一的丈夫!”
她的痴心,为何不是为他呢?这让陈弘峤感动又悲愤!嫉妒到发狂!
“你知不知道,你越在乎他,我越恨他!他的命,现在捏在我手里!你让我高兴了,我就助他夺江山,你若是违背我的意思,惹我不快,我就立马飞鸽传书,要了他的命!”
他怎么可以轻易改变主意?陈弘峤阴冷的一句话,倾刻慌乱了叶箫竺的心,“说好了他,你怎么可以背信弃义?”
起了身,陈弘峤背对于她,强迫自己不去看她那无辜痛苦的眸眼,一看便会心软,他不能再由着她胡来,不能被她拿捏软肋,他该想办法捏住她的软肋才对,
“我肯帮他的原因,你应该很清楚!只是看在你的面子而已,最终的目的只是你!所以,你最好不要,仗着我的宠爱而放肆,不然我就杀了梁延成!”
威胁?她也会!叶箫竺毫不犹豫地表明态度,“你若杀他,我必自尽!”
好一个誓死追随,怎奈深情不是为他,陈弘峤羡慕又痛恨!可他得反客为主,为保她不会自尽,他必须让她明白,
“所谓夫妻,有今生,没来世。你为他死又如何?不能相守,毫无意义。你若是希望他能推翻梁启昀,拯救百姓和他母妃,那你就乖乖听我的,我自会留他性命,如若不然,你们的一切努力,都将前功尽弃!
梁延成,梁延彬,段豫璜,梁夏至,都不可能有好下场!不信你大可拿他们的命赌一把!”
光阴无情,将美好流逝,沉淀下来的感情,已变得面目全非,叶箫竺恨他的同时,又有一种深沉的无力悲哀,
“好毒的心思!你根本不是我当初认识的陈弘峤!那个少年,外冷内热,知是非,断黑白,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拿别人的命来威胁我!”
被她指责的陈弘峤痛心疾首,“你也不是我当初认识的叶箫竺,那个女子,她的眼里心底,都只有我一个人!她说过非我不嫁的!”
他说得没错,她也承认,是她变了心,“既然我已经变了,你又何必苦守着当初的承诺,非要为了占有欲,而拼得你死我活!”她真的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固执!
“因为我爱你!”压抑得嘶吼出这一句,陈弘峤那被她无情伤害的心都在滴血,他本不想承认,她偏偏迫他说出最致命的软肋!
“爱得太深,必须占有!没有你的人生,就没有意义,你懂不懂我的痛苦,我的矛盾,我的无奈!”
“不懂!”她也不屑去理解,那些偏执扭曲的感情,“我只知道,人不该贪慕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什么是属于?立在窗前的陈弘峤负手嗤笑,“皇位属于梁延成吗?他为何要扳倒梁启昀?”
不过是官逼民反罢了!“那是梁启昀太过分,弑兄害父,赶尽杀绝!若他有一丝仁慈,延成也可以做个闲散王爷!”
陈弘峤很理解梁启昀的心思,是以对叶箫竺的话,嗤之以鼻,很不赞同,
“你说的可真轻巧,梁延成手上有梁启昀的把柄,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轻饶了他,再者说,梁延成也想为自己的父王报仇雪恨,所以即便梁启昀想饶他,他也不会真的安分!
说到底,梁延成还是想扳倒梁启昀,自己做皇帝,你又何必,把他想得那么高风亮节!”
纵然皇位不是梁延成的,她却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可我已经是他的妻子,你不该再有想法!”
陈弘峤竟觉理所应当,“你也是他抢去的!你本属于我,所以我要夺!他该夺皇位,我就该夺你。”
暗嗤了声谬论!叶箫竺据理力争,“皇位和人不一样,皇位没有感情,成王败寇,谁坐它都任!但是我不同,我有感情,我的心偏向他,你始终争不过他的!”
太在乎的,就容易被压制,如今他只能拿梁延成的命,来压制叶箫竺,虽然这代表,她真的很在乎他,然而,无所谓了,心已走火入魔,他不在乎她有多爱梁延成,只是固执的认为,只要能留她在身边,他就有办法,挽回她的心。
这是唯一的希望了,他不能撒手!
争执过后,陈弘峤没再逼她喝药,轻抚小腹,叶箫竺痛苦无助,素芳常劝她,不要忧思太甚,对孩子不好,为了孩子着想,尽管她没胃口,还是要勉强自己吃下去,一切都是为了他们的孩子啊!
三天后,陈弘峤居然请来旨意,封叶箫竺为兰漪夫人,只因梁启昀未倒,他还不能,公然休了梁晚雪,又不愿让叶箫竺作妾,是以才想出,封她为夫人。
陈国并无封夫人的惯例,要么正妃,要么侧妃,所以他的举动,令众人不解,议论纷纷,
叶箫竺接到旨意的那一刻,并没有跪谢,在她的心里,是不承认这个身份的,然而陈弘峤一早就警告过她,违逆的下场,便是梁延成的命!
没得选择的她,只能装傻,无视这道旨意。
只是圣旨下达的当天晚上,陈弘峤就来到兰漪楼,彼时,叶箫竺已然梳洗入帐,准备就寝。他居然来了,还让丫鬟为他更衣!
叶箫竺心惊不已,登时从被中坐起身来,“你想怎样?”
194惊变朝堂乱
外袍,陈弘峤微扬手,示意丫鬟退下,待房门被关上,他才来到床边坐下,“你已是我的夫人,无可厚非。”
吓得叶箫竺连连后退,捂紧被子靠于墙边,“那是你一厢情愿,我不承认!”
不承认又如何?陈弘峤已经料准了她在乎梁延成的命,“你也不敢反抗。”这个认知令他更大胆,也很心酸!但是无所谓了,他会用自己的方式,重获她心。
简直得寸进尺!“得了虚名便罢,你还想如何?我有身孕!”
他还没到那种变态的地步,“我当然不会在你怀着他的孩子时动你,所以你怕什么呢?”
说着,陈弘峤已然在床头展开一床被子,在她外侧躺下,“只是想陪着你而已,睡罢!”
他是躺下了,她却不敢在他身边躺下,不愿与除了梁延成以外的男人同床而眠。
本想就此下去,去塌上睡,他却一把拽住她,将她拉回,按着她肩膀让她躺着别动,
“我说过不会动你,你安心入睡,别挑战我的耐性!”
昏暗烛光中,他的眸子闪着黑亮的光芒,叶箫竺恨恨地盯着他,委屈的落下泪来,
陈弘峤也觉自己有些走火入魔,纵然明知她讨厌他,还是想离她近一些,再近一些……
忍不住抬手为她拭着泪水,叶箫竺将脸一别,不想让他接触,翻身睡去了。
此情此景,叶箫竺酸楚难安,暗自想着,云雷一定要原谅她,陈弘峤拿他的命作威胁,她不得已,才与他同床。
这是最后的底线了,倘若他还要变本加厉,那她只能牺牲自己和孩子,自尽保清白!
而身侧的陈弘峤,看着她的背影,心里都是舒坦的,与她,这是他的梦想,时隔多年,终于实现,虽是这样尴尬的场景,他也知足。
他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总有一天,他可以用自己坚持不懈的爱,打动叶箫竺,让她真正回到他身边,身心皆属他。
没有叶箫竺陪伴的日子,张云雷无法开怀,来时花满路,去时皆荒芜,惆怅人的眼底,所有风景皆黯然失色。
转眼暑夏将至,蝉鸣心更燥,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叶箫竺,也不晓得她过得如何?会不会被陈弘峤威胁?她一定也在期盼着,他快些完成大业,再回到陈国,救她脱离苦海!
去年,也大概是这个时候,他因拍戏穿越而来,不知不觉,竟有一年了!
一年里,享尽富贵,吃尽苦头,这人生,真特么精彩又艹蛋!
如果可以选择,他真想带着一大笔金银珠宝,带着叶箫竺,离开顺安,到旁处去,做个小生意,远离朝堂是非,平静过日子,该有多好!
这个愿望一定可以实现的!张云雷坚信,他会给她最美满的将来,弥补她曾受的所有苦楚!
一个多月后,张云雷等人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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