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后的发家史》第28章


众人见了君暝和刘苗苗,纷纷行礼。君暝直接带刘苗苗到后院的仓库中,给她展示这些年存下的粮食,“这两年的粮食很难买,价格高,质量又不好,你别看这一个小小的粮仓,花了我一万多银子分多次才买下来的。不过,今年雨水多,有些陈谷都要发霉了。”
刘苗苗伸手刨了一些,果然有几颗已经发白,而且这粮仓里装的不是大米,只是谷子。“既然发霉了,便拿出去晒晒或者扔掉,你要是再这样放下去,整个仓库的粮食都要毁掉。”
“他们今年已经晒过一次了,但还是不顶事,这些都不是今年的新谷,应是放了几年的陈谷。”君暝解释道。
“既然知道是陈谷,那还买来干嘛?”刘苗苗道。
“因为市面上陈谷都没多少好的,新谷更是难寻。不过,我见你那铺子上卖的米倒是挺好,今天既然来了,要不要先变点出来放在这里,我回头好让人运往各处。”君暝道。
刘苗苗迟疑地打量着沈君暝,这人是装傻呢,还是真的以为自己会变魔法?不过,他既然知道了,今后只怕也瞒不住;而且打击米价本来就是自己复仇的第一步,所以无妨就让他以为自己会凭空变出大米来吧!
“可以是可以,但你要出去,替我把风,不能让人进来。还有,你也不能偷看!”刘苗苗道。
“你既这么说,那一切便依你。不过这个仓库已经装满了,我们去旁边的大仓库。”
说罢,君暝便带着刘苗苗去了隔壁。果然,这个仓库比刚才他们看的那个要大许多,估计可以装个十多吨。君暝如约守在外面,刘苗苗进去将门反锁,自己启动美食系统,买了十五吨米,才将这粮仓装满。
约莫一炷香工夫,刘苗苗关闭系统走了出来,只见君暝正负手站在不远处,所有所思地想着什么。见刘苗苗走来,君暝方抬头道:“都弄好了?”
刘苗苗点点头,君暝走过来朝粮仓看了一眼,只见满仓库都是白花花的大米,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欣喜,继而拉着刘苗苗的手道:“辛苦了。”
“各取所需,你也不必如此感谢我。”刘苗苗轻描淡写回了一句,忽又想起自己美食系统的钱如果按照这种方式消耗下去,到时候只怕过不了多久就要用完,便又问道,“上次你给我的书还有吗?借几本给我看看。”
君暝听刘苗苗这般说,不禁好奇起来,“之前教你的时候,你不是每晚都要打瞌睡吗?现在为何想起要看书了?”
“知识改变命运。我现在想改变命运了,难道不可以吗?”刘苗苗有点不耐烦,不就几本破书,还问东问西。如果不是因为书的卖价高,她才懒得借,看着都头疼。
“上次我给你的都是我珍藏多年的孤本,碧萝苑都已烧毁了,这些书也失传了。不过,如果你想看,我也可以给你找点其他的书籍。”君暝有些惋惜道。
他知道以前的苏清漪满腹诗书,所以那次送给她的都是他精挑细选、世上难找的孤本,还满心以为她会爱不释手,知道自己的苦心。哪里想得到失忆后的苏清浅一点都不喜欢看书,甚至有些极为平常的字都不认识,自己给他讲解半天,结果她还睡得呼呼的。简直气得他不行!
想必这份用心,到现在这个苏清漪都还没有明白吧!
刘苗苗吃了一惊,她哪里知道君暝给她的书如此珍贵,放她以前生活的世界,那种书只怕都是博物馆才看得到。想必这老古董心痛死了!
不过,自己也很心痛,毕竟绝版了啊!
刘苗苗暗中看了君暝一眼,见他脸色如常,这才放心下来,摆手道:“算了算了,我现在又不想看了。时候不早了,我们赶紧先回去吧。”
沈君暝对刘苗苗突然改口感到有些奇怪,不过确实是时候该回去了,他在这里停留的时间也够久了,再不回宫只怕又有人要去跟钱太师打小报告。
说罢,两人便离开了农庄。
☆、钱太师
太师府。
一名精神矍铄的老头坐在虎皮大椅上,漫不经心地看着屋内身着紫红官袍的中年人,“听说虹桥东街那个什么百姓米业这两天在免费送米,这是怎么回事?”
中年人听得一抖,该来的还是来了,便忙低头道:“这事四公子昨天晚上便给下官说了,下官今天一大早便派了十多个人过去,可他们非但没有捞到好处,还被那些刁民打成了重伤,现在一个个正在家中养伤。”
“杨大人,你养的都是废物吗?这点事都办不成!我看他们也是时候该撤职了!而你……是不是也想告老回乡了?”一旁的钱飞雄威胁道。
杨怀杰脸色一变,他曾是先皇钦点的状元,在朝中掌管户部,这些年他由于一直保持中立态度,既没有偏向皇上,也没有偏向钱家,所以也一直没有升官。后来,朝中局势已明显倾向钱家这边,很多跟钱家作对、甚至不肯跟钱家勾结的都被钱太师暗中除掉了。
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情况下,他也没办法,现在除了在朝中当差可以拿点俸禄过日子,出去能做啥,种地有没有收成且不说,光是赋税就要压死人。
所以,他只好为虎作伥。
他以为只要自己表面逢迎一下就行了,哪只钱家早就瞄上了朝廷的粮草库存,钱飞雄更是利用商人身份将粮草占为己有,成立了大丰粮仓。他们中饱私囊,却造成军中粮草严重不足,跟敌国对战的时候更因粮草问题而吃了不少亏,死了不少士兵。
钱家不仅贪得无厌,更是无血无情。这两年天灾不断,赋税又重,都已民不聊生了,大丰粮仓却任由他们的粮食发霉,也不肯开仓救人。
杨怀杰对这些了解得越多,就越发战战兢兢,他帮钱家做了那么多手脚,这钱家不但不感恩,反倒是处处相逼。这个钱飞雄更是可恶,当初求他的时候油嘴滑舌好话说尽,现在他上了贼船,这人便露出他的真面目,处处对自己挖苦嘲讽。
好歹他还是个朝廷命官,这个下三等的商人却处处威胁自己,讽刺自己。简直气死个人!但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
有时候他甚至想告老回乡,远离这些纷争,但钱家哪里那般容易让他抽身。有道是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他现在早已是骑虎难下。
“是是是,下官回去一定好好惩罚那个百姓米业!”杨怀杰唯唯诺诺道。
“你以为光惩罚就可以了?”钱飞雄阴狠地看着杨怀杰。
杨怀杰无奈,只好道:“那太师和四公子想在下如何处置?”
“这样,你去催收他们的商税,随便找个理由让他们关门。”钱飞雄道。
“可是,他们才刚开业,还不到收税的日期。”
座上的钱太师想了想,道:“四郎不要乱来,免得落别人口舌。老夫倒是听说他们的铺子是才买的,不知房契是否合法,杨大人不如就以这个为切入点,去好好查查,如果稍有不对,便把他们的铺子没收。”
“可如果他们合法呢?”杨怀杰想了片刻,又问。
“你笨吗?叫你查你就好好查,如果真的滴水不漏,那你就给他捅个漏洞,不就有问题了!”钱飞雄一脸气急败坏。
“下官明白了。”杨怀杰心里暗骂钱飞雄混账,口里还是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钱太师也没说钱飞雄的不是,倒是轻描淡写地对杨怀杰道:“那你先下去办吧!”
杨怀杰走后,钱飞雄一脸不满地骂道:“爹何必对这个伪君子那么客气?不过就是个虚伪的小人,还装什么清高?当初要不是他拖着久久不答应粮草之事,现在天下早就是我们的了,而苏清浅也不会活着回来!”
“你啊,就是年轻气盛,又不懂收敛光芒。你看这个杨怀杰,最终还不是成了我们马前卒!你也不要想着全天下的人都能第一眼就跟着我们,虽然这世上的小人不少,但伪君子也一样的多,杀也是杀不完的。既然能被我们掌控,你管他是真小人还是伪君子?”钱太师一脸淡然地说着。
“不过,爹,你说这个百姓米铺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何它会有如此多的米,而且听说质量还挺不错,他们这样发放,我们的粮仓完全卖不出去了,很多本来都发霉了,现在更没人买。”钱飞雄道。
“嗯,这个我也正好奇,等我慢慢清查再说。反正现在兵权都在我们手上,倒也不用怕这些垂死挣扎的人。”
“那会不会是沈君暝那边搞得事?我听说他最近极力反对增赋税。”钱飞雄疑惑地问道。
钱太师捻了捻胡须,一脸深思状,“应该不像是,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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