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永不为奴》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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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也一面冻得浑身发抖,一面看着悬崖下的景色,若不是冬天,一定更美。
熊熊从脚下抓起一把雪,放在手心,不知在想什么。
玉奴拉拉熊熊的衣袖说:“我们回去吧,慢慢走,你慢慢看。”
熊熊不答,抬眼问道:“你引我打雪仗,也是这个原因吗?”难得的,眼里若有若无缭绕着一丝柔温情。
玉奴老脸一红,熊熊把她想的太高尚了,她只是想糊他一脸雪而已,现在她如果说“是”,会不会有欺骗小朋友幼小心灵的嫌疑?
熊熊不等她答,点点头,好像在说:我懂。然后解下自己纯黑的发带绑在眼睛上,往回走去。
玉奴呆呆地望着他,脸蛋冻得发红,双手像辣椒,根本没心思说话,自然也没心思去猜测熊熊的怪异举动,只庆幸不用说谎骗小朋友。
来的时候还是白天,回去的时候已是傍晚,道路两边架起了不少摊位,肉包子、炒栗子、大肉混沌、牛肉面……每走三步就换一种香味。
熊熊蒙着眼睛却能像正常人一样,该拐弯的时候拐弯,该让路的时候让路,惹得路人啧啧称奇。
玉奴浑身冻成了冰棍,看见一处冒着热气的刀削面馆就走不动了,非拉着熊熊进去吃,老板娘特别热情,立刻擦出两个座位给熊熊和玉奴坐,很快,老板就端来两大碗飘着牛肉香味的刀削面。
玉奴给熊熊递了筷子,自己就埋头吃起来,热乎乎的面汤下肚,身上也渐渐变得暖和。
熊熊吃相优雅,但一碗面却很快就见了底,熊熊刚想再要一碗,玉奴按住他的手,乖巧又可怜地对老板娘说:“大娘,我兄长食量大,您能再给他多盛点吗?”
老板娘是个身宽体胖的中年妇人,见熊熊眼睛蒙着黑带,以为是瞎子,又见他长的白净,气质出尘,登时同情心泛滥,真是天妒英才啊!立刻又给熊熊盛了一大碗,还往里加了双倍的牛肉,看的玉奴羡慕不已,真是个刷脸的时代。
“这位小哥,你尽管吃,这顿就算我请你们兄妹的,以后想吃面就来找大娘,大娘每天晚上都在这儿摆摊。”
熊熊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
老板娘以为他是感动的说不出话来,就立刻阻止说:“什么也别说了,吃吃吃,喜欢就多吃!吃完再给你盛。”
熊熊又呆了片刻,才重新将满满一大碗牛肉冒尖的刀削面吃完。
熊熊食量太大,玉奴怕他还要吃,一等他吃完就在桌子上放了几枚铜钱,拉起他的手腕,小声在他耳边说:“不能再吃了,晚上家里有晚宴。”
“家里?”熊熊反问,她把熊府当成自己家了吗?
“你家里。”玉奴立刻纠正。
两人回到熊府,府上早已张灯结彩,装点的喜气洋洋,熊文秀亲自在前厅指挥下人摆放物件,见着两人回来了,正要抱怨两句,就被熊熊眼上蒙着的黑带吓得后退两步,“你…你,你的眼……”害怕得声音都颤抖。
玉奴赶忙帮着解释:“无碍,师兄只是看雪时间长了,眼睛不舒服。”
熊文秀这才松了一口气,又问玉奴:“你们去哪里玩了?怎么都不说一声,平白叫人担心……”
熊熊看不见却向玉奴的方向看了一眼,语气不善地打断熊文秀说:“我去哪儿还需向你汇报?!”连平时隐忍伪装的恭敬都没有了。
熊文秀一时竟无言以对。
玉奴也觉察不对,她是想让熊熊眼界变得开阔一点,改观对人的看法,尽量看到人的好处,别总对人性充满猜忌和敌意,因此,她还特意挑了自己不喜欢吃的刀削面馆,只喝汤,不吃面,就因为她见着老板娘面相慈善,能配合上演一出人性现场温情戏,这么苦心安排,怎么还适得其反?
难道熊熊真的彻头彻尾就是个变态?她不信。
熊文秀好像并不觉得尴尬,片刻就神色如常,拉着玉奴和熊熊进前厅:“快去吧,饭菜都好了,就等你们了,长乐也等你们半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的有点矫情哈,但是我的构思里有这么一个环节,写出来不如自己想的那样,看大神们的文行云流水真的好羡慕啊!我要继续努力!
其实熊熊也有脆弱的时候,大家不要被他的表象欺骗。
张远山很快放出来,但愿他别太贱。。
☆、第 68 章
玉奴看向熊熊,他虽然蒙着眼睛,但她还是能从他紧绷的脸上看到一丝局促。
三人进入前厅,首先便看见熊可道裹着雪白的狐裘大袄坐在火炉旁,只漏出一个脑袋,像一个大汤圆上长了一个人头,十分滑稽,旁边坐着一身贵气的李幼薇,熊可道就与李幼薇说着话,见熊文秀来了,熊可道眼神无辜地看着她,好像在说:生病还要待客,好辛苦!
熊文秀瞪了他一眼,意指:给老娘坚持住!
玉奴看得满脸黑线,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成天跟少男少女一般眉来眼去,如胶似漆,看来熊文秀最厉害得不是蛊术,而是御…夫之术,有机会一定的向她请教一番,玉奴暗下决心。
大概是听见了玉奴对熊熊眼蒙黑带的说辞,熊可道也没有再问,但还是担忧地看了熊熊两眼。
李幼薇见玉奴和熊熊站在一处,眼睛眨了一下,再睁开时眼里忽然就多了许多光彩,温和地拉着熊文秀的手说:“姨母,您看,玉奴表妹与玄棕表弟多般配,站在一处简直就是天作之合。”玄棕是熊熊的字,但大家很少这样称呼他,都叫他熊熊、少主或者熊儿。玉奴一直觉得这个字来的太随意,难道是因为熊有玄色,又有棕色,所以熊熊才字“玄棕”?
熊文秀很欢喜,笑着点头,正要对熊熊和玉奴两人再发表一段言论,却不想玉奴一下子就扑了上来,抱住她不松手,两只大眼睛还闪着泪光眨呀眨的,委屈地问道:“师父,花露油是什么东西?您看在徒儿乖巧又懂事,聪明又伶俐的份上就给徒儿买一瓶吧。”
熊文秀用膝盖想都知道玉奴又在搞幺蛾子,扯了半天没扯开,无奈问道:“花露油…梳头用的花露油,你不知道?”熊文秀又看了看玉奴趴在怀里的脑袋,干枯发黄的头发随便编了两个辫子盘起来,确实乱糟糟的,便问她:“是谁跟你说了什么?”
李幼薇脸色早就变得青黑,贝齿轻咬下唇,两手绞在袖子里,差点没把手里的手绢撕碎!这玉奴,太会挑时候告状。
玉奴也看了眼李幼薇,埋怨地在熊文秀身上擦了把没有的眼泪道:“师父,您还说要把我当亲闺女看呢,一瓶花露油都不给我买,还是长乐表姐好心提醒我,要不然我至今都不知道自己乱发肆意,毛躁枯黄,连平民都不如。”
给我的,尽数还你,其实玉奴也不讨厌李幼薇的做派,她前世也是极讲究穿着打扮的,但现在看她就是觉得不舒服,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但肯定不是因为李幼薇和张远山定亲了,一定不是。
熊文秀发黑而密,不用打理就像上好的缎子一般,光亮柔顺,很少用花露油什么的,便也想着给玉奴置备,此时听玉奴如此说起,再看李幼薇的时候便有些尴尬。
李幼薇当着熊可道和熊文秀的面被拆穿,也是窘迫,却不失气度,不疾不徐道:“玉奴表妹与我同是女子,当注重仪态,我只是随口一说,玉奴表妹天生丽质,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熊文秀也点着玉奴的脑门说:“一瓶花露油不过二钱银子,也要为师帮你置备?离了为师你还活不成了。”她早过了女孩子斗嘴耍滑的年纪,对玉奴和李幼薇的两人又是无奈又是好笑,竟然还稍微生出一些怀念,年少时,她与姐姐也曾这样过,只是后来造化弄人……
玉奴面色讪讪,松开熊文秀,低头站在一边说:“是徒儿失了礼仪,明天就与师兄一起去买花露油。”虽嘴上说着认错的话,语气却一点都没有认错的意思,又跑到熊熊身边拉着他的袖子说:“师兄,你也得买一瓶,刚才长乐表姐说你与我天作之合,想必你在她心里也是与我一样,以后我们每天都要多抹点花露油才能出门,免得连平民都不如,丢了九衡山的面子。”
熊熊嘴角抽搐一下,半天才说:“就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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