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永不为奴》第77章


玉奴无奈地躲开熊熊的手,别开脑袋,侧头之时,恍然看见旁边的货架旁李幼薇在与一个男子有说有笑,那男子的侧脸怎么看怎么像张远山,男子似乎也察觉到了玉奴的目光,转过头来正好与玉奴的目光对上,四道目光交织纠缠,玉奴有一瞬间的晕眩,心跳也骤然加快,那男子不是张远山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不让男主死掉,一直更到男主出现!
☆、第 70 章
玉奴看见张远山面带清风明月微笑走来,只是清风阴冷,明月光寒,玉奴不禁打了个冷战,缩了缩肩膀。
不对!她又没做对不起他的事,何必心虚?
想到这里,玉奴目光悠远冷清,挺胸抬头,高仰着下巴迎上张远山的目光。
威压施展的刚刚好,多一分则烈,少一分则柔,张远山的气势终于被她压下一筹,清风转暖,明月皎洁,玉奴得意,冷笑一声,忽而,一只钢铁般的手爪将她拉了回去,接着,头上被胡乱摸了许多油水,香喷喷的从头顶流到眼睛。
玉奴呆愣了片刻,用袖子胡乱擦了把脸,古代的东西果真不错,纯天然无公害,流到眼睛里都不疼。
头顶的大手还在像机器一样帮她揉搓按摩,玉奴头皮很痛,挣扎着拉开熊熊的手问道:“师兄,你把一瓶全倒在我头上了吗?”
熊熊勾唇一笑,“不,是三瓶。”
玉奴目光僵直,“师兄,你对师妹的爱护犹如春雨一般,润发无声。”
熊熊深以为然,“我是你师兄,爱护你乃义不容辞。”
玉奴忽然面容惨淡,师兄你什么时候爱护过师妹,偏偏这个时候爱护师妹,刚刚的威压被你一招尽毁,俗话说:“再而衰,三而竭”,玉奴绝对不会傻到一个招式用两次,只得头疼地另想办法。
谁知,还没等她想出来,张远山已飘然而至,“玉奴,熊少主,好久不见。”
玉奴刚要上前就被熊熊抓住后领子,提小鸡一样提了回去,“远山兄,”熊熊语气含笑。
张远山笑着看看熊熊,又看看玉奴,忽然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一步步逼近熊熊与玉奴,嘴角的笑意也愈来愈浓,两片薄唇仿佛噬血般鲜红。
熊熊和玉奴俱是一惊,玉奴大叫:“张远山,张远山!”张远山要杀她吗?书中,张远山最恨谎言与背叛,难道张远山怀疑自己背叛了她,所以要了解了她?实在太偏激了!
玉奴想要挣脱,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奈何熊熊的手如铁爪般,抓的紧紧的,还饶有兴趣地在她耳边细语:“现在就让你看清张远山是个什么货色,放心,师兄不会让你受伤。”
玉奴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张远山最终将目光锁定在她身上,然后缓缓拔出了匕首,放在了她头顶。
“女孩子家,头发弄得这么乱,成何体统,我只不在几天,你竟变得如此邋遢,唉,何时才能长大……”张远山语气轻柔,衣袖上似有似无地飘着淡淡兰香,洗尽周围的一切脂粉气,那袖边在玉奴的鼻尖上刮来刮去,熟悉而温暖的气息,似乎很久远,又好像就在昨天,玉奴的心脏“砰砰”跳的极响亮。
三下两下就帮玉奴将油头梳好,张远山把梳子插入刀鞘中,轻叹一声,忽然两手紧紧将玉奴抱住,还左右晃了两下,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却又说不出来,那些话语便全寄托在了那一声叹息和无声的拥抱之中。
许久才对熊熊点头说:“多谢熊少主,现在可以松手了。”
见多识广,惯会演戏如熊熊,也不禁瞠目结舌,还真就不自觉地松开了玉奴的后领子,“远山兄,你刚才那兵器可否借我一观。”
张远山舍不得松手,便一手抱着玉奴,一手掏出家伙,目光诚恳地递给熊熊说:“兄弟,客气,喜欢就送你。”
熊熊惊喜地接过匕首,拔出油汪汪的木梳,赞叹说:“不知是何方神圣所作,心思甚是巧妙,若是能换成铁齿则更妙。”说罢,笑吟吟地看了玉奴一眼,“师妹以为如何?”
玉奴还在惊愕之中无法自拔,如今被熊熊一叫才回过神来,又见熊熊的眼神似笑非笑,不禁头皮发麻,刚才熊熊大力帮她按头的触感还没有消失,那只手好像还在她头上,她要是让他不爽,那手就要解开她的天灵盖一般,“咳、咳咳,我觉得吧,木头的就很好,铁的梳着多疼……”
“疼了才知道其中的妙处。”熊熊似不经意一般,轻声打断玉奴,手中转动着木梳把玩,玉奴却从那木齿上感受到了铮铮寒光(油光),仿佛下一刻就能变身铁齿。
张远山感受到了玉奴身体的僵硬,轻轻抚摸她的后背,不赞同地对熊熊说:“熊少主此言差矣,女人如水,顺水才能走得更远,逆水总有一天会到头。”
“那便守在源头,又有何不可?”熊熊终于收起半笑不笑的脸,目光硬冷起来。
张远山依旧挂着他商人式的笑容,“百川东到海,即便是你愿守在源头,哪知她可甘居于源头?”
“那便将她禁锢在源头!”熊熊越发凶狠。
“水满则溢!你确信禁锢得了她?”张远山放下玉奴,将其挡在身后。
熊熊却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远山兄对女人甚是了解。”
张远山谦虚道:“谈不上,世上女人千万,我只了解一人。”说着,风情万种地回头冲玉奴眨眨眼睛,长而瞧的睫毛下似乎掩盖着无数星光,几日不见,他竟又俊朗了一些,男主光环将他滋润的如此好……
玉奴半天才回过神来,又是一阵恶寒,她竟然被美色所迷,转头对旁边明明很生气却极力表现出不在意的样子的李幼薇说:“长乐表姐,你好福气,世上女人千万,义兄只了解你一人!”
张远山这才看见李幼薇也站在他身后,眼睛像刀子一样剜了他一眼。张远山尴尬地轻咳一声,拉着玉奴的手捏了捏,又趴在她耳边说:“此事是家父趁我昏迷不醒的时候与南平王私下里定下的,我并没有同意。”
玉奴刚想说:你不同意有什么用?还没等说,熊熊便推开张远山过来拉住她,两眼直直地盯着她说:“你再跟他纠缠不清,便是自取其辱,跟我回去。”
玉奴心里明白,张远山如今是有未婚妻的人,她难道要赖着他做妾不成?虽然她一早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每次想到这里她都极力回避,因为每一次稍微往深处想都会心痛难挨,那是一种非常陌生的感觉,甚至几度令她觉得迷茫,所以她一直期盼再见张远山一面,想亲口听他怎么说,如今见到了,他却只给了一个听着好听的回答,玉奴不是小孩,不可能义无反顾地接受张远山不明不白的真心。
张远山的手还在紧紧拉着玉奴的另一只手腕,眼看着玉奴的眼神由迷茫变得伤感,再由伤感变得坚定,张远山心里仿佛被刀剜了一般难受。
玉奴下定决心不理会张远山痛楚的表情,他痛,她何尝好受?在熊熊的帮助下,强行挣脱了张远山的紧抓着她的手,最后回头看了他一眼,与熊熊离开玉人歌。
“你眼里就只有她,她到底哪里好?邋里邋遢,毫无规矩,现在又跟别的男子勾三搭四,把你抛在脑后,这样的女子,值得你跟家里闹翻了过来找她?”李幼薇感觉很委屈,她从出生到现在求亲的人数不胜数,但她是第一次对一个男子动心,然而这个男子却早已心有所属,她千里迢迢跑来看他的心上人,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能把她比下去,结果看到的是一个乞丐一样肮脏的贱民,如果他是男子,死也不会喜欢这样的女子,张远山到底是那根筋不对,竟然会喜欢上玉奴这贱民?但不管怎样,李幼薇都有信心赢得张远山的心,她自认为与玉奴比起来是云泥之别,张远山早晚会看到她的高贵优雅,从而厌恶玉奴那臭乞丐。
俗话说的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李幼薇特意搭上熊熊这根线,她知道熊熊善音律,送熊熊万金难求的孤本——《琅邪琴谱》,并为熊熊暗中传递信息,助熊熊收服玉奴,就是助她自己收服张远山。
“四小姐倒是懂规矩,一只脚都没过门就先嫉妒起来了,未出阁便不顾身份,抛头露面,还与表弟私相授受,你确实没有辱没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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