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永不为奴》第95章


玉奴:“张远山,你要逐鹿中原吗?”
张远山:“听起来不错,但劳心伤肺,不利于养生,我现在还没想过。”
玉奴:“那你要在苍狼寨当一辈子山贼吗?”
张远山:“额…想我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拦路打劫唬不住人,却招来一帮女山贼可怎好?”
玉奴:“算了,你还是老实一点,别当山贼了!”
张远山:“我觉得也是。”
“那你怎么养我啊?”玉奴郁闷,挑好的小相公干啥啥不行,空长了一副好皮相。
张远山也有些难为,问玉奴:“娘子喜欢我干什么?”
玉奴想了一下,脸上不自然地红了起来,满怀憧憬道:“不如我们开个小倌馆吧,你做店里的头牌,卖艺不卖身,每天只香肩半…裸,腰束兰草,依在阁楼卖笑,肯定能宾客如云,大赚一笔。”
“哦?原来玉奴是想看我香肩半…裸的样子,那我脱给你看就是了。”张远山坏笑着开始解衣带。
“喂!你脱你的,脱我的干什么……唔…张……”
“乖,叫相公!”
从此玉奴虽然心里依旧窥窃张远山香肩半露的样子,可嘴上再也没敢提过。
南平王征用大量人力,疯狂挖取金矿,结果不到半年年,金矿就被采空了,张员外只恨张远山不争气,两段姻缘都有大好的出路,他却选了一个没头没脸的狼女,女人再漂亮怎样?能当饭吃吗?现在金矿也空了,南平王还能念他什么情?
自己生气是一回事,受别人的气是另一回事,自从李幼薇回来向南平王主动请求取消与张远山的婚约以后,南平王就对张员外不那么亲近了,南平王的一众手下也审时度势,有意无意地疏远张员外,自此,张员外由商到官转型失败,回到家中又找了几个幼女来安慰自己,没过几天,就哄得无知幼女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张员外男人的自信瞬间回来了,心境也逐渐开朗起来,着手联系了以前的商路,在乱世中做起了药材生意,虽然忙碌,但却安稳。
是年春天,冰雪消融,万物复苏,地底钻出新芽的时候,消失了许久的的大胡子和歪子等人回来了,他们骑着骆驼,穿着颜色绚丽的彩装,头顶白布缠成的帽子,载着满满的货物意气风发地归来。
大胡子下了骆驼,先大步走到玉奴跟前,上下打量一遍,满眼欢喜道:“姑娘,你长高了一些。”
玉奴也看大胡子,他年近四十了,英朗的脸上依旧堆满卷曲的胡子,除了穿着变了,其他倒是都没变,这身彩衣好像更适合他,“大胡子,不要叫我姑娘,我现在有名字了,叫我玉奴。”
大胡子低头,却不敢叫,他曾是柔然的第一勇士,被授命一辈子保护公主,虽然柔然灭国了,但他却是她忠实的仆奴,他甚至不敢私自给她取名字,又怎么敢直呼她的名字。
玉奴也不知道大胡子一个九尺大汉到底在顾忌什么,便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说:“大胡子,你对我颇多照顾,堪比我的父母和兄长,但我更把你看成是兄长,不如,你我今天就结为兄妹吧,以后,你我就是一家人。” 她前世二十六岁,她的父亲五十四岁,总不能让她把三十多岁的大胡子看成是父亲吧,虽然他更像这具身体的父亲。
大胡子想了一下,按柔然的规矩,皇室跟勇士结为兄妹是可以有的,就点头同意了,“妹妹!”
玉奴:……
要不要这么快,电视上结义不都是要歃血为盟吗?好吧,少流点血也不是坏事,“大哥。”
大胡子又跟张远山在前厅商量了些事,嘀嘀咕咕还关上门,什么大不了的,谁稀罕听啊!玉奴偏偏要躲在房顶上偷听,歪子来了也不理。
大胡子:“我去看了那片绿洲,派人在地下修了蓄水井,就算盛夏和冬天也能熬过去。”
张远山:“那我们马上搬过去吧。”
大胡子:“咳,光有绿洲还不行,还要聘礼。”
消声片刻……
张远山:“好吧,你带人去临安县西山下面的沼泽里去挖,能挖出多少就带走多少,咳,最好给我爹留点。”
玉奴恍然大悟,原来那沼泽下面才是张远山家藏钱财的地方,真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大胡子:“放心,柔然人也尊老爱幼,我们会顾忌你父亲的感受。”
张远山:……
柔然人?大胡子是柔然人?不管他是哪国人,他都是好样的!玉奴在心里给他点了个大大的赞!大胡子是真心像一个兄长一样帮她谋划,还知道要聘礼。
是年四月,张远山、大胡子、携玉奴和苍狼寨四百贤良满载着大批的行李浩浩荡荡地往西边的大漠深处走去。
一路上,他们承受着烈日的炙烤,抵御着夜晚的阴寒,顺路打劫了三队要去天元投机倒耙的契丹商人,铲除了五队沿路打劫的流匪贼寇,为边境的安全事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的同时,他们找到了自己的家园。
那是沙漠深处的一片绿洲。
不知是天上哪位仙人的翡翠一不小心掉落了凡间,如同整个沙漠的眼睛,灵气全都汇聚到这里来。
一群野狼正在绿洲中心的湖泊旁慵懒地喝水,小憩,它们见到玉奴全都一股脑地围上来,把她扑倒在地,用鼻子嗅她的身上,还舔她的脸,玉奴早就习惯了,沙漠狼见了她就跟见了亲娘似的。
张远山气哄哄地将它们轰走,他还没舔够呢,怎么能便宜了这帮畜生?!
绿洲上长满了沙棘和仙人掌,还有许多其它玉奴见都没见过的植物,有的是像大萝卜一样的巨书,树枝上却开满了红花,在树干上开个口子能流出香甜的汁液来,几分钟以后伤口又回自动愈合;有的是像蘑菇一样的大树,可以在下面乘凉,绿洲上的小木屋前面大多都种了这样的蘑菇树;还有的像肥大的老虎爪子一样贴在地面生长的多肉植物,张远山采了一块让玉奴吃,玉奴将信将疑,塞在嘴里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像水果一样,非常好吃,还有一大片哈密瓜田,现在只爬着瓜秧,还没开花。
玉奴兴奋地花了一天时间,拉着张远山转遍了整个绿洲,最后一起依偎在一棵蘑菇树下。
张远山抚摸着她的长发问道:“喜欢吗?玉奴。”
玉奴满心欢喜道:“非常喜欢?张远山,你是怎么发现这里的?”
张远山道:“我十岁那年,跟父亲去突厥行商,回途的时候遇到沙尘暴,当时狂风卷起漫天黄沙从远处蔓延过来,我和父亲只能骑着骆驼拼命地跑。屋漏偏逢雨,恰这时又遇到几只野狼,骆驼被狼叫声吓的乱了方向,可我观察,那些狼并没有要攻击我们的意思,而是像我们一样,疲于逃过这场沙尘暴。当时,我就向父亲建议,跟着狼群走,也许能找到庇佑的场所。父亲也是这样想,于是我们就下了骆驼,追着狼群跑去,于是,就跑到了这里,当时这里只有一间还算完整的小木屋,我和父亲不敢住,还躲到水里去,等了半天都不见沙尘暴卷过来,才知道,原来这里不受沙尘暴影响。”
玉奴了然,又问道:“那你后来再来过这里吗?”
张远山道:“几乎每年至少来一次,我和父亲请人在这里种了瓜田,还多盖了几间小木屋。”
玉奴自从来了以后,觉得身体像少了一半重量似的,轻松得要命,这里是真正的自由王国,再也不用理会世俗之事。
当然,这还得感谢张远山。
玉奴抱着张远山在其脸上亲了一口。
张远山眼眸深谙,就要去吻玉奴的嘴,这时,蘑菇树上有人咳了两声。
玉奴和张远山连忙分开,站到树外向树顶望去,只见大胡子站在上面。
大胡子神色严肃地对玉奴道:“在你们结为连理之前,你们必须分开点,玉奴,结婚之前,你要单独住一间木屋。”
玉奴眨眨眼睛,张远山咽了口唾沫。
“怎么?你们有意见?”
“不敢,大哥!”玉奴板板正正地行了个军礼。
张远山却顿时佝偻了腰背,失去了活力,大舅哥,你这么折磨你未来的小叔子真的好吗?
从此,张远山过上了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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