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商女压邪君》第94章


“你又故意吓我。”她嗔怒地捶他。
“你想我掌灯,告诉所有人,你房里藏着一个男人?”萧胤将她揽入怀中。
她懒懒地窝在他怀里,闭眼休憩,“好累啊。”
他冷沉道:“方才和萧溶在一起伶牙俐齿,和我在一起就累了?”
她嗤嗤地笑,“原来你吃醋了。”
萧胤解了彼此的衣物,压倒她。她知道他的意图,到底有点心慌,“你的伤势好了吗?”
“试试便知。”他扯了棉被盖上,爱抚这丝绸般柔滑的娇躯。
“可是,这是在宫里。”
他封住她的唇,用的吻令她缴械投降。
洛云卿原本已是四肢酸软,在这狂野的热吻里融化了,绵软如水,任他索求。
血脉疾行,身子胀痛,萧胤感觉她已经湿了,迫不及待地滑进去。
“啊……”
不知是陌生的刺痛感,还是燥热得以纾解所带来的舒适感,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可是,她还有问题想问,“你用国师的身份和萧溶接触……他相信你吗……啊……你轻点……”
“不许你想着别的男人!”
这句话,很是冷厉。
萧胤猛烈地撞入,好似要将她大卸八块才罢休。
“我只是……”
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后面的话变成了细碎的娇吟。
他挥鞭驰骋,沉溺在柔软、温暖的水里,好像要将水吸干,又好似要与她的灵魂彻底交融,双双翱翔在广阔的天空。
肢体的纠缠升华成灵魂的抵死缠绵,他们粗重的呼吸交错在一起,一起欲生欲死,一起领略人世间最美好、最原始的情爱。
当他释放了所有,将她卷入怀中,细密、轻缓地吻她。
她昏昏欲睡,没有半点回应,只想睡死过去。
“卿儿?”
“嗯……”
“别睡,说会儿话吧。”
“我好困……”
洛云卿背过身,却不能如愿,就这么睡吧。
萧胤的拇指抚触她的腮,“萧溶并非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往后看见他,你就掉头走,迫不得已也不要和他说太多,切记。”
她听见了,却懒得回应。
“听见没?”他掐她的侧腰。
“啊……疼……”她清醒了些,“知道了。”
“我有事跟你说。”
“嗯……”
她还是死猪样,闭着眼。
萧胤无可奈何,静静地凝视她。半晌,身子又燥热了,他吻这花瓣般的身躯,用力地吻。
洛云卿不理他怎么折腾,只顾睡觉。
他再次埋入她的身躯,不紧不慢地爱她,释放满腔爱火。
她的意识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像是沉溺在浆糊里,醒不来,反抗不了,却也有感觉,知道他断断续续地折腾着,唱着爱的独角戏。
一整夜被人霸占的感觉太不好了,好像身子被人重重地碾压,睡眠也糟糕透顶。
她要抗议!
洛云卿彻底清醒的时候,萧胤已经不在了,可是,光裸的身子告诉她,昨晚经历了一场火爆、香艳的大战,不仅四肢酸软无力,而且锁骨以下的地方布满了淤青和草莓,惨不忍睹。
卧槽!
苏惊澜,你想炫耀你的战斗力与持久度,也不需要这么折腾我吧。
————
收拾好自己,洛云卿看了看镜子里饱受摧残的样子,哀怨地叹气,然后去大殿。
今日是个阴霾的天气,寒风呼啸,差点儿把她卷走。
昨晚杨贵妃服侍萧炎,今日一定不会早起,而且是白露当值,她才这么晚过来。
忽然,她看见怀王站在那株梅花树下,有些惊讶。
他这么早进宫做什么?
一树红梅娇艳地绽放,嫣红的花瓣随风飘飞,落在他肩头。他着一袭玉色锦袍,外披白狐狸毛轻裘,长身如玉,俊逸如仙,那肩头的红梅花瓣衬得他的玉颜更为俊雅,羞煞了多少宫女的眼,搅乱了多少宫女的芳心。
洛云卿忽然想起昨晚萧胤说过的话,立即往大殿走。
可是,不知是不是走得太匆忙,还是酸软所致,她的右脚崴了,立足不稳,摔倒在地。
用人拉她起身,扣着她的手臂。
她回头,见是怀王,万分尴尬,“拜见王爷。”
☆、结局(四)
“见到本王,你害怕得摔倒了?”萧溶的嗓音微含讥讽。
“不是。”洛云卿后退两步,低垂着头,暗暗叫苦。
“本王记得,昨夜你对本王说了一番义正辞严的话,今日一早见了本王,还没行礼就想走,这又是为何?”
“贵妃该起身了,奴婢赶着去伺候贵妃。”她定了定神,“奴婢先行一步。”
“里头已有宫女服侍,少你一个又如何?睃”
他犀利的目光盯着她,想从她温婉静淡的眉目之间瞧出她的心思,然而,她太冷静了。
每次他来兰漪殿,那些宫女不是痴痴地看他,就是聚在角落里窃窃私语,偷偷地瞄他,对他芳心暗许。这个名为眉黛的女官倒是很不一样,淡然如水,从容有度,进退、分寸拿捏得相当好。
不久前,母妃才晋她为兰漪殿最高女官,他还听说,是她向母妃献计,母妃才注意到这个人精的。如此看来,这个女子不简单鹆。
萧溶径自往前走,抛下一句话:“本王正要见母妃,一起进去吧。”
洛云卿想起昨夜苏惊澜的告诫,他说得对,怀王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白露已为杨贵妃梳洗妥当,杨贵妃正在用早膳,见唯一的儿子来了,精致的五官绽开了花儿,“溶儿,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吃了么?陪母妃进膳吧。”
“儿臣一大早就进宫,正好饿了。”萧溶微笑的眉宇分外迷人。
侍膳的宫女连忙奉上碗箸,偷偷看一眼丰神俊朗的怀王,紧张得手都发抖了。
杨贵妃看见了,略有不悦,“都下去吧。”
洛云卿松了一口气,正要退出去,却听她道:“眉黛留下。”
只好站在原地,听候差遣。
“每次你一来啊,母妃这儿的宫女,个个都失了魂。”杨贵妃笑睨儿子,语声温柔。
“谁让母妃生了这么一个俊逸倜傥、文武双全的儿子?”
这句话把她逗笑了,她咯咯娇笑,“你这性子,跟你父皇是南辕北辙。”
萧溶不作声,盛了一碗什锦粥。
“看来看去,也就眉黛稳重些,不像那些丫头片子不定性。”
“母妃说的是这个女官?”他的目光移向洛云卿。
洛云卿心惊,垂眸低睫。
得了恩露,有了男人的滋润,杨贵妃面色红润,喜上眉梢,“昨晚你父皇留宿在这儿,是她的功劳,母妃这兰漪殿,个个都是木头人,就她脑子灵活,主意多。”
萧溶笑问:“母妃这般喜欢她,若儿臣要了她,娶她回府当侧妃操持王府,不知母妃可舍得?”
洛云卿惊得抬起头,正巧撞上他的目光,一慌神,连忙低垂了眸光。
杨贵妃也是错愕,“你府里的侍妾服侍得不好吗?王妃操持王府,不是一向都妥当吗?”
“这么说,母妃是舍不得了?”
“母妃也不是舍不得,但母妃正是用人之际。”她拍拍儿子的手,“母妃知道你的心思,放心吧,母妃留她三年,三年后,母妃做主,送到你府里。”
“儿臣还不知她的意愿呢。”萧溶走到洛云卿身侧,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问,“若母妃应允,今日你便随本王回府当侧妃,你可愿意?”
洛云卿还是低着头,“若贵妃应允,奴婢听凭贵妃安排。不过,奴婢深受贵妃赏识、器重,只想一辈子服侍贵妃。承蒙王爷错爱,奴婢惶恐。”
他越发觉得她的心思异于常人,“你宁愿在宫里服侍人,而不愿当被服侍的人?”
杨贵妃很满意她的态度,“溶儿,你别逗她了。母妃的人,就是你的人,你就多等三年好了。”
萧溶回到桌前,没说什么,继续进膳。
洛云卿忧心忡忡,他说这番话,究竟有什么意图?试探自己?
这件事,要不要跟苏惊澜说?
————
世间的男人没有不好色的,萧炎也不例外。还是靖王的时候,他妻妾五人,如今后宫妃嫔已有十人。不过,他勤于政事,从不耽误朝政,这一点,满朝文武颇为满意,比前朝皇帝强多了。
夜里,他批阅奏折总会到亥时,在外头散步一圈后才回九华殿就寝,或是去妃嫔寝殿。
这夜,他在宫道散步的时候遇刺。所幸他出身行伍,武艺高强,三五下就将刺客擒住。
这刺客供认不韦,说在宫道上早已埋伏多日,要为胞弟复仇。
他是御膳房的宫人,也是前朝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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