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男神我全都要[快穿]》第35章


“没有,”顾言惜又折返回去:“期末考的事情。恭喜你了,前进了好多名,小心点别让我追上呀。”
贺霖挑起一边嘴角笑了笑,想揉揉她的头,右手抬起又放下,终究是压下了动作。他透过门上的小窗往办公室里瞧了一眼,正看见聂渊往外看。他啧了啧舌,表情也跟着沉了下来:“那小子,没事儿就盯着你看,想死么……”
他戾气这样重,吓了她一跳。顾言惜赶紧拉着他往外走:“贺霖,你说什么呐?”
他很想说一句“那小子看你的眼神不正常”,可又怕告诉了她,她便也动了心思,再不理他了。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最后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凭什么你学了什么歌儿,都得先唱给他听啊?”
顾言惜听言,一愣,噗嗤一声笑了:“那我也唱给你听?”
他理所当然地点头:“以后每天回家路上,学了什么歌儿,都得给我唱一遍。不行——至少唱三遍。”
顾言惜笑着应下,都依他。
结果晚上,他推着车走在她旁边,还真的让她大声唱给他听。一路的人都看他们,笑着说现在的孩子还真有朝气。
顾言惜窘迫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贺霖却是百感交集:一方面,不是爱国主义歌咏比赛,聂渊那死小子教的这都是什么情歌儿?另一方面,她红着脸,甜甜哼着情歌,还时不时抬头看他,眼波流转、眉目含情,他顿时就受不了了。
这小姑娘唱歌时,定是想着他的。
暑假补习期间,顾言惜能明显地感觉到,班里的氛围随着教室后墙贴“高考倒计时”开始,沉闷了不少。
可贺霖意气风发的那股少年气却丝毫不减,时常站在三班的门口,一边等她,一边吹着口哨,催里头的老师赶紧下课别拖堂。
口哨里吹的曲子,全是她唱给他的。
一来二去,贺霖成了三班最受欢迎人物——反拖堂小斗士。
两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虽然暑假作业的纸片像雪花一样撒了下来,但学生们还是很期待暑假的到来,眉飞色舞地讨论着自己的安排。
而顾言惜在周五那天,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顾言惜的妈妈忍痛放弃了争夺抚养权,条件就是顾言惜要留在姑姑家,留在一中念书、考大学。而现在放假了,爸爸打电话给她,说已经为她买好了回固平市的车票,让她回去跟他一块过暑假。
顾爸爸年轻时是在天苓市白手起家的。后来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便把工作重心转移到了固平市。
车票是周六一早的,时间很紧张,堪堪够她收拾好书包跟衣服。
放学时,贺霖早早地就在三班门口等她,回去的一路,一直眉飞色舞地说着自己暑假时的安排,想要带她到这、到那去玩儿,顾言惜听得认真,一时间又有点不忍心了。
“你怎么老兴致缺缺的,你不想出去玩儿啊?”盛夏,她穿着制式校服,百褶裙的裙摆被风吹动,一双又细又白的漫画腿映入眼帘。
他捏紧了车把:“你不喜欢夏天,不喜欢天热?”
顾言惜摇摇头,依旧不言。
“那——”他也不知她是怎么了,只好烦不烦恼不恼地变着花样哄她:“作业那么多,我干脆去找个图书馆,每天一块写作业?我给你买冰激凌蛋糕吃。”
“贺霖,”眼看着已经到了地铁站,顾言惜停下脚步面对着她:“我暑假不能待在天苓,我得回固平。”
贺霖嘴角那一抹笑容瞬间僵在脸上:“什么?”
她把车次找出来给他看:“我爸在固平,让我回去跟他待一个月,明天一早就得走。”
他拧紧了眉头,心里又急又气,气得想打人。可对着她,他又没办法发火。于是他强压着火气问她:“你怎么不早说?”
她低下头:“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他捏着拳头,太阳穴一鼓一鼓的,恨不得咬碎了后槽牙。半晌,他终是叹了口气:“我也跟你去。”
听言,她着急了:“你去干嘛呀,我爸又不认识你……”
他捏着拳头,很想犯浑说一句,那就让他认识认识。可那是她爸爸,他不能这样。
他依旧耐着性子:“我就在你们家附近找个酒店住下,你有空时出来见我一面。”
顾言惜摇头:“爸爸他很严厉,不会允许我出门的。”
姑姑、姑父把她转学过来,学习一落千丈的事情告诉了顾爸爸。虽然出于种种原因,顾爸爸在电话里也没有责备她,但话里话外总是不忘让她过去后,呆在家里好好念书。即使他来了,她想她也出不来见他。
况且好不容易有个暑假,她不想拴着他。
“顾言惜,你怎么总这么多事儿?”他实在忍不住,重重凶了这么一句。
顾言惜听言,立刻不知所措地低下头,撇着嘴角直委屈。
“算了,我不去,行吗?”她一这样,他的心就软得像棉花一样了。他摆摆手:“赶紧回家收拾东西吧,去一个月呢,别落下什么。”
没有正式的道别,顾言惜总有些失落。她站在原地没有动,小声叫他的名字:“贺霖……”
“回吧。到了那边,给我打电话。”贺霖看着她,眼神有些冷,态度也很是坚决。
顾言惜没办法,只好冲他挥挥手,转身进了地铁站。
看着她一点点消失在视线里,贺霖重重爆了一句粗口。
他支了车,点了烟,就在原地踱步——心里怨着她,却还在怨自己。又不是她自己要走的,他发什么脾气,连一句简简单单的再见都不会好好说吗?
他想要追她,又不想去追,满心都是烦躁。
正在这时,他赫然发现,她的书包还在自己后背上。
也顾不上锁车,他拔腿就往地铁口里跑。
第28章 校霸和小学渣15
“您好,开往XX方向的列车即将到达; 请您……”
贺霖刚下到地下一层; 这句话就传进了耳朵里。而安检处; 八、九个人排着队; 缓缓往前蹭着; 过一个,入口处那人就拦一个,队伍根本不见动。他咒骂了一声,也顾不上素质不素质了; 从队伍旁边飞奔而过,冲开那位负责人身安检的工作人员; 拔腿就往前跑。
地铁安全查得正严,两个地铁工作人员见状,以为发生了什么报复社会的严重事件,赶紧追了上去。
贺霖甚少坐地铁,要么骑单车; 要么打车; 身上连张地铁卡都没有。他干脆也不买票了; 撑着闸口的两旁; 纵身一跃就跳了过去。往楼下跑时,顾言惜坐的那辆车已经开了门。而他身后,跟着两个地铁安保人员,还有一位穿着公安制服的大叔。
他站在楼梯下面望眼欲穿,一眼就看到了愁眉苦脸的顾言惜。他还没跑到; 已经灯闪铃响,开始关门了。
他管不了那么多,就近找了个地铁门进去,挤开人群,穿过两个车厢,终于来到她面前。
几个安保人员拿他当了危险分子,一个劲儿在监控底下示意列车不能关门。
此时的顾言惜正低着头,表情很是失落。不远处,好像有人因为拥挤发生了口角,一阵骂声。她抬起头看过去,却见贺霖喘着粗气挤到她面前。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还没反应过来,他一把就把她搂在了怀里。
他弓着身子,头埋在她颈间:“顾言惜,对不起。”
他抱得很紧,双臂有力,死死箍着她的肩膀,使劲地揉着,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骨血里。
地铁门关了又开,几个安保人员上来就把贺霖往下拖。贺霖的劲儿多大,硬是一手拉着地铁扶手,一手抱着顾言惜,说什么都不动地方。
顾言惜眼看着对方从腰间抽出一小节棍子,一甩变得老长,大声警告他再不下车就要动用武力了。
顾言惜吓得赶紧一边推他,一边跟那位大叔说:“不好意思,我们马上就下车。”
言罢,她扭着身子反抗:“贺霖,下车啦,你耽误别人回家了!”
贺霖又用力抱了抱她,才松开手。两个安保人员立刻一左一右驾着他的胳膊,往后一扯,用一个非常难受的姿势给他拉了下去。贺霖不生气,也不反抗,反而咧着嘴,龇着八颗白白的牙齿朝她笑。
顾言惜看得心疼,赶紧跟着下了车。
保安室里,公安大叔给俩人做着记录。贺霖不说话,直直瞧着她,嘴角一直带着笑。
顾言惜拿他没辙,掏出学生证,指着他身上的制服跟公安大叔求情:“我们俩都是天苓一中高三的学生。他是……是我男朋友。放暑假我得去固平市了,明天就走。他舍不得我,才来追我的,实在是给您添麻烦了。他知道错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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